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旁边那个负责操控喷枪的兵卒,这会儿也不知道哪儿弄来一顶皮帽子扣在了脑瓜上,身上也多出了一件很厚实的棉袍子,爪子上也戴着一双毛皮手套,徐淼和这个兵,还都一脸坏笑。
就算是李崇义和程处默再笨,也明白今天被坑了,徐淼早就知道,这上天之后上面会很冷,却偏偏不提醒他们,而他自己倒是准备的十分充分,一冷下来,就把他自己包成了粽子,脑门上甚至似乎还有点细汗。
“哎呀!哎呀!姓徐的,你这是专门在坑咱们兄弟俩呀!赶紧降落,降落,这上面太冷了!”李崇义立即就对徐淼叫骂道。
徐淼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坐在吊筐里的箱子上,靠着吊筐坏笑道:“这是飞球营的规矩!所有入飞球营的人,不管是谁,都要先过这一关!
不信你问问他们,谁没第一次飞这种高度,体验一下这种快感!
现在高度还远没到预定高度呢!别急!继续升高!”
那个当兵的于是便操纵着喷枪,继续呼呼呼的喷着火,加热气囊,让热气球继续升高。
随着热气球越飞越高,气温也越来越低,周围环境越来越冷,很快就开始挂霜了,李崇义和程处默两个人的眉毛上胡子上包括头发梢上都开始挂上了白霜。
特别是当他们穿过云层的时候,飞到云层之上,虽然这里的绝美风景也着实让这两个夯货大为震撼了一下,可是这时候两个家伙也都已经冻得是青面獠牙,彻底变成了团长,一个个冻得跟乌龟一样,缩着脖子是瑟瑟发抖。
既然是飞球营的规矩,那么他们两个作为接下来飞球营的正副统领,自然也不能例外,于是两个夯货刚开始还把胸脯拍的咣咣作响,说着豪言壮语,声称不就是到天上一游吗?能有多冷?
可是这时候俩货已经都嚣张不起来了,什么豪言壮语都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了,一个个都被动的是瑟瑟发抖,都挂着一幅大鼻涕,眼泪都冻出来了。
而徐淼这个坏种,却一直都一脸坏笑,在看他们的笑话,不但看笑话,还不断的在一旁说风凉话嘲讽这两个家伙。
终于李崇义和程处默受不住了,两个人看徐淼穿的那么厚,满脸都是得意洋洋,还不断的晃动着他的毒舌,在不停的喷吐着各种酸话,两个人终于爆发了。
于是在徐淼的惊呼大叫声中,两个家伙扑向了他,片刻功夫就把他差点给扒光了,皮帽子皮手套加棉袍子和棉靴,都被两个无良的家伙给剥了去。
就连他上气球的时候,穿的那件羊毛坎肩和文秀儿亲手为他织的毛衣都差点被剥了去,还是他脑袋扎在篮筐一角,拼命抵抗,这才保住了最后一件毛衣,但是羊毛坎肩还是被两个无良的家伙给剥了去。
这一下徐淼笑不出来了,也无力再晃动他那毒舌了,打了个寒战之后,便立即缩成了一团。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李崇义和程处默可不是飞球营其他那帮家伙,他和李泰折腾那帮家伙,那帮家伙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但是今天李泰不在,只有他自己,李崇义和程处默可不会对他客气。
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这一条,结果当场就遭了报应,被这两个家伙强行剥去了他的一身御寒装备。
“降落!降落!好了!别再升高了!”徐淼打不过这两个铁憨憨,于是只能抱着膀子瑟瑟发抖的对着那个操作喷枪的家伙吼道。
“我乃是今后飞球营统领,他是副统领,现如今这厮已经不是飞球营统领,你从今以后听本官的吩咐!
不许降落,继续升高!敢坑我们,今儿个不收拾收拾你这个混账,我就跟你姓!”李崇义裹着从徐淼身上夺取的棉袍子,顿时暖和多了,厉声对那个当兵的下令道。
那个当兵的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现在这李崇义可是飞球营的统领,程处默乃是飞球营副统领,现在好像确实应该听他们的了。
于是他只能尴尬的对徐淼抱了抱拳说道:“徐大人,卑职只能得罪了!现如今李将军乃是卑职的统领,卑职只能遵从李将军的军令了!”
这一下徐淼可就悲剧了,一趟飞下来,又被冻了个鼻青脸肿,降落的时候,都快被冻得不会说话了,浑身僵硬着被李崇义和程处默这两个夯货给拎出了吊篮。
两个人看徐淼真的冻惨了,这才赶忙用力的给他揉搓全身活血,又脱下棉袍给他捂上,又忙活着招呼人给他弄口热姜茶灌下去,好一阵子才让徐淼缓了过来。
徐淼的惨状,引起了飞球营所有人的关注,虽然无人敢叫好,但是一个个眼神里也都透露出了一股子幸灾乐祸的神色。
谁让徐淼当初坑他们呢,把他们一个个都坑的在天上差点冻成冰棍,现在这家伙终于遭报应了,被新来的李崇义和程处默给反坑了一把,真是太解气了!
徐淼缓过来之后,二话不说,趁着李崇义和程处默不被,一人一拳,就捣了两个家伙一人一个熊猫眼,然后拔腿就跑,夺了一匹战马拨马就逃,而且还留下了一溜的骂声,叫嚣着要和李崇义跟程处默割袍断义、恩断义绝、一刀两断、分道扬镳、割席分坐……总而言之,他要和这俩夯货绝交。
而这俩夯货也猝不及防,没想到徐淼刚恢复过来,就突然偷袭给他们眼眶上来了一拳,都被揍得眼冒金星,正捂着眼蹦跶,徐淼就已经夺路而逃,等他们反应过来,徐淼都已经翻身上马一溜烟的破口大骂着跑远了。
于是这俩夯货追之不及,也只能认栽。
等他们接收了飞球营之后,却才发现,他们对飞球营如何运作,以及那些飞球如何维护,另外还有飞球营所用战术一无所知,顿时就都抓瞎了。
飞球营乃是徐淼一手所建,其中所有规章制度都是他一手编写出来的,包括各种维护维修条例,操作规范以及各种战术规范,另外还有飞球的装载要求配重等等,都是徐淼一点一滴的摸索出来并且制定下来的。
而李崇义和程处默对此却一无所知,就算是拿到那些规章制度,也是看的一脸懵逼,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顿时就把他们给看蒙了。
最后两个铁憨憨只能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哀叹一声,连夜赶回长安找徐淼求教,结果徐淼一听这两个夯货跟着他跑回长安了,立即便命令关门放狗,并且刷刷刷大笔一挥,写了一副字,命人挂到徐府门外去。
这一张纸上大书“李崇义、程处默和狗不得入内!”把在门外嚷嚷着要进去的李崇义和程处默脸都看绿了,知道这次把徐淼给真弄恼了。
两个夯货有心想要拂袖而去,但是转念一想,他们这么走了,找谁去求教飞球营该如何打理之事?而且他们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带兵冲阵他们没问题,但是要他们再去像徐淼那样,重新摸索一遍飞球营的各种管理制度,就他们的本事,真不够看的!
于是最后他们只能捏着鼻子认栽,请老万进去通禀一声,他们是来负荆请罪的,只要徐淼让他们进去,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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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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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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