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的目光凉凉地从她的身上略过,就像对待任何一个玩意儿没什么区别,等到看了这场闹剧后,齐蓁蓁缓缓舒了一口气。
现在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任凭玉氏再如何狡黠,可在景王这个绝对的权势面前,她也是束手无力,只能由着对方拿捏罢了。
柔妃叮嘱齐蓁蓁先出府,她还要和淑太妃交谈一些话,齐蓁蓁应是点头。
出了景王府之后,齐蓁蓁有些迷茫地再街上走着,这来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家似乎各自都忙着自己的事情,乍然间,齐蓁蓁只觉得有一些孤独,更有些莫名的怅惘。
就在齐蓁蓁略有些迷茫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男子的喊叫,她转头望去,竟然是那个周大郎,对方瞧着不像之前那般云淡风轻,整个人的衣服凌乱,正在大声叫嚣着什么。
齐蓁蓁眯着眼睛望着看过去,只听见周大郎声音很凄厉,大声地求饶道:
“我本来就是无辜的,这其中地内情与我有何干系?本来就是被她利用的,你们要捉要追究找她就是了,此事与我何干?我不服,我要见景府令。”
齐蓁蓁听到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她走到那群人的面前,负责擒拿周大郎的侍卫们看出了她是经常去景王府地那位小姐,对她自然有些尊敬。
齐蓁蓁望着周大郎,只看的周大郎又老实地如同鹌鹑一样,她这才问道:
“这是怎么了?要带他去什么地方?几位大哥们。”
没想到齐蓁蓁这个主子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毫无颐气指使的语气,反而态度很和气,几位侍卫原本有些冷厉的表情不由得一暖,然后带着些鄙夷的看着周大郎说道:
“回小姐的话,他私自与那玉氏女相勾结,特听从景府令的命令下去,打他三十大板长一长记性,让他知道什么是规矩。”
听到他们说着话,周大郎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是有地位的,于是他马上想着拉着齐蓁蓁求饶,却不料他刚想靠近,齐蓁蓁却一摆衣袖躲开了他,只听见对方声音低低地求道:
“这位小姐还请您要明鉴啊,我实在是无辜的,我如何知道那女子居心叵测的算计。
她可是特意培养的细作啊,那么的精明,平常都不露什么马脚的,我不过是个开包子铺的普通人,平常见识有限,被她蒙蔽也是有的,还请小姐您说情,不要追究我的责任呀。”
听到这话时,齐蓁蓁垂眸望向他,就当周大郎以为她心软要为他求情时,却不料下一秒齐蓁蓁却带着些鄙夷地站远写,然后冷着声音说道:
“玉锦是细作的事情你确实是不知情,可是如果不是你立身不正,又怎么会这样呢?当时你和宁秀丽夫妻和睦,她实在是一贤妻,可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为了美色和清闲把她赶出来,让她蒙上被人休弃的名声。
宁秀丽只能终日宅在家里不肯出门见人,这中间你有去探望过一次吗?不,你没有,你忙着和新欢交好,忙着肆意度日。
你早就忘了宁秀丽当初是如何照料和体贴于你,如今你因此被打板子教训,也是你咎由自取,实在是怪不得别人的啊。”
任凭周大郎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娇娇气气的小姐居然认识宁秀丽,而且听她口气当中还有为对方打抱不平的意思,只是周大郎却不曾觉得自己做错了,只见他不由得直着脖子道:
“我有什么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再如何贤惠又如何,可是我要的是有一个人可以照料我,而不是她每天教训我,要我如何如何去做事,每天和她在一起过得很是不自在。”
看着周大郎哪怕到现在后悔的却依然是未曾看出玉锦是细作,而不是后悔他纳妾的事情,齐蓁蓁只觉得他真的是执迷不悟,于是她离得周大郎更远了一些,似乎是不屑与他为伍。
只听她语带鄙夷的说道:“好啊,哪怕到现在你都觉得你无错,那这板子你挨的也就没有一点冤枉了,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觉得自己是无辜受牵连。
那我只想问当时你无情的休弃宁秀丽,她当时有什么错呢?是错在嫁给你这个贪好美色的丈夫?还是错她心心念念为你们小家考虑每天劳苦奔波?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眼里觉得她是一个蠢钝的妇人,觉得她不知道变通,可是旁人都还追求她呢,我是畅意楼的少主人,宁秀丽在我的分店里做事。
她人长得秀丽,活干的也爽快,我们这儿掌柜已经为他的儿子聘请宁秀丽为夫人。
对,我还没说过,他的儿子还不曾成婚,就这样的人家都争着娶宁秀丽,偏偏你把珍珠当鱼目,轻易将她赶出家门,如今也是你自作自受罢了。”
“什么?她竟然如此水性杨花,和我和离了才几天就另攀上高枝了,这个妇人她真的是好可恶啊。”
听了他这话,齐蓁蓁不由得更加嗤之以鼻了,只听她声音冷冷地说道:
“怎么?你既然已经休妻了,还要她为你守着不成?哪来的双重标准啊,低要求自己,高要求别人,是你先出轨,是你有错在先,你这样的人被打板子都是活该,哪来的脸来要求宁秀丽。”
齐蓁蓁被气的差点破口大骂,她都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人,哪怕是齐三爷,他自己宠幸与妾室,可后来知道自己有错也是尽力弥补,同时羞愧到姚氏的面前。
这个周大郎他自己先是纳妾,然后又休妻,如今竟还觉得理直气壮,一副自己丝毫没有错处地指责别人呢,真的是可笑。
只不过虽然这般鄙薄,可面上齐蓁蓁却依然保持着从容,没有歇斯底里地质问,可是暗地里她想了想,从自己的荷包当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那几个压着周大郎的侍卫,侍卫们连忙推辞。
却只听到齐蓁蓁含笑着说道:“几位大哥对我不要客气,这银子是送给你们喝茶的,你们平常工作辛苦,还要对着这些蛮不讲理的人,我只想求你们待会儿打板子的时候能不能打得更用力一些。
看他头脑如此顽固,非得是狠狠一顿板子打下去,或许他才能醒悟一些,不然他开着一个包子铺四处招摇,还这般理直气壮的大放厥词,最后丢的也是平城和景王府的脸面呀,几位大哥,你们说这有没有道理呢?”
几位侍卫们闻言都点了点头,他们虽然是男子,可是家中有妻子,也一直都尊敬妻子的付出,并不曾搞出这样的事情来,宁秀丽他们也知道对方是个贤惠的。
周大郎是如何的自私自利,方能如此对待她,就算齐蓁蓁不吩咐,这些侍卫们也是看他不顺眼,他们也会这般来做的。
周大郎万万没想到这个在他看来娇气天真的齐蓁蓁居然会这样说,对方不为他向侍卫们说情,反而还给了银子让他们打得更重一些,他不由得破口大骂道: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般毒如蛇蝎?快点放开我呀,莫不成你们还真要听这个小丫头的话来打我不成?我无错为什么要打我?快点放开我呀。
来人呀,快看呀,景府令吩咐人无故责打人呀。”
听着他的叫嚣,齐蓁蓁笑着用帕子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周大郎只能呜咽呜咽地叫了起来。
可是他哪有几位侍卫的力气大,只能由着几位侍卫把他给拖下去,齐蓁蓁看着周大郎这样一副模样,这才有些痛快地舒了一口气。
她想看看宁秀丽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依然在为这个不值得的人黯然神伤呢,她总得开解她一下,就算是另有他情也好,周大郎实在是不值得她这么对待的。
而此时宁秀丽的身边却出乎齐蓁蓁意料,她理着账本,身边多了个妇人伺候。
那妇人忙给面前的宁秀丽沏茶,又特地端上一盘点心,瞧着那点心虽然花样不算很精致,可是做的却很是干净,只见那妇人带着几分小心的推过去,试探着对宁秀丽说道:
“主管,你可是饿了不曾?这点心是我特意做的,虽然瞧起来不算很好看,可是吃起来还算有几分美味,您尝尝,我是特意按照您口味少加了一些糖,吃起来更松软一些。”
宁秀丽听着眼前那妇人带着几分恳求的声音,她不由得宽和一笑,然后放下手中的账本说道:
“赵大娘,您不必如此客套的,当初把你带到身边来,也是因为您勤劳肯干,与旁的没关系,如果您感激的话就好好工作,这样的话奖金也会多一些,您和小丽也能过得更自在一些呀。”ΗtτPS://Www.sndswx.com/
听了这话的时候,再看到宁秀丽似乎不以为然的态度,赵大娘却是连忙摆着手说道:
“怎么这么说呢,如果没有掌柜您的出手和帮助,我又如何能带着小丽从他们家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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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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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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