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不信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却要遭遇这样的众叛亲离,我甚至邪恶的在心里想着,他是只老鬼,跟刘姥姥那种身份的人本身就是对立面的,是他在栽赃污蔑……
可如果他真的对这般身份的人心存恶意,又怎么会听从我奶奶安排跟我结婚?还是说……这些都是他在骗我?那晚我确实是被小偷给那啥了?
我没有再说话,发生的事太多了,脑子有点乱,我需要时间消化。
他就这么随着我回了家,一路上再也没发生过什么怪事,走到灵堂我没见到刘姥姥,就先给自己重新画了护身符,换了身衣裳。
见他有模有样的在我奶奶的那把藤椅上坐下了,跟个大爷似的,我心不在焉的问他:“你这架势是要喝杯茶?我给你泡去?”
他抬手朝我丢了样东西,我接住一看,是被我卖掉的白玉簪:“罢了,阳间的茶我饮不惯。”
不喝就不喝,我还不稀得伺候他。蜀南文学
忽的听到从里屋出来的脚步声,我迎上去,是刘姥姥。
看到她,我立马想到了那只凶残的青眼狐狸,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您刚去哪儿了?我回来没见着您。”
刘姥姥抬手拢了拢稍稍有些凌乱的头发,笑道:“我替你奶奶收拾遗物呢,她生前的衣物什么的是要在下葬的时候一块儿烧掉的,你去瞧瞧哪些东西要留的,别都烧光了,好歹留个两三件儿的做个念想。”
那死鬼坐的位置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刘姥姥出来却没任何反应,我正疑惑,回头一看,他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把奶奶办白事需要的钱交给刘姥姥,然后去了奶奶房间,其实刘姥姥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扫视了一圈儿,挑了件奶奶从前最爱的灰布衣裳留下,说道:“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我就留这件衣服,别的都烧了吧。”
刘姥姥不知道为什么愣了一下:“你确定就这些了?”
她把我问得也是一愣:“对啊……”
她顿了一会儿:“那行,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夜里刘姥姥没走,她看我昨晚守了一夜的灵堂,怕我累着,说要帮我守一宿,我看她一把岁数了,想客套,但力不从心,我是真的累,一躺在床上就跟生了根似的。
闭上眼睛,我手心里抓着护身符,脑子里想着回来的路上发生的事儿,后怕之余,想到那死鬼我又觉得别扭,究竟怎么回事只有我奶奶才清楚了,那家伙说趁我奶奶头七回魂儿的时候可以问个究竟,到时候再说吧。
这一晚,我梦到了奶奶。
她走在一条漆黑绵长的路上,我怎么追也追不上她。道路两旁是泛黄的河水,跟我两个月前梦到自己出嫁时走的那条路一样。
我想叫她,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道路尽头的黑暗吞噬殆尽。
梦醒来,我眼角还挂着两行清泪。
外面天色刚亮,浓雾四起,我已然没有了睡意。
走到外面堂屋,刘姥姥正在对着火盆烧纸钱,老人是经不住熬的,这一宿没睡,她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多了,斑白的发丝在耳边垂了一缕,有几分萧条的味道,我不禁一阵愧疚,主动揽了做早饭的活儿,让她吃完了再走。
这一觉睡得通透,我觉得我整个人脑子清晰得很,我不该怀疑刘姥姥,毕竟没有一个心怀鬼胎的人可以伪装十多年,常年如一日的对一个人好,那得多大的布局?
刘姥姥告诉我,奶奶下葬的日期在头七的前一天。
我琢磨着头七是第七天,那就意味着奶奶的尸体要在家里摆放整整六天,虽说入秋天气凉爽,可尸体也经不住这么放的。
但这日子是刘姥姥找来的风水先生算的,我也不好多言,外行人哪有资格对人家内行指手画脚?
刘姥姥走后我一个人守着灵堂,时间长了,难免无聊。
就在我摸兜里的时候,那只白玉簪不见了……!
我以为是昨晚睡觉的时候落在了床上,回屋寻找了一番,仍不见踪迹。
我清楚的记得死鬼把簪子还给我了,我当时心里还偷着乐来着,毕竟等于白拿了两万块,啥也没损失,这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我不信邪的趴在地上往床下看,簪子没找到,我要命的在床前的地上看到了一个硕大的动物脚印。农村的房子,地板大多是硬泥土的,凹凸不平,我小时候老摔跤,我奶奶就让人铺了水泥,很平坦。
这几天家里没打扫,地面起了一层灰,脚印在灰尘上格外显眼。我对昨晚遇到的那只青眼狐狸记忆犹新,莫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它又找来了?!
我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儿,果然又发现了其他几处脚印,分别在窗台和通往我床的距离中央。我一直戴着护身符,它没机会对我下手,所以就偷了我的簪子?
没有簪子,我没法儿联系死鬼,要是再遇到危险,我不敢想……
我本能的拿出画护身符用的材料查看还剩下多少,要是哪天材料用没了,我没法儿画符,那我的死期就来了,现在护身符是我唯一的依仗。
很明显,我被盯上了。
画符的材料是奶奶生前留下的,装在一个用桃木做的木筒里,稀稀的,跟红墨水差不多,奇怪的是,不管多久都不会干涸,只是已经用见底了。
这画符的汁水是需要用朱砂、黑狗血、童子尿和无根水调和的,这些奶奶都告诉过我。朱砂不需要解释,弄起来也没难度,无根水也不难办,无根水又叫天上水,泛指天上落下的水,雨、雪、霜、露都行。
让我为难的是黑狗血,村里倒是有黑狗,我借点血它肯吗?还有童子尿……我对村里的那些小毛头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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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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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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