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音这七百年来在狼族的次数少之又少,更无心逛狼族宫殿,所以路线也不算很熟悉。
更何况现在阿芙有意带她绕路,她更不知道要被带到何处。
就在她耐心即将被耗尽之时,阿芙成功把白栀音带到一座宫殿,从后角门进去,在寝殿前停下。
虽然白栀音对这里的后面不熟悉,可是她怎么会闻不出江律的气息呢,她脸色一变就要离开。
阿芙一把抓住她:“别走啊。”
“你带我来他寝殿作甚。”白栀音拧起眉。
阿芙微微一笑,双手搭上白栀音的肩膀:“对不住了上神!”
说完,阿芙干净利落的扒下白栀音丝绸材质的外衫,然后一溜烟没影儿了。
只剩下身穿抹胸长裙,尴尬的立在江律房门口的白栀音。
她无语的摇头,正打算再变一件衣服套上时,身后传来江律的声音:“音音?”
白栀音:“……”
她真的很不想像个白痴一样对江律解释,可刚才的事说出去,谁会信。
“这么晚穿这么少,不冷?”江律嘴上说着关心的话,眼神却揶揄晦暗,脚步更是飞快的走到她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白栀音披上。
白栀音反而不自在起来:“没事,我……路过。”
刚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理由居然也想的出来。
江律了然一笑,他拉着白栀音进殿:“来了,就坐坐吧。”
白栀音也不知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了,半推半就的和江律进了寝宫内殿。
这里隔绝外界,无孔不入的充斥着江律的气息。蜀南文学
白栀音未来得及将寝宫周围细细打量,就已经被江律一步一步逼到榻边。
他低下眉眼,故意靠近她,沉声道:“音音在看什么?”
白栀音眼神飘忽:“在看,你宫殿的布置,很有章法。”
江律温柔一笑,凑的更近了:“你想看,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找找别的更重要的事来做一做?”
白栀音只觉得自己的耳尖都烧了起来。
她敏锐的捕捉到江律一句话里所有的重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阿芙这一闹,倒显的是她送上门来的,实在有违她的初衷。
可江律却一脸十分高兴欣慰的模样,好像在说白栀音终于开窍了一样。
“那个,我们还是先去外间坐坐吧。”白栀音推了下江律,推不动。
江律不由分说地把白栀音按到榻边坐下,紧接着他也坐了下来:“没关系,在这里坐,也是一样的。”
白栀音扭头看了他一眼,老脸皮子厚的竟然也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的臊的不行,立刻就移开了目光。
江律偏偏不肯放过她,他越靠越近,白栀音就往边上挪,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榻边,她扶着雕花架,呵呵的尬笑。
江律绷不住了,他故意凑到白栀音的眼前,去看她羞红了的脸:“音音?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白栀音顿觉无地自容,她蹭的一下站起来想跑,但起的太快,咚的一声两人撞了个对面,顿时眼冒金星。
白栀音捂着头,江律也龇牙咧嘴。
江律一手按头一手捉住白栀音的手不许她走:“你坐下。”
白栀音也头晕眼花,又重新坐了回去。
片刻后,两人盯着对方头上肉眼可见的大包,啼笑皆非。
江律双手握住白栀音的手,目光坚定且温柔,缱绻又爱怜,他对她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错,但音音,谢谢你一直念着我,我才能回来。”
白栀音伸出手,温柔的撩开江律额边的一缕碎发:“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
以前的恩恩怨怨她都不在乎了,就算是墨白,她甚至都能无视,只要眼前人在身边就好,只要江律在就好。
“是,你我夫妻,不必见外。”江律按着白栀音的手到唇边,轻轻啜了一下。
白栀音嘴角泛起一抹弧度。
江律继续柔声道:“我亦知道,你有很多顾虑和不易,也或许你活的太久,世上绝大多数事情你都不放在眼里,也未曾上心。但请音音相信我,我也会向你证明,你选择我,没有错。”
听到这里,白栀音才露出一个笑容。
这样的面容展颜一笑,见者无不神魂颠倒。
江律也不会例外。
见了她真心表露的笑容,江律的眼眸越发幽暗,他握住白栀音的手心也滚烫起来,“我记得我们之前讨论过的,后天之神依靠传承来延绵不绝,或许我们也可以一试?”
白栀音抽出双手来捂住他的双颊,乐不可支,但眼神已然变得魅不可言:“你做事,向来注重过程而轻视结果,与其说你看的长远,不如说你在过程的摸索中用的时间过于漫长。”
江律单手一扫,层层帐幔放下,阻隔住内里的风光,只能听到江律最后一句低语:“你说的对,我做事的确享受且注重过程。”
白栀音低低一笑,她又是听懂了他话里的重音。
***
自此之后,两人更是纠纠缠缠蜜里调油,一时半刻也分不开。
用韩玉泽的话来说就是,万年的铁树开了花,狼族以后谁也不用怕。
这话被传的六界皆知,白栀音自然也听到了。
就当韩玉泽以为白栀音会损他两句的时候,她却说:“你说的甚有道理。”
被拐着弯喂了一嘴狗粮的韩玉泽哭着离开了狼族。
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年后,白栀音失踪了。
狼族从上到下找了个遍也没找到。
极天聚的诸葛铁蛋也没见白栀音回来,韩玉泽那里更是没有。
就算有烙印在,可白栀音现在功法莫测,她想切断联系随时都可以切断,只有江律求她的份儿,没有再依靠烙印定位她的道理。
找不到白栀音,且她离开的原因未明,这令江律十分沮丧且着急,连日都没有好脸色。
狼族众臣们一个个颤颤巍巍,生怕踩了王子殿下的尾巴尖儿。
而此刻,江律和韩玉泽在毫无形象的吵架。
“你跟她是夫妻,如今她不见了你跟我要什么人啊?”
江律不甘示弱:“若说了解音音,我之于你自然是自愧不如,毕竟你们两个相处了几十万年。”
“你这是什么歪理?我了解她我就必须知道她在哪吗?我还没跟你要人呢!好好的离家出走,还不知道原因,夫君做到你这种程度的真是有够丢人的!”
韩玉泽向来嘴上不饶人,江律气的青筋直蹦也骂不过他,索性甩袖离去,满世界寻找白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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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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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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