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们瞎说,多吃点...”
墨北尘迟疑道:“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温之涯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现在还会纠结这种事了?”
“温之涯,你不会是想将我喂的白白胖胖了之后,再宰了吃肉吧?”
温之涯“......”
“这说的什么话?”
温之涯简直哭笑不得,“我是心疼你,胡说什么?”
墨北尘也有些尴尬。
刚才不知怎么,那句话忽然就脱口而出了。
温之涯怎么可能想吃了自己......
若是温之涯能听到墨北尘的心声,肯定会一脸勾人笑意地说:“是想吃,但是是另一种方式吃......”
墨北尘回过神来,继续抱起瓷碗喝汤。
温之涯吃饭倒是很快。
吃完之后,就抱着碗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墨北尘看。
墨北尘沉默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温之涯嘿嘿一乐,“就想看!就要看!就是看不够!”
墨北尘差点儿被气笑了。
这家伙真的......
温之涯只管拄着下巴在一旁看他。
这么久了,墨北尘的吃相还是这么优雅。
一块儿肉竟然要嚼好几口。
不像自己,两口就囫囵吞下去了。
温之涯不由得在想。
墨北尘的身上,真的很有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
他之前即便一个人生活在破庙,也是干干净净的。
身上从来没有任何异味,头发也束的干净利落。
足以见得,他是个认真生活的人。
而且自己和他在破庙中生活五年了,他都没有一次不准时下山坐诊。
每到坐诊那日,便起的很早。
而且他从没停止过钻研医书的步伐。
每晚都会就着烛光看医书。
温之涯瞧着心疼,便每晚用热水烫了巾帕后,敷在他眼睛上,再为他揉揉太阳穴。
每当这个时候,墨北尘都很乖。
温之涯就理所当然地揽着人亲几口。
且自从两人在一起,墨北尘也变得越来越坦然。
虽然还是很容易羞怯,但是比起之前好太多太多。
至少他现在不会拒绝温之涯的亲近,偶尔还会主动。
这对温之涯来说,简直是质的飞跃。
也让他心内一天比一天欢喜。
想和墨北尘就这么生活一辈子。
或者将来攒够钱,两人去山下的村落买一间房屋。
装饰摆件之类的,都换成墨北尘喜欢的模样。
不过这个想法被墨北尘否决了。
他说山下的房屋不够大,并不能像庙中这般,饲养那么多的家禽家畜,也没有那般多的空地种菜之类的。
而且山下没有山上清静。
温之涯略一思索,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墨北尘不喜欢山下人多,正巧自己也不喜欢。
能和墨北尘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样。
墨北尘终于吃完了饭,自然而然地将碗递向温之涯。
温之涯笑着接过,“北尘,我们出去散散步如何?”
他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说,“既然你觉得你胖了,那么我们便出去走上片刻,当做消食了。”
墨北尘愣了愣,“可是我还要看医书...”
“医书那么多,你也不能一日就看完,何况你该劳逸结合。”
墨北尘又要坐诊,又要采草药晾晒采药,又要钻研医书,一直这样,怎么吃的消?
墨北尘沉思了半晌,“也好,那便出去走上半个时辰。”
“好~”
......
墨北尘站在卧房中,任由温之涯一个胳膊一个胳膊给自己套上衣衫。
足足套了六层。
最外面竟然还套了层非常重的毛皮大氅(chǎng)。
墨北尘只觉得被压得浑身难受,“河倾,不至于穿这件吧?太重了。”
“不穿会冷,”温之涯认认真真地给他系着腰带,“没关系的。”
墨北尘撇了撇嘴。
温之涯倒是没关系,压得不舒服的是自己啊!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个天翻地覆。
因为温之涯压根没有让他走路的意思。
“北尘,我背你。”温之涯指着庙门口的大石头,“你上去。”
墨北尘:“......不是要散步?你背着我算什么散步?”
“为什么不算?”
“这怎么能算?”
“我说算就算!”温之涯又开始耍无赖。
墨北尘深吸一口气,“你怎么不讲道理!”
“就不讲道理!就要背着你!你不让我就不走了!”
墨北尘“......”
他又来了!
墨北尘只能缓下口气,“我又不累......”
温之涯简直将耍无赖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双臂抱胸,靠在石头旁的墙上,冲墨北尘挑了挑眉。
“你让不让背?”
墨北尘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最终还是泄了气。
真是没办法。
温之涯耍起无赖来根本不讲道理。
怎么说都没用。
可是每次他耍无赖,都是在自己身上耍的。
比如不准自己吃一些油腻食物或者野菜,比如一定要自己说爱他,再比如现在,就要背着自己。
细想想,表面是耍无赖,其实是另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
墨北尘其实很明白。
但他也是会心疼的。
自己身上的大氅本来就重,再加上自己,温之涯难道就不会累吗?
“我不累!”
温之涯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不让我背的话,我就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会颓废,颓废就会影响我做饭!”
墨北尘瞪大眼睛,“哈?”
温之涯:“总之我就要背着你!”
“行行行...真是怕了你了......”
墨北尘认命地抬脚跨上大石头,朝着温之涯张开双臂,“那你背我!”
温之涯立刻眉开眼笑,“遵命~夫人~~”
他心满意足地背起墨北尘,迈开步子。
墨北尘探着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嘶...”温之涯的嗓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了?夫人~”
墨北尘红了耳尖,“谁是你夫人,还没成亲呢...”
“是是是~”
温之涯也不反驳他,只是笑着回道:“那成亲了之后,你是不是该唤我一声相公?山下的夫妻之间都是这么叫的~”
“你怎么不唤我相公?”
“相公~”温之涯毫不犹豫地喊出了声,“相公~相公相公~~”
墨北尘又羞又恼,忍不住又掐了他一下,“闭嘴!厚颜无耻!”
“哈哈~”
温之涯不再逗他。
两人笑闹着走离破庙。
两人都没注意到。
院中地上的那个小木牌,在两人离开后,散发出了阵阵红色的幽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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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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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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