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在他出嫁前,族中从寿州赶来的一些族中的妇人,也关起门告诉了她许多新婚之夜的事情,让她一定要逆来顺受,成为人妇之后,今后渐渐的就会和夫君亲近起来。
所以她在徐淼回到洞房的时候,颇有些紧张,以为接下来马上便会行夫妻之礼,可是她却没想到的是,徐淼并未猴急和她行夫妻之事,而是很体贴的安排了酒菜,陪着她享用这样无上的美食,还给她说了这么多体己的话。
这完全出乎了她的认知范围,完全和那些妇人们所说的新婚之夜不同。
徐淼要比她们所说的那些男人,都要温柔体贴,没有表现出一丝急色。
她忽然间心中产生了一种感激之心,感激上苍居然赐给了她如此一个体贴的夫君。
女人这一辈子其实命运多不能掌握与自己的手中,像她这样的女子,更是无法掌控自己的未来。
虽然父亲对她已经相当宠爱,因为她的屡屡拒绝,推掉了很多提亲,一直把她留到了现在,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她却知道不管怎样,她都肯定要嫁人的。
而她不管嫁给谁,都不可能完全由她自己做主,就比如这次皇后娘娘亲自挑出她,将她指婚给徐淼,她就完全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只能听命于皇后娘娘的指婚。
不管徐淼温良与否,其实她都只能被动接受,这就是她的命运。
但是命运却似乎待她并不薄,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等到了徐淼这样一个良配,皇后娘娘也没有亏待她,赐给她了徐淼这个夫君。
今日这场婚礼,完全圆了她曾经的梦想,徐淼的温柔体谅,让她心生感动。
仔细想一下,此生能嫁给徐淼这样一个男子,简直堪称是她三生修来的福缘,能得此佳夫妇复何求?
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品尝着美味和美酒,渐渐的夜深了下来,二人也酒足饭饱,不知不觉间,文秀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徐淼伸出手臂拥入到了怀中,一切都那么自然,一切似乎都那么水到渠成一般。
她没有一点紧张的情绪,仿佛一切都就该是这样的。
徐淼看文秀儿已经彻底放松下来,再看看窗边桌上的沙漏,于是柔声说道:“娘子,今日你我都劳累一天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如果吃饱了的话,我们可否早点就寝?”
文秀儿顿时微微紧张了一下,但是却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她坐直身体,柔情蜜意的看着徐淼,略带羞涩的说道:“妾身服侍夫君更衣!”
当徐淼褪去衣服的时候,胳膊在床头轻轻碰了一下,徐淼顿时就哎呀一声,龇牙咧嘴了起来。
文秀儿顿时吓了一跳,虽然很是羞涩,但是还是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
她看徐淼揉着胳膊,于是赶忙拉着徐淼的胳膊观看,结果顿时就吓了一跳。
因为徐淼的双臂上,这个时候都是触目惊心的一块青一块紫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的一般。
现在文秀儿作为徐淼的妻子,看到徐淼胳膊如此凄惨,顿时也只觉得很是心疼。
“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重呀?”文秀儿也顾不上害羞了,心疼的轻轻的托着徐淼的胳膊问道。
徐淼龇牙咧嘴苦笑着吐槽道:“还不是今日去你家接你,进门的时候被一帮你家的亲戚妇人们打的!也幸好今日我带了不少伴郎,帮我分担了不少,要不然的话,今日你夫君可能就要喋血你家大门内了!
她们哪里是在打新郎呀,简直就像是和我有仇一般,想把我朝死里打的!
我那些好友们,几乎各个带伤,都被敲了一头包,你看看,你看看,我这发髻线里,还有两个大包呢!
小牛今日眼眶都被打青了,肿的跟桃子一样!哈哈!”
文秀儿也是知道打新郎的风俗的,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徐淼进她家的门,居然遭到了如此毒打。
这顿时就让文秀儿又尴尬又心疼,眼泪一下没忍住,扑簌簌的便流了下来。
“她们怎能这样?她们怎能这样?”看着徐淼胳膊的伤,文秀儿哽咽的难以自己,满心都是愧疚和愤怒。
徐淼看到文秀儿如此伤心,于是心中一暖,轻轻的搂住了文秀儿的肩膀,取来手帕为她擦拭泪水。
文秀儿哽咽着解释道:“我不知道,她们为何如此歹毒!那些妇人,有些是我们文家从寿州赶过来的亲族中的妇人!有的是我爹同僚的夫人,说是来送我出嫁!
可是她们怎能下手这么狠毒?把你伤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妾身要是知道的话,绝不会让她们这么做的!”
说着就又把脸低下,依偎在徐淼怀里泪如雨下。
徐淼有点后悔跟她吐槽这些事情,于是好一番温言安慰,说没什么,并没多疼,这就是小意思而已。
“你想想呀,她们一定是嫉妒你,嫉妒你嫁了个好夫君,她们心里面难过,于是便只能用这种法子,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憋屈!
你也莫要再哭了,再哭的话,岂不正中她们下怀?她们这样做,不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夫妻好过吗?
你要做的是,越是这样,就越要把咱们家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气死他们!
咱们日子过得越好,她们就越是难受,这比打他们一顿还要让他们难过!”徐淼搂着文秀儿躺在了床上,柔声劝解她道。蜀南文学
文秀儿感觉徐淼所言有理,于是收住了哽咽,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道:“夫君所言极是,她们就是嫉妒妾身嫁了个好夫婿!才这样下狠手打您!
我偏就不让她们如意,就要陪着夫君把日子过好!气死他们!哼!”
当烛火跳动了几下熄灭的时候,红罗帐中,一对璧人相拥在一起,徐淼侧过头,吻在了文秀儿的樱唇之上,文秀儿身体微微一抖,但是立即便热烈的回应起了徐淼。
黑暗之中,良久之后听到文秀儿略带颤音的小声对徐淼说道:“夫君怜悯……”
旋即红罗帐渐渐的开始摇动起来,逐渐的传出了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当天光大亮的时候,徐淼睁开眼睛,侧眼看到了还依偎在他怀里的文秀儿,此时她初经风雨之后,还在沉睡之中,俏脸略带红云,长长的睫毛偶尔微微抖动一下。
看着怀中美人海棠春睡的美景,徐淼身为健康年轻的男人,不由得又有些食指大动了起来。
良久之后,二人再次分开,文秀儿含羞看着徐淼,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光亮,忍不住低头钻入徐淼怀中,娇声哭诉道:“没法活了!都这么晚了!让我怎么见人呀!”
徐淼搂着文秀儿的娇躯,嘿嘿笑道:“咱家没有长辈,你也无需早早起来去见长辈,多睡一会儿又有何妨?”
文秀儿还是不依,钻在徐淼怀里撒娇道:“那也不行,即便是长辈不在,我也不能太过荒唐!赶紧起来,我们还是要一起去祠堂拜祭一下公公婆婆!”
于是徐淼虽然想要让文秀儿再休息一下,可是看文秀儿坚持起来,于是便只能由着她,相互之间帮忙换上了衣服,不过是提前准备好的常服,换去了昨日穿的喜袍。
这时候徐淼开门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招呼了一声,自有文秀儿的小丫鬟禾儿小跑着送来了温水,供徐淼和文秀儿洗漱。
徐淼用徐家特质的骨制牙刷,沾着精盐在门外刷牙,又教了一下文秀儿如何用这种精致的牙刷刷牙,一起洗漱了一番之后,文秀儿鬼鬼祟祟的将一个东西藏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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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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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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