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赐乐业人在欧罗巴所攫取的利润有很大一部分都流入了大明,但是一赐乐业人最擅长的可不是充当一个中转站的角色。
一赐乐业人最擅长的是放贷。
“你们应该知道,一赐乐业人和一赐乐业人之间互相借贷是没有利息的,但是对其他人放贷的时候却会收取高额的息子钱。”
朱劲松慢悠悠的说道:“这些一赐乐业人就像是无孔不入的蚊蝇,哪里有能够赚到钱的机会,哪里就会出现一赐乐业人的身影。”
“这些一赐乐业人向来都喜欢以“上帝的选民”自居,自以为高人一等,更关键的是,这些一赐乐业人的骨子里就有背叛的血液,谁稍微对他们好一些,他们就会背叛谁。”
比如说,哪怕是千喜年之后,开封的一赐乐业人也总有闹腾着要回归祖地的,甚至还有些一赐乐业人想要更改国籍和民族,彻底回归到一赐乐业人的行列。
比如说,各种碰瓷爱因斯坦之类的名人,仅仅因为爱因斯坦的身上有那么一点儿一赐乐业血统,这些一赐乐业人就强行把爱因斯坦划分到一赐乐业人的行列。
再比如说,小胡子疯狂的报复一赐乐业人时,第一个容留一赐乐业人的就是中原堂口,当时的松江府都已经形成了一赐乐业人聚集地,然而这些一赐乐业人却跟倭奴勾搭成奸,为倭奴提供各种技术和资产,试图以此来向倭奴购买一块土地建国——这些一赐乐业人所选择的土地,就是辽东。
这就是倭奴所提出的“河豚计划”——在辽东建立一个一赐乐业国家。
河豚,虽然是美食,但是有剧毒,倭奴借河豚比喻跟一赐乐业的合作一方面有利可图,一方面又很危险,好比河豚,要去其“毒素”后再食其美味。
即便是堪称丧心病狂的倭奴都如此小心警惕,这些一赐乐业人究竟是些什么玩意,自然也就可见一斑。
而且,倭奴为了取得美术生的信任,在1940年的时候也开始奉行美术生的政策,虽然没有像小胡子一样大肆屠戮,却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给那些一赐乐业人什么好脸。
这时候,那些留在院落的一赐乐业人又想法设法的想要逃入中原,试图在中原谋求复国的机会。
万幸的是,当时的中原堂口已经看清楚了一赐乐业人的嘴脸,没有哪个地方愿意接收这些一赐乐业人。
然后,这些一赐乐业人又开始逃回了巴勒-斯坦老家——确切的说,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逃”回巴勒斯坦,而是他们准备“复国”!
在小破球第二次全面开片结束之后,巴勒斯坦在傻贼鹰及欧罗巴的逼迫之下,被迫地划出了一块领土作为一赐乐业人的“安置点”。
一赐乐业人也就成功“复国”。
然而这些得到了巴斯斯坦的土地才成功复国的一赐乐业人却丝毫不感激巴勒斯坦,反而直接对巴勒斯坦开片,试图获得更多的“定居点”。
朱劲松相信,只要欧罗巴的那些国家对一赐乐业人下手,这些一赐乐业人就会把自己包装的特别悲惨,然后带着他们的钱财和技术跑到其他的国家,一边继续吸血一边试图再次复国。
所以,朱劲松这个大明皇帝就没打算给那些擅长恩将仇报的一赐乐业人们机会。
“派人通知皮埃尔和马夏尔尼他们,让法兰西跟英格兰的报纸都行动起来,彻底披露那些一赐乐业人的嘴脸。”
朱劲松一边曲指敲着桌子一边说道:“《大明报纸》也不能闲着,等欧罗巴的报纸开始了报道之后,就把一赐乐业人在中原堂口做过的事情也给掀出来。”
比如说放息子钱,比如说想要住在挑筋胡同但是却不认同大明百姓的身份而且不想交税,再比如说一赐乐业人在永乐时期曾经出卖过当时的周王。
主要还是一赐乐业人本身的屁股不干净,要不然哪儿有那么多的旧账可以翻?
待曾庆等一众大老们都应下来之后,朱劲松又敲了敲桌子,杀气腾腾的说道:“派人去接触接触阿道夫,带他去看看朕筑起来的那几座京观,详细的跟他说说京观的用途和建造方法。”
“另外,再顺便给他讲讲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的道理——在哈布斯堡家族的统治下,奥地利连战连败,百姓也陷于水深火热,正需要阿道夫站出来振臂一呼。”
听到这里,曾诚等一众大老们也忍不住替那些一赐乐业人和哈布斯堡家族古到悲哀——上一个被皇帝陛下这么惦记着的钱聋老狗,现在怕是连骨头都拼不出个人形了!
……
自从来到了大明之后,阿道夫就一头扎进了知识的海洋,疯狂的学习着一切所能学到的知识,跟奥斯曼派来的留学生扛把子德拉马里帕夏并称为最好学的留学生。
这让阿道夫很不满意,甚至因此而训斥哈布斯堡家族其他的留学生:“我带着你们,穿越了遥远的海峡,走过了河北省,最终才来到明国的学校留学,就是希望你们能学有所成,让奥地利变得更加强大。”
“可是,你们这些渣渣!”
“你们居然能让奥斯曼的德拉马里帕夏跟我并称为最好学的留学生——请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难道你们不是来学习的,而是来享受生活的?”
“气死偶咧!”
“如果,如果下一次的考试,你们的成绩没有一个人比德拉马里帕夏高,我就送你们去见康麻子!”
被阿道夫训斥过的哈布斯堡家族留学生明显很害怕阿道夫,尤其是在阿道夫发出了送他们去见康麻子的威胁之后,这些哈布斯堡家族派遣的留学生们也开始了疯狂的学习。
这种变化,让负责这些留学生的教谕江鑫龙很是满意,直接就按照曾诚的指示,给阿道夫多讲了一些内容。
比如京观的建造过程及原理:“京观的存在,不仅仅只是为了宣示武功,同样也是为了震慑不臣。”
“想当初,钱聋老狗的私生子福康安曾经屠过一个村子,所以皇帝陛下就下令将福康安和他手下的军队都筑了京观,从此以后,建夷的军队就再也不敢动辄屠村了,哪怕是钱聋老狗这个夷酋亲自下令也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屠村之后会被筑成京观,他们害怕自己成为京观的建筑材料。”
“就像是你说的,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逼着你去种棉花以致于你的手指落下了疾病,而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却拿着你的血汗钱享受,这就是因为他们不害怕你。”
“我们大明的皇帝陛下曾经说过,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这句话你可能不太理解,意思就是说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由千千万万的普通人所组成,一个国家的赋税也来自于千千万万的人,而不是来自于几个一赐乐业老爷。”
“这个道理,放到你们奥地利也是一样的。”
“我问你,你们奥地利是普通人更多一些?还是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更多一些?是普通人掌握的财富更多,还是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掌握的财富更多?”
“另外,一个国家想要强大起来,就必须有一个强大的声音。”
“就比如大明——在皇帝陛下起兵造反之前,我们中原堂口进行反清复明也有一年多年,然而,为什么其他人都没能成功,却唯有皇帝陛下能挽山河于倒悬,解万民于水火?”
“因为,皇帝陛下站在了天下百姓的一方,真正替天下万民考虑。”
阿道夫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江教谕的话有没有道理?
那肯定是有道理的,毕竟实打实的例子就摆在面前。
可是,奥地利的情况似乎跟大明有点儿不太一样?
在阿道夫看来,大明完全是由大明皇帝和朝堂上的诸多大臣们所主宰,大明也没有所谓的一赐乐业老爷,哪怕是明国自己的商人,也没有谁能像一赐乐业老爷们一样掌握着巨量的财富。
而奥地利却是由哈布斯堡家族和贵族老爷们所主宰,奥地利皇帝本身的权柄并不重。
更关键的是,奥地利的那些贵族老爷们跟一赐乐业老爷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说,如果阿道夫想要让奥地利变得强大起来,就得让整个奥地利拧成一股绳,有劲儿往一处使才行——这跟哈布斯堡家族的利益是互相冲突的。
即便是不考虑哈布斯堡家族的问题,仅仅只是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跟贵族互相勾结的问题,也足以令人绝望。
“希望先生能教教我。”
阿道夫真诚的向江鑫龙躬身拜道:“是的,我知道奥地利现在就像是一棵满是蛀虫的大树,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就是蛀虫。”
“可是,这些蛀虫们跟奥地利的贵族老爷们勾结在一起,想要解决掉这些蛀虫,就会触及到贵族老爷们的利益,甚至会触碰到哈布斯堡家族的利益,这又该怎么办呢?”
江鑫龙捋着胡须笑道:“这样儿吧,我给你说说大清时候的故事,还有后来我所经历过的事情。”
“大清还没有凉的时候,有一个阶层被称之为铁杆庄稼,也就是传说中的八旗子弟,他们不需要劳作,不需要读书,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可以领取夷酋发给他们的旗银。”
“一开始的时候,这些铁杆庄稼的数量并不多,领走的钱当然也不算多,可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这些铁杆庄稼的数量开始增加,领走的旗银也就越来越多。”
“恰逢皇帝陛下振臂一呼,大清就直接垮掉了。”
“当然,大清之所以会垮掉,并不完全是因为那些铁杆庄稼,但是我们又不得不承认,铁杆庄稼也占据了很大的因素——这就像你们奥地利的贵族老爷们一样。”
眼看着阿道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江鑫龙又笑着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想当初,我被皇帝陛下指派去索伦部那边儿担任农会的会首。”
“当时我就想着,既然大清欺压我们和索伦部,同时也在欺压草原上的各个部族,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联合草原的部族?就像是索伦部主动跟我们联合一样。”
“但是,草原各部的头人们各自有各自的利益,有很多头人的利益跟大清是捆绑在一起的。”
“所以,那些头人们就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他们并不愿意跟我们联合。”
听到这里,阿道夫不禁眼前一亮,问道:“那您是怎么处理的呢?”
江鑫龙哈哈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处理?很简单,联合那些愿意跟我们联合起来的部族,进攻那些不愿意跟我们联合的部族。”
“比如说,不愿意跟我们联合的部族有甲乙丙三个,其中甲的实力最强,丙的实力最弱,那么我们就先进攻丙,再进攻乙,吞下丙和乙来壮大我们自己的实力。”
“当我们变得足够强大了之后,实力最强大的甲,也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还要给那些愿意跟我们联合的部族一些好处,从而吸引更多的部族来跟我们联合。”
阿道夫的眼睛变得更亮了:“先生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想要解决掉那些一赐乐业老爷,就得先找到一个可靠的帮手,而这个帮手,就是奥地利的那些平民?”
江鑫龙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大明的皇帝陛下曾经说过一句话:资本是血腥的,当资本来到人间,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
“你想要让奥地利变得强大起来,就必然会面对许许多多的问题,第一个拦在你面前的是一赐乐业老爷,第二个就是那些贵族老爷——贵族老爷跟一赐乐来老爷们的利益,跟奥地利的利益并不相同。”
“还有,皇帝陛下还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要分清谁是我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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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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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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