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上次可是有一大帮武勋替徐淼撑腰,而且背地里还有他的授意,所以这臭小子可以有恃无恐,但是这次事情可不同于上次了,这次他逼死了一个老妪,一般人可没法替他开脱了。
于是李二皱着眉头对徐淼喝问道:“难道你不自辩吗?”
徐淼立即答道:“微臣当然要自辩了!那老妪投缳自尽不假,但是却并非是微臣之错!微臣为何要为她的死负责?”
这时候一个言官立即怒声说道:“徐淼,你逼死老妪,还敢说不是你的错吗?”
徐淼先没有搭理那个言官,而是对李二拱手道:“陛下,请准许微臣自辩!”
“嗯!朕也想听听,你如何自辩!你身为朝中重臣,却逼死普通百姓,而且还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妪,朕倒要看看你如何自辩!哼!”李二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把手在龙案上重重一拍厉声对徐淼说道。
徐淼点头应喏,转过身来,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玉佩,转身面朝着那个站出来怒斥他的言官,脸上露出了一脸笑容。
“杨御史,好久不见!徐某早已听闻过,您乃是一个鉴玉大家,早就想向杨御史讨教一番鉴玉的学问!
前些日在下偶得一块美玉,正想要请杨御史帮忙鉴别一下,看看能值多少钱!”
众人听罢之后,先是楞了一下,现如今朝堂上一帮言官正在弹劾徐淼,而这小子却掏出一块玉佩,在大殿上请这个杨御史帮忙鉴玉,这是搞什么幺蛾子?
魏征这次并未参与联名弹劾徐淼,因为魏征这次学乖了,提前先打听过了那老妪自尽的原因,从内心中并不觉得徐淼有什么大错,即便是有错,也只是未曾向那个老妪让步,所以他拒绝了其他那些言官联合弹劾徐淼,打算看看徐淼这次如何过关。
之前他两次弹劾徐淼,最终都吃了亏,把他搞得很没面子,而且这段时间,他也亲眼见识了徐淼不遗余力的协助朝廷,自掏腰包赈济灾民,着实出力不小。
而且就在前段时间,徐淼还制出了几种精巧的水车,这对于关中农田灌溉,必将起到非常大的促进作用,可谓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之事,就凭这些,现在魏征也不愿意为难徐淼。
故此这次他拒绝了参与弹劾徐淼,打算看看徐淼这次如何过关,如果徐淼过不了这一关的话,他甚至暗自决定,伸手帮一把徐淼,替徐淼在李二面前求求情。
可是看徐淼这时候顾左右而言他,不提逼死那老妪的事情,却在大殿上,掏出一块玉佩,要那杨御史为他鉴别一下。
于是魏征怒道:“徐淼,现如今陛下准你自辩,你不陈述为何逼死那老妪,却请杨御史鉴别什么玉佩,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徐淼一本正经的向魏征拱手道:“魏公稍安勿躁,这块玉佩非常重要,事关在下的声誉,很有必要请杨御史先帮在下鉴别一下,并非是在下胡搅蛮缠!还望魏公息怒!”
李二本来也打算发脾气的,但是听了徐淼这一说,又忍住了。
而魏征和其他朝中诸臣,听了之后,也都以为这块玉佩,肯定和那个老妪有关,于是也就不再蹦出来斥责徐淼了。
那杨御史听了之后,也误以为这块玉佩和那老妪有关,于是从徐淼手中接过那块玉佩,拿在手里仔细观看了一番。
但是看过之后,他皱起眉头说道:“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罢了!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如果正常情况下,在市面上,至多也就只能值个五贯钱左右!再多就不值了!
怎么?难道这块玉佩和那被你逼死的老妪有何关系不成?”
徐淼点点头:“嗯嗯!原来这块玉佩只值五贯钱呀!也不错了!那么敢问一下杨御史,在下打算把这块玉佩卖给杨御史您,只收您一百贯,您可否愿意收下这块玉佩呢?”
所有人听了徐淼这句话之后,都觉得徐淼是不是疯了,这杨御史乃是鉴玉高手,但凡是经过他鉴别的玉石,基本上没有看走眼的,他差不多说这块玉值多少钱,那就基本上没有多大出入了。
而杨御史已经明言,这块玉佩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顶多只值五贯钱了不得了,徐淼却要开价五百贯卖给杨御史。
这货是不是疯了?于是不少大臣都不由自主的闪过了这个念头。
这杨御史也被徐淼问的一愣,摇头道:“老夫已经说了,这块玉佩,顶多只值五贯钱,你想要让老夫出五百贯收下这块玉佩,这又怎么可能?”
“哦!”徐淼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那好吧!既然杨御史不愿意五百贯收下这块玉佩,那么便宜点也行,您给我一百贯收了这块玉佩如何?”
众人听罢之后,都被徐淼给搞糊涂了,这心道徐淼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价值五贯的玉佩,要卖给杨御史一百贯钱?这货到底想要做什么?
杨御史顿时脸上露出了怒色,对徐淼厉声说道:“徐少监,你这是何意?老夫已经说得明白,这块玉佩只值五贯钱,你卖给我一百贯钱,老夫难道傻了吗?”
“那不行,我就想一百贯钱卖给你!你要是不收的话,你信不信我就去吊死在你家门口?”徐淼一副无赖相,拉着杨御史的袖子,一副今天你不给我一百贯钱收了这块玉佩,老子就跟你没完的样子。
“徐少监,你这是要做什么?今日你要给我等一个交代,为何要逼死那个老妪?你顾左右而言他,却纠缠杨大人,这是想要做什么?”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官员一脸怒色的对徐淼质问道。
徐淼斜眼看了一眼这个家伙,于是立即露出了一副笑脸,拿着这块玉佩凑到了他面前,热情的说道:“哎呀,原来是赵御史呀!好久不见!今日小弟偶得宝玉一块,刚才杨御史已经鉴赏过了!
小弟现在很是缺钱购买粮食赈济饥民,打算把这块玉佩卖掉,不知道赵御史可愿意出一百贯收了这块玉佩吗?”
这姓赵的御史一听也有点傻眼,冷哼一声道:“你这玉佩,刚才杨御史已经鉴别过了,只是一块普通玉佩罢了,顶多只值五贯钱,而你凭什么要我一百贯钱收了这块玉佩?”
徐淼听了之后,也不再搭理他,而是拿着玉佩对剩下那些弹劾他的言官们问道:“不知道诸位有谁愿意出一百贯钱,收了这块玉佩呢?”
那帮弹劾徐淼的言官们,一个个都脸臭的要死,一个个心道我们疯了吗?明知道你这破玉佩顶多只值五贯钱,我们凭什么出一百贯钱收了你的这块破玉佩?
当然没有人会站出来说愿意出一百贯钱收了徐淼手中这块破玉佩了。
徐淼连问几遍之后,李二就已经明白了徐淼的意思,但是却强憋着笑意,看着徐淼在大殿上胡闹,并未出言斥责徐淼。
魏征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过来,感觉又气又乐,心中暗骂徐淼这小子就是个泼皮,居然用这办法来对付那帮言官。hτTΡδ://WωW.sndswx.com/
于是他冷哼一声,对徐淼斥道:“徐淼,不得胡闹!此地乃是议事的大殿,岂容你如此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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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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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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