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字条出自同一人之手。即便此人想要隐藏自己的笔迹,但是在笔迹鉴定专家的火眼金睛下,这一切都无从遁形。
其中一张字条是命案发生前一天被人写下的,而另一张纸条,正是在命案发生当天写下的!
“我说你出门谈案子都带着蜜啊?”程凯瞪着坦然坐在黄粱身旁的张芷晴,语气明显很是不满。
“抱歉,这位是我的助手。”黄粱尴尬的介绍道,“我发誓我劝过她,但是她不听。”
“你这个老板做的很失败啊。”
面对程凯直白的评价,黄粱只能无奈的苦笑面对。
“大叔。别以貌取人,本姑娘虽然天生丽质,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一定就是个花瓶。”张芷晴不服气的瞪着程凯,“我查到的信息你肯定也会感兴趣。”
“哦,年龄不大语气倒是不小。”程凯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那就你先说说吧。小姑娘,你都查到什么会让我感兴趣的信息?”
张芷晴轻咳了几声,用纯正的播音腔说道:“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李园园的秘密。”
“说说看。”程凯悠闲的扣着耳朵。
“准确的说是李园园和宏光医院院长之间的秘密。”
“什么?!”黄粱和程凯异口同声的喊道。
“汪伟霆?”黄粱被张芷晴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你没事调查汪伟霆干嘛?”
“你确定是那个汪院长?”程凯面色凝重的看着张芷晴。
对于这两人的反应,张芷晴很满意,她故意用慢条斯理的语气说:“对滴,就是汪大院长。猜一猜他和李园园是什么关系。”
“呃...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程凯没好气的说道,“上下级的关系呗。”
“这两人还有其它的关系,他们俩很有可能是床友。”
程凯无语的看了几秒钟张芷晴,转头对黄粱问道:“这疯丫头你从哪里找来的?”
黄粱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在一个雨天捡到的。”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老弟,你可以的。”
“喂,你们两个还听不听了!”张芷晴不满的来回瞪着两人,“真的是,老打断人家的话。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两人应该是床友。”
“你查了他们俩的开房记录?”
“当然。”
“我们也查了。但是一无所获。”
“那是因为你们查得不够仔细。”张芷晴得意洋洋的说,“你们肯定是分别调查了汪伟霆和李园园的开房记录,对吧?”
“你还能咋调查?”
“从一个宏观的角度呀。”张芷晴得意的一笑,随即认真的述说自己的思路,“是这样的,我发现在某一段时间里——大概是距今一年半前的两个月的时间里——李园园和汪伟霆两人在同一间宾馆中都有过开放记录。”
程凯眉头微皱:“你说的我好像有印象,你继续说。”
“他们两人都只有两三次的开房记录,从表面上看,这两人只是对酒店的品味一致而已。但实际上这两人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
“你很难证明这一点。”
张芷晴微微一笑:“那可不一定。其实很好证明,只要调查一下两人的日程安排就知道了。医院中记录着李园园的出勤记录,所以她的行踪很好查。我只需要把李园园不上班的日子和汪伟霆在酒店中开房的日子放在一起比较一下,一切就都一目了然了。”
程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汪伟霆的日程交给我来查,如果依然能够对的上的话,嗯...可能这两人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
“我打断一下。”黄粱说,“就算最终能证明汪伟霆与李园园曾经有过男女关系——这样的事情已经烂大街了,院长和护士啥的——又有何意义呢?汪伟霆在李园园遇害身亡的那一天应该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吧?”他看向程凯。
程凯没吭声,脸上表情很是微妙。
“啊?不是吧...”黄粱鼻孔微微扩张,他对程凯追问道,“程哥,难不成汪伟霆他——”
“我只能说他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程凯扭头看向咖啡店的窗外,“他几年前离婚了,现在是独居。”
“......该死,这么重要的信息我竟然才知道。”黄粱懊恼的说,“如果汪伟霆与李园园之间真的存在男女关系的话,他有可能去过李园园的家,而且——”
“你想的太主观了,黄粱。”程凯面无表情的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后接着说,“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从汪伟霆的身上找出明显的杀人动机。”
“好吧...”黄粱颓然的靠在椅背上。
张芷晴对程凯轻描淡写的反应十分不满,她不服气的说道:“说不定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激烈的冲突呢?”
“破案不是头脑风暴——好吧,有时候的确会涌上头脑风暴。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讲证据、摆事实。”程凯用教育小学生的语气说道。
“可是——”
“好了,芷晴,现在争论这些没什么意义。”黄粱把手按在了张芷晴的肩膀上,安抚住了她的情绪,“程哥,您认为那两张手写的纸条是否有可能出自凶手之手?”
程凯在开口前思索了半分钟,随后他用极其谨慎的语气说道:“只能说这一情况发生的概率比较大。”
“我们就假定这两张内容一致的字条出自凶手之手吧,就来一次您口中的头脑风暴。”黄粱说,“首先我想提出的问题是,凶手为什么写这两张纸条。”
张芷晴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为了和被害人见面呗。”
“为什么选在被害人的家中?”
“因为李园园的家作案更隐秘呀。”
“很好,我接下来的问题可能就不是很好回答了。”黄粱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程凯,“为什么有两张一模一样的纸条。”hΤTpS://WWω.sndswx.com/
“这个...”张芷晴思考了片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不是为了杀人吧。”
“只隔了一天就下定决心杀人?”
张芷晴嘀咕道:“谁知道呢...”
黄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测,凶手原本是打算写下第一个纸条的那天就动手杀人的。但是出现了一些计划之外的变故,导致脱不开身,只能放弃杀人行动。所以凶手才会在第二天写了一张同样内容的纸条给李园园。”
当从程凯的口中得知两张纸条是在案发当天和前一天比同一个人写下的时候,类似的念头就一直盘亘在黄粱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或许事实就是如此。这是他能够想到的最简单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诶...”张芷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好奇的点是为什么李园园会把这两张字条藏起来。”
“因为她感到了恐惧。”程凯开口了,“写下纸条的人一定是李园园生活中能经常见到的人,否则的话如果她的一个朋友连续两天出现在医院附近的话——肯定不能是在家附近传递字条,那人直接上楼不就完了?——肯定会引起她同事的注意。医院附近的监控探头中也没有记录下类似可疑的人。徐海清符合这一条件。”
“你还忘了一个人也符合这一条件。”黄粱低声说出了汪伟霆的名字。
“你们俩说吃定他了,对吗?”程凯看向黄粱的张芷晴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之情。
“他确实有些问题。”张芷晴说,“而且他是一名医生,利用手术刀杀人?医生比护士可专业多了。”
程凯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他把烟头捻灭在咖啡杯里,站起身拿起放在另一把椅子上的外衣,一边穿一边对黄粱说:“我会着手对汪伟霆查一查,你们俩最好都老实点,别给我惹麻烦。就这样。”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张芷晴举起自己的杯子向大步走开的程凯的背影做了个干杯的动作,“真为他的孩子和老婆感到绝望啊。”
“说不定他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他?”张芷晴撇撇嘴,故意模仿程凯的动作表情,“他是好男人就怪了。你没注意到吗?他的衣领和袖扣都是脏兮兮的。”
黄粱挑起一侧眉毛:“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老婆要么是放弃了,要么是不在意了。后一种情况更加严重。”
“你可拉倒吧。”黄粱拍了下她的肩膀,“把你观察入里的本领用在正地方吧。芷晴,我们也回去吧。”
“嗯,走吧,正好我想吃火锅了,咱们先去吃火锅吧。”
“现在吗?下午两点多...”
“无所谓呀,反正我们上一顿饭是上午十点半吃的。”
“也是。”黄粱点点头,“对了,芷晴,你最好把调查的重点集中在汪伟霆身上。”
“还用你教我做事?”
“我哪敢啊。”黄粱苦笑着的说,“只是想给你提出一个意见而已,调查一下宏光医院的主要投资人。程哥说这人已经杳无音讯一年多了。”
“啊?”张芷晴惊讶的看向黄粱,“你该不会是怀疑——”
黄粱严肃的点点头:“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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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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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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