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给陆霜量身定做的,他算好了时间,陆霜即便没有喝下被下了武散药的酒水,也会因为这根针而无力反抗,等到她被带到她身旁时,正好起药效。
可是武散加上合欢药都没让陆霜中招,这都罢了,可偏偏还中在了陆倩身上。
好在这个包间一早就被陈谨弈包下,一上午无人踏入,即便陆倩在里头难耐地发出来上不得台面的声音,外头的人也不敢入这被皇室之人盘下的地方。
陆倩躺在角落里,浑身燥热瘙痒,难耐地抓肝挠肺,两腿不断摩擦着。
她精心搭配的鹅黄纱裙皱得不像样子,衣领大敞,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里层的粉色肚兜外露,微微翘起一角,纹样不再平整,明显有被自己揉搓过的痕迹。
陈谨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本无意这么快收了陆倩,但很显然陆霜已经对她不可能再有信任,既然她骗不过陆霜,先收了她,抬抬她的位分让她去恶心陆霜,也不是不可行。
更重要的是,这样能最快让他和陆家的人脉攀扯上一点关系,他也能有私下面见刘迸的理由。
陆倩再不济,名义上也跟陆霜一样和刘迸是义兄妹。
陈谨弈快速将思绪盘算清楚,地上的陆倩极敏感地嗅到了男子的气息,睁开迷离的双眼,水汪汪地望着他。
眼眸虽有些混沌,但她依然辨得出,眼前这个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男人。
“殿下……殿下……”
陆倩张口,用尽了全力,唤出的声也只是绵绵无骨的柔媚之色。
她抬起一只手,轻飘飘悬在空中,如一根摇摇欲坠的芦苇,祈求着陈谨弈怜惜。
他被此艳色勾得血脉喷张,抓起陆倩的手将她狠狠往上一抬,饿虎般压上她的唇,一番风卷残云后,陆倩大口喘气,一只腿难耐地攀上他来。
陈谨弈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冷冽。
他当然知道自己下的药有多猛,陆倩今日如果要不到,待到日落她药效都过不了,于是他默默放开了陆倩。
“殿……殿下……不要走。”
陆倩失了主心骨,无助地唤着。
陈谨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模样,沉沉开口道:“换个称呼。”
陆倩有一瞬失神,脑中懵懵的不知道陈谨弈想听什么,便随着自己的内心低低唤着:“殿下,夫……夫君,求你……”
可惜眼前的男人纹丝不动,很显然他不满意这个称呼。
陆倩跌跌撞撞朝她抱去,又像她信中那般唤他道:“弈……谨弈。”
男人顿了一顿,伸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手掌也往上侵去。
但也仅限于此。
他嗓音愈发沙哑:“再叫!”
陆倩找到了方向,继续道:“谨弈……谨弈哥哥……”
她断断续续唤出后,陈谨弈如同被点燃了一般,疯狂地掠夺怀中的人。
陆倩虽是脑中昏昏,但也依稀记得,这是陆霜以前对陈谨弈的称呼,
她心中恨意升起,但很快被身下的痛感盖过,随后又涌上来几阵隐隐钝钝的快意。
一时间她百感交集,无暇怨恨,嘴里颤音不断唤着“谨弈哥哥”。
香汗淋漓中,她身心都被满足,陆霜唤了几年的称呼又如何,如今是她的了,一切都是她的了。
思及此,她唤得更为热烈,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
直至日头西移,她才堪堪飘零。
是夜,胡安儿在新房中等到了三更也不见有人来。
她自用过早膳后,就再也没有进过食。
她本是悲痛欲绝,路上又被吓出了三魂六魄,再然后是羞辱的被喜婆牵进屋,连天地都没拜,这么一通事闹下来,气都气饱了。
可现在到了深夜,她早已从这些情绪中缓了出来,只剩下饿。
然她偏偏又怕,不敢自己掀开盖头去吃桌上的果子,因着爹告诉她东厂是最规矩最严的。
即便是饿到胃里几次反上酸水,她也都强忍了过去,一来二去,心里头的委屈再也憋不住,只得蒙在红盖头里哭出声来。
直到天将将要亮时,胡安儿才靠着床沿要昏睡过去。
她浅浅眯了一下,就感觉肩颈处的一个穴位很是疼痛,艰难地睁开双眼是,入眼是一双精致的黑靴。
她吓得一个激灵,立马精神起来。
“自己把盖头掀了。”
声音由高入低传入她耳,冷漠疏离,却又不容抗拒。
自己掀盖头……是自己娶自己吗?
没有彩礼,不接亲不踢轿不拜堂,就连简简单单掀个盖头他都不愿意?
亏她饿着等了这么久!
最可笑的还是:分明是这死太监自己要娶她的!
胡安儿羞恼之极,却又不敢发作,稍作思量后,不得已颤颤举起手来。
可面前人又突然出声道:“不掀也无妨。”
胡安儿当即放下了手,她才不想做这种自取其辱的事。
她听到他轻轻在桌边坐下的声音,还有茶器轻碰的声响,继而他又开口道:“胡姑娘……”
这声音与于都督的尖厉截然不同,如从地底滋生,恶鬼点名一般,怵得胡安儿冒了一背的冷汗。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胡安儿忐忑开口道:“啊……是。”
那厉鬼般瘆人的声音缓缓接着道:“你爹,杀过人啊……你知道吗?”
胡长坤杀过人。
胡安儿很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壮了壮胆子问:“少督主说什么?”
“听清了就不要再问第二遍。”
胡安儿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随意开口,只能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那声音又冷冷响起,“他病了。”
“……谁?”
“你爹。”
胡安儿道:“我爹身体康健着,少督主何故这般说?”
她说得极快,好像自己的声音多存在一秒都是罪过。
钟黎轻轻笑了笑,如魑魅般道:“他这病是蛊,胡姑娘想帮他解了吗?”
胡安儿只觉得这少督主比于都督还怪异恐怖,说话云里雾里,她听得恐惧又迷茫。
什么杀人,蛊又是何物…?
因为根本不信,她便不知如何答,室内默了片刻才又起声,“从今日起,每月都会有人给你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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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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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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