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哥哥我TM已经要崩溃了...”
“就像我不是一样。”
回到解忧事务所后,不需要问,张芷晴从黄粱和张芷晴两张司马脸上已经得出了结论,她半是好笑半是心疼的说道:“我就说问题很严重吧。那个王轩很难对付?”
“特别难对付。”黄粱苦笑了几声,三言两语把王轩疯狂的言行讲述了一遍。听闻王轩把作案经过编成故事亲口讲了一遍,即便是张芷晴也不由得惊讶不已。
“这个王轩还真是...真是疯狂啊。”她感慨道,“就不能利用他这段话来定他的罪吗?话说你们应该全程录音了吧。”
“录倒是录了,倒是毫无意义。”黄粱摇摇头,“王轩可以狡辩说那些都是胡言乱语。没有证据的话,就不可能治他的罪,除非他亲口承认李建华和张友民是他亲手杀的。”
“问题很严重啊...”
“我还是回去找我们头儿商量商量吧,丫头,梁子,我先走了。”王建仁垂头丧气的起身向门口走去。
“开车小心哦。”叮嘱了一句,张芷晴坐在黄粱身旁,自然的抱住了他的手臂,“黄粱,真的拿王轩一点法子都没有吗?”
“我反正是束手无措了。”
“哎,这样看来,还不如找不到嫌疑人呢。”张芷晴嘀咕道,“如何引导王轩坦诚罪行呢...不知道吐真剂哪里有卖的...”
“真有就好了,但是很遗憾,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吐真剂的存在,科学家们努力了几十年了,也没发明出可以让人百分百吐露实情的药剂。类似的化学制品只能一定程度上起到作用。”
“这样啊...”张芷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来我只能专心养伤了。”黄粱自嘲道,“这间案子到这里就算是终结了吧。虽然很不甘心...”
“放心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张芷晴微微一笑,“你和臭大叔无计可施了,别忘了,本小姐还没有登场哦。”
“你打算干嘛?”
“嘿嘿,先卖个关子。免得失败了被你笑话。”
黄粱打量着张芷晴的表情:“你可别胡来啊。”
“放心好了,我不会玩火的,毕竟我得照顾你这个病号啊。”
张芷晴越是这样说,黄粱心中就越是没底。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此期间,虽然从‘拼装杀人案’的案件中解脱了出来,但是黄粱也没能安安心心的静养疗伤,他和张芷晴被卷入到了一位富豪的离奇死亡事件中。这件事暂且按下不表。
回到解忧事务所后,黄粱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虽然一直在关注‘拼装杀人案’的后续进展,但是黄粱不得不承认,这起凶杀案十有八九会演变成一桩无人问津的悬案。王建仁也已经投入到其他的恶性案件的调查工作中。或许再过一段时间,这桩离奇诡异的案件就会被束之高阁。
索性,就在几乎所有人都无计可施、只能放弃的情况下,还有一个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一直在跟进这起案件。
这个人当然就是时刻都不安生的张芷晴。
她一直神秘兮兮的不肯告诉黄粱自己的行动计划,黄粱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张芷晴一定做了些什么。至于她的所作所为会发酵成何种后果,黄粱说心里话,他其实并不期待。
虽然警方对王轩无计可施,但针对他的监视行动一直在延续。负责监视小组的是王建仁,所以黄粱从他的口中时不时的能够得知王轩最近的动态。
在心态这方面,王轩绝对是人中翘楚。黄粱毫不怀疑他肯定意识到了监视自己的人员的存在,但是他对此毫不在意,悠闲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他白天求学,晚上外出打工,过着普通大学生的充实生活。
除了极个别的人之外,没有人能看穿他温和微笑下的真实扭曲的心灵。
这天下班后,王建仁开车来到了解忧事务所,他原本只是想过来蹭点吃喝,聊聊天就回家睡大觉。但是张芷晴突然提出的要求让他始料未及。
“你说啥?”王建仁瞪大了豆豆眼,直勾勾的盯着坐在黄粱身旁的张芷晴,“丫头,你再说我一遍,我没听清。”
张芷晴平静的重复道:“我说是时候收网了。”
“收网?收谁的网?”王建仁困惑的问道。
“还能是谁的?王轩啊。”
“王轩?王轩谁啊?”王建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张芷晴说的人是谁,“小姑奶奶,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收网抓捕王轩?你是不是盼着我被扒装啊?”
“你被不被扒装和我何干?”张芷晴没好气的说道,“用‘收网’来形容有些太过了,嗯...换一种手法吧,收队。”
“收什么队?”
“你们的人不是还在二十四小时盯着王轩呢吗?让他们收队吧,别再这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你和我领导说去吧。”王建仁说,“他老人家就是不服输啊。”
“你劝劝他呗。”
王建仁嘀咕道:“我才不去呢...谁爱去谁去!这案子是我负责调查的,找到凶手了却抓不了人,僵住了。我还去主动触领导的霉头?你嫌我活的太久了是不?”
“即然都僵住了,还不如早一点看清现实、破釜沉舟呢。”
黄粱说:“芷晴,你能说的再清楚些吗?别话里有话啊。”
“切,我心里也没底嘛。”张芷晴回答说,“不过已经铺垫了半个月了,或许恐惧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呢?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好了。臭大叔,你就听我的话,劝劝你们领导,撤销对王轩的监控。做做样子就成。”
“丫头,你能给大叔透个底吗?”
“当然不可以啦。”张芷晴理直气壮的说,“要是计划失败了,你们肯定会揪着不放嘲笑我,所以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呢。哼。总而言之,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听我的,反正你们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天人交战了几分钟,王建仁咬紧牙关点点头:“成,我明天就向领导请示,我争取吧,死就死了!丫头,我之后会不会被领导穿小鞋就都看你的了——”
“反正你本来也不受领导待见。”
“梁子!你就别在哥哥伤口上撒盐了,呜呜呜呜...”
王建仁悲伤的就像是头二百斤的野猪一样。
————,————
该死的推送...
注视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新闻推送,我不由得心生烦躁。
也赖我自己。
直接设置APP的权限,关闭一切信息推送就万事大吉了。但是每一次关闭后,隔不了多久我就会忍不住再次把权限放开。
我知道,这是恐惧在作祟。
为什么几乎天天都给我推送那种类型的新闻呢?
似乎就是从最近一段时间才开始的。难不成这是上天在给我的某种启事?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
神?
我的脑海中竟然会蹦出来‘神明’这个念头,这真是太可笑了。
从很小开始,我就意识到‘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是句彻头彻尾的谎言。
只是句屁话而已。
不然的话,为什么一直没有雷劈中我呢?
或许是做的坏事的还不够被雷神注意到吧。的确,偷同学的文具,划破老师的车,砸碎教室的窗玻璃这些事情都太微不足道了。即便是勒索敲诈,在卫生间内偷拍,这些事情也不值得一提,对吧?
不过杀人应该不包括在‘微不足道’这个范畴内吧?
划破李建华和张友民的喉咙的那天夜里,天空中可是电闪雷鸣下着雨哦,为什么也没有一道雷劈在我的头上呢?
证明完毕,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神明。至少不存在关心人类善恶的神明。
既然如此,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接受到这种类型的新闻推送呢?
该死...
我应该不会摊上这种小概率事件吧?邻居家的宠物狗,偷鸡摸狗的小偷,在山林间穿越的徒步旅行爱好者,这些应该都与我无关吧?
嗯...
谁知道呢。
运气这种东西玄而又玄,谁知道命运会开何种玩笑。
看来之前的处理方式的确有些不妥,我应该做的更加彻底。
话说...人死后的指甲会保留多久呢?
嗯...
吃不好睡不好啊,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真叫人难受。看来我也成为了自扰的庸人呢。苦笑着摇摇头,我看向亮起的手机屏幕上的新闻推送。
看来得准备一下了,请一个星期的假应该足够了吧。嗯...需要做一下准备,还得购买一些必备的东西,这一次一定要一劳永逸。
就是那群跟屁虫有点烦,有他们在的话,做事情放不开手脚啊...说起来,那辆银色的车呢?掀开窗帘的一角,我探头看向楼下的街道,这些天一直停在街对面的车今晚却不见了踪影。
不在吗?
有事没来?还是说终于学乖了、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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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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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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