重重的巴掌落下来,叶小星脸上被最亲的人,狠狠掌掴了一下。
头发随即被大力的扯住,女人嗓音尖锐刺耳:“小贱人,勾男人勾到我头上来了!”
头皮传来阵阵剧痛,叶小星想要掰开母亲的手腕,却反而被挠了好几下。
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浑身酒气,睡的鼾声四起。
客厅里一片混乱,王阿姨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别打了,别打了。”
最后是苏慧文打累了,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她才四十出头,保养得宜的脸上连皱纹都看不出几道,身体是成熟女人的曼妙,此时一双美眸喷着怒火,指着叶小星:“给老娘滚。”
叶小星顶着一张火辣辣的脸,胸口剧烈起伏着,扭头冲进卧室。
拿了手机和书包出来,经过沙发边时,猛踢了一脚熟睡的中年男人。
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鼾声一下停止。
苏慧文跳起来就打:“你个死丫头!”
叶小星抱着脑袋,夺门而去。
……
七月的天,太阳炙烤着大地,叶小星心里却一阵阵发凉。
她不知道去哪里,也没有地方可去。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最后在一家甜品店坐下,点了杯奶茶,老板娘正在看电视。
是一部纪录片,叫《生门》。
里面的母亲经历重重磨难,生下了她们的心肝宝贝。
叶小星怔怔的想,生孩子那么痛,这世上的所有母亲,都会很爱很爱自己的孩子吧?
可是她的妈妈不爱她。
……
甜品店的隔壁是一家酒吧,徐延良出来抽烟的功夫,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小星?”他惊讶的走过去。
“延良哥。”叶小星笑着抬起一张红肿的脸。
徐延良皱眉:“你妈又打你了?”
叶小星闷闷的没说话。
她家以前和徐家是邻居,以前在老家江城,妈妈打了她,隔壁的徐延良大哥哥看到了,总会把哭鼻子的叶小星领回家,再买一根冰棒,哄她开心。
后来她妈认识了大老板曹宏达,带着她搬来了南市。
和徐家大哥哥分开的那天,叶小星躲在被子里哭了整整一宿。
她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徐延良,没想到多年后,会在南市重逢。
重遇到他的那晚,叶小星高兴的整夜都没睡着。
看着女孩红肿的脸蛋,徐延良把烟扔到地上踩熄,摸了摸她的脑袋:“等我一下。”
他折回酒吧,招手叫了看门的小弟:“我回家一趟,你跟经理说一声。”
说完又回来领叶小星,“走吧。”
“去哪里呀?”
“我家。”
“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这样说,非常迅速的站了起来。
徐延良笑了笑。
叶小星抱着书包,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边。
几年不见,记忆里那个清瘦斯文的少年,高挺了不少。
和他并排走在一起,叶小星只到他肩膀。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洒下来,两人的影子,几乎要重合在一起。
叶小星看着地上那“依偎紧靠”的身影,脸上也火辣辣,一颗心像泡在翻滚熬煮的蜜糖里。
徐延良租的房子在一个破旧的小区,环境差,空气也不好,堆满腐臭的垃圾桶随处可见。
叶小星却一点儿也不嫌弃,甚至心里隐隐高兴。
这是她成年后,第一次来到他的“家”。
“我跟人合租,房租会便宜许多。”徐延良边说边开门:“客厅里的东西不要乱碰,陆深脾气有点大,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
叶小星很乖的“哦”了一声。
徐延良把沙发收拾了一下,清理出位置:“过来,坐这里。”
叶小星抱着书包坐下。
徐延良打开茶几的抽屉,翻了翻,没找到药膏。
他把遥控器塞进她手里:“看会儿电视,我出去买东西。”
“好的~”
徐延良离开后,叶小星坐着不敢乱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处乱瞟。
男人住的地方就是乱。
脏衣服脏袜子就这样扔在角落里,茶几上有几瓶空的啤酒罐,烟灰缸里集满了烟灰。
她兴趣缺缺的收回视线,打开电视,里面正放着暑期热播剧。
一脸狰狞的容嬷嬷正在拿针扎着紫薇,背景音乐惊心动魄,紫薇叫声凄惨。
大门这时“吧嗒”一声,传来开锁的声音。
叶小星以为是徐延良回来了,扭头看过去。
进来一个陌生男人。
年纪看着不大,二十三四的模样。
陆深正在打电话,眉头拧着,没注意客厅里的情况。
说话的同时,手臂伸到后颈,一把扯下t恤。
他脱衣服的动作很利落,扯下后,随手扔到柜台,露出年轻结实的胸肌,还有壁垒般漂亮的块状腹肌。
“不去,你们玩。”
陆深带上身后的门,力气有点大,门框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往玄关里走了两步,突然脚步顿住。
客厅里多出个人。
陆深皱了皱眉,对着手机说:“就这样。”
他挂了电话,走向客厅。
叶小星抱着怀里的书包,紧张地往后退了退。
陆深停下,双眸幽暗深邃:“看了这么久不出声,很好看?”
叶小星脑子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还行吧。”
说完瞟一眼,腹肌平坦,确实还行。
陆深微微眯眼。
叶小星反应过来后,恨不得咬掉舌头。
我在说什么?
什么叫还行吧?
有什么好行的!
自动忽略对方眼里的戏谑,她故作镇定的打招呼:“你好,我是徐延良的朋友,你是他的室友吧,延良哥刚刚出去了,马上回来。”
她没认出自己?
陆深在她红肿狼狈的脸上扫过,一句话也没说,面无表情回房。
叶小星松了口气,又嘟囔:“什么人嘛,长得凶,还没礼貌。”
没过多久,徐延良回来了。
叶小星立刻小跑过去,“延良哥。”
徐延良看到了玄关的t恤:“陆深回来了?”
叶小星指了指房间,“进去了。”
她小声告状:“他脾气真的好大,关门的声音也大,门要是坏了,房东找你赔偿的话,延良哥你可别傻乎乎的一个人出钱,要找他平摊的。”
徐延良哭笑不得,把鬼精鬼精的叶小星带回客厅,示意她坐下。
叶小星这才看到他手里提着的药店袋子:“给我买的啊?”
“嗯。”
原来他特意出去一趟,是给她买药。
叶小星的一颗心,雀跃而欢欣的跳动起来。
“这个消肿止疼,这个止血祛疤。”徐良把药膏拿出来,“有说明书,自己看看。”
叶小星宝贝似的抱紧药膏,“多少钱啊,我转给你。”
徐延良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没几个钱。”
把另一个袋子放到茶几上,“还给你买了点零食,肚子饿了会吃吧。”
“会会会,我长嘴了呢。”
“那你在这里休息,要是困了,去我房间睡一觉。”
“好。”
徐延良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要去工作了,只请了一个小时的假。”
“快去吧,别让老板骂你。”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徐延良走了之后,叶小星怀里抱着药膏和小零食,满心的欢喜。
这是徐延良第一次送她“礼物”。
拆开药膏看了说明书,早晚各一次,伤口不要沾水。
客厅里没镜子,叶小星拿着书包,拎着小零食,去了他的卧室。
房间不大,干净温暖,被子整齐的叠在床尾,衣柜里挂着几件简单的衣服。
在他印象里,延良哥一直都是爱干净的。
客厅里那么脏那么乱,肯定是那个凶巴巴的室友干的。
床头柜有镜子,叶小星蹲下,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半张脸都肿了,脸上都是被挠出来的一道道小血痕。
不疼吗?
疼的。
可当疼痛成为一种习惯,也就麻木了。
上了药,吃了点小零食,玩了会手机,困了,打了几个哈欠,叶小星蜷缩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过来,是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
叶小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子还是懵的,下意识起身,顺着声音处走过去。
打开门,她还处在一副睡眼惺忪的状态:“延良哥,你回……”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光着的男女,以奇怪的姿势交叠在一起,夸张的呻吟此起彼伏。
她双目悠地睁大,脑子里“轰”的一下,像是被人敲了闷棍,粗重的瓮声在她神经上循环环绕。
坐在沙发里的两个男人回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大眼瞪小眼。
这他妈什么情况?
怎么还有个妞儿!
浴室的门,这时被打开。
陆深从里面出来,毛巾擦着头发,一眼就看到呆呆傻傻,站在房间门口的叶小星。
她表情呆滞,小嘴微张,整个人呆若木鸡。
电视里传出男女交缠的声音。
操。
她还没走?んτΤΡS://Www.sndswx.com/
陆深表情一沉,几大步上前,拿了茶几上的遥控器,用力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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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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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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