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逃。”李士虹正色道,“他家离神狮城的每个城门都挺远的,他就是用飞的,也不可能在封城之前飞出神狮城。”
江烈一手捻着鬓角一缕青丝,一手轻轻拍打着额头:“他总得吃饭吧?他总得睡觉吧?没带盘缠和行囊,他吃啥?他睡哪儿?”
李士虹苦笑道:“这个问题,我们当年自然也有想到,不过,我们找遍了白献策所有的亲戚朋友,终究却也是徒劳无功。”
江烈打破砂锅问到底:“真的把整个神狮城都找遍了吗?有没有什么地方遗漏掉的?”
李士虹一直摇着头叹着气:“掘地三尺。我们当年可是掘地三尺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为此还得罪了不少人。把那么多人家翻箱倒柜的搜查,想不得罪人也不行。我们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也耗费了太多的兵力,要说有什么地方遗漏,也就湖泊池塘,没有潜下去找找了。”
江烈也一筹莫展:“说不定他还就真的藏在哪个湖泊或者池塘里。”
李士虹笑道:“人在水里活得了?在水里淹死了,尸体是会浮出水面的。”
江烈闭上双眼,挠着头:“我觉得他就没离开过神狮城,最危险的地方反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他能藏哪儿呢?莫非他整容了,变性了?”
李士虹依然是无奈地摇头:“十年过去了,关于白献策的下落,仍然是杳无音信。江大帅有求于我,我自然鼎力相助,但着实不建议江大帅尝试去找白献策。十年都找不到了,你打算花几年?就让他永远成为一个谜团吧,要不是你问,这个人都快被世人遗忘了。这到头来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与其如此,不如想想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能征集到战马。”
江烈起身拱手道:“多谢李大人,烈叨扰了。这些文件我先带回去好生研究一番。烈先行告退。”
随后,江烈与段彪回到了狮炎军驻地。江烈把铁郎家的地址给了段彪,令其率领一队人马去搬运兵器,又径直来到了狮炎甲军军部。
阮雷刚给麾下的几位尾将开完会,见江烈前来,立马行礼:“卑职参见大帅!大帅,有着落了吗?”
江烈毫不客气地找了个位置坐下:“雷子,这事不太好办。”
阮雷问道:“此话怎讲?”
江烈便将白献策的大致情况详略得当地讲述了一番。听完这庞大的信息量后,阮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江烈正色道:“我是不信这个邪,我不信这天底下有破不了的案,我还就非要一探究竟。”
阮雷嗫嚅道:“大帅,可是……咱毕竟是军队,是为了冲锋陷阵,保家卫国而存在的,不是为了破案而存在的。”
江烈摇了摇手指:“雷子,你这就错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晓得这道理吗?”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这首诗,阮雷自然是不会知晓。
江烈解释道:“咱平时的训练其实是挺辛苦的,但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战场上的苦要怎么受?真正的战场有多苦,我是经历过的,在真正的战场面前,咱平时的训练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阮雷恍然大悟:“大帅,你的意思是说,真正打仗的时候,兵不厌诈,敌人的阴谋诡计可能会更令人捉摸不透。倘若我等连此案都破不了的话,如何与强大的敌人斗智斗勇?”
江烈赞许地点头道:“不愧是武状元,不愧是我狮炎甲军的总将,也不愧是我狮炎军的参军。就是这个道理,兵者,诡道也。他白献策要是能比运筹帷幄的将帅幕僚更狡诈,他还通啥茅厕啊?”
阮雷点了点头,又蹙眉道:“可是他确确实实凭一己之力杀死了一个骨的狮城军士兵,这……恐怕我都没这本事。”
江烈不屑道:“我看主要是他当时拼了老命,而那些士兵都轻敌,而且没下杀手。反正,我是想,你先陪我去白献策他家一趟,跟他的家人们好生交流交流。”
于是,江烈带着阮雷来到白献策的住宅,路上买了一些水果还有零食,还买了一些小玩具,因为资料上显示,白献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生于羿衷二十五年,现年二十二岁,二儿子生于羿衷三十四年,现年十三岁。无论如何,白献策的小儿子应该是在家的,所以送他点儿童玩具是理所应当的。
白献策的住宅在神狮城的一个寻常巷陌里。江烈与阮雷摸索了半晌方才找到资料上的地址。这两位不速之客着实在白夫人开门的时候将白夫人吓了一跳。虽然二人换了便装,但阮雷的那一头赤发和魁梧身材蓦然出现在门口,白夫人难免浑身一哆嗦。
白夫人时年应过不惑,却是风韵犹存,想必十年前的美貌会更为动人。
江烈的长相不似阮雷极具特色,但毕竟与阮雷的白皙皮肤相比,犹如一坨黑炭,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顷刻之间便略显瘆人。
白夫人在吃惊之余,尚未反应过来,江烈连忙毕恭毕敬地微笑道:“请问这里是白家吗?”
白夫人颤颤巍巍地问道:“是……你们是……”
江烈把手里提着的大袋小袋都塞给了阮雷,拱手道:“在下江烈,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大帅。这是阮雷,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甲禁军总将。”
白夫人眼前一亮:“江烈?是那个大英雄江烈吗?”
江烈顿时感到有几分不好意思:“就算是吧,敢问阁下是白献策的夫人吗?”
白夫人见他二人准备了一箩筐的见面礼,也不好意思将他们拒之门外,便先请他们进了门。此间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院落倒也称得上宽敞,种满了花花草草,充满了鸟语花香。
“江大帅是要来寒舍征壮丁吗?我们家只有两个男丁,大的在外谋生,不在神狮城内,小的才十三岁,还只是个小孩子。”白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江阮二人带到了客厅。
阮雷将礼品全整整齐齐放到了桌上,江烈在白夫人的招待下入了座。
开门见山,江烈毫不隐晦道:“实不相瞒,我们不是来征兵,也不是来征粮,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白夫人问道:“了解情况?什么情况?”
江烈正色道:“白献策失踪了足足有十年,我想找到他,我希望能在此寻求到一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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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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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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