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奥斯曼的穆斯塔法帕夏和大维齐尔苏莱曼,还是其他各个国家在奥斯曼租界的领事,又或者是其他国家派到奥斯曼打探消息的密探,全都被这些矮矬子给吓到了。
太他娘的吓人了!
尤其是得到相关消息的亚历山大、乔治三世以及弗朗茨二世,更是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哈布斯堡家族的鹰堡当中。
外面太危险,或许只有易守难攻的鹰堡才能给人一丝安全感?
亚历山大微微皱着眉头,望着乔治三世和弗朗茨二世问道:“你们联系的盟友怎么样了?有多少人愿意跟我们一起?”
然而乔治三世的回答却是令亚历山大大失所望:“哪儿有人愿意跟我们一起?是的,你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担心以后会遭到明国的进攻,可是他们更担心现在跟我们一起反抗明国会导致他们更快的灭亡。”
弗朗茨二世也跟着泼了一盆冷水:“是的,没有人愿意跟我们一起,西昆仑的那些小国现在正忙着应付法兰西的进攻,他们不可能跟我们一起反抗明国,而欧罗巴的那些小国,自从上次英格兰败给了法兰西之后……”
弗朗茨二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是亚历山大和乔治三世却很清楚弗朗茨二世话里话外的意思。
英格兰干不过法兰西,沙鹅也折进去一个沙皇,哈布斯堡家族就更不用说了,就你们三个这水平,还想组局反抗大明的统治?
反正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欧罗巴的一众小国宁肯继续观望,宁肯继续被大明剥削,也不愿意跟着英格兰、沙鹅还有哈布斯堡家族一起反抗大明。
亚历山大的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别说是一个盟友都没拉拢到,就算是拉拢到的盟友数量不够多,那就跟没有盟友是一样的。
光凭着英格兰再加上沙鹅还有一个已经处于半残状态的哈布斯堡家族就跟大明死磕到底?
别看乔治三世之前叫嚣着就算自己单独干也要跟大明死磕到底,可是亚历山大的心里也清楚,这犊子也就是嘴上叫唤的响,真让要他英格兰单枪匹马的去跟大明死磕到底……
别说他乔治三世有没有那个胆子,就算有,英格兰又有几个师?能在大明的火炮底下撑几天?
再一想到沙鹅的实力也没比英格兰强到哪儿去,亚历山大的脸色不禁变得更黑了。
而坐在亚历山大旁边的乔治三世也没好到哪儿去——最开始把牛逼吹出去的就是乔治三世,现在眼看着牛皮要吹爆了,乔治三世的脸色当然也不可能好看。
相比之下,反倒是弗朗茨二世显得正常一些。
毕竟哈布斯堡家族先是被法兰西揍,接着又被沙鹅揍,后来又被奥地利的那个美术生揍,挨着挨着也就习惯了。….简单来说就是开摆一念起,刹那天地宽。
如果亚历山大跟乔治三世这哥俩能够搞定盟友方面的问题,弗朗茨二世自然也就不介意跟着一起折腾折腾,可要是亚历山大跟乔治三世这哥俩搞不定盟友,最终确定只有三家反明,那弗朗茨二世也不介意让三家变成两家。
弗朗茨二世试探着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按照原计划宣战?还是先……”
正当乔治三世和亚历山大在心里暗骂弗朗茨二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时候,弗朗茨二世却眼前一亮,转而目光灼灼的望着乔治三世问道:“傻贼鹰,傻贼鹰虽然已经不再向你们英格兰效忠,可是傻贼鹰跟你们英格兰终究是同出一源,你要是能拉拢到傻贼鹰,问题可就好办的多了!”
听弗朗茨二世这么一说亚历山大也不禁将目光投向了乔治三世:“对啊,傻贼鹰跟你们英格兰终究还是一家人,如果你愿意把英格兰在殷地安大陆的殖民地都许诺给傻贼鹰,那傻贼鹰肯定愿意帮着我们进攻明国。”
然而让亚历山大和弗朗茨二世没有想到的是,乔治三世闻言居然只是撇了撇嘴,满是不屑的说道:“你们以为我没联系过傻贼鹰?可惜的是傻贼鹰现在满脑子就是跟明国的两个亲王做生意,顺便还要扒那些野蛮人的头皮,他们又怎么会有胆子反抗明国?”蜀南文学
弗朗茨二世顿时大失所望,继而便微微皱眉,低声嘟囔了一句:“直接打又打不过,找帮手又找不到,要不然干脆散伙算球,你英格兰孤守三岛,你沙鹅跟美术生一起瓜分掉波兰老表,我们哈布斯堡家族也好继续装死。”
乔治三世冷冷的瞥了弗朗茨二世一眼,随后便微眯着眼睛装死——乔治三世当然想义正辞严的怒怼弗朗茨二世几句,只是一想到自家现在的实力,再想想怼了弗朗茨二世不仅没什么好处,反而有可能替英格兰再招惹一个敌人,乔治三世干脆决定忍下这口气。
反倒是亚历山大比较头铁一些,毫不客气的对着弗朗茨二世开怼:“弗朗茨先生,正如你所言,英格兰可以孤守三岛,我们沙鹅可以跟那个该死的美术生一起瓜分掉波兰老表,可是你们哈布斯堡家族想要装死的打算却是要落空了。”
“无论是一直对哈布斯堡家族有敌意的法兰西青蛙,还是那个永远不知道满足的美术生,又或者是即将占领并且统治整个奥斯曼的明国,你觉得他们会允许你们哈布斯堡家族装死吗?”
“或者换个角度来看——如果今天得势的是你们哈布斯堡家族,你会轻易放过路易十六以及那个该死的美术生吗?如果你们哈布斯堡家族能够打败明国,你还会放任明国继续进攻奥斯曼吗?恐怕你自己就会抢先向奥斯曼进军了!”
随着亚历山大的话音落下,屋子里面也再一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无论是乔治三世还是弗朗茨二世,两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亚历山大的这番话既是说给弗朗茨二世听的,同时也是说给乔治三世听的。
而且两个人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和借口来反驳亚历山大。
眼看着乔治三世和弗朗茨二世都是一副哑口无言的样子,亚历山大却又冷笑一声道:“我记得明国人有本讲述猴子故事的书,里面就有一只总喜欢拖后腿的猪——那头猪只要稍微遇到一点儿困难就想着分了家当,却从来不想着解决问题。”
弗朗茨二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神色不善的盯着亚历山大说道:“你在骂我?”
亚历山大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着说道:“你不妨猜猜看?”
弗朗茨二世冷笑一声,脸色也得更加阴沉:“亚历山大,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情?这里是哈布斯堡家族的鹰堡,不是你们沙鹅的皇宫!”
亚历山大却跟着冷笑一声,反问道:“是鹰堡又能如何?不是沙鹅的皇宫又能如何?”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僵,乔治三世赶忙站出来打了个圆场:“你看看,你们两个这是吵的什么?咱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对付明国,要是咱们自己先内讧了,那不是更没办法对付明国了?”
亚历山大瞧了乔治三世一眼,冷哼一声道:“那我先表个态:既然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那么无论你们怎么做,我都会立即向奥斯曼进军,同时向明国宣战——可是你呢?乔治三世,之前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现在你又打算怎么办?”
乔治三世顿时被逼入了死角。
别看乔治三世在上一次会面的时候信誓旦旦地叫嚣着,哪怕没有一个盟友,英格兰也会独自向明国宣战,可是叫嚣终究还是叫嚣。
在乔治三世看来,只要自己把姿态做足,再把口号喊的响亮一些,要忽悠几个欧罗巴的国家跟着一起反抗大明还是很有希望的。
然而问题的关键恰恰就在于没有欧罗巴国家愿意响应乔治三世的号召。
在这种一个盟友都没拉拢到的情况下再向大明宣战?
乔治三世又多少有些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眼看着被亚历山大那个瘪犊子拿话给挤兑到墙角了,乔治三世退无可退,干脆冷哼一声道:“我们英格兰当然没什么好说的,肯定会按照原定的计划向明国宣战。”
亚历山大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又将目光投向了弗朗茨二世:“你呢?你怎么说?”
弗朗茨二世也冷哼一声道:“当然也是跟你们一样向明国宣战!”
三人计议完毕,便商量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家的军队宣布开片的事儿。
只是当乔治三世从鹰堡偷偷摸摸的回到伦敦之后,却得到一个让他彻底崩溃的消息——英格兰派往斯里兰卡支援英属东印度公司的舰队,在经过木骨都束和奥斯曼附近的海域时遭遇大明帝国天子号舰队的袭击,整个舰队全军覆没!….乔治三世当即就凌乱了。
随着上一次跟法兰西开片被虐之后,英格兰的海军可谓是损失惨重,派往斯里兰卡支援英属东印度公司的舰队已经堪称是英格兰海军最后的家底,如今连这点儿家底都踏马一朝覆灭,那英格兰的海军还剩下个啥?剩下那几艘小舢板又能有个球用?
等回过神来后,乔治三世干脆一把抓过福克斯,怒吼着问道:“为什么?明国的天子号舰队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派往斯里兰卡的舰队?难道明国皇帝已经率先向我们宣战了?”
福克斯微微摇头,艰难的从乔治三世手中挣脱后才满脸纠结的答道:“尊敬的国王陛下,我们也不知道明国皇帝为什么会下令袭击我们的舰队,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我们最后的舰队已经覆灭了,斯里兰卡保不住了。”
乔治三世顿时更加不爽,望着福克斯和其他一众贵族、大臣们吼道:“是的,我知道,我知道斯里兰卡保不住了,这不需要你们一再提醒我,我更希望你们能够拿出解决问题的态度——我已经跟亚历山大和弗朗茨二世商量好了,我们三家将会一起向明国宣战,你们也各自做好宣战的准备吧!”
而在乔治三世的话音落下之后,福克斯却眼前一亮。
只是福克斯望向乔治三世的目光多少有些不善:“尊敬的国王陛下,您是说,您已经和亚历山大和弗朗茨二世商量好,要对大明宣战?”
乔治三世冷哼一声道:“不错,明国皇帝既然连五大善人的脸面都不顾及,疯狂的打我们英格兰的脸,那我们也没必要一再忍让了。”
福克斯却没有接茬,而是皱着眉头问道:“那么,请问乔治陛下,您是什么时候跟亚历山大和弗朗茨二世他们开始接触的?又是在哪里商议的?”
乔治三世一愣,继而神色不善的盯着福克斯问道:“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跟亚历山大和弗朗茨二世他们的商议被人给泄密了?”
福克斯微微点头:“按照时间推算的话,那些矮矬子们开始疯狂进攻斯里兰卡的时间,应该就是您跟亚历山大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而明国皇帝下令明国天子号舰队袭击我们英格兰舰队的时间,也恰好是在明国对奥斯曼动手,而英格兰和沙鹅的使节却擅自答应要暗中资助军械给奥斯曼的时间。”
一通猛如虎的分析后,福克斯又微微皱眉,说道:“这么算起来的话,您这次跟亚历山大和弗朗茨二世的商议肯定也会有人泄密给明国方面,而明国方面必然也会提前做出针对性的报复。”
福克斯的话音落下后,掌管着英格兰国库的老理查德爵士却叹了一声道:“随着东印度公司被围困在斯里兰卡的消息传出去,英格兰的股市已经一跌再跌,如果英格兰最后一支舰队覆灭的消息也传出去……”
福克斯点了点头,转而望着乔治三世问道:“乔治三世陛下,英格兰的臣民需要您做出一个解释,为什么我们身为小破锅五大善人之一,您却要主动去招惹明国?”
PS:感冒了。第一天的时候嗓子疼,开始不停的咳嗽,吃药不能说没有一点儿作用,也只能说是作用不大,第二天开始低烧伴随咳嗽,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更是全身出虚汗且不停咳嗽,咳到嗓子、喉咙、胸腔都疼——这还仅仅只是普通的感冒,因为受凉而引起的。
所以,一个普通感冒都能要了半条命,那些傻缺口口声声叫嚷的大号感冒又该多厉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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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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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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