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后,他的眼神暗了下去,静静站了一会儿后,猛地甩上了门。
说是要解释,却一点耐心也没有。
果然,在他心里,自己无关紧要。
不然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出现,而在被自己拒绝后,离开得那么果断呢?
骗子。
渣男。
……
回到傅家,一进门,就看到宁知棠坐在沙发上,显然在等着唐衿。
四目相对,唐衿脚步一顿,旋即便要往楼上走,可没走几步,身体突然僵硬,动弹不得。
“去哪了?”宁知棠沉声质问。
“去哪里还需要像你汇报吗?”
宁知棠眼神一暗,显然对于唐衿的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傅谨言连忙解围:“唐衿现在很累了,还是让他先去休息吧。”
宁知棠没理傅谨言,只是冷冷盯着唐衿:“去找陆耀了?”
“有问题吗?”唐衿此时心情不好,回复也没什么好语气。
宁知棠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唐衿,一把抓住他的手,几乎咬牙切齿:“有时候,真想杀了你,这样,你就会乖乖地听话了。”
他不喜欢不受控的感觉,愿意去分享唐衿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折磨了,偏偏唐衿还要用这种疏离的态度对待他,怎能不生气。
眼见着宁知棠忽然变得暴戾,傅谨言生怕他动手,立马道:“宁知棠,陆耀也是你,你何必和自己这么大动肝火?”
这句话似踩中了宁知棠的尾巴,他猛地扭头,恶狠狠地瞪了傅谨言一眼,旋即甩开唐衿的手,离开这里。
身体再次恢复自由,唐衿继续往楼上走去,把自己关在房间内。
傅谨言轻轻叹了口气,旋即去烧了盆热水,来到唐衿房间里。
果然,明明冻得皮肤发白的少年,回到房间后并没有去好好地洗一个热水澡,而是直接窝在沙发里,把头埋在手臂里,像只鸵鸟。
傅谨言用毛巾泡在热水里,随后又拧干净毛巾,一边抓住唐衿的一只手,一边拿着散发着热气的毛巾一点点地擦拭着。
唐衿的手很冰冷,还有些僵硬,就像是快被冻僵了一样。
傅谨言低着头,动作细心地一点点擦拭着,让唐衿的手血液流通起来:“对不起。”
“虽然我知道,说多少对不起都无济于事,毕竟造成的伤害是无法挽回的,也怪我当时鬼迷心窍,无法自控……”
“但请你相信我,唐衿,我以前不是那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那么容易失控,又不想输给宁知棠……所以才……”
说到后面,傅谨言苦笑一声:“算了,说得再多,也无法抹除对你的伤害。”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陷入沉默,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唐衿的双手,随后又把唐衿的头抬起来,给他擦了擦脸。
从始至终,唐衿都是沉默的,直到傅谨言端着变温的水离开后,他这才站起身来,去往浴室。
打开花洒,热水从头顶洒落,唐衿微微扬起头来,让脑袋放空。
仔细思索着现在的情况。
他对宁知棠和傅谨言都是怨的,觉得这两人不尊重自己,才能做出那种事。
但对傅谨言的怨,其实少一点,再加上傅谨言的道歉十分诚恳,让唐衿也有些怨不起来。
又或者说,怨了也没什么用。
现在,傅谨言的好感度已经停在了九十左右很久了,再也没动过。
自己如果再这么耍小性子下去,也不知道何时何地能结束任务。
唐衿不喜欢多人情感的纠葛,再怎么拖下去没有半点益处,他需要速战速决。
而速战速决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
“唐衿,你在洗澡吗?”
这时,门外传来了傅谨言的声音。
仰着头的唐衿缓缓睁开双眼,然后伸手拧关了花洒。
“嗯。”他说:“我没有拿衣服,你帮我拿一下可以吗?在柜子里。”
从那一夜的三人行过后,唐衿就没主动和他们说过话了,这让傅谨言有些欣喜,他顿时应道:“好。”
随后,他便去衣柜里拿了衣服,可到了浴室门口看着没有关紧的门,脚步一顿。
掀起眼帘,看着门里隐约可见的人影,傅谨言的喉结动了动,随后用着平静的声音说:“衣服……你是要拿进去,还是帮你放在门口?”
回答他的,是从新启动的花洒声,水声“哗啦啦”地,淋在里面的人身上,更是淋在他的心里,挑逗着每一根不甘寂寞的神经。
站在浴室良久,傅谨言眸色深了深,忽然推开浴室门,拿着衣服走了进去,同时随手关上了门。
水声似乎更大了,不一会儿,室内的温度更高,夹杂着喘息声。
一响贪欢后,傅谨言一向平静从容的眉眼,染上淡淡的笑意,拿着吹风筒给唐衿吹着头发。
而唐衿则是安静的坐在床边,任由他细心的照顾自己。
傅谨言心情很愉悦。
他不是傻子,知道方才是唐衿在邀请自己,所以他才敢进去。
这代表唐衿原谅他了,也代表,他可以不用向之前那么小心翼翼。
吹好头发后,傅谨言把吹风机放在一旁,从身后将唐衿搂入怀里,对着他的头顶落下一个吻:“谢谢你。”
“谢谢你还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唐衿却忽然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他,倒映入一张英俊温和的脸:“傅谨言。”
他喊着。
傅谨言低着头,宠溺地看着他:“嗯。”
“我想见陆耀。”唐衿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宁知棠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快去接近他的。”
“他是一个醋坛子,一但生气,后果不堪设想,他现在……估计还只能接受你。”
“就算是这样,他也会吃醋生气。”
傅谨言静静听着,沉默了片刻后,无奈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黯然:“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吃醋呢?”
不等唐衿回答,他又叹了口气:“算了,既然都是自己,也没必要多想,免得徒增烦恼。”
语毕,他松开唐衿,起身打算离开,可刚走到门口,身影却忽然挺多。
片刻后,他陡然转身,快步走向唐衿,朝唐衿扑了过去,将人压在身上紧紧抱在怀里。
“还是……有些难受的。”他声音轻轻的,似有些委屈。
唐衿愣了一下,刚想低头去看,却被刚好抬头的吻了个正着。
原本消散的欲火再次点燃,不同于刚才的温柔与细腻,傅谨言吻得急切粗鲁,罕见的带着几分霸道。
攻势过于强烈,唐衿本能地想往后缩,双手去推人,却反而被一只手控制住,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任人索取。
室内的温度极速升温,傅谨言双手掐住唐衿精瘦的腰肢,俯身在他耳边呢喃:“我想……我这辈子真的栽在你身上了。”
“唐衿……唐衿……”他如入魔似的,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唐衿的名字,直到精疲力尽。
待到第二天早晨起来,傅谨言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仅有自己一人的床。
唐衿已经不知去向。
应该又是跑去找陆耀了吧。
想到这里,他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回房间洗漱,却在经过宁知棠的房间时,听到了异样的动静。
脚步一顿,他下意识侧头看向宁知棠的房间,发现房间门没有关紧,留了个缝隙。
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的人,虽然只能看到一点,但结合动静,就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
脚步一顿,傅谨言静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后,忍无可忍地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而房间里的男人,在他离开后,眼神扫了一眼门口,眼里流转着浓稠的墨色,带着几分恶劣和邪肆。
宁知棠是故意的,因为他现在很不爽,不爽傅谨言趁自己不在时捷足先登,吃独食。
他就是想要傅谨言难受,所以故意在他睡着时,把唐衿掳到自己房间来,更是知道他在门口看着时,故意制造更大的动静。蜀南文学
此时的唐衿早已化作水,无力地任由宁知棠摆布,可宁知棠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变本加厉,气得他忍不住伸出爪子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宁知棠就越来劲儿,像是要驯服他这只不听话的宠物,用尽手段。
毫无节制的后果,就是唐衿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等他能下床后,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洗漱过后,唐衿换上衣服下楼,就看到客厅里坐着傅谨言和宁知棠。
两个人虽然是各自看书或看报纸,没有任何交际,但这种场景,还是很少见的。
傅谨言一般不会想和宁知棠共处一室。
“身体还好吗?”
一看到唐衿下楼,傅谨言放下书,起身迎上去,眼神带着担忧。
宁知棠依旧看着书,没有动静,但余光却也注意着唐衿。
“还好。”唐衿说:“我要出趟门。”
“不行。”
不等傅谨言回应,宁知棠就已经放下书,抬起一只手搭在沙发边缘,扬起下颌,微微侧头盯着唐衿,嘴角勾起一抹邪肆:“你不可以离开。”
“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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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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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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