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顾义城和肖延闹着要进演艺圈,可差点把顾父顾母气到差点进医院。
尤其是顾义城。
肖延虽然是捡来的孩子,夫妻两不怎么看重,但也是极其有严厉。
从小,肖延就没有感受过被爱,所以才会那么依赖唯独对他好的顾义城,把他当作自己最亲的人。
唐衿头脑一热,开着车就到了顾家附近,看着不远处紧闭地大门,反起了难。
倒不是因为进不去,相反,以他的能力,翻个墙分分钟的事情,只是里面有摄像头,而且这个点,估计还有佣人没睡,翻墙进去容易被发现。
要躲避这些眼目进去也不是很难,只是无比麻烦。
虽然麻烦,唐衿还是下了车,准备进去,没想到,刚下车,余光便瞥到一束灯光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他身边。
“上来。”顾义城降下车窗。
唐衿没有犹豫,立马打开车门坐上去。
顾义城重新启动车子,扫了眼后视镜:“你可真大胆,居然敢一个人跑来这里,就不怕被哄出去?”
“我家门风比较封建,父母是绝对不会接受我们这种性取向的,你和阿延的事情……暂时不好直接搬到台面上。”
“那你呢?”唐衿看着顾义城开着车穿过打开的大门。
他没有听到顾义城的回应,目光落在后视镜上,看到了顾义城眼中的落寞和黯然。
半晌后,顾义城将车停在车库里,这才开口说话,自嘲地笑了笑:“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不急。”
他不愿多聊自己感情方面的事情,对唐衿道:“阿延在三楼的左边最里面的房间里,待会儿我去引开人,五分钟后,你自己从那边的门摸上去。”
“好。”
顾义城下了车,先一步进入房子里,唐衿则是在车里安分地等着,五分钟一到,立马溜了进去。
一楼的大厅灯光明亮,大屏幕电视上还在播放着当前最火热的电视剧,唐衿没有半点迟疑,快步跑上楼。
途径二楼时,还看到一个佣人端着咖啡从一个房间里出来,他反应快速地躲进暗处,看着佣人离开后,再继续往上。
顾家很大,空间非常宽敞,目之所及都是奢华,摆着各种古董之类的观赏物。
按照指示,唐衿到了三楼左边走廊最里面的房间处,这里的灯关着,周围有些黑暗,唯有走廊尽头的窗户投进来的一点月色,为这漆黑添了几分冷光。
唐衿伸手握住门把手,门没有关,轻轻一扭,便溜了进去,同时反手关门。
与此同时。
后花园里,富态贵气的顾母手里捧着一小串葡萄,一边吃,一边看着神色乖巧的儿子,不冷不淡地冷哼:“你说找我到这里是有事要说,到底是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顾义城微微低头,笑着:“只是那么久都没有回家,有点想母亲了,记得小时候,母亲一有空就会带我来花园逛逛,看看月亮。”
顾母:“少打感情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不准为顾延说话,他那是大逆不道,有违阴阳,还有,以后不准再和顾延过多相处。”
“母亲……”看着自家母亲脸上嫌恶的表情,顾义城觉得眼睛刺痛,脸色在月光下苍白了两分,唇瓣颤了颤,试图争论:“那不是什么大事,阿延他只不过……”
“阿城。”顾母冷了脸色,打量着他。
“在……”
“你不会也和顾延一样吧?”她的语气刹那间比冰还冻人。
顾义城脸色更白了,嗫嚅了下,最终轻轻摇头:“当然不是。”
顾母松了一口气,缓了脸色,终于有了笑意,拍了拍他的手臂:“不是就好,娱乐圈是一个很脏的地方,能让你们进去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不曾想,顾延却成了那个样子,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难成体统。”
“还有,你找个机会,近期从娱乐圈里退出来,我们不能让你也被污染了。”
“母亲……”顾义城的语气带着几分恳求:“这是我的梦想,能不能……”
“阿城。”顾母打断他的话:“不要再任性了。”
顾义城张了张口,在顾母威严的目光下,最终化作沉默。
他有时候很懦弱,没有办法过多的违抗父母。
……
房间内一片漆黑。
月光洒落,地面上,一道人影蜷缩在上面,白色的衬衫上沾了不少血迹,空气里弥漫着药物的气味,还有掩盖不住的血腥味。
房间里很空,什么都没有拜访,就好像是专门留出来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似的。
放轻脚步,唐衿悄无声息地蹲在人影面前,眉头紧蹙,看着少年苍白的脸,眼里满是心疼。
顾父惩罚人的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打。
越不听话越打,只要不打死就行了。
空气里有药物的气味,代表肖延的伤口处理过,但衣服还很脏,应该是没有换过衣服,从衣服上那一条条血痕来看,肖延很倔犟,不然也不会打成这样。
唐衿心疼地伸出手,指尖还未触碰到肖延的脸颊,对方猛地睁开双眼,瞳孔里在这一瞬间泄露出难以掩饰的狠厉还有凶猛,像一只戒备心极强的野兽。
当看到唐衿时,脸上的狠厉刹那僵住,变得懵然,好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梦?”
唐衿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无奈地轻笑一声:“笨。”
肖延没有作声,只是轻轻眨了眨双眼,认真地盯着唐衿,聚精会神着,生怕他下一秒会消失般。
“为什么你回家不先和我商量?”唐衿轻轻问。
肖延沉默半晌,确定眼前的唐衿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后,才回答:“……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没必要让你知道。”
这可不是个好回答,唐衿有点生气,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挂彩的后背,却没敢舍得真的碰到他的伤口:“你不把我当自己人?”
没有回应,肖延动了动身子,长臂一勾,勾住唐衿的腰肢后,撑着身体靠过去,像是一只受了伤后,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
为了配合他,唐衿调整姿势,直接坐在地面上,让他趴着枕着自己的双腿,垂下眼帘,盯着他的后背:“……疼吗?”
他声音有些涩,指尖轻轻抚过,却不敢真的碰一下。
肖延往他的怀里蹭了蹭,诚实道:“疼,很疼。”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补充着。
“什么?”
“在看到你的时候,伤口好像不疼了。”
唐衿被噎了一下,他怎么不知道,肖延还有油嘴滑舌的一面?
当下,他扬了扬眉尾,一脸不信:“骗鬼呢?”
肖延轻笑一声,他笑声很低,胸腔微震,能明显感受到,他非常开心。
这种开心,仅仅是因为唐衿找到了他。
“我从未想过……”他说:“有一天,会有第二个人出现在这里,让我不至于一个人过于孤单。”
“唐衿……”他声音低了下去,喃喃:“当你踏入这个门后,就再也不可能摆脱掉我了。”
唐衿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的头发:“嗯。”
肖延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偏执与阴冷,他不是在告诉唐衿他进入这间房的后果,而是在警告,一但踏入他的私人领域,知道了他的一切,那么,就注定只能和他绑在一起。
肖延似乎很享受唐衿抚摸着他的头发,安安静静地,没有什么动作。
“你查过我?”唐衿忽然问,从之前他就想问了,毕竟肖延一开始要么喊他杜霖,要么喊他霖哥,最近突然喊唐衿,肯定有猫腻。
肖延也没隐瞒,大大方方地回:“是啊。”
“那你查到了什么?”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查到了。”
“为什么想要调查我?”
青年的声音在头顶上落下,肖延缓缓睁开双眼,眼眸神色汇聚着暗色。
他不顾疼痛,掌心撑地,缓缓支棱起半个身子,随即半跪在地面上,一手抚上唐衿的侧脸,扬起头来,双眼凝视着眼前的人。
眼里的墨色越聚越多,尽管身处于黑暗之中,唐衿也能感受到肖延的变化,随后,唇瓣落下一抹柔软,温暖从中过渡,交融。
空间的气温逐渐上升,两人的体温也同时升高,直到气息微粗时,肖延才不甘地松开唐衿,眼神紧紧盯着他的双眸,眼中不加掩饰的执着与占有欲,似要将人整个吞没。
“因为……”他声音变得沙哑:“想知道你的一切,不放过一点一滴,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的……把你囚在身边。”
掌心下滑,落在青年的肩膀上,肖延一个用力,直接把唐衿压在地上,俯身而下,眼中浓烈的欲.望使他气场紊乱,夹杂着不安分的因子。
在这一刻,唐衿好似感觉到肖延眉眼处溢出来的疯狂,尽管对方试图压抑着浓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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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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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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