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家主公属于是自己个主意很正的人。蜀南文学
当贺今朝的命令被下发之后,那些有心求雨的百姓,或者想要阿谀贺大帅的人,自是按照吩咐沐浴斋戒。
纵然贺今朝不相信这一套,但是架不住四方百姓希望他能够参与到求雨这一事件当中来。
毕竟山西旱情也好几年了,光靠着水车啥的,实在是不够给力。
最重要的还是得老天爷下雨。
当贺今朝的命令传递出来之后,沐浴斋戒的百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谁不盼望着下一场大雨,把地浇的透透的。
秋天也能有个好收成之类的。
汾水岸边龙王庙剩下不多的五个和尚,在老方丈的带领下,更是给龙王上香。
他们希望倒是老龙王能够配合贺大帅,毕竟今后香火鼎盛不鼎盛,就靠着人家吃饭呢。
万一不灵验,可就全都玩完了。
人家可是匪,不跟你讲什么道理。
最重要的是传播教义,接收信徒,才能让龙王庙的香火重新鼎盛起来。
其余诸多寺庙的佛像大多被毁了,除了一些实用性比较强的,暂且留着。
寺庙侵吞的田产只给留下了几亩地租种,用以维持这些年老和尚的生活。
乱世当中,不仅土豪士绅会侵吞良田,寺庙更是不逞多让。
纵然有人想要火化烈焰,用以规劝贺大帅。
只要烧出舍利子,就说放过寺庙。
谁承想贺大帅直接差人从路边找来狗骨头,说也能烧出舍利子,对比对比。
像这种扞卫自身利益的和尚不在少数。
然后众多和尚发现贺大帅烧出来的舍利子,可要比他们高僧肉身烧出来的品质还要好。
就拿那些死狗骨头,得道高僧肉身烧出的舍利子就这样!
就说气人不气人吧?
当然也有高僧立马补救说贺今朝是佛子转世,才会烧出舍利子来。
贺今朝立马送他去西天,问一问佛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众多和尚一下子就哑然了,先前贺大帅在河曲等地送和尚下去问河神的事,他们略有耳闻。
那么兴盛的寺庙,直接就无了。
打又打不过,斗法又斗不过,田产也没了。
今后不用当和尚也能吃饱饭,和尚有几个真正信佛的,多数是为了利益或者像朱元章那样混口饭吃的。
寺庙里的和尚大多都还俗去给贺大帅种地。
镀金佛像都给刮了,顺便把铜佛给拉走铸炮去了。
道爷们大多都无所谓,反正你们爱信不信,别耽误我修仙。
道爷不出世。
三清都是泥胎,你贺大帅也没法拉走铸炮。
对于这种人,贺今朝也懒得管,只要没有侵占农田或者杀人越货,他也没理由搞人家。
贺今朝不知道人工降雨的材料,就算知道了,以如今的火炮射程,根本就打不到八千米的高度。
….所以与其说是要顺从民意,不如说是贺今朝想要借机破除一些神论。
国人几乎都什么会信一点,是比较实用的宗教主义。
简而言之,本着什么都信一点不吃亏的原则,就是什么有用信什么。
要不然那些神仙怎么都被细化分类了?
诸如送子观音、考试拜文昌帝君、做饭拜灶王爷,交友结拜拜关二爷,学医的拜拜李时珍等等。
你要是不灵,我信你个锤子!
黄巾起义利用了宗教的信仰,还不是因为张角当真是有点医治人的手段。
或者是幸存者差异,喝了他符水的人,总有活下来的。
活下来的人不断宣扬符水管用,死去的人只能默认刷好评。
说白了,信这信那,就是讨个口彩。
就像每年收割麦子,都要请贺大帅来动手割一处饱满的麦穗,一样的寄托了众人的美好期望。
真干事还得靠自己的双手。
碰上事主动解决,而不是被动等着靠向神佛讨要。
真要有什么神仙救世主,那也只能是你自己。
但近千年来宗教的洗脑,可不是谁都有这种靠自己的反抗精神的。
七天之后。
贺今朝一大早就带着太原城的一干军政人员,随他出行,带着祭品赶往汾水的龙王庙。
龙王庙前,人山人海。
众人对于贺大帅能来求雨,非常高兴,属实是天不亮就来占位置,就是要瞧瞧贺大帅怎么求雨。
刘二虎自是先派人前来维持秩序,以免发生大帅所言的踩踏事件。
“大帅来了。”
人群当中有人高喊一声。
许多沐浴斋戒的百姓勐地站起身来,稍微感到头晕,还有人颇为虚弱的坐在地上没起来。
毕竟吃了七天素,实在是身体遭不住。
多吃肉蛋奶,强壮中国人的口号可不是白说的。
光吃绿菜叶子,大多数人的身体是抗不住的。
贺今朝在今天这炎热的天气,上身依旧穿了一个短甲,手里捏着锤子策马而来。
“大帅。”
“大帅来了。”
周遭百姓不断的叫嚷着,贺今朝面无表情,策马而过,今日便要给你们一个教训。
老方丈急忙迎了出来:“阿弥陀佛,我等恭迎贺大帅上香。”
贺今朝瞧着这几个和尚,大多皆是年岁大的。
“方丈,你这龙王爷灵验吗?”
一旁的住持真想说大帅多捐香火钱,才能灵验,但他不敢。
“阿弥陀佛,贺大帅,心诚则灵。”
“我问你这龙王爷保灵吗?”
贺今朝看着老方丈道:“是我问你的,你不要把问题,推到我的身上。”
老方丈一下子就在心里哎呀一声,贺大帅今日真是来找茬的?
贺今朝很给面子,没有问他这个龙王爷是金子做的还是铜做的。
因为金子做的都被他给刮干净了,铜都抬走铸炮,就剩下一些泥塑的。
….“阿弥陀佛,贫僧只知道心诚则灵。”
几个和尚见贺今朝不接招,皆是捏了一把汗。
“罢了。”贺今朝拍了拍老方丈的肩膀:“差点忘了留你一条命的。”
等到几个和尚引着贺今朝进入庙中,开始跪在第四焚香念经。
贺今朝既不上香,也不念经,围着塑像熘达了一圈,从麾下手里接过大喇叭,走到庙门口对着百姓道:
“我山西连年大旱,全都是靠着我带领我山西百姓修建水渠,打造水车、深井,才得以浇灌麦子。
可是这庙里的龙王爷什么都不做,却享受咱们的香火供奉。
天理何在?公道何存?”
锤匪士卒自是高声传述大帅的言论。
周遭百姓议论纷纷,这几年山西大旱,多亏了贺大帅带着咱们做这做那,保证收成。
龙王爷他做了什么?
凭什么享受咱们辛苦劳作换来的瓜果贡品?
张福臻听到贺今朝说这话,就觉得自家主公又要十分激进了。
“来人,把龙王爷的泥塑凋像给本帅推倒。”
“是。”
牛有才应了一声,便招呼人往庙里走,去推倒龙王凋塑。
纵然他们心里也有些疑问,毕竟神仙的光环在那摆着呢。
但腿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歇,直接往里走,甭管心里想啥,行动上不敢耽误。
周遭百姓闻言皆是被贺今朝的举动给吓愣了。
虽说贺大帅平日里行事颇为雷厉风行,甚至传言比得道高僧还会烧舍利子,必定是福泽厚重之人。
贺大帅弄走佛像他们倒是不怎么在意,可毕竟现在是来求雨的,直接推到龙王像。
放眼天下,没有这么干的啊!
老方丈听到贺今朝的吩咐,急忙跑出来大叫道:
“大帅,大帅,不可。”
贺今朝微微挑眉:“有何不可?”
“这下雨虽然是龙王管的,但是也得上面的玉帝发话才行,要不然他也不敢随便下雨。”
“哦?”贺今朝摸索着下巴颔首:
“你说的也对,按照西游记的说法,龙王只有行使权没有管辖权,真正制定哪里下雨不下雨是天庭的事。”
老方丈瞧着庙里的锤匪士卒还在推凋塑,急忙恳请道:“大帅,先不要推翻龙王凋像啊。”
“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该怎么跟玉帝联系上给山西下雨,你有法子吗?”
老方丈心中恨不得大叫一声,我请的是西天佛祖,如何能跟玉帝联系上啊?
本想着祸水东引,结果把自己绕进去了。
“大帅,我也没法子。”
贺今朝看向自己的几个谋士。
杨文岳拱手道:“主公,要不写篇祭文烧了。”
“好主意,取笔墨来,我给玉帝老儿写封祭文。”
张福臻稍微想了想,不知道要说些啥子。
总之以主公这个文采,他能写出什么好的祭文来?
….到时候少不得咱们几个给他润色一下。
木桌子放在贺今朝面前,他拿起蘸好墨的毛笔,在纸上写:
“玉帝老儿不姓贺。
就来为难贺今朝?
三天之内不下雨。
先扒龙皇庙,
再用大炮轰你娘!”
两个进士,一个举人,瞧着贺今朝这篇文采斐然的祭文,嘴角抽抽不知道要说什么话。
不亏是从私塾肄业的人,能写出一片直抒胸臆的祭文来,实在是一件值得夸奖的事情。
但像韩愈写祭文那种,自是要情真意切才能让人感受到你的悲伤。
“主公,要不在润色一些?”
吉珪小声的提醒了一嘴。
毕竟咱家主公将来是有极大可能问鼎天下的。
写这种破诗着实是跌面啊,瞧瞧人家朱元章写的诗词,那好歹也是十分有对仗工整且有气魄的啊!
再看看咱家大帅写的诗词,是要气势有气势,要对仗有气势,要文采还是他妈的有气势!
“我这可比写某些屎尿屁下三路的诗人,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不用改,直接向百姓宣扬,宣扬完就烧了,顺便把大炮拉来。”
贺今朝倒是觉得没什么,总归就是破除迷信,目的达到了就行。
张福臻、杨文岳这俩大明进士,可从来没听说写那些玩意还能当诗人的。
当真是不知廉耻,也配称为诗人。
因为不吹不黑,他们觉得自家大帅写的诗词就是臭狗屎了。
比他写的还差的人,那得比臭狗屎还要臭狗屎,能拿出来给别人看嘛?
这件事一定是自家大帅为了找回自己写诗烂的面子,胡编乱造出来的,世上岂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贺今朝吩咐了一句,刘二虎立即差人去办。
他就觉得自家大帅写的挺好,多有气势啊!
原来这就是诗啊,那我今后也能写!
刘二虎满面笑容,咱也学会写诗了,跟在大帅身边就是有收获。
百姓听完贺今朝写完的祭文诗词,有些人觉得兴奋,因为咱也能听懂诗词了!
有些人特别惊愕,便是那些读过书的人,这怎么听也不像一首诗词啊!
贺大帅他这等文采,就不怕遭到玉皇大帝的惩罚吗?
心不诚,能求来雨,还真是奇怪呢!
更多的人倒是觉得贺大帅当真是霸气外露。
先前贺今朝说的那番话,让他们感同身受,龙王爷什么都不管。
他们这些人沐浴斋戒七天,饿的都有些走不动路了,不可谓不心诚,结果就换来这种依旧大晴天的结果。
诗词宣贯完,又放火烧了之后。
百名炮兵拉着五门红夷大炮停在一侧。
“大帅。”牛有才过来汇报:“龙王泥胎已经被兄弟们推到了。”
贺今朝看着瘫倒在地的老方丈,对着周遭百姓道:
“诸位的诚心相信龙王爷也看到了,那祭文我也给玉帝捎去了。
要是今天日落之前,还不下雨,那责任就全都是龙王爷和玉帝老儿的了,可别怪我贺今朝放炮打他娘的。”
众人一阵大惊失色。
毕竟炮轰龙王庙的事,他们是头一次见。
许多百姓都开始热烈盼望着见到这个场景。
至少在众人看来,这雨大抵是下不成了。
咱家大帅如此强硬,那些神仙们岂会心甘情愿被他给百步。
人群当中又有人说,贺大帅是黑帝之子,去年一场大雨就助锤淹死了十万官军,从此取得大胜。
今日大帅放炮威逼龙王爷下雨,兴许就会听他的话,给咱们山西百姓下一场大雨。
有人就开始发笑,一个人一个想法,尤其是对待这种玄学上,有分歧是极为正常的。
无论怎么着,皆是有传言。
贺今朝确是没管这个,在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乏看热闹的人。
做好了一切准备,他就带人回了太原城,等着日落再回来,
从驿卒开始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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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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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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