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低低的应了一声,沙沙哑哑的跟以前不大一样。
李抒阳脸上更加烫了,虽然,虽然她喜欢宋淮,但是也不能直接就两个人在她的床上说话。
“把...把帐子放下来吧,烛火闪着我眼睛了。”李抒阳磕磕巴巴道。
宋淮没多想,就把帐子放了下来。
“真的没事了吗?为何还如此虚弱?”宋淮担忧的道。
“太医说烧退下来就没事了。”李抒阳的软软糯糯的,勾着人心里直痒痒。
宋淮想探探她的额头,但是帐子挡着只能作罢。
“你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可是他在这里,李抒阳怎么可能睡得着,她靠在枕上,双手有些紧张的捏着被子,隔着绯红的帐子,宋淮那张刚毅犹如刀削般的脸被暖橘色的烛光打上了一层光影,朦朦胧胧之中透着绝顶的温柔。
一股股的暖意涌上她的心头,宋淮是担心自己的病情才冒险到晋王府来看她,他的心里也是有她的。
心跳声,跳的那样快,隔着一帘床帐,他就那样静静的注视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
李抒阳伸出了手,一点一点的往前试探着,钻过床帐,直到触及了男人身上的衣料。
她又一次鼓起了勇气,触及了几根略带凉意的修长的手指,带着试探,带着小心翼翼,她慢慢的往上爬去。
倏尔,男人反客为主,大掌牢牢的锁住小姑娘那纤纤玉指,与她十指相扣。
宋淮身上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上,隔着帘子,看不清李抒阳那红到耳根的样子。
“羡羡,再等等我。”他轻声说。
那醉人的声线仿佛是这天底下最蛊惑人心的东西,李抒阳也不管是等什么,她想都没想就胡乱点头,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帐子的那一边,宋淮的眼中散发出一种难言而喻的光,心跳已经不受控制的狂跳,他多想掀开床帐,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激动透过两人十指纠缠的手传递给了李抒阳,似乎两人剧烈的心跳声也逐渐的重合,亦如两颗愈走愈近的心。
突然,李抒阳坐起了身掀开了床帐,快速的在男人的脸上印下一吻,不等浑身僵硬的宋淮反应过来,小姑娘就像是乌龟一样重新钻回了壳子里。
那微凉的软软的触觉,一阵酥麻感从脸上快速的往全身蔓延,浑身好似着了火一般,又好像是吃了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而手中握着的就是唯一的解药。
宋淮又握紧了她的手。
“你...你快走吧,我要安歇了。”李抒阳将脸躲在被子里,背对着宋淮,瓮声瓮气的说道。
可男人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放开她的手。
李抒阳的脸上绽放出笑意,她羞涩的将脸埋进枕头里。
过了很久,宋淮才松开了她的手,将一个温热的东西放进了她的手心,又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隔着床帐,他看着李抒阳那恬静的睡颜,他死了八年的心在这一晚重新完完整整的活了过来。
门外,李承璟背着手看着天上那一轮孤月,表情淡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被推开,宋淮走了出来,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丝毫没有慌乱。
“多谢。”
李承璟伸出了手止住了宋淮的谢意,“不必谢我,我是为了羡羡,你也不要以为得到了我妹妹的心,就真的可以迎娶她,我妹妹生来富贵,受不得委屈,若是你做不到,也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若不是太医说,李抒阳郁结于心,长久下去身体迟早会败,他那时还郁闷着,自己的妹妹无忧无虑的长到这么大,家里宫里都宠着,怎么会郁结于心?
直到他听到了李抒阳梦中呓语,才知道他不在的这一年,妹妹的一颗真心竟是被他亲自举荐进皇城的人给夺去了。
他心中无比的气愤却又无可奈何,宋淮是他送进皇城的,说来说去,错还是在他。
可在他的眼里,李抒阳才是最重要的,为了驱散李抒阳心中的郁结,他不惜将宋淮送到了妹妹的房里,他在外面听着,也想象得出妹妹的欣喜,只要她高兴就好了。
可这也并不代表他认可了宋淮,李抒阳是当今晋王的独女,太后的掌上明珠,尊贵的永宁郡主,一生下来就没有过过苦日子,若是宋淮没有这个能力,那就被怪他狠心了。
宋淮坚定的看着李承璟的背影,“我会的。”
果不其然,第二日李抒阳就满血复活了,脸色红润气色佳,她看着手里的那枚暖玉,不由的傻笑了起来。
她这辈子已经认定了宋淮,无论多久她都愿意等,实在不行,她也会努力说服家里人。
在李抒阳沉浸在甜蜜的美好中时,一个关于李承璟的消息,险些惊掉了她的下巴。
“什么?你说,我大哥从广陵带回来了一位姑娘?你没有看错吧?”
秋雨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事府里很多人都看见了,那日李承璟是抱着一位受了重伤散着发的姑娘进的府,绝对不会有错。
“我阿娘呢?她知道吗?”
“王妃亲自给那位姑娘安排了院子,不过王妃现在也懵着呢。”
说话间,晋王妃刚好就来找李抒阳了。
“阿娘。”李抒阳甜甜的叫着。
果不其然,晋王妃也是来和她说这事的,那日晋王妃是亲眼看着大儿子抱着满身是血的人进来的,也没来得及细问,就先安排着居所和找大夫。
可这么多些天过去了,李承璟也不吭声,晋王妃可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她这片叶不沾身的儿子终于开窍了,忧的是怕这女子来路不明,心怀不轨。
可是她作为晋王府的女主人自然是没有主动去拜访他人的道理。
李抒阳一听眼睛都亮了,那自然是她最为合适去探看。
晋王妃摸着女儿的脑袋,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她,那眼神就像是把李承璟一辈子的婚姻大事都寄托在了女儿的身上,弄得李抒阳是哭笑不得。
等李抒阳到了院子门口的时候,就见丫鬟们站在门口,不是说那位姑娘受了重伤吗?怎么都不在里面照顾着,怎么说都是大哥带回来的人。
“奴婢拜见郡主,郡主万安。”
“你们怎么不在里面照顾着。”李抒阳皱着眉道。
“回禀郡主,是...是那位姑娘不让我们在里面伺候。”
这样一来,李抒阳就对她更为感兴趣了,也没让人通传,直接就进去了。
可没曾想,映入眼帘却是上身被缠满白色布条的坚实后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简直完美,若不是皮肤过于白皙,李抒阳真的想象不到眼前的人是个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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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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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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