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浣偏过头,用手抵着温柯屹的胸口,脸红得不像话,轻声说:“你别离我这么近,跟我保持些距离行吗。”
连她自己都没听出来,这句话带着撒娇的意味。
温柯屹勾着唇,玩味心起,将她搂得更紧了:“保持近距离行不行。”
宋浣:“……”
温柯屹趴在她的肩膀上笑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将宋浣一旁墙壁上的开关按了一下。
整个室内顿时灯火通明,宋浣不适的闭了眼睛,整个过程中温柯屹都没有离开宋浣的肩膀。
等宋浣回过神来,立刻用力推开了温柯屹的肩膀。
突然被推开,温柯屹整个身体都向后踉跄了几步。
他笑:“宋浣。”
“昂?”
“你脸这么红做什么?”
宋浣有些气急败坏,嘴硬道:“是太热了,你家好热。”
温柯屹耸了耸肩,知道见好就收,在柜子里找出一双男士拖鞋扔在地上,后又想到什么,踢掉自己的拖鞋让她穿:“穿这个,那个是陈少一的。”
宋浣把着门,犹豫了一下才脱掉脚上的运动鞋踩进他那双拖鞋里。
嘴边的那句“看见你没事我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等我一下,我冲个澡,等一下带你出去。”温柯屹转身走进浴室。
宋浣站在门边有些局促:“去哪?”
“吃饭,那天说好的。”浴室里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淋浴“哗哗”的声音。hτTΡδ://WωW.sndswx.com/
宋浣迈开脚步,拖鞋很大,并不是很合脚。
走进客厅,宋浣才知道他这几天究竟是怎么过的。
他的家里冰冰冷冷的,一丁点人气都没有,客厅前的桌子上杂乱无章的堆满了酒瓶和空了的烟盒,桌子上两个烟灰缸里都插满了烟蒂,空气中满是还没消散的尼古丁味道。
宋浣心中一阵钝痛。
饶是温柯屹再心情不好,也没有把阴戾的一面展现给她看。
宋浣找出一个袋子,将酒瓶和烟盒都装了进去,把客厅大致收拾了一下。
又走去床边,将窗帘拉了开,阳光瞬时撒遍了整个房间。
宋浣本想开窗通风,又怕他洗完澡出来着凉,只好作罢。
温柯屹从浴室走出来,看见少女忙忙碌碌的身影移不开视线。
宋浣用力将装好的垃圾袋子绑好放在了门口,转身回头才看见温柯屹站在身后定定的看着她。
温柯屹绑着黑色的浴袍,阳光的照耀下,他白的刺眼,几缕发丝还垂在额前向下滴着水,浴袍的领子很低,低到宋浣仿佛能看见他上身块块分明的肌肉。
又野又欲。
宋浣舔了舔嘴唇,随后反应过来窘迫的移开视线,她什么时候这么……
这么好色了。
温柯屹轻笑出声:“渴了吗”
宋浣一愣:“什么?”
“想喝水吗?我看见你舔嘴唇了。”
温柯屹继续问。
“有点儿。”宋浣硬着头皮说。
温柯屹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除了酒还是酒,才想起这些天他以水充酒的日子,尴尬的挠了挠头:“一会儿吃饭再喝吧。”
.
.
这次,温柯屹带她去了一家高档餐厅,店面金碧辉煌的,一看就价格不菲。
温柯屹更是拿着笔勾勾画画,一会儿问她吃不吃这个,一会儿问她吃不吃那个,总之什么贵点什么。
宋浣有些担心,忍不住提醒:“少点一些,很贵的。”
温柯屹挑了挑眉,然后又当着宋浣的面勾了个大龙虾:“吃呗,吃完就看我们俩谁跑的快了。”
宋浣满脸黑线,早知道进来之前就把他拉走了。
温柯屹又跟侍者要了两杯水,然后看着宋浣紧绷的小脸笑出了声:“放心,带你吃饭还是吃得起的。”
“喂。”宋浣叫他,“以后我们不要来这么贵的餐厅了。”
温柯屹听见这句“以后”,顿时心花怒放的,又觉得这声“喂”有些刺耳。
他说:“宋浣,你叫我什么?”
宋浣想了想:“温…..执?”
温柯屹气得不轻,又想起那个时候人家小姑娘叫他名字被凶了一顿,又饶有耐心的说:“叫我温柯屹,宋浣。”
宋浣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又说:“你还没回答。”
温柯屹扬了扬下巴:“不行,老子之后要带你把南途所有最贵的餐厅都尝个遍。”
本来他从来没有这些欲望,也并不看重钱,之前那些交往过的,也是懒得应付,缠着他厉害就拿钱打发走,钱包空了再去比一次赛,日复一日,都是这么生活的。
可现在他突然间很需要钱,就想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堆在宋浣面前。
宋浣索性不再跟他争执,他这人一身反骨,总想去跟你作对,随他便吧。
不一会儿,他们的餐就上齐了,一桌子珍馐美味,都是宋浣没见过的。
温柯屹把餐盘都堆到宋浣面前,撑着下巴看着她:“吃。”
宋浣汗颜:“我吃不完的。”
“吃不完我吃。”
说话间,餐厅门被推开,有侍者上前接待:“您好,一共几位?”
“就我们一家四口人。”
宋浣拿着叉子的手一顿,心猛地紧缩起来。
是陈若真的声音。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顺着声音的方向去看,陈若真他们坐在不远处的位置,她对面的男人穿了一身西装,体型微胖,跟宋浣记忆里父亲温润的样子没法比。
而陈若真正低头替那个新生的孩子擦着嘴巴。
此时还没到餐厅里人多的时间,宋浣可以隐隐约约的听见他们那桌交谈的声音。
男人在责怪着身旁的女孩的学习成绩,只听陈若真声音温柔的斥责他:“欣欣还小,你当爸爸的关心女儿不能好好说话吗?”
宋浣狼狈的将头转过。
温柯屹顺着宋浣的视线向陈若真他们的方向看了看,见宋浣神情不对:“你认识?”
宋浣回过神,摇了摇头:“不认识。”
温柯屹将一整个龙虾的肉都剔出来,放进宋浣的盘子里:“不喜欢吃牛排就吃这个。”
宋浣没什么食欲,又不想破坏温柯屹的兴致,还是闷头将盘子里的食物吃完。
温柯屹又眯着眼睛向那个方向看了看,然后平静的移开视线。
一定有些什么,不然她不会突然间不开心。
半晌,宋浣放下叉子,用纸巾擦了擦嘴。
“饱了?”
“嗯。”
“那走。”
温柯屹拎着衣服去前台结账,宋浣则僵硬着脊背站在一旁。
陈若真他们的位置就在门口的不远处,这样出去一定会跟她撞见。
果不其然,在温柯屹推开门揽着她的肩膀向外走时,陈若真抬起眼眸跟她对视了几秒,又慌乱的错开。
这时,陈若真看着丈夫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陈若真心虚道:“看什么呢?”
男人指了指窗外:“你看那个男孩儿,温家老爷子指定的继承人,我曾经在温家举办的晚宴见过一次,几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南途最有名的那个温家?”,她心中一顿。
“不然呢?南途还有几个温家。”
陈若真顺着视线看去,丈夫口中温家的继承人正给自己的女儿系着大衣扣子,满脸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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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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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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