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给白栀音准备的非常全,从贴身衣物到外面穿的用的应有尽有,白栀音进了衣帽间拉开柜门,一排按颜色从浅到深的内衣内裤。
江律立刻背过身去。
白栀音感到莫名的尴尬,她没好气的随便扯了一套,又抓了一套居家服抱着,气囔囔的道:“好了。”
“嗯。”
两人又脚步不协调的,一前一后回到江律的房间。
然后就更尴尬了。
白栀音想洗澡,可两人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分开两米,就算江律贴在门上,白栀音也进不去浴室。
“真是烦透了!”白栀音暴躁非常的把衣服扔到地上,她何时受过这种制约这种窝囊气。
江律默默的弯腰把她衣服都捡起来。
白栀音开始转圈找剪刀:“有没有剪子,我不信这绳子剪不断。”
江律道:“没有剪子,我用灵力切一下试试。”
白栀音眼前一亮,她立刻回到江律身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好,你快试试。”
江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抬手,指尖淡淡的白光闪耀。
白栀音眼神控制不住的跳跃。
这种颜色极淡的灵力,只能说明江律的修为登峰造极,只不过他不显露罢了。
江律伸出两根手指去寻找空气中不存在的那根绳子,他顿了顿,才用力一切。
“如何?”白栀音期待的问。
江律颇为沮丧:“这是什么材质,切不断,我竟然没遇见过。”
白栀音烦躁的抓了抓头。
江律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眸,敛去自己的情绪。
他根本没抓到任何东西。
空气中根本没有绳子,也没有捆住他二人的脖子。
韩玉泽真是高明。
“这怎么办。”白栀音不敢去看江律的眼睛。
也不知是怎么了,自打知道烙印的真相后,她甚至都不敢面对他。
从前两人也同床共枕,她也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江律委屈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浴袍:“我也没洗完。”
白栀音想了想:“那你继续去洗,我不看就是了,反正有帘子。”
江律道:“也只能如此了。”
就这样,江律进浴室洗澡,白栀音搬了个皮墩子坐在洗手台旁拿着新手机装电话卡。
刚才她把自己的手机捏碎了,还好江律这里有新的。
五分钟后,江律拉开帘子走了出来,沉声道:“我好了。”
他一米九的身高,偏偏小脸不大,又白皙精致,露出额头是干练的精英,现在头发湿漉漉的垂到额前,竟然有几分青涩。浴袍也松松垮垮的,一身的水汽。
白栀音随便看他一眼,脸颊竟然有点热。
“那我去洗。”白栀音低头从他身边走过。
两人只能暂时这样将就。
白栀音进去洗澡,江律站在洗手池旁吹头发。
风筒的声音让浴室无比嘈杂,倒遮掩了很多尴尬。
好不容易稍微适应了,睡觉又成了难题。
两人尴尬的站在床前,不知该怎么办。
要是以前,白栀音肯定不要脸的滚上去,再扑倒江律,大被一蒙就睡,管他乐意不乐意。
但现在冥冥之中有许多的牵绊,反而束缚住了白栀音,打死她也做不出和江律同床共枕的事了。
江律看出她的为难,他淡淡道:“你横着睡,我把沙发拼到床尾,我睡沙发上。”
“也只能如此了。”白栀音无奈的道。
两人一起把沙发挪到床尾,又扯了两床被子,各自躺下了。
白栀音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心乱如麻,闭上眼睛就是韩玉泽那张欠揍的脸。
她已经脑补出韩玉泽的第一百零八种死法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律突然低声道:“睡了么。”
静谧的夜里,他的声音又低又磁格外好听,仿佛一件最完美的乐器架在白栀音心尖上撩拨。
白栀音睫毛轻颤:“没。”
江律停顿片刻,再度开口:“傍晚的事,我不该吼你。”
白栀音回想起吃完饭后她跟江律提清除烙印的事。
那时她已经做好了跟江律分道扬镳的准备,谁知短短几个小时过后,他们两个却以这样一种奇葩离谱的方式捆绑到一起。
白栀音深吸一口气:“那件事,我也有错。”
江律又道:“但烙印去不掉,狼族自创世以来,无人能去掉烙印,我知道你不喜,也不要,更不愿被束缚,不过,还请你暂且接纳它,我们再徐徐图之。”
白栀音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反驳。
江律要是跟她吵跟她闹,她反而心安理得一些,偏偏他这么冷静理智的替她着想,白栀音反而不安了。
眼前的许多事都是一团乱麻,就算想解决也无从下手。
比如此刻的困境。
见白栀音不回答,江律翻过身背对她:“睡吧,纵然你神力被封,也不用过于担心。”
“嗯。”多思无益,白栀音也背过身去,两人背对背而眠。
待白栀音睡熟后,江律轻轻翻了过来,平静的看着床上白栀音的背影,铺在枕头上墨锻一样的长发。
外面月光正好,他抬手,窗帘轻轻被扫开,柔和的月光洒在白栀音身上,即便她在睡梦中,看起来也比刚才要放松舒适许多。
江律这才重新阖眼,把头靠在床尾边渐渐睡去。
第二日清晨,阳光明媚。
女佣来敲门的时候江律正好把门打开。
“少爷,吃早饭了。”
“嗯。”
江律西装革履的出了屋,白栀音跟在身后也走了出来:“早。”
女佣瞪大了眼睛:“白,白,白小姐?!”
白栀音没回头,已经够社死的了,她一想到从这里到主宅一路上会收到各种各样的目光,她就想就地把自己埋了。
江律难得心情好的开她玩笑:“你也有今天。”
白栀音怼他:“还不是拜你所赐。”
想想她又不解气:“等下我要上班,今天周一。”
江律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好巧,我今天要开会。”
白栀音心里咯噔一下,不行,她还是要给韩玉泽打电话,解开这该死的绳子才行,否则不论是江律跟她去天启,还是她跟江律去鼎源,恐怕都要引起轰动。
江夫人笑眯了眼睛,站在门口等他俩。
看着一对璧人遥遥走来,江夫人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刚才接到女佣消息时,她还以为自己听岔了,现在看到两个孩子“亲密无间”、“打情骂俏”的一起从后面过来吃饭,她就欣慰的想掉眼泪。
不容易啊,一个犟驴,一根钢筋,终于肯向对方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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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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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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