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家里有钱,能供着她随便折腾,不让去都不行,说两句就抹眼泪,索性徐淼就由着她了,想去寺庙上香就去,几个香油钱徐家还出得起。
虽然徐淼不信佛,但是也谈不上对佛门很有恶感,只是对于有些个别寺院,为了敛财,放高利贷这种事,他实在是看不过眼。
一般寺院徐淼倒也没有多少恶感,但是对于这个慈宁寺,徐淼却实在是没什么好感可言,就连佛门同道,都对慈宁寺瞧不惯,就更不要说徐淼了。
今天听闻慈宁寺主持惠济和尚跑来拜见他,徐淼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命人请惠济和尚上来。
不多时一个光头锃亮的胖大和尚笑眯眯的走上了山,被徐家护卫请入了小庄园之中。
跟着胖大和尚一起来的,还有十几个年轻点的和尚,基本上都十分精壮,而且目露精光,举手投足之中,看得出都是精通武技之人,抬着几个大箱子,看得出很是沉重。
徐淼这时候笑着从堂中走了出来,双手合十道:“不知惠济大师前来,有失远迎了!”
年纪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的胖大和尚正是慈宁寺主持惠济,此时看到徐淼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如同弥勒佛一般,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冒昧前来搅扰徐侯,罪过罪过!岂敢劳烦徐侯迎接!”
徐淼打量了一下这个惠济和尚,看他披着一件袈裟,上面珠光宝气,点缀了不少佛家七宝,让他的袈裟显得十分华丽,而且他的袈裟,还是用最精美的蜀锦制作而成,仅仅是这件袈裟,就价值千金,十分华贵。
这个惠济和尚果真和其他那些僧侣不同,当初徐淼见过玄奘法师,也见过不少佛门的高僧,但是那些高僧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都很是低调,穿着俭朴,多是一件粗布僧衣,即便是袈裟也很是普通。
而这个惠济和尚却十分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慈宁寺有钱一般,一件袈裟就如此华丽,更不要说里面的僧衣,同样也是用丝绸所制,骚包的不得了。
而且他脖子上挂了一串佛珠,都是指头大小,黄橙橙的老蜜蜡所制,一看也乃是价值不菲的秘宝。
他的手里还抓着一串鸽子蛋大小的沉香念珠,价值更是难以估计。
这个惠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般,把自己搞的是珠光宝气,这一身行头下来,恐怕就价值几千贯钱,看的让人眼红不已。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高僧,徐淼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张扬炫富的和尚,仔细打量过这个惠济和尚之后,对他这一身行头感到着实很是惊讶。
惠济和尚满脸堆笑,和徐淼寒暄之后,被徐淼请入到了堂中,惠济看了看徐家的这个小庄园的屋舍,含笑说道:“长安人无人不知,徐侯精通陶朱之术,可是没想到侯爷的别院却修的如此俭朴!”
徐淼也扫了一眼自己正堂简单的装饰和摆设,淡然一笑道:“我本就是寒门出身,并不喜奢华,反倒是这样的屋舍,住起来更为舒服一些!让大师见笑了!
不知大师今日前来见我,有何指教?”
徐淼也不跟这个惠济绕弯子,开门见山直接问他的来意。
惠济依旧是一脸笑容,一手捻着他那串沉香念珠,单手立掌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贫僧其实早就听闻过徐侯的本事,早就有心想要见一见徐侯,只是一直以来,贫僧都俗事缠身,未能前往长安城中拜会徐侯。
这两日贫僧正在附近山院静修,听闻徒弟说起徐侯来此地避暑纳凉,故此便冒昧前来拜会一下徐侯,并无特别的事情!
原本这一带西面几座山,都乃是我们慈宁寺的寺产,徐侯置下这座别院,说起来就和贫僧算是邻居了!
贫僧此次冒昧前来,也给徐侯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徐侯不要嫌弃!”
说着他便对跟着他的一个年轻点的精壮和尚示意了一下,那个和尚便立即双手合十施礼之后出门,让同行而来的那些精壮和尚们把几个箱子抬了进来,摆在了徐淼面前。
然后几个和尚便打开了箱子,徐淼看了一眼箱子之中的东西之后,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
几个大箱子之中,有三箱摆的都是白花花的银锭,单从箱子体积和刚才他们抬进来时候用力的状态看,三个箱子起码装了数千两白银,看成色都是纯度不错的银子。
另外三个箱子之中,一个箱子里摆着一尊玉雕的佛像,一看也是价值不菲之物。
而另外两箱则装满了花团锦簇的上好蜀锦,同样价值不菲。
这哪儿是什么薄礼,这根本就是一份重的不能再重的重礼了,要不是现在徐淼自己已经十分有钱的话,仅仅是三箱银锭就能闪瞎他的24K钛合金眼了。
一般人看到这样的重礼,还真是可能架不住,这样一笔财富,放在这个时代,都足以让一家富甲一方了。
可是这惠济和尚,一出手就给徐淼送了如此一份厚礼。
徐淼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看了看这些礼物,脸皮也抽了一下,把眼睛从那尊玉佛上拔下来,一脸疑惑的望向了惠济。
“大师这是何意?在下自问和大师并不算很熟,也并未给贵寺帮过任何忙,无功不受禄,在下不能收大师如此厚礼!”徐淼沉下脸对惠济说道。
惠济却依旧还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这点礼物算不得什么!不过就是一点身外之物罢了!
之前虽然侯爷和贫僧并不相识,可是今日一见之后,也就认识了嘛!
贫僧其实并无其它意思,既然徐侯说无功不受禄,那么贫僧不妨直言好了,此次贫僧前来,确实还真的有一事相求!”
徐淼皱皱眉头,对惠济问道:“在下不过只是一个闲散的侯爷罢了,不知道能给大师帮上什么忙?”
惠济还是一副弥勒佛一般笑眯眯的表情,对徐淼说道:“徐侯太过自谦了!这满长安谁不知道,当今陛下十分器重徐侯?
徐侯屡为陛下排忧解难,献计献策,陛下对徐侯是恩遇有加。
近期贫僧道听途说了一些消息,听闻陛下有意开设什么钱庄,此策乃是徐侯所献!
贫僧不瞒徐侯,此举恐怕是有干天和之举,岂有天子与民争利之说?
所以贫僧今日前来,其实就是想要请侯爷在合适的时候,向陛下进言,劝说陛下,莫要行此之举!
只要徐侯能劝说陛下不开设钱庄,那么贫僧还另有厚报!”
徐淼听罢之后心中不由得暗自有些吃惊,这个惠济的能量还真是不小,他献策给李二,请李二开设钱庄,这件事其实截至目前,并未公开!
他把开设钱庄之策给了李二之后,只是私下里和李二还有长孙他们商讨了一番,知道的人,也仅限于李二一家,另外可能有一些宫女太监听闻过。
而他在家除了和婉儿、小东他们曾经做过钱庄的模拟流程之外,曾经给婉儿他们交代过,此事事关重大,绝对不能传与他人知道,按照他对婉儿他们几个的了解,他们应该不会出去乱说。
而且他也相信,慈宁寺也不太可能盯着他家的一举一动,如果说走露消息的话,那么也只可能是从宫中走露的消息。
这也就说明,这个惠济在长安手眼通天,不但在官场上有相当的人脉关系,甚至在宫中也有渠道,打听到宫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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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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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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