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主公,你放心吧,张郃那厮看我把他擒来让你出气。”
“报,启禀张将军,刘备派大将张飞进军巴西郡。”
张郃听到士兵的禀报大笑起来,张郃看着部下笑着说道:“都说刘备是与魏公并称的天下唯二英雄,这刘备用人可拍马也赶不上魏公呀。张飞这莽夫,当年喝酒误事,让刘备丢失徐州,现在居然派张飞进攻巴西郡,看来刘备是不想要巴西郡呀。”
手下听到张郃此时看不起张飞,连忙说道:“将军,张飞骁勇善战,还有万人敌的称号,将军还是不要太小看张飞才好。”
“哈哈哈,万人敌。这次我们的任务又不是跟他对战,只要收住关隘,就算他张飞是万人敌又如何,难道他还无脑往前冲吗?传我令,兵马进至宕渠据险而守,就算他张飞骁勇善战,这宕渠是巴西郡险要所在,给我守得死死的,他张飞就算是铁齿铜牙,这宕渠他也无从下口。”
张郃率军提前赶到宕渠,据险而守,张飞率领兵马赶到宕渠发现张郃占据险要位置,张飞气得咬牙跺脚,恨不得把宕渠给吞了下去。
张郃看着张飞的兵马出现,大声说道:“是猛张飞吧,怎么样,这叫据险而守,你这涿郡屠夫应该是不知道的吧,让你爷爷我告诉你,这里是巴西郡最险要的关口,我现在占尽地利,念在你我都是本家的份上,劝你速速退去,别做无谓牺牲。”
“张郃,丫丫个呸的,你别太小瞧人,你翼德爷爷就要把这宕渠给吞了。”
“我怕你口气太大,最后把牙给崩了,那个时候,你这将军在刘备麾下恐怕就无脸面了,我这是为你好,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呀。”
张飞听到张郃的话语气得哇哇大叫,张郃看到张飞的表现大笑起来,丝毫没把张飞放在眼里。
张飞气不过,命令士兵在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张郃看到张飞的举动捋了捋胡须皱着眉头说道:“这张飞难道真的是一根筋,居然还要安营扎寨,他难道认为耗着就能把我击败吗?”
手下人纷纷摇头,张郃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张飞这不退兵的举动,张郃缓缓说道:“传令下去,尽快把巴西郡的百姓迁走,到那个时候,我再给张飞说这个消息,估计他又气得直跳脚。”
张飞营寨中,张飞正一脸气愤地在营帐中走来走去。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张郃,真是气死人了,什么据险而守,真以为老子只是个杀猪的莽夫是吧,老子,老子这次就要用计谋打败你,把你张郃变成老子阶下囚,到时候让你嚣张,还敢嘲笑老子,丫丫个呸的。”
张飞叫来手下在营帐中议事,张飞看着众人脸色十分难看地问道:“你们告诉我,现在张郃占据宕渠,我们该怎么办?”
其中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张将军,这宕渠是巴西郡最险要的关口,易守难攻,现在张郃据险而守,我们无法攻破不如撤军,禀告主公再行定夺。”
“呸,这不是告诉张郃,我我不是他的对手,那他估计更加得意,不能退兵。老子告诉你们,这宕渠就算是铁桶,老子也要把它咬出一个缺口来!滚滚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张飞一脸不耐烦地将手下轰走,张飞看着静止不动的烛火,张飞不禁叹了口气,张飞自言自语地说道:“云长文武双全,子龙也懂用计,唉,难道老子真的只能当一个猛将,冲锋陷阵可以,用计就不行。连张郃这样的人都嘲笑老子,要是这宕渠打不下来,老子以后在沙场上不是谁都可以揶揄几句,老子,老子还怎么带兵呀。”
张郃与张飞相持五十多天,张郃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张郃看着手下说道:“岂有此理,这张飞还真的安营扎寨五十多天都不退,他是不是真的是个莽夫呀?居然不知进退。这宕渠易守难攻,他就算十万兵马,我也可以让他有来无回,还不退。唉,刘备有这样的手下,怎么可能跟魏公争天下。”
“将军,之前派出去的探马也回报,张飞的兵马想挖地洞,不过后来放弃了。”
张郃听到手下的话语,一脸诧异地说道:“挖地洞?那是袁绍玩得不玩的,这边的地这么坚硬,他能挖地洞,挖到他张飞胡子白了都不可能。哎呀,莽夫,果然是个莽夫。让本将军跟这样的人相持,本将军都没有一点胜利的感觉,赢的太轻松了。对了,巴西郡的百姓迁徙的怎么样呀?”
“哦,基本迁徙完了,但是有些人死活不迁,也问过夏侯将军和杜大人,杜大人认为有些百姓安土重迁,不用强迫,万一搞得不好,恐怕还会引起民变。”
张郃听到手下的回报点了点头说道:“不想走的就不动,只要巴西郡大部分人迁走了,日后让刘备得到巴西郡也得物无所用。他刘备自己还要带人充实巴西郡人口,哼,此消彼长。诶,既然都迁了人口还是不要让我本家蒙在鼓里,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让他为我高兴高兴,你们说对吧。”
张郃手下听到张郃的话语都笑着说道:“对。”
新的一天,张飞正呼呼大睡,这时听到外面锣鼓喧天,张飞一把掀开被子,大步走出营帐,一脸怒气地吼道:“一大早地吵什么吵,谁在敲锣打鼓的,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手下慌张地跑到张飞面前说道:“启启禀将军,是是曹军,曹军在敲锣打鼓。”
“丫丫个呸的,这曹军干什么呀,点一队人马跟我去看看,看看曹军在玩什么花样。”
张飞带着一队人马来到宕渠前,张飞扯着嗓门大喊:“喂,张郃,你一大早敲锣打鼓干什么,你张飞爷爷活得好好的,还没死呢,不用你敲锣打鼓。”
“哎呀,莽张飞,你也就只能在这里逞一下口舌之快。诶,来人把好消息告诉他,我真想看看这莽夫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表现。”
张郃手下听到张郃的话语连忙扯着嗓子说道:“张飞,我家将军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巴西郡的百姓已经被我们迁走了,你现在就算攻下巴西郡,也不过是一块空地,你还是退兵吧。”
张飞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吹胡子瞪眼,张飞咬紧牙关如同要吃人一般大声喊道:“张郃那孙子呢,死了吗?要你这厮在这里喊话,张郃孙子,你是死了还是哑了,啊,快出来见见你张飞爷爷。”
张郃听到张飞大放厥词,张郃指着张飞大喊道:“莽夫,把嘴给我放干净些,就凭你,也配称爷爷?”
“孙子,你这缩头乌龟,就只会占据宕渠据险而守,有本事下来跟你张飞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张郃听到张飞的话语大笑着说道:“张飞,就你这点小伎俩别在我面前献丑。这点激将法,爷爷不会中你的计,我看你还是回去向刘备哭诉,你智慧没我高,拿不下宕渠,看看刘备有没有什么办法,你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当然了,这宕渠生活苦闷,有你这跳梁小丑在,我们也平添许多乐趣。哈哈哈哈!”
“丫丫个呸的,张郃孙子,爷爷不拿下宕渠名字爷爷名字倒着念。”
张飞指着宕渠破口大骂道。
“飞张,哈哈哈,你现在就可以倒着念了,嗯,飞,你要是插上翅膀,倒是可以试试飞过宕渠,哈哈哈,来一招神兵天降。”
张郃说着带领手下再次大笑起来,张飞因为脸黑,所以生气周围的人也看不出来,张飞指着张郃骂道:“张郃孙子,你给我等着,爷爷不拿下宕渠就不走了。”
回到营帐中,张飞只感觉胸口一股气堵着,张飞大声喊道:“来人呀,拿酒来。”
这时手下结结巴巴地说道:“张,张将军,这次出征,主主公说了,不能带酒,所以,军军中。。。。。。”
张飞听到手下的话语,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案上,怒目圆睁看着手下说道:“我知道军中没酒,你不知道出去找人家买呀!”
“我,我们被张郃挡在宕渠,这巴西郡的百姓都被张郃迁走了,我们这周围荒无人烟,找找不到人买酒。”
张飞听到手下的回答如同一只发怒的豹子扑向手下,对着手下一顿拳打脚踢,张飞气愤地说道:“我不知道吗,要你在这里提醒我,岂有此理,我看你是皮痒欠揍,巴西郡的人都被迁走了吗,不允许有人留下来吗。。。。。。”
张飞正说着突然停下殴打士兵,张飞一拳打在手掌上,笑着说道:“诶,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张飞看着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士兵,连忙将士兵扶起,笑着说道:“诶,你这厮,倒是提醒我了,看你提醒我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你带着人快去附近找找,这巴西郡的百姓不可能都这么老实全部迁走,总有人留恋土地的,把人给找出来,如果找不到,我就再拿你练手,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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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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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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