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拧发条般,僵硬地侧过脸看她。
面前的女人歪歪扭扭地坐着,上半身似要挣脱安全带,朝他这边探来身子。
面色酡红,白皙的小脸隐没在凌乱的墨色长发中。
严娇眉头微蹙,漂亮的大眼睛中蕴着水雾,清亮澄澈到极致,整个人又娇又媚!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周时清喉结滚动,咬着后槽牙说,“坐好!”
严娇听到他语气不好,小嘴噘起,眼中的雾气散去,化成小金豆欲滴不滴的。
颤着声音控诉,“你欺负我!”
周时清气笑了,“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不舒服,要抱抱,也要亲亲。”严娇说的理所当然。
周时清舌尖舔了舔嘴角,脑中一道思绪闪过,“严娇,你是不是没喝过酒。”
严娇听到这句话,更加生气了,他在质疑自己!
大着舌头反驳,“谁说的!娇娇喝过酒!喝过...好多好多酒......”小手还在空中乱比划。
周时清笑出声,得!这小姑娘是真真切切喝醉了!
车驶进地下停车库。
周时清走到副驾驶处,把严娇扶下车。
事实证明,喝醉酒的女人是不讲道理且性情多变的。
严娇挥着小手不让他碰,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念叨着,“不能......随便跟男人回家的。”
周时清眼中始终带着柔情,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严娇惊呼一声,但还是禁不住醉意的侵袭,小脑袋点啊点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不能、不能跟坏人回家的。”
声音软糯,让人想要听到更多。
周时清平稳地抱着她朝电梯走去,似是诱哄般轻声开口,“你说我是谁?”
严娇大脑迷糊,结结巴巴的回应,“我不知道。”
“宝贝,再看看我是谁。”
严娇只觉得他声音真好听,迷起眼仔细瞅他,“你是...周时清...”
“嗯。”男人满意地笑,“周时清是谁。”
“是、是...我的...老公。”
此时电梯已到达7楼。
周时清抱着她的小身板走到门口,按密码开门。
伴随着开门声响起的还有男人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娇娇不能跟坏男人回家,但可以跟老公回家。”
外面细雨打着窗户,路边的梧桐树摇摇晃晃,几根树枝盘错交叉在一起。
摇摇晃晃,雨水顺着摆动的叶子落在地上,混成一摊。
———
翌日。
秋季的天凉爽,再加上昨晚雨水冲刷,整座城市都焕然一新。
摆脱了雾蒙蒙的天气,迎来的是朝阳四洒。
宿醉之后,头疼的厉害,严娇捂着头从床上缓慢地坐起来。
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她只记得...周时清把她载回家了。
回家...
脑中一根弦颤颤巍巍了!
严娇环顾四周,冷硬的黑白装饰,再看床单被罩,纯黑的!
这!
不是她家!
严娇掀开被子!
脑中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她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和肥胖的短裤,显然有人帮她换过衣服了。
严娇穿上拖鞋下床,走到客厅。
落地窗折射的阳光刺眼,但比这更吸人眼球的是厨房里做饭的男人。
周时清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西裤,却衬的他清隽贵气十足,长身而立,阳光洒在他身上,像蒙了一层金光。
袖口半卷,露出精壮的手臂,领口处解开几粒纽扣,显得有些高冷禁欲。
即使要上围着围裙也丝毫不影响他卓人的气场。
听到动静,周时清转过头来。
看到严娇一脸懵地站在那,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衬衫短裤,心里涌出一股暖流,不自觉的放柔声音,“起来了,去洗把脸等吃饭”
严娇抿唇,“昨晚我一直都在这吗?”
“嗯。”
“那...我这衣服,也是你换的?”严娇干巴巴地问。
周时清淡淡睨了她一眼,回答,“不是我,难道是别人。”
严娇情绪不淡定了,走到桌前坐下,“我喝醉了,你也没必要给我换衣服啊。”
周时清将煎好的鸡蛋端到桌上,哂笑道,“如果我没给你换,你现在就馊了。”
严娇“啊”了声,那些丢人的记忆接憧而来。
昨晚...
她好像吐了......
有些心虚地接着问,“那...没吐你身上吧。”
周时清解开围裙,坐到她对面,懒洋洋地说,“吐了,还吐了我一身。”
严娇垂下头捂脸,对他感到抱歉。
她的酒品挺好的,秦霜说她喝醉之后很乖,不吵不闹,只会呆呆坐在那。
难不成秦霜骗她?不可能啊......
“咳咳”两声缓解下尴尬,严娇站起身去洗手间洗脸。
洗手台上摆放了新的牙刷和杯子,再看旁边的挂着的新毛巾。
严娇眨眨眼,他还挺贴心。
洗漱完后,简单的扎了个低马尾回到客厅。
周时清正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手机,黑西装裤包裹下的那条腿,又细又长,随意伸展着。
严娇慢吞吞走过去,对他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包含着抱歉,还有...尴尬。
“我的衣服你放在哪了。”严娇轻声问。
“扔了。”
严娇拿面包的手顿了一下,肉疼!那身衣服很贵的!
严娇咬了一口面包,心想,她昨天是第一次穿。
半晌后,大脑开关又拧了一下!
严娇问,“除了帮我换衣服,你没做其他的吧。”
周时清将手机放到桌上,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她,“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浑身都是呕吐物的人做什么?”
话糙理不糙,他看起来就是个有洁癖的人,能帮自己清理就不错了,重点是,她吐了周时清一身啊!
严娇舒了口气,悄咪咪抬眼,莫名的有些对不起他......
周时清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严娇不施粉黛的脸上。
呵。
他周时清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昨晚,那么近的距离,让他魂牵梦萦这么多年的人就在怀里。
他怎么可能没反应。
不过,他也算收获到了一点。
严娇瞟见他嘴角若有似无的笑,阴恻恻的,总感觉...有些事好像忘了。
突然,周时清站起身去沙发那拿了个袋子,回来递给严娇。
“这是什么?”
严娇接过来,上面印了个低调的logo—fn.
“合作伙伴多买的。”んτΤΡS://Www.sndswx.com/
严娇虽然平时不太关注奢侈品,买的东西也大都是平价,但对br这个品牌她还是知道的。
樊纳是著名设计师wenki创立的奢侈品品牌,以量少质优而出名,很难抢到,加上设计师本人非常低调,她设计的衣服用料精简,最能突出女性的美。
因此,在网上风靡一时,许多人花高价买她的新款都不一定能买上,全凭有缘者得。
严娇不相信,“你的合作伙伴送你...裙子?”
周时清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回答,“不行吗?”
“......”
———
严娇走了之后,周时清就接到了张成的电话。
“周总,已经查清楚了,是江南小姐买的热搜。”
“并且也是她爆出来的严小姐的地址。”
周时清沉声开口,“我知道了,后续跟星光的所有合作,包括她的合约等剧播后全部解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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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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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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