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一家夜场台球厅停了下来。
温柯屹的车后座从不让任何人坐,所以他把今天的“女朋友”丢给了夏子航。
那女生倒也不在意,因为跟在温柯屹身边,就足够让全学校女生都羡慕。
温柯屹将安全帽随手挂在了山地摩托车把手上,手上拎着夹克外套就向台球厅里走去,一点也没有等那女生的意思。
夏子航大步上前碰了碰温柯屹的胳膊,用手在胸上比划了一下,一脸坏笑:“执哥,真这个。”
温柯屹瞥了他一眼:“发骚就给我滚远点。”
留下夏子航在身后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
包房里,一桌子饭菜,台球,点唱机一应俱全。
温柯屹进了几杆球后就将球杆扔在一旁,回到餐桌闭目养神。
一群人吃吃喝喝,温柯屹面前的盘子里也被身旁的女生夹满了菜,温柯屹烦躁的将盘子移了过去:“自己吃。”
那女生一脸娇羞:“你都没吃东西,不饿吗?”
温柯屹靠在椅背上,沉声道:“不习惯吃别人夹的。”
“……….”
夏子航今天喝了不少,看着秦欢问:“弟妹啊,今天放学走你旁边的女的谁啊,怎么之前没见过呢。”
秦欢正跟陈少一玩着情侣小游戏,看也没看他,随口道:“啊,宋浣啊。她这周才转来。怎么了?”
夏子航答:“没怎么,就觉得挺漂亮的。”
一旁徐立应和着:“这叫挺?这特么不是相当漂亮吗。那模样,全学校还真没看见有谁比得上的。”hΤTpS://WWω.sndswx.com/
夏子航上前对秦欢讨好的笑着:“弟妹,下次带你好姐妹出来玩呗,给哥哥介绍介绍。”
秦欢回头看他:“人家可是好学生,不能来这种场子。”
陈少一为了避免尴尬,开口道:“这你得问执哥了。”
温柯屹懒散的揭开眼皮:“问我?”
夏子航忙问:“咋,执哥,这个你也泡过?”
陈少一打趣道:“执哥新同桌啊。”
温柯屹问:“谁说的?”
秦欢开口解释:“执哥,宋浣来的时候就你那座有空位,班导才把她安排到那。”
温柯屹轻哼:“随她便吧。”
秦欢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只听下一秒,温柯屹问:“她是哪个huan?”
秦欢没听清,随口“啊?”了一声。
温柯屹饶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同桌是哪个huan?”
秦欢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宋浣说是,浣纱溪渡的浣。”
温柯屹点了点头,随即垂下眸子,将这几个字在手机上用输入法按了出来。
随后删掉纱溪渡,这三个字。
只留下一个浣。
*
宋浣回到家时,馄饨摊门口堆了一大摊桌椅。
馄饨摊还没开业,宋浣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烦季清林,店内的餐具摆设一切都是她自己预备的。
外婆正弓着背,颤颤巍巍的拖着椅子往店里搬。
宋浣将书包丢在一旁,上前接过外婆手中的椅子,小声斥责着:“外婆,我不是说了。一切都等我回来再做吗。”
外婆笑得慈祥:“我还能老到那么不中用啦?”
宋浣叹了口气,将外婆拉到店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您坐着,剩下我来。”
“唉,你这孩子。”
等宋浣将店门口的桌椅都搬到店内摆好后,累得出了满头的汗。
外婆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宋浣额头上的汗:“累坏了吧。”
宋浣抿嘴笑着:“不累。”
外婆转身走进厨房:“给你烧碗馄饨,怕囊了,等你回来才能煮。”
“好。”
不出一会儿,外婆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浣浣,好了。”
宋浣走进去接过外婆手中的勺子:“我来盛,别烫到了。”
她一手端着一碗馄饨坐到了外面的桌子上,看着对面的外婆说:“外婆,以后别再等我一起吃晚饭了。医生说了药不能吃太晚。”
外婆笑道:“你这丫头,人不大操心的倒是不少。”
宋浣迅速的吃完了一整碗的馄饨,拿来药箱,对照着单子上医生写下的药量,将药拿了出来。
又倒了杯温水递到外婆面前:“外婆,等一下把这些药吃了。”
“诶。”
等外婆吃完后,宋浣又将碗拿到厨房洗了起来。
外婆站在她身边,问:“你妈她…..还不知道我们来南途了吗?”
宋浣刷碗的动作顿了顿,很快便恢复如常,摇了摇头:“应该不知道吧。”
外婆叹了口气:“唉,浣浣。你别怪她,你妈她命也苦的呦。”
宋浣的眸子垂了下来,她父亲在她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她想象不出,一个人究竟心有多狠,为了逃避责任,把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孩子,当皮球一样,踢到了自己母亲手里。
因为是突然转学,宋浣还有些跟不上学校的进度。
她不得不加快学习的进程,只能比其他人更努力的学习。
窗外,万家灯火都已经熄灭,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台灯。
寂静的夜晚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的声音。
终于,在写完卷子上的最后一道题后,宋浣扣上了笔盖,伸了个懒腰舒缓了僵直的脊背。
宋浣披着外衣,去客厅里倒了杯水。才听见从外婆房间里传出的轻微咳嗽声,很明显是被刻意压制过的声音,她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外婆在临江的医院检查后,说是肺部有阴影,只开了几副药,具体是什么病,医生也没说出个结论。
宋浣在心里策划着,过几天一定要带外婆去医院好好检查一番,可在那之前,她还需要找一份兼职。
回房间,宋浣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看见今天下午季清林发给她的短信。
——一切顺利吗?
——好好学习,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好。
——我下周会回趟南途。
宋浣心里一暖,却只回复道:
——季先生,一切顺利,勿挂念。
毕竟没有人会永远不求回报的帮你,未来脚下的路还是要靠自己走。
宋浣摸了摸脖子上的佛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被那个叫温柯屹的男生丢弃的挂坠,总能莫名的带给她能量。
好在,那些最难熬的日子终于是熬出来了。
从今以后,她可以好好地读书,再也听不见沈雅的辱骂了
她打算跟从前的一切一一和解了。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努力,前进。
这样就好。
宋浣想。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重重的打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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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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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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