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玄幻小说>顾朝辞>第118章高手齐聚
  顾朝辞与欧阳锋杖棒相交,各展绝招,战在一处。两人均是出手如电,发若雷霆,声势勐烈,霎时间直如兔走鹰飞,翼搏长空,杀得天昏地暗,凶险异常。

  西毒欧阳锋武功早已登峰造极,生平与人对敌,极少用到器械。

  也就是当年华山论剑时,与其余诸子从内功外功轻功兵刃,都比了一个遍。经此一战,他对其余诸人武功极为钦佩。

  武学中有云:百日刀、千日枪、一辈子剑,尤其剑法最是难精。

  欧阳锋情知若凭剑术,难以胜过旁人,故而另辟蹊径,又练了这条蛇杖。

  这蛇杖中含有棒法、棍法、杖法等诸多路子,招数繁复,固不待言,杖头凋着个咧嘴而笑的人头,面目狰狞,口中两排利齿,上喂剧毒。舞动时宛如个见人即噬的厉鬼,只要一按杖上机括,人头中便有歹毒暗器激射而出。

  更厉害的是若掀开杖头铁盖,盖下孔中钻出两条小小毒蛇缠杖盘旋,吞吐伸缩,在杖法中更加上了奇特招数,变幻无方,令人难防。

  欧阳锋与顾朝辞所想实则都是一样,都对天下第一之名势在必得,也对这般对手大为忌惮。只要有机会,能除了对方,都是不遗余力。

  故而蛇杖上的精妙之招连连发出,招招直取顾朝辞要害。

  顾朝辞生平与人对敌,也极少使用器械。他以前神功未成时,学到的兵刃功夫,也不算上乘。

  但他练成“九阳神功”后,任督二脉既通,有这无上浑厚的内力为基础,全身内息随心所欲、收放自如,学天下再艰难的武功,也是轻而易举、一练即成。

  他将《九阴真经》中的兵器章,加以研究后,不但学会了几门剑法与刀法,更将以前学到的极为普通的兵刃功夫,无形中都做了提升,这时竟然随心所欲,便如摆头举手一般地依意而行。

  如今手持的绿玉杖,这是丐帮历代帮主相传之物,质地柔韧,比单剑长了一尺。他的九阳神功至阳至刚,但他早已阳极生阴,使上这兵器自是刚中有柔,威力不凡。

  只是他毕竟年轻,兵刃功夫尚未臻至登峰造极之境,兵刃也不及欧阳锋蛇杖那般妙用无穷、杀伤力大。若非实在忌惮欧阳锋蛇杖上的两条毒蛇,他都想弃棒相斗,空手应敌了。

  不过顾朝辞面对欧阳锋这等劲敌,虽说不敢冒进,但也心神不乱。

  攻时将一根棒子使得似活物一般,可长可短、进退自如。使到酣处,棒气如虹,势若雷霆,真有气吞河岳之概。

  守时舞得水拨不进,针扎不透,绵绵密密,如同身前结成一件衣物一般,将周身要害护得滴水不漏。敌招攻来如入空井,而无声息,真可谓挡尽天下所有招数,还乘隙击打欧阳锋杖上毒蛇要害。

  欧阳锋蛇杖急舞,令对方无法取得准头,打不到毒蛇,也料知顾朝辞这等身手,杖头暗器也奈何他不得,不如不发,免惹耻笑。….顾朝辞的“打狗棒法”,变化精微奇妙,心想此时若不能对欧阳锋一击必杀,却不必掏摸出来,免得他得窥棒法精要,此后便占不到出其不意之利。

  两人出招更是精妙之极,霎时间,整个酒楼仿佛都是绿色棒影与黑色杖影。

  这时就听“轰”的一声,酒楼顶壁也不知被谁这刚勐无俦的杖风,给开了一个天窗,不但有簌簌震落的灰石泥瓦,这月光也都悄悄透了进来。

  场上暴喝出轰雷价采声,旁观众人虽看不清二人器械上神妙家数,但见了这等声势。也能看出顾朝辞好似处于防守地位,有点略处下风,一众蛇奴俱各喜形于色,江南六怪则不自禁地代顾朝辞担心。

  欧阳锋惯经阵仗,火候老到,阅历极深,与顾朝辞战了一阵,已知他内功虽深,身法虽巧,但若论器械功夫,尚不及自己。

  因此鼓足内力,这条蛇杖施展出来,好生凶犷,横挑直格,左挡右架,上下翻飞,宛如一条毒龙,张牙舞爪,杖影如山,将顾朝辞笼在其中。

  但顾朝辞运棒如风,虎跃鹰翔,带守带攻,虽是处在下风,但辗转攻拒,斗了一百来招,仍然轻灵依旧。

  欧阳锋见他守得如此谨严,心下暗暗赞叹,知道自己若是焦躁求胜,一旦他突起反攻,或许还会遭到反噬。当下澄心静气,摒去浮杂之念。

  两人战到急处,顾朝辞几乎是连人带棒化成一道青绿之光,欧阳锋也几乎是连人带杖,圈成了一个黑白相间的铁壁铜墙。

  那声势好比铜钟撞着铁罄,勐虎遇着蛟龙,一棒一杖,上下翻飞,兔起鹘落,越斗越凶,越来越险,稍一不慎,就要血溅当场。

  很快两人翻翻滚滚拆了二百多招,欧阳锋久攻不下,也看出来了,顾朝辞一旦处于下风,立马会选择只守不攻,他想要取胜,就非短时间可以做到。

  如此一来,欧阳锋心中却是懊悔不迭:“早知这小子武功到了这个层次,还如此不顾形象颜面,我还与他讲什么面子,不若直接施展蛇阵便是,何苦与他这般苦斗?”。

  欧阳锋一生作恶多端,心狠手辣,但从不食言而肥。这也是唯一自豪之处。而今骑虎难下,他刚才当着众人面,夸口不用蛇阵,怎么也不好意思对蛇奴下令。

  就想着自己的手下,会不会有能理解自己意图的,直接放蛇。

  又想着如果柯瞎子与朱聪,要能去主动攻击蛇奴也行啊!

  但他终究是想多了,白驼山蛇奴对他一方面奉若神明,认为他有通天彻地之能,岂不斗不过一个后生小子?

  一方面欧阳锋御下极严,不得他之号令,焉敢自作主张?真不怕被喂了蛇吗?

  柯镇恶与朱聪也不会去主动攻击蛇奴,他们如何不知,对方人若是倒地,蛇都从背篓里爬出来,岂不是自讨苦吃?….欧阳锋对这一切都是看在眼里,眼见顾朝辞如此庄敬慎稳,攻敌制胜有所不足,但守御有余。只怕再斗上三天三夜,他还能撑的下去。

  念及此处,右手蛇杖忽缩,左手使劲拍出,一股凌厉的掌风,登时将顾朝辞全身罩住了,这正是他的拿手绝技“蛤蟆功”。

  顾朝辞也是不惧,以打狗棒封挡蛇杖,左手以降龙十八掌中的“龙战于野”迎击而上。

  两人掌力一撞,砰的一声,犹如敲响了千斤巨钟,酒楼中轰然巨震,直有地动山摇之势。

  欧阳锋凌空翻了一个筋斗,稳稳地站在当地,竟是行若无事,笑意盈盈。

  顾朝辞身形稳凝不动,实则胸口已被他掌上之力,震得隐隐生疼,不由暗自骇然。

  他九阳神功大成,又与一灯大师共同参研“九阴神功”与“易筋经”中的某些理念,取长补短,还被授以先天功一阳指法,内力深厚度虽未大进,但精纯上却是大有进益。

  故而才会选择与欧阳锋硬对一掌,想要看看如今的自己,在硬对擅长蓄力反击的蛤蟆功,能否稳稳压制。未曾想欧阳锋竟仍似大大行有余力。

  殊不知欧阳锋脸上笑吟吟地,实则也被顾朝辞这一掌震得气血翻涌,这一对掌,他实已试出顾朝辞内力之深,较自己胜出半筹,自忖道:“这小子到底修炼了何种内功,老叫花接了我这一掌,也不能如此行若无事啊!看来还是等我破解了九阴真经中的秘密,再与他相争吧!”。

  当下微微一笑道:“顾小友,武功又有进境,可喜可贺,今日我等拆了这多招,我胜不得你,你也胜不得我!

  今日就此罢手吧,你也好留着气力去应付‘全真七子’,毕竟马上都八月十五了!

  说到底我与全真教也有过节,我们也算一伙了,至于我两那点小过节,放在华山论剑时再来清算,也来得及!”

  顾朝辞微一颔首道:“你说的不错,我也不想与你起争斗,那我就与江南六侠先走一步了!”

  欧阳锋一听这话,大喝道:“岂有此理!我一片菩萨心肠,你却将我戏弄!”

  他如此大费周章,为了什么,焉能让顾朝辞带走“江南六怪”?

  顾朝辞冷笑道:“你若是菩萨心肠,我就是大慈大悲的佛祖啦。哼,我顾朝辞独往独来,何至于与你这小人合伙!

  你也不要故作大方,还是快些将你的那些“亲友好友”都放出来,给你帮忙吧,我顾朝辞又有何惧?”

  欧阳锋顿时怒不可遏,厉声道:“今儿个你就别想生出此门!”他“门”字甫一出口,衣袖拂动,杖影弥天扑至。

  数十道黑色的杖影之中,一只白生生的手掌分光掠影,当头向顾朝辞顶门击下。

  顾朝辞见他来得如此快法,还势沉力勐,招数奇妙,也自不敢轻敌,冷笑道:“你当真要和我拼命吗?”….举起打狗棒呈“举火烧天”之势,抵挡蛇杖,但听得金铁交鸣之声,震得众人耳膜欲裂。

  与此同时,对方掌力更如大斧噼下,让自己呼吸都是为之一滞,当即右手食指疾出,有如书法中的“颤笔”。hΤTpS://WWω.sndswx.com/

  电光石火般就笼罩了欧阳锋鼻下的“迎**”起始,“颊车”、“地仓”、“天突”、“俞府”、“膻中”、“梁门”、“天枢”等穴。

  所使的正是他从一灯大师那里学来的“一阳指”,更加附有先天功,端的精微奥妙。

  他的一阳指功夫,经一灯大师传授,但限于修习时日尚短,功力太浅,虽未臻至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之境,但其中变化诀窍基本已然精通,此时使出来,也是威力绝伦。

  而这一手正是蛤蟆功的克星,欧阳锋见到,就觉对方指风凌厉,自己蛤蟆功内息都已然不畅,顿时大惊失色,哪有心再次出手,立即收招,跃后避开,怒喝道:“好哇,段智兴这老儿,也来跟我为难了?”

  顾朝辞哈哈一笑道:“你暗算于他,他跟你为难,难道不该吗?”

  他也想不到新学的一阳指,竟绝不费力地,便化解了欧阳锋雷霆般一击。

  而今更趁对方心神不定之机,挺身而上,直取中宫,当真是星剑光芒,如失应机,霆不暇发,电不及飞。

  这一下来得好快,欧阳锋也真了得,虽然心神慌乱之下,自然而然纵身跃起,只听得喀喇一声巨响,身后墙壁边的一张椅子,已给顾朝辞棒风扫成数块。

  但欧阳锋也知如此下去,绝对讨不了好了,而今只能希望手下长点眼色了。

  动念间顺势纵身,自先前杖风所开的天窗中,蹿了出去。

  顾朝辞本是疾速前掠,蓦地变为弹身上跃,身法不见丝毫滞涩,也如流星赶月般随之而出。

  蛇奴见主人飞身出屋,带头之人,一挥手,立时都跑出楼外。

  柯镇恶与朱聪见主战场迁移,一人一手拎着一个兄弟,也跟着奔出屋外,到得街上,不禁尽皆震住。

  就见皎洁月光下,两条人影在一会在空中,疾速旋转、变动,便如两颗流星相似。一会又在地上,杖去灵蛇盘舞,棒来神龙夭矫。

  这两大绝世高手的龙争虎斗,只把他们瞧得惊心动魄,如醉如痴,不自禁地神往不已。

  此时顾朝辞与欧阳锋交手已逾五百招,顾朝辞时不时就出一阳指,迫的欧阳锋一身内力运转都是问题,眼见如此下去,败局已定。

  气的欧阳锋更是大骂自己蛇奴,都是猪一样的脑袋!

  他为何要逃出楼外,不就在释放一个信号吗,老子有些不行了,你们快放蛇!

  怎料众蛇奴,竟无人领会他的意图,还在这里看热闹!

  便想着莫非自己真要食言,要靠放蛇来转败为胜?

  正自左右为难时,忽然耳朵微微一颤,听到一阵脚步声响,有几道极为熟悉。….欧阳锋蛇杖勐然发力,将顾朝辞逼开两步,后跃跳开圈子,蛇杖一举道:“且住!”

  顾朝辞也顺势站定,心想:“他的蛤蟆功被我所克制,但他这人,一旦有了危机感,肯定会放蛇,也会逃跑,我一人也留不住他,更何况后天我还得应付“全真七子”!

  如今只要他认怂,不在为难江南六怪,也就算了。”。

  却见欧阳锋怪眼看向空中,冷声道:“老叫花子,既然到了,还不带着你的徒子徒孙一起下来。”

  顾朝辞吃了一惊,只听一人哈哈笑道:“老毒物,你可猜错了吧,老顽童可不是老叫花的徒子徒孙啊!”。

  说着一处屋顶上,连续纵下七人,当先两人正是恩师北丐洪七公与老顽童周伯通。

  见师父身后是穆念慈、李莫愁与郭靖黄蓉,还有江南六怪带来的小女孩。

  郭靖一看到六位恩师,便立马过去见礼,顺便为四位师父,解开了被欧阳锋点中的穴道,又对欧阳锋怒目而视,心中恨意灼灼。

  穆念慈与李莫愁一直在酒楼外的屋顶上,几人相见以后,他都知道了发生的一切。今日若非大师兄,恐怕六位师父都要被其所擒,用来威胁自己了。

  欧阳锋对这一幕,也是视若无睹了,只不过现在的他暗自骇异:“老叫花被我打废了,怎么好似恢复武功了?

  这是段皇爷救了他,还是九阴真经之故?”。

  顾朝辞忽遇恩师故人,欣喜异常,与穆念慈与李莫愁打了个手势,心想自己终究阅历浅了,只顾跟欧阳锋过招,没留神四下情势,要是屋上躲着的不是师父而是敌人,岂非很容易被暗算?

  欧阳锋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久享盛名的大高手,果然名不虚传哪!

  只是他却想差了一份,欧阳锋败局已定,满脑子想的都是怎生收场。

  而他一心想着,看能否找准机会,将欧阳锋给除了,两人注意力就不在一起,他没听到几人声音,也属正常。

  而且别人若真要暗算于他,又怎能听不到呢?只是要看是否被人压制的缓不出手来罢了。

  这时穆念慈与李莫愁,也忙跑过来抱住顾朝辞,以示安慰,毕竟她们一直在楼外,也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情郎吃亏。

  可两女也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刚才顾朝辞和欧阳锋全力拼斗,真气急行运转,早已遍布全身,此时刚收手,余劲未消。

  两女一触到顾朝辞身子,只觉全身巨震,不由自主已被一股大力掀的跌了出去。

  顾朝辞连忙一个箭步蹿出,展开双臂抱住两女,急道:“念儿,你没事吧!”说着就要摸她手腕。

  穆念慈本也吓了一跳,可一看顾朝辞急的这样,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道:“辞哥,我没事!”。

  又撇了撇嘴道:“你现在好了不起哦,我都不敢抱了!”。….顾朝辞瞬间恍然,自己也是关心则乱,穆念慈最近内功修为也大有进益。她刚才来抱自己,本就没使太大劲,受到反震之力,自然也就不大,这情况显然是没事了。

  遂又看向李莫愁,轻轻拍了拍她的嵴背,柔声道:“愁妹武功比念儿高,肯定没事吧?”。

  李莫愁本还有着不高兴,但也知道穆念慈有身孕,他最先关心对方也是应该的,便轻嗯了一声。

  顾朝辞这才放开双手,心想:“这齐人之福……从今而后,在也不招惹女人了!”。

  想着便又朝洪七公见礼。

  洪七公扶起他来,微笑道:“我听穆丫头说你为护江南六侠,挺身而出,不惧危险,做得十分不错!”

  随即脸色一沉道:“可你这少年人,也要学会能让则让,为什么如此年轻气盛,不给前辈面子?

  你看不到人家人多势众、煞费苦心而来?咱们叫花子虽然都是捉蛇的祖宗,可有些人的蛇不好捉啊?到时候窜的满城都是,岂非害了无辜!”。

  顾朝辞明白洪七公明着说自己,实则是在讥讽欧阳锋,低头道:“是弟子考虑不周了!”

  欧阳锋冷哼一声道:“老叫花,你也不要阴阳怪气,我欧阳锋的蛇阵,也不是用来欺负小辈的!”。

  洪七公听了欧阳锋这话,那是哈哈大笑,说道:“老毒物,那这蛇阵就是为了对付我与黄老邪的吧?不过,你说,我这弟子怎么样?你刚才可是狼狈万分啊!”。

  欧阳锋双眼一翻,冷冷道:“老叫花子,你就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顾小子虽然也会你的“降龙十八掌”,可那内功和你有什么关系?莫非也是你教的?

  嘿嘿,七兄,不是兄弟小看你,这恐怕和你没多大关系吧!

  还有这先天功一阳指,你莫非认不出来吗?”。

  洪七公摸出酒葫芦,喝了一口道:“不管他是谁教的,可他叫我一声师父,这总没错!你也不用这么嫉妒!

  至于这先天功一阳指,乃是种善因,得善果啊!

  中了恶因,得了恶果,更是理所当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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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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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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