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习惯了孤独”
“再后来,一个人也能找到兴趣,自得其乐”
“久而久之,我开始享受孤独”
“我说这些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突然想找一个人说一说而已,因为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江淮先是被她眼底的绝望吓了一跳,后又看到她眼底的茫然,无措,忐忑,脆弱,这些词分开后每一个是她,合起来又都是她。
江淮低下头,视线掠过她的脸庞,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
他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迎春是个超级内向的人,但他从不知道她的内向竟然是由这么多人造成的。
他以前看书时有过疑惑,迎春善棋,那她应该思维敏捷,心有成算才是,可为什么她会是这个样子呢?
现在他知道了,那是她在日复一日的失望中,绝望了。
她在自己的棋盘上,人生的棋盘上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出口。
她每天都在没有希望的活着,日积月累之下,一个人绝望到极致是会把自己封闭起来,木讷无情到什么也不在乎的。
江淮深呼一口气,胸口有些闷疼,眼底的怜意浓的能灼伤人的眼睛,他轻轻环住迎春,一个人怎么就能把自己委屈成这个样子呢?
“贾迎春,听好了,你还有我”
江淮两只手握住她的脑袋,一双眼睛直视她,不容许她躲避,认真严肃的道:“从成婚那日起,你就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你没有靠山,我便是你的靠山,从今往后,我不许你再自怜自哀,悲春伤秋”
“我的姑娘应该是每天笑着的,肆意活着的,你知道了吗?”
迎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听着他强势的表态,温柔的语气,怜爱的眼神,以前那些不在意的委屈统统冒了出来,明明心里那么悲伤,她却笑了,笑道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笑着笑着突然就哭了,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找到了家人放肆大哭一样,还打起了哭隔儿。
江淮失笑的单手拥过她,一只手平顺她的后背,缓解她的情绪。
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灭亡,迎春憋了那么多年,只要将心里的情绪哭出来就好。
柱子和绣菊见老爷和夫人在花园里停留,忙带人一前一后将来往的路给封了,免得又被贾府的下人撞见了嚼舌根。
半个时辰后,绣菊打了一盆水,迎春洗了脸,又重新上了妆,除了眼尾还有些微红外,脸上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了。
女子归宁都是不在娘家过夜的,到了下午,江淮主动提出了告辞,顺便还请妻子的娘家人到孙府做客,而后等着迎春和众人一一惜别。
夫妇二人离开了贾府,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大约是刚从哭的狠了,迎春神色有些疲惫,整个人靠在车壁上缓缓睡了过去,马车轮被一个石子拌了一下,迎春的身体往前扑去,江淮将她扶稳,伸手将她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
到了孙府门口,柱子停下马车,就见车帘掀开,老爷抱着夫人从马车上下来,进府去了。
次日一早,迎春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抓着一个胳膊,思绪回笼,想到她昨日抱着这人倾诉心事,还哭成了那个鬼样子,想到相公将她的丑模样看了个清,当下懊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待看到江淮的睫毛动了动,快要醒来的征兆,迎春嗖得一下闭上眼,躺在床上装挺尸假寐,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习惯性的怂了。
江淮从床上下来,见迎春还在睡,也不打扰她,而是自己穿上了便衣,去外面的训练场习武去了。
等到江淮走了,迎春才睁开眼睛看着房顶,直到绣菊进来,伺候她穿上了衣裳,梳头时,绣菊偷偷在她耳畔说道:“夫人,我都打听清楚了,老爷的后院没人,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迎春诧异的看向她:“当真?”
绣菊点了点头:“是真的,老爷身边就您一个夫人,还有从府里陪嫁过来的那两个,我听她们说话,估计是有些不安分了”
迎春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练武上,江淮出了一身汗,柱子忙殷勤的将汗巾递过去:“老爷,您请用”
江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以往这个时间点,你都在府里各处监督下人们的清理工作,今天你在我身边忙前忙后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打什么主意,直说吧”
柱子嘿嘿一笑:“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爷的法眼,奴才蒙您抬举当了府里的管家,都说男子二十成家立业,奴才想求您跟夫人说说,给我证个婚”
江淮意外的看着他:“你这是看上夫人身边那个丫头了?”
柱子有些害羞道:“绣菊姑娘真诚可爱,奴才孤身一人,又怕委屈了她”
江淮笑道:“你小子眼光不错啊,不过这事儿我帮你提一句,至于成不成,就不能保证了”
柱子当下跪下磕了一个头:“奴才谢老爷”
偏厅里,早饭摆上了桌,江淮用筷子夹了一个金丝卷给迎春。
迎春用勺子喝粥,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处置了那两个陪嫁丫鬟,就听到江淮说道:“你身边的丫鬟绣菊是不是到嫁人的年纪了,咱们府里的管家柱子,你也见过,是个机灵人,你觉得怎么样?”
迎春听后心里瞬间有了主意,嘴上却道:“待我下去问问绣菊的意见”
江淮嗯了一声,继续吃早饭。
迎春一边喝粥,一边观察着,看他碗里的菜没了,又忙给他夹菜。
她以前懦弱无争,是因为没什么好争的,可现在她遇到了这样好的一个人,她不舍的将他拱手让给别人。
她贪恋独属于他的温柔,至少在他没有主动带人回来,她是不会让别的女人有机会靠近他的。
两人用完早膳,迎春便叫来了绣菊和莲花,这两个丫头都是跟了她多年的,迎春便询问她们的意见:“绣菊,刚才相公说管家柱子有意与你,我找你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绣菊是个有主意的,她听后,也有了自己的思量:“她是被卖进贾府的,如今自己孤身一人,柱子在府里权利大,也是老爷身边的得力助手,若是她嫁给了柱子,日后不管老爷如何,有她在,夫人在府里就多了一条臂膀和助力”
打定主意后,绣菊半点不羞臊的道:“任凭夫人做主”
这就是答应了的意思,迎春复又看向莲花,岂料莲花羞羞答答的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银簪子道:“这两天府里的护卫长在她身边献殷勤,这就是他送的”
书房里,江淮正在抄孙子兵法,一边练字,一边学习兵法,迎春走了进去给他研磨。
迎春:“我私下问过绣菊,她说任凭我们做主,咱们府里的护卫各个身强体壮,还都未婚,我身边还有几个大丫鬟,不如一起将喜事办了,相公觉得如何?”ΗtτPS://Www.sndswx.com/
江淮闻言,点了点头:“夫人身边的丫鬟,由你做主配婚就是”
迎春难掩心底的欢喜,忙笑道:“这几日就定下婚事,咱们府里私下摆几桌给她们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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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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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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