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和天降竹马闪婚了>第25章 你喜欢这个,是吗?
  “谁是你的手心肉?!”

  白永言自打宋棠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不依不饶,势必要和顾宴分出个高下。

  一百八十通武艺全都用上,恨不得整个人拴在宋棠的裤腰带上。

  结果就是宋棠不胜其烦,拉着顾宴趁着他还没有起床,开着车跑到山腰里看人炒茶叶去了。

  白永言起床来,发现满屋子里就只有一只宋桂圆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瞬间悲痛欲绝自己丧失了师傅心中的宝贵的位置。

  抱着宋桂圆嚎得惊天地泣鬼神:“你两脚兽姐姐有了男人,就不要我们啦!”

  被带着早点回来的宋棠甩了个大白眼。

  中午刘助带着她定好的东西和一些公司等着过手的文件过来。

  她是个很干练的女子,头发也是最简单的马尾,见了宋棠从楼上下来,就上前去把手上的文件递给她:“抱歉我来晚了,车在半路抛锚,还好有茶民的愿意拉我一趟。”

  “没事!我又不急,”宋棠还挺高兴,“我妈不是说你生宝宝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上班了?!”

  “昨天刚休完产假。”刘助朝她笑,“那就是你男朋友?”

  “是呀!”宋棠朝她偏偏脑袋,朝她得意,“长得好看吧?”

  “好看!”

  她来的时候家里刚刚在收碗,刘助还挺意想不到宋棠的男友居然还会做饭。

  只是她总觉得这个人眼熟,直觉里告诉她应该不好惹,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两个人坐在一起,到真有那么点璧人的意思,也很快就让她放弃去想这个人的身份。

  方筎慧进门来时,天有点阴沉沉的。

  开始宋棠还担心下雨,生怕把外头在花园里打滚的桂圆打湿。她一进门来宋棠忘了这茬,很热情地去给她跑了两壶茶水。

  她们坐在小客厅里聊天,方筎慧还带了点伴手礼过来。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方筎慧笑道,“一些自己做的小瓷瓶,你喜欢的话拿来插插花,不喜欢放在檐子下接水都可以。”

  宋棠打开一看,果真是个白净的瓷花瓶,点缀了几朵蔷薇,看上去素雅又清致,当即就抬进自己房间里放着。

  其实她一开始对方筎慧的印象就不错,看面相就感觉是一个清婉温柔的小姑娘。最开始喜欢不起来是因为方晓雨和顾爷爷,后来相处了一下觉得她其实挺开朗很爽快。

  只是她没什么准备,自己请人家过来玩,结果反倒是收了人家的礼物,有点不好意思,就请她去阁楼里看玉石。

  宋爸爸早年的时候喜欢搞这些东西,没少攒下身家,她挑了一个墨玉白絮的发簪子送她,说:“你别嫌俗啊,以后我有空给你画肖像画!”

  方筎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总觉得宋棠像是一个满怀热忱不谙世事的赤子,对谁都不会有恶。

  按理说初见面的事情,以及在婚事上给他们二人带来的麻烦,势必会让他们有点摩擦。

  可是她真的太好了,对着人笑的时候,从眼底里似乎可以看见她十二万分的真心。

  就像是沏茶,苦味明明已经涌上来了,可是后一瞬就是甜甘和沁人心脾的幽香。

  方筎慧明白了顾宴为什么会还留着两分的和气与温柔,对着她发个脾气都觉得是犯罪一样。

  “要是顾宴不娶你,”方筎慧看着镜子笑,“我都想带你回家了。”

  宋棠被她逗得直笑:“那真是可惜呢,我们刚挑好戒指,方小姐你来晚了!”

  这句话让路过的白永言扒着门吃了几分钟的瓜,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下楼:“我姐真是厉害!”

  顾宴在给宋桂圆梳毛,闻言抬头:“什么?”

  白永言一脸稀奇,“真是想不到我姐居然这么讨人喜欢?!”

  “她本来就受欢迎。”顾宴梳毛的手都顿了顿,总觉得方筎慧是来找自己不痛快的。

  白永言看热闹不嫌事大:“你有没有一点紧张?”

  “紧张什么?”

  “你不仅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呀!”

  顾宴失笑:“是有那么一点,那怎么办呢?”

  当然是宠着她。

  白永言就喜欢看别人被他姐迷得失魂落魄,还要锲而不舍地去追求的样子。姐控的虚荣心极大的满足,哼着小曲儿去给他姐烤小饼干了。

  倒是一边的刘助愣了一会儿神,脸色有点怪异地说道:“上面那位小姐,姓方?”

  顾宴点头:“对,有什么问题吗?”

  刘助也不知道自己这话当讲不当讲,犹豫了一会儿接着问:“就是前几年入赘顾家旁支那个方?”

  顾宴察觉到有点异样,这下才坐正了身子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吗?”

  “这方家,怕是要倒了。”刘助一脸怪异,“你说我是不是该提醒一下小棠,让她注意一下交友的尺度?”

  宋棠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否则当年就不会寒冬腊月的陪着白永言摆摊子。她这话背后还有没说尽意思,但大抵已经差不多了。

  刘助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和他说,或者是直接告诉宋棠更加合适,故而朝着她尬笑了几声,示意自己不好多讲。

  这是一个助理的基本素质,顾宴也不做多的要求。只是觉得不太对劲,方家不行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从未有人提起,甚至颇为欲盖弥彰的样子,干脆放下桂圆去窗边打了个电话。

  刘助这边恍恍惚惚听到几句:“莫助理,有劳查查这两年的方家……”

  听到莫助的那一瞬间,刘助理才恍然间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小棠的男友。

  这不就是顾家早几年风格狠戾的小顾总吗?!

  他们这一行里姓莫的人很少,其中的佼佼者是顾家的半个高层,他说话比顾氏里头有几个小总说话都管用。

  而这个人,当年也是顾宴破格提拔,做起总助的。

  他看人的眼光过于毒辣,办事也不近人情,据说在位的半年里,顾家一大堆员工——上至有股份的高层,下至仗人势的小员,全部被他裁了个干净。

  最恐怖的一次,将顾家老爷子曾经最得力的亲信直接送进了监狱。

  那段时间的顾氏——或者说宴山大厦里人人自危,小顾总路过一趟,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私底下里,好几个分部公司的小总都叫他玉面阎王爷。

  刘助没有直面过玉面阎王的威严,她以前离得最近的时候也就是商业谈判,在对方虚张声势地欺负他年轻的情况下,阎王爷不冷不热的倚在靠背上,带着几分冷笑地看着对方一个人演双簧。

  对方派出的代表不过三五分钟就满头大汗,最后几乎是哆嗦着问的:“您看怎么样?”

  “挺不错的。”顾宴冷着张脸,扯着嘴角道,“您要是失业,我建议您改行喜剧表演。”

  刻薄又冷漠,他甚至在几句交锋之中,划去了这家合作二三十年的对象,顺手也把举荐这家公司参与新项目的老总也一起问责。

  从此,无人敢小看这个海归空降的代理总裁,哪怕一身臭毛病喜欢鸡蛋里头挑骨头的人,也没有办法从他短短在位一年的事迹里挑出一点儿疙瘩。

  唯一的不足,不过是过于的冷漠无情。这要是在古代,那就是个毫无人性的暴君。

  刘助瞬间感觉自己连笔都有点握不住了,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传闻中的小顾总。

  还企图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说不定是双胞胎呢?哈哈——

  哈个屁,谁不知道顾家就一个独子!

  可是这种割裂感实在太重了,谁又敢相信杀伐果断的小顾总会洗手作羹汤呢?

  这个认知让刘助处于一种“自己是不是做梦”的虚幻感之中,导致她晚上宋棠留她吃饭都满身鸡皮疙瘩。

  看着宋棠一张温温柔柔的小娃娃脸,满脑子都是老虎叼着兔子到处跑,顺手还能抓了狐狸做饭后余料。

  宋棠牵着方筎慧下楼来,很理所当然地和顾宴说:“我想喝苹果胡萝卜汁。”然后转头看向刘助和方筎慧,“你们呢?”

  刘助很清晰地从这一瞬间里听到了撒娇和依赖,就像指使他干活这件事是很稀松平常一样。

  她冷汗都要滴下来了——宋棠,她顶头上司的心肝宝贝小女儿,在和玉面阎王爷、撒、娇!

  还指使了人家、干!活!

  刘助脑子里都演化出了玉面阎王爷一秒变脸,然后说出:“天凉了,就让宋氏破产吧!”的霸总语录。

  方筎慧笑道:“我也一样。”

  随后几个人都转过头来看着她。

  “谢谢,麻烦您,我也一样。”

  她不着痕迹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刘助很热吗?”宋棠问道。

  她呆滞了几秒,说谎:“是有点儿!”

  “顾宴,你给她加点冰块吧!”宋棠扬声,“可不可以也给我加一点?”

  “不行。”顾宴声音很淡,“等你感冒好了又说。”

  “我也不用了。”刘助赶紧出声,“我哺乳期,不太适合吃冰。”

  宋棠这才想起来刘助是做了妈妈的人,点头说:“那我们喝热的吧!”

  “不不不!”刘助赶紧阻止,“热的又不太好喝!”

  宋棠表示理解,也没有纠结于此。紧接着就问道:“刘助,时候不早了,顺道留下吃个晚饭吧……你哺乳期有什么忌口吗?”んτΤΡS://Www.sndswx.com/

  吃饭?

  刘助吃得下这口饭才是有鬼了!

  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小顾总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眼神。

  她现在非常的想要告辞。

  她现在开始后悔自己多嘴。

  白永言抬着些小饼干出来装袋,一袋递给方筎慧,另一袋就递给了刘助。

  刘助赶紧借机开口:“饭我就不吃了——我马上就回家……”

  恰是顾宴抬着三杯果蔬汁出来,闻言看着她微笑道:“要走?这附近不好打车,我开车送你下山?”

  刘助冷汗都要滴下来了,哪里敢说不。

  还是方筎慧笑着多看了她一眼,插话道:“吃完饭一起吧,说不定我还可以顺道送你回家。”

  感恩之心无以言表,刘助恨不得给她跪下。

  难得有空闲去逛街,宋棠把白永言留在家里画画,自己带着顾宴上街去挥洒自己的购物欲。

  入夜后整个金碧街区极其辉煌,霓虹灯火之下,顾宴不怎么锋利的眉眼才能瞧见恰如纸醉金迷一般的纤秾。

  宋棠承认自己有点私心,就喜欢看裹在禁欲皮囊之下的澎湃而无法抑制的情欲。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恶趣味,梦想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雪山白莲灼上绯色。

  或许是她的眼神露骨,走在身边的顾宴都几次三番的转头看她,搞得宋棠有点不好意思地挪开眼,然后就眼尖看到了一家路边做西装配定的手工店铺。

  “我们去看看?”

  宋棠怀着转移注意力的想法带着他踏进店门。

  然后,这些欲望就发生了一点诡异的质变。

  她那时正对着店里的镜子理头发,微微得给自己补一个妆。

  店里的灯火是冷感色调,和那些冷冰冰的金属背带交相辉映,在灯火下有些微亮。

  宋棠无感于这些圈圈绕绕的饰带,只是顾宴手臂上那个袖箍给了她一点点躲避视线的灵感。

  镜子里的顾宴攸然和她目光相撞,他是一双冷感的上斜眼,眼尾微挑却是凌厉的形状,他的眉勾跃上鼻骨,眼窝深邃得能让人溺毙其中。

  背带从腋下而来,束缚住肩颈一带,腰腹复杂的皮革交织环绕,几乎已经将微微空隙的衬衫重新勾勒而出肌肉的形状。

  宋棠的心跳骤然有些加速,目光仿佛被牵引了一般。

  触不及防的再次眼神交汇,几乎被他给烫了一下。

  从这一刻起,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有那么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开始迷醉于顾宴那些千篇万面的西服款式;她克制自己沉迷于顾宴身上的杜松子清香,最后却沉沦于对他近乎赤裸的欲望。

  “阿晏。”宋棠几乎是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我们可以买这个吗?”

  “嗯?”顾宴一向不是太喜欢这种复杂的款式,与其说是背带,倒像是捆缚道具。

  可是她的脸红通通的,白皙的脖子根都着上了夕阳一样的微粉——

  他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轻轻地挑着没有扣起的背带,耳鬓厮磨一般的距离将空气烤得有那么一点儿炙热:“你喜欢这个,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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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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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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