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都走完了,留这干嘛呀?你难不成还要等着大皇姐过来给你送药!”权宜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她来不了了!”纪伏语气义正言辞,却不容人怀疑,“这演武场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进来了。”
权宜难得听他软下声音,差点没憋住笑出声,将头偏向背对纪伏一边,不让他看见自己憋笑的样子:“好了,你快起来吧!你伤又崩血了,回宫里我给你再包扎一下。”
“好!”
二人回到萧晨宫,权宜又简单给纪伏包扎了一下伤口,眼瞅着午膳时间到,权宜还没来得及想办法留纪伏,没想到这厮今天主动要留下来,说不舒服,侯府的厨子做饭不如宫中。
权宜笑着,没拆穿他,知道他哄着自己,权宜也不矫情。
待权文殊拿着药要进演武场,果真被人拦下来了,捏着药瓶的手莫名收紧。刚才纪伏对她的冷漠,因为权宜而对她施加的因为,屈辱感冲上心头,然后她成功的将这一切归于权宜所赐。
不知道是谁将早上在演武场发生的事告诉了权铎,知道纪伏受了伤,还派人去侯府送了药,又派人来萧晨宫安抚了一番权宜,送了些东西。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皇后的“病”也慢慢好起来,眼瞅着便到了皇后寿宴。搁以往,权宜是万不可能有这个机会参加的,但是这次不同了,皇上屡次三番召她面圣,与之前地位大不相同。
而皇后心里记恨自己女儿差点得失心疯的权宜,自己女儿喜欢的她也要抢,所以李染便下了礼帖给权宜。
说是礼帖,却也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权宜以往都是在冷宫过的,皇后寝殿内灯火喧闹,杯酒交错,甚是欢闹,这些与从前的权宜没有半点关系。
权宜知道皇后此番给自己下帖的目的,她只看了眼礼帖就让人拿了下去,心中却在冷笑,看来纪伏的威慑还是没人皇后死心为难自己,既然这样她也不能怕。
“以往皇后寿宴,公主都是接触不到的,今年突然发了这礼帖,很难不让人有所怀疑,公主要做什么准备吗?”白曼清帮权宜梳着头发,询问她的主意。
“自然是要准备,准备给皇后的寿礼!”权宜见她有些懵,又解释了一句。
皇后的寿宴一直都是宫中的大事,每年都会大肆操办,不仅是因为皇后归为一国之母,更是因为皇后的母家对整个大都贡献不小,是建国的老功勋。
所以这给皇后的寿礼自然也是不能掉价,小荷端上饭菜来,一边不忘吐槽:“我们宫里的例银从上个月才完全交到公主手里,宫里的东西许多都要翻新,本就不多的银子这下花这么一大笔出去,奴婢看皇后这是要故意刁难。”
“小荷,慎言,这话只许在我这说明白吗?”权宜拉着她的手,望了眼门外,吩咐道。
小荷立刻躬身,“是奴婢多嘴了!”
“好了,我又没怪你!不过说到收寿礼,我这还正好有一件。”权宜转眸一想,似是想到了什么。
小荷似是也想起了什么,“您不会是说那件东西吧?那可是娘娘留给您的!”
“现下没有银子,总不能什么都不给皇后送吧?”权宜温婉一笑,似乎不在意。
权宜说的是她母妃留给她的赤金和如意簪,簪子通体成碧色,赞同是金镶玉珠子,大气端庄的紧。这簪子母亲一直为她留着说是给她出嫁时要用,可惜母妃走后,权霏霏那些刁蛮任性的无意见搜刮时找到了簪子,当即立断抢走了。
虽然说最后簪子又回到了自己手上,但那已是多年后,她也不知道簪子母妃是从何得来,母妃并不受宠,说是皇帝赏的并不可能。
“公主,虽说是珍品,但送皇后娘娘簪子多少还是有些单薄,我府上有对玉如意,不如与拿来给皇后娘娘做寿礼。”白曼清看出小荷的为难,当即想到自己府里的东西。
权宜摇头,“让你屈才与我困在这宫里,我怎好又拿你的东西!”
“公主,这东西还是主子年前见我办案辛苦赏的,我对这东西不太在乎,公主的簪子毕竟是娘娘的遗物,您还是留着吧!实在不行,您让主子过年时再赏属下些便是!”hΤTpS://WWω.sndswx.com/
见权宜坚持,白曼清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好吧,不过,就当是我买的,等我宫里银子充足再还与你!”
“好!”
寿宴很快便到了,这天,与以往权宜的印象里并无二异,皇后寝殿来来往往,进出的除了宫里的娘娘和皇子,公主,剩下的便是一些达官显贵,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权宜今日穿着一身浅粉色的撒花罗烟裙,梳着青云髻,脸色潮红,气色绝佳,旁边依旧跟着小荷,白曼清则是在暗中保护,毕竟朝中有些人认得她,万一认出她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就不好了。
皇后寿宴在她的后院里,皇帝花大价钱为她劈出一道假山,中间是道人工打造的湖,湖水中隐约还有着锦鲤时不时出来冒泡。
湖水两边摆放的是矮桌,宾客便跪与矮桌之后,前院是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的样子,皇后宫中的婢女在前院招待外客,权文锦也神采奕奕的往母妃招待宾客。
毕竟,今夜对他来说也是个重要的夜晚,皇后这次的寿宴,不单单只是寿宴,朝中这段时间讨论最多的国事便是立储,所以皇后更大的目的是要联合朝中一些势力不小的重臣,在立储一事上为权文锦多说上些话。
权宜跟着一位大臣一家后面,待人走后,这才走上前来,躬身向权文锦道贺。
“小七今日气色不错,来人,把东西收了!”权文锦寒暄几句后,冲身后的小厮吩咐道。
仅几日不见,权文锦端正谦和,沉稳了许多,一身碧色锦袍,人也精神了许多。
权宜不紧感叹道一个人原来变化可以是一瞬间的事。看来,权文殊对储君一事是势在必得了,那她也要加快脚步了,这一世绝不能让权裴以外的人坐上那个位置,这对纪伏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那皇兄,权宜就先告退了!”权宜款身一礼,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毛病。
权文锦点点头,示意婢女带她离开。
刚踏上后院的台阶,迎面横冲直撞而来一个婢女直接撞在权宜身上,接着婢女手里的画幅随手脱落,权宜正低头扶着自己被撞到的胳膊,小荷立刻上来挡在她身前。
“公主恕罪,奴婢一时不查,冲撞了公主。”那婢女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罪。
权宜挥手,道了声:“无妨,你去忙你的吧!”
那婢女这才敢起身,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画幅退下,临走前不忘在门前看了眼权宜,没想到被权宜会头捕捉到,她立刻抽回眼神走出去。
权宜立刻会心,看来今夜为她唱的戏已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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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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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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