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抱着受伤的小丫头到了枹罕县,发现城门紧闭,她运气喊道:“开门!”
声音刚落,城门上露出几个脑袋,喊道:“是谁!”
幽兰喊道:“我是公子良人,快开城门!”
城头上一个老兵喊道:“公子的良人?会来这里?我还是国夫人呢,月氏贼人,你休要在这里骗人,再不离开,我等将你乱箭射死!”
幽兰皱起了眉头,从怀中取出腰牌,道:“有腰牌为证!”然后狠狠地抛上了城头。
那老兵一把接住了腰牌,看了半天,喊道:“你叫什么?”
“幽兰!”
那老兵嘀咕道:“幽兰?”对着身边的兵问道:“你们看看,这牌子上写的啥?”
一帮士兵没一个认识字的,老兵骂道:“一帮废物,让你们学认字,就是不学。”
老兵拿着腰牌,看着城楼下的蒙面的女子,道:“幽兰?这腰牌上写的明明就不是幽兰,休要骗我!”
幽兰马上明白了,这帮老兵不识字,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幽兰懒得和他们废话,抱着姑娘腰,一脚踩在马背上,飞身而起,就要掠上城头,那帮老兵急忙开始放箭,但是习惯了狙击弩射速的幽兰,再看这羽箭的速度,太慢了!
她凌空旋转身体,将羽箭震开,稳稳落到了城头之上,这帮老兵大吃一惊,抽出长剑便冲了上来,一副要玩儿命的势头。
幽兰没有将长剑出鞘,一柄长剑旋转如飞,一吸之间便将这几把青铜剑震落。
幽兰诧异地看着他们,问道:“枹罕县只有你们十六个士兵?”
那老兵骂道:“老子是百将,老子枹罕县有一百个兵,有十六个活着的!你个月氏的妖女,今天,你杀不了老子们,老子们就要杀了你!”
这帮战士们倒是有一股子劲儿,幽兰对他们反而有了几分崇敬。
“看姑奶奶哪儿像月氏的妖女了?”
“废话,全陇西都没你这么好看的妞,别看你蒙着面纱老子们就不知道你是个美人!”
幽兰这才有些生气了,姑奶奶长的好看,是为了给你们看的?
她看向了城下,公子带了十几匹马赶来,她道:“公子来了,快开城门!”
“公子来了?公子会来这里?”
幽兰气闷,道:“腰牌都给你看了,公子良人都来了,公子来了有什么问题?快开城门。”
他们还是没说什么,幽兰道:“你们不识字,会不会看衣服,普天之下,谁敢穿蟒袍?”
这帮老兵这才犹犹豫豫地去开了城门。
江彤纵马进城,看了看这寥寥十几个战士,道:“马背上有粮食,把后面那匹棕马杀了,吃一顿好的。”
“杀马?大秦杀战马杀耕牛是重罪!”
江彤瞪眼道:“让你杀你就杀,废话那么多,半血改良的公马,车不能拉,仗不能打,还会坏了战马血统,不杀留着下崽啊?把城门关了。”
江彤看了看这枹罕县,县城内的平地仅有两三千平,马厩,土坯房,还有十多陇田地,城头下摆着十几个老旧的投石车,在墙根处,还有几十个坟头。
江彤没有说什么,选了一个房子,将姑娘带了进去,这姑娘身上尽是刀伤,还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幽兰知道江彤的意思,道:“公子,要么就用妾身的血,要么不救。谁知道她是谁的种。”
“不用输血,她脉象有力,能养过来,消毒消炎包扎就可。取药来吧!”
姬千泷已经造成了云南白药的成药,止血消炎有奇效。
江彤为姑娘治伤的时候,那十几名战士就在外面看着,等江彤出来了,百夫长问:“您真的是公子?咱皇帝陛下的儿子?”
江彤靠在老兵的耳边笑道:“告诉你个秘密,我其实是个冒牌货。”
老兵急忙道:“真是公子来了,见皇帝的儿子,需要啥规矩不?”
“怎么着?本殿下给你磕一个?”
“不至于不至于,回公子,枹罕县只有我们百人,我是个百将!我叫陶三河!不懂规矩,您别见怪。”
江彤道:“你们是受谁的的命令驻扎在这里的?”
“公子,咱原来是跟李牧将军打匈奴的,后来李牧将军不是被王翦将军杀了嘛,我们被匈奴抓了俘虏,后来蒙恬将军横扫陇西,把咱救了,封了咱个百将,驻守这枹罕县,说是立功以后,给咱升官呢,这些年打了一百多场战斗,杀了一千多月氏人,百姓都走光了,就剩我们几个了。”
江彤道:“一百多场,杀敌一千多?”
江彤看着这十几个战士,要么瘦的跟麻杆一样,要么是驼背,要么嘴歪眼斜,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战斗力的样子,江彤抽出了陶三河的青铜剑,锈迹斑斑,尽是缺口,上面还有未洗净的血迹。
江彤肃然起敬,道:“我在你们这儿住几天,有压力吗?”
“瞧您这话说的,粮食您都抢来了,随便住。”陶三河小声道:“堂堂公子怎么会来这里,还带着您的夫人,啧啧,真好看。”
“好看也不是给你看的!”江彤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多好啊,半个时辰之前你们还在熬时间,现在就看到了公子和公子夫人,这样人生才不会蹉跎!”
这十几名士兵自由散漫惯了,见过礼,便自己忙自己的去了,他们都将衣服晾在房顶,铠甲挂在了屋内,除了在城头放哨的一个士兵,其余人都如小老百姓一般过着自己的日子。
面朝黄土背朝天,驻守着杳无人烟的空城,当真是百战沙场碎铁衣呀。
看这些老兵,都有五十多了,如果年轻点,有百场的战斗经验,可堪大用,但是眼下,他们年龄都太大了,跟不上自己的战争节奏啊。
幽兰来到了江彤身边,道:“那姑娘醒了,问了一句这是哪里,就睡了,看模样是咱们秦人,可怜的小女孩儿,也就十一二岁,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妾身在她身上发现了一枚玉佩,上面有两个字,可是妾身不认识。”
说着将玉佩递给了江彤。
江彤接过,“哦,这是战国时韩国的文字,这两个字叫做莫负。莫负,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呢?我肯定在哪儿见过这个名字,在哪儿呢?月氏国的为什么要抓她呢?她怎么会来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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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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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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