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武侠小说>刘樵姜尚>一三二章 玉虚符印
  这门无名秘术,按术中所介绍,应当与花狐貂一般。

  但刘樵看过后发现,这门秘术祭炼出的“赤索”威力可能没有花狐貂大,但某些方面,却更为玄妙莫测。

  应该算是花狐貂的简化版,或者简陋版。

  花狐貂大如巨象,甚至可以化作百丈高下,一扑毁灭一城,甚至一口吞下数万兵马,威能当然是极大的。

  但却被杨戬的秘术克制,将之撑为两节,魔礼寿多年祭炼的花狐貂,也就全功尽弃。

  而这“赤索”好就好在,是虚实结合之物,说它是法器,那也能算法器,说是道术,也是道术。

  即有实体,能飞扑噬人,吞吃妖魔,又是法咒真言所化,纵然被打灭,也不损秘术分毫。

  当然,有利亦有弊,这“赤索”肯定没有花狐貂那么大威能,那般灵性、神异就是了。

  但秘术练成之后,施展只需念咒,再不用消耗法力,可以无限制使用。

  仅凭这个特性,就足矣让刘樵费些功夫去修炼了。

  “咚咚…”正想着,静室外敲门声轻轻响起。

  “谁!”刘樵沉声道。

  语气有些恼火,不拘是修行炼法,还是静功坐禅,最忌讳他人打扰吵嚷,一个不慎,惊散了元神,有走火坐化的风险。

  尤其是阳神未成,阴神只是三魂七魄所聚,并不稳定,如果正神游冥冥间,运功到关键时刻,突然被惊一下,是有很大危险的。

  刘樵入静室前,还专门挂了牌子,留了信香三根,上书:无事莫扰,有事“请烧香”

  虽然这会儿并未运功炼气,但突然被打扰,还这般“不懂规矩”刘樵心下是非常恼火的。

  门外一个颤巍巍的声音道:“师…师兄!是我啊!武吉…”

  显然武吉也是听出了刘樵语气不善,他平素除了姜尚,最怕的就是这个“神仙”师兄。

  所以这会儿听见师兄语气不好,再看,才见门上有字,门外有信香。

  知道打扰了师兄坐关,心下略有些惴惴不安,声音也有些颤抖。

  “有什么事?”

  “大…大王要摆庆功宴,师父叫我来唤师兄…”

  刘樵闻言,压下心头怒气,恢复平静语气道:“你先去吧,说我知道了,收拾下就过去…”

  “是…那师弟先告退…”武吉小心翼翼道。

  听着门外脚步声轻轻远去,刘樵收好天书笔墨起身。

  心下吐槽不已,这武王前些天还朝不保夕,哭哭啼啼,指不定在心里埋怨姜尚这老鬼使窜自家造反,弄得大兵压境,坐困愁城。

  刚破了敌,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又是赏功赐衣甲袍服,又是银安殿举宴,天天领着众文武嗨玩儿,也是心大。

  真以为打退魔家四将,朝廷知道西岐不好惹,就会罢休?

  现在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朝廷不见动作,一定是在调兵遣将,积蓄力量,准备一举扫灭西岐。

  刘樵整理衣冠走出后堂,天色尚早,相府里却空荡荡,哪吒、韩毒龙等阐教三代弟子皆不见踪影。

  问了府中仆人,才得知:“大王在武安举宴,丞相和众位仙长都去了…”

  出相府,隔壁不远就是王宫,门前甲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个威武将校道:“宫禁重地,闲人勿进。”

  “贫道行营参军刘樵,姜丞相座下参赞军机,奉大王令,特来参宴的。”刘樵淡淡回道,一边取出官印与那将看。

  在姜尚麾下效力的的阐教众人都领有官职,或杂号将军、或督粮总制、或正副印先行,当然,大多都是武官。

  文官,目前应该就刘樵一个,参赞军机,录军府事。

  那军校见果然是刘樵,早闻他于城外拿捏魔家四将,威风赫赫,不敢怠慢,恭敬礼道:“大王正在殿中等候,请仙长随小的来。”

  又引着刘樵在禁宫七拐八绕,好在武王初肇王基,宫府还不是太大,也不尚华丽,不多时,到一大殿前。

  殿中灯火通明,一片欢声笑语,殿前有内侍入殿通禀。

  少顷,武王领众人轻自出殿来迎。

  刘樵有些受宠若惊道:“臣下微末之身,世外野人,怎敢让大王万金之躯亲自来迎,恕罪…恕罪…”

  武王早听众人讲了,刘樵一人攻破四将。

  闻言上前揽刘樵手道:“仙长谦虚了,能有仙长这般神通广大的高人相助,实是姬发之福,西岐万世基业之福,快请!”

  刘樵自是连称不敢,一入殿,不止姜尚、哪吒等人俱在,连黄天化也不知何时又回到西岐,正坐于武成王黄飞虎身旁。

  众人一番见礼,刘樵见黄天化一人独饮,神色落寞,过其身旁时,招呼道:“天化贤弟,你何时又来的西岐?”

  其实刘樵更想知道黄天化是怎么“复活”的,但看他神色怏怏,估计当众提这种丢脸的事不好,所以只能换个话题。

  “是师父用口仙炁救活我的,唉…这回可是脸丢大了…”黄天化苦笑道。

  瞧他神色恹恹,满脸落寞,不与对面阐教众人饮酒,只独自坐于父亲黄飞虎、南宫适等人这边喝闷酒。

  如同一个失志的中年落魄汉子,道力功行虽然大涨,却很难与当初意气风发,无所畏惧那个热血少年联系起来。

  刘樵道:“贤弟切不可损了志气,若不然,岂不更让他人笑话?”

  黄飞虎也跟着点头道:“是啊,不管如何,再为父心中,我儿天化都是最厉害的!”

  黄天化看着对面窃笑不已的哪吒、韩毒龙几人,心下大是恼火,感觉他们每次笑,都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当时哪吒就在不远处掠阵,他的乾坤圈明明可以后发先至,击破魔礼青白玉镯。

  却非等黄天化中招翻车之后,才后知后觉的使出乾坤圈,这不是等着看黄天化笑话是什么。

  黄天化越想越恼火,不过终究是死过一次的人,也成长许多,心下暗恨道:“哪吒小儿,但愿以后你别落这般下场,不然…哼!”

  面上却没有显露,朝刘樵勉强挤出一缕笑容道:“还得谢兄长当时出手,此恩天化永记于心!”

  经历一次生死,三军阵前首战丢脸,黄天化的傲气,终是彻底消磨。

  刘樵看得心下颔首,剔除嗔、傲、痴,历劫明心,方是真仙家也,暗赞道德真君教徒手段高明。

  刘樵与哪吒、黄天化等人却正好相反。

  这些阐教三代是外表傲气,一副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模样,疏远其他旁门派系。

  刘樵则是跟谁相处,都是一副笑脸,荣辱不惊,好似处处忍让圆滑,与谁都能亲近。

  实则内心孤傲至极,尤其是得悟黄庭之后,别说这些三代弟子,纵然阐截两教二代弟子,刘樵也是存了较量之心的。

  黄天化、哪吒等人之前看不起刘樵,而刘樵表面卑微,实际内心把他们当小辈似的,也真没看得起他们。

  此时见黄天化历劫明心,言语诚恳谨慎,刘樵心下赞赏,才是真正的把黄天化当个“道友”看。

  有这份心性,才堪为“吾辈中人”

  当下笑着赞赏道:“天化道友,他人如何,终是他人的功夫,只有自己勤修不辍,功行到了,你不说,也自有人尊你、敬你!”

  言下之意,你之前放大话,说收拾四将手拿把掐,才有此厄。

  修行中人言行须谨慎,口开神气散,舌动是非生。

  众人都知道你没这个本事,却说这个大话,自然不喜,自然等着看你笑话。

  如果你真有这个本领,收拾四将,你也不需要说,不显摆,大家也会尊敬你。

  黄天化若有所思,重重颔首道:“兄长教诲,天化一定铭记于心。”

  刘樵颔首点头,也不再多说。

  这边俩人话音刚落,就有杨戬等人端杯过来道:“刘道兄,这次亏得你神通广大,?灭四将,我敬你一杯!”

  “道兄藏得好深呀,你的本事,堪为我三代魁首,依我看,这“大师兄”一称,非刘道兄不可!”杨戬不待刘樵说话,饮下杯中酒,大笑说道。

  “当不起,不论得道年头,还是道行功行,我都是末尾,杨道兄这话,太过了…”刘樵谦虚一句。

  也饮一杯酒,又疑惑道:“我见杨道友荤素不忌,酒肉也吃,莫非不尊戒律?”

  阐教真传戒律,一般是不提倡吃肉,喝酒可以,但也不提倡,唯有一桩,行功炼法,须得戒女色。

  而十二洞各脉戒律又不同,有的甚至连喝酒都不许,只能以茶代酒。

  黄天化之所以倒霉,就是紫阳洞一脉道德真君有规矩,可以喝酒,但不能吃肉,没还俗,不能玩女人。

  结果黄天化下山,黄飞虎这老家伙开心极了,不仅给儿子准备了酒肉华衣,还给儿子准备了珍藏许久的美人。

  黄天化少年心性,怎么把持得住,损了元阳,所以上战场都神不守舍。

  刘樵见杨戬放浪形骸,生怕他也走天化的路,所以侧面提了一句。

  “哈哈哈…道兄你不知…”杨戬闻言,大笑道:“我玉鼎一脉,除了忌个五荤,不重皮囊形骸,倒没这么多条条款款。”

  刘樵还没回话,哪吒也跳过来,羡慕道:“还是你师父好,我师父什么都不许我干,束缚的太死…”

  韩毒龙一边喝着茶,一边也道:“你们还能喝酒,我这一脉法术,饮了酒,功夫就破了,若吃荤,沾了腥气,道术就不灵验了…”

  众人闻言皆是愕然,哪吒揶揄道:“不许吃荤,你和薛恶虎怎么生的这般胖大,莫不是趁道行师叔不在,你二人偷了腥?”

  此偷腥,就别有所指了,反正不是指吃肉。

  “害,哪吒道兄莫笑,我俩生来如此,不是吃肉吃的…”薛恶虎憨憨道。

  韩毒龙也道:“这哪敢,莫说偷腥,就是心里想,我师父神通广大,也不知怎么就能知道,我二人又少不得一顿打…”

  众人皆是大笑,一时气氛高涨,除了黄天化一人独坐。

  余下众人,金吒、木吒等阐教弟子都围过来,大家说说笑笑。

  也不知到底是拥簇杨戬,还是拥簇杨戬身边含笑不语的刘樵。

  姜尚和姬发等人也是杯盏交错,南宫适等人壮着胆上去给姬发敬酒。

  姬发也都来者不拒,并大声道:“今日殿中,我等不论君臣上下,大家畅饮开心,稍后还有美婢,不醉不归。”

  ……

  西岐这边君臣融洽,气氛高涨,上下皆有恩赏,三军齐开颜。

  万里之外的朝歌,也是君臣齐聚一堂,只是气氛却压抑沉重。

  帝辛默然不语,看着面前身形略显佝偻的老太师。

  以及闻仲鬓角间丝丝白霜,帝辛心中更是复杂。

  不可能,太师是仙人,怎么可能会老!

  三朝老臣,辅佐朕的祖爷,教育朕的父亲治理江山。

  朕薨毙之后,太师还要辅佐朕的儿子,世世代代…帝辛一时思绪飘飞。

  按说太师即将离朝,再无人对自己指手画脚,天子的权力也即将回到自己手中,没人再能管着自己,应该开心才是。

  但不知为何,帝辛总是开心不起来,仿佛这一次离别,就是永别一般。

  这是一场宴会,给闻太师出征的送行宴。

  气氛却有些悲凉,凉风瑟瑟,殿中灯火摇曳,君臣二人,皆默然无语。

  “老夫走后,大王应当好生学习,纳百官之谏也要心里辨别,忠臣不能不用,佞臣也不能不用,二者相合,中庸平衡,才是帝王之术…”

  许久之后,闻仲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

  “孤省得,老师…”帝辛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话到嘴边,却只化成一句:“太师万里远征,一定要保重,孤朝夕以盼太师回来。”

  主要是帝辛四肢发达,平常不学无术,是真找不到该怎么形容这种不舍之情。

  如果他能知后世事迹,一定会想到那句:【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

  闻太师当初也确实是商王数顾荒野请来的贤者,只是不止两朝,而是三朝了。

  但绕是如此,闻仲也有些意外的看了帝辛一眼,颇为欣慰道:“老夫省得,西岐一干邪门术士,阐教左道妖党而已,此去,短则数月,长则半载,必定班师!”

  少顷,有差人来报道:“禀大王、太师,适才吉将军斩青牛祭纛旗,领前军业已开拔…”

  闻仲应一声,摆手挥退差官,朝帝辛道:“大王,三军正在等待,老臣这就走了…”

  帝辛默然颔首,一路领文武百官,送闻太师到城郊。

  果然黑压压无边无际,尽是顶盔贯甲,刀枪明亮,威严之兵马。

  “大王!万岁!大王!万岁!”三军一见天子鸾驾,齐声大喝,声势冲天。

  惊得数十里飞鸟尽隐,虎豹藏头,城中百姓也探头探脑观看。

  帝辛隐于车驾之中,未带爱妃妲己,只有闻太师有些受宠若惊,同乘天子鸾驾,这对臣子而言,是莫大荣幸。

  缓缓走出车外,看着无边无际的雄壮甲士,帝辛心中豪气顿生,握着闻太师手道:“老师此去平叛,三军士气如虹,必定旗开得胜!”

  一边有侍者牵来一匹异兽,头似虎,须似龙,身如牛,浑身乌黑,披鞍辔,正是闻太师坐骑,墨麒麟。

  帝辛命人端来一盘御酒杯盏,亲自斟满,递给太师道:“仅这三杯,为老师壮行!”

  “哈哈…谢大王!”闻太师饮过数杯。

  帝辛默默看着闻太师跨上墨麒麟。

  那墨麒麟不知是太久未出战还是怎么,明明灵性异兽,却忽然嘶鸣一声,前蹄一抬,跳将起来。

  太师一时不防,跌下坐骑,在三军、天子百官文武面前摔倒在地。

  “太师!”

  左右一声惊呼,并百官连忙上去搀扶,太师急忙整束衣冠。

  当时有朝中有太师所察举的贤才,任钦天监主,下大夫王变出言道:“太师今日出兵落骑,乃不详之召,可再点别将出征。”

  王变此人,为罗浮山中隐士,虽非仙流,但能观星拜斗,知过去兴衰之势,通兵法,懂政事,是个闻风知胜败,嗅土定军情的高人。

  也是闻太师交友广阔,听人说起他名声,加上回朝时,朝中尽是无能奸佞,无人可用,专门三顾茅庐去请的。

  他这话一出,上到天子,下至百官,心下都蒙上一层阴影,有些不详之感。

  太师却道:“此言差矣,人臣将身许国而亡国家,将军上阵抡兵,不死也带伤,此为常理。”

  “大抵是此骑久不上阵,不曾试演,筋骨未舒展,故有此失,大家不必多言…”

  太师说罢,翻身再上墨麒麟,这次果然安稳坐下,摆手下令道:“擂鼓,发兵!”

  ……

  西岐,庆功宴当夜后,刘樵思索朝廷大军再次征伐,还得有一阵,索性向姜尚告了假,出城炼法。

  得师父允许,出了西岐,刘樵架五行遁术,一路朝南飞去。

  南方多山,山高林密,才易有精怪潜伏。

  炼“赤索”用小兽,蛇、虫、鼠都可,但越有灵性越好。

  岐山倒是有许多狐狸、獐鹿一类,修成精怪通灵的也有,但大多靠近人烟,颇通人性,也不出山做恶。

  这种善良精怪,要喂丹砂,将之折磨而死,刘樵还是有些不忍的。

  所以干脆想着跑远些看看,有没有毒虫恶兽,挑两个拿来炼法,心里也不膈应。

  “要是路上有好的异兽,或许还能顺便捉个坐骑…”刘樵驾遁光,一边想到。

  自家也确实需要一个坐骑了,能腾云的那种最好。

  总不能每次都祸害马,普通马胆子太小,纵然战马,遇上仙家斗法,也是吓得瑟瑟发抖。

  不仅没有助力,还反而累赘,毕竟马儿不会腾云,刘樵一有危险,自化虹走了,那马跑不了,可就得遭殃。

  刘樵几乎每次出阵,都得换个坐骑,搞得众人都私下里,都叫他“毙马瘟”…

  这让刘樵深以为耻,专门求姜尚传下玉虚神符,若遇上灵异奇兽,就能画符印束缚,收为坐骑。

  这玉虚神符,也是姜尚上昆仑山借四不相时,元始天尊新传授他的,专能收伏凶顽。

  姜尚下山以后,除了降服龙须虎,还没用上过。

  刘樵无意间听龙须虎这个“亲身经历”者,说了此符神异,便特地去求师父传授的。

  这次出来,就可能正好用上,炼法术,寻坐骑两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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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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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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