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买了二两肉,一坛酒,这才有了底气。
女婿吴大亮家比他家好一点有限,穷亲戚走动都不讨人喜欢。老刘头拎着东西进了吴大亮家门,喊了两声,吴大亮就出来了。
“爹你来啦!怎么还拿酒肉!”吴大亮也不是势利眼,可是老刘头觉得总比空手来的好。
“二妮子,咱爹来啦!”吴大亮招呼着媳妇。
二妮子从屋里出来,看见老刘头也非常开心,连忙迎到屋里坐下。
“爹,你怎么有空过来啊!”吴大亮问道。
“我来找吴兽医买点药,顺道看看你们!”老刘头如实说。
“您哪受伤了?”二妮子问道。
“我没事,三妮子也没事,咱村来了个小伙子,腿伤了,在咱家休养几天,我来给他买点药。你俩都挺好的?”老刘头看着二妮子比之前又瘦了,有点心疼。
“爹啊,我们种的药材还好,今年能多赚点,就是辛苦了二妮子跟我一块受苦了。”吴大亮说话还挺讨喜。
“大亮啊,这是我攒的二两银子,你们买点米面,年轻人要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老刘头把银子递给吴大亮。
“爹啊,使不得啊,你和三妮子也是两口人,怎么能贴济我们俩,我这年轻体壮的,可不能这样。”吴大亮推却道。
“拿着吧,我得去买药了,尽快赶回去,就不多留了!”老刘头起身说道。
“爹,你好歹吃了饭再走呗!”吴大亮说道。
“是啊爹,吃了饭再走。”二妮子拉着他的胳膊挽留。
“我带了干粮,家里还等着药呢!你俩好好过日子啊,我有空再过来!”老刘头让女儿女婿止步,去吴兽医那买了些药,急忙往回走。
“大亮啊,咱爹给的钱你可别乱花啊!”二妮子语气恳切的说。
“你别管了,我有数!”吴大亮一改刚才客气的模样,对二妮子冷冷的撇了一眼。
“大亮啊,要不你给我一两攒着吧!”二妮子有点怯的说。
“哼,去端饭去!”吴大亮没好气的说道。
张二驴喝完鱼汤,三妮子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倒也不觉得腿那么疼了。
俩人聊着聊着,就听见外面有动静,三妮子站起来开门去看。
“啊!二驴哥---”三妮子双手一关门,用后背挡住门板,一股大力撞在门板上,三妮子瘦弱的身板差点被撞飞。
“怎么了?”张二驴拎着锤子想下地,可是受伤的腿钻心的疼。
“外面,外面两只好大的鳄猪兽!”三妮子死死顶着门板,可是门外的鳄猪兽一次次顶撞,眼看着三妮子要顶不住了。
“这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张二驴跳着脚来到门口,从门缝看出去,好家伙,两只四米多长的鳄猪兽,两眼冒着凶光,龇着大牙,这要是冲进屋里,俩人都不够给它们塞牙缝。
“二驴哥,怎么办啊?”三妮子吓得不轻。
“别着急,有绳子吗?”张二驴用肩膀顶住门板问她。
“就在墙上挂着呢!”
“快拿过来,砍成两段给我。”张二驴接过绳子,挽了两个活结。
“等下它们再撞的时候,我打开门,咱俩一人套一个,先控制住它们的嘴巴,不能再被咬了!”张二驴看着浑身哆嗦的三妮子,有点不放心。
“我,我没事,二驴哥!”三妮子深吸一口气说。
“好,注意了啊!”张二驴看着两只鳄猪兽再次撞过来,把门往两边一开,两只鳄猪兽直接窜了进来,马上就钻进两人手里的绳套,绳套拉紧,两只鳄猪兽狂甩嘴巴也无法逃脱,分别低头朝着两个人顶去。
“三妮子,快上炕!”张二驴喊道,自己却只能跳着躲避。
三妮子跳上炕,死死拉着绳套,那鳄猪兽顶不到她,转头去顶张二驴,可是绳套不够长,被三妮子紧紧拉住。
张二驴眼瞅着躲不开鳄猪兽的撞击了,单腿一跳,骑在了它脖子上,一只手把绳套缠在胳膊上,像是缰绳一样控制住鳄猪兽,另一只手拿着锤子狠狠砸在鳄猪兽的眼眶子上!鳄猪兽疯了一样左右甩头,大尾巴也在屋子里乱抽,四只爪子挠来挠去,可是太短,根本够不着身上的张二驴。
张二驴再一锤子下去,身下的鳄猪兽眼角敲碎了,顺着眼眶子流血。
这下子鳄猪兽更疯狂了,猛地翻身把张二驴压在地上,张二驴没法再砸它,双手紧紧箍住它的脖子,鳄猪兽四脚朝天使不上力,喉咙被紧紧勒住,身子扭动了一阵子就软下来了!
“二驴哥,我快拉不住它了!”三妮子双手都被绳子勒出血了,那只鳄猪兽双眼通红,腮帮子鼓鼓的,捆着它的绳子一下子崩断,一股水箭射向张二驴。
张二驴连忙缩成一团,用身上的鳄猪兽当盾牌,水箭根本没伤害到他,可马上,挣脱束缚的鳄猪兽就张着大嘴咬过来。
张二驴一推勒死掉的鳄猪兽,从地上跳起来,一锤子敲在鳄猪兽嘴上,当时敲飞了它几颗牙。
疼痛更加激发了它的兽性,腮帮子一鼓,水箭带着血喷向张二驴。躲无可躲,张二驴只能一蹲,没被射中,却被墙壁反弹的水洒了一身。
这水的灼烧感比那小鳄猪兽强不少,张二驴身上的衣服都被腐蚀出小洞,身上也是起了很多红肿的斑块。
张二驴心一横,拖着残腿跳过去,砸了它脑门一锤子,鳄猪兽被敲得一愣神,喝醉酒一样,四肢开始不协调,失去了方向一样胡乱咬。
张二驴怎么会放过这好机会,锤子照着它的眼眶子就砸,这地方可是它的命门啊,两锤子下去,鳄猪兽就奄奄一息了,张二驴又补了几锤子,直到它脑浆子都从嘴里流出来才罢手。
“二驴哥,那个又活过来了!”三妮子在炕上跳着脚喊道。
张二驴转脸一看,果然,刚才根本没勒死,只是勒晕了,这家伙一醒过来就鼓着腮帮子猛地一喷,张二驴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那土坯房一下子被喷出个大洞,这要是喷在人身上,不死才怪。
张二驴大腿剧痛,低头一看,鲜血又崩出来了。现在也顾不上包扎了,那鳄猪兽喷完水箭,张着大嘴就咬过来,张二驴还倒在地上,躲是躲不开了,拿着锤子猛地一怼,直接插在了它嘴里。
鳄猪兽咔咔咔的往外吐,锤头刚好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也出不来,这下子没法咬人了。可是张二驴也没了武器,鳄猪兽毕竟是野兽,没什么智慧,甩不掉嘴里的锤子就一直甩,也不管张二驴了,在不大的屋子里转着圈的乱扑腾,坛坛罐罐都给撞了个稀巴烂,三妮子把张二驴扶起来。
“二驴哥,怎么办啊?”三妮子看着两只鳄猪兽,小手吓得冰凉。
“得找个兵器。”张二驴强忍着疼痛,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那个,那个!”三妮子指着地上的瓦片喊道。
地上打碎的瓦片是个三角形,尖端细长,跟个锥子差不多。
“妹子,我要是打不过它,你可别怪哥哥啊!”张二驴咬着后槽牙跳过去,捡起那瓦片子,心想:“这么高难度的操作,真是要拼了我的老命啊!”
张二驴突然灵机一动,跳到一边把那小鳄猪兽的尸体拎出来,往那大鳄猪兽的跟前一扔,那大鳄猪兽张着大嘴呜呜的叫,眼珠子瞪的老大,好像还要掉眼泪。
张二驴单腿一窜,尖锐的瓦片噗嗤一下子插进了鳄猪兽的眼睛里。
鳄猪兽狂吼一声,带着血的锤子被它喷出来,差点砸到三妮子。
鳄猪兽一扭脖子,身子一掀,把张二驴推倒在地,一只大爪子拍在他胸口,张二驴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喷出来。鳄猪兽独眼狰狞的盯着他,张二驴浑身发毛,因为他看见鳄猪兽的腮帮子开始鼓起来,这要是喷到自己脑瓜子,恐怕是要满天开花了!
“啊------”三妮子突然一声尖叫,吓了张二驴一跳,那鳄猪兽也是吓得一回头。
一个黑影在鳄猪兽的独眼中逐渐变大,然后它的世界突然变成了红色,然后陷入一片漆黑。
三妮子手里拿着铁锤子一下子锤爆了它仅有的一只眼,巨大的震荡也让它的脑子受到了致命一击。
鳄猪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家三口也算是团圆了!
“妹子,我还能抢救一下!”张二驴看三妮子有点发愣,叫了她一句。
“啊!二驴哥,我来了!”三妮子扔了锤子把张二驴扶起来,屋子里一片狼藉几乎没有落脚地了,只有炕上还算干净,三妮子把他扶到炕上。
两人又惊又怕又累,喘了一会儿,张二驴才恢复正常。
“妹子,再帮哥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吧!”张二驴真怕自己流血流死。
三妮子脸色也恢复正常,连忙给他重新包扎好。
这时门外传来声响,两人心头一紧。
“二驴哥,不会还有鳄猪兽吧?”三妮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是脚步声,应该是老爷子回来了!”张二驴还算冷静,听出来是人走路的声音。
“爹?”三妮子叫了一声。
“哎,我回来了,你去给你二驴哥煎药吧!”老刘头边说边走进门。
“爹---”三妮子一下子哭出来。
“这是---你们打死的?”老刘头看着地上的鳄猪兽,难以置信的问道。
“老爷子,我妹子估计是吓着了!”张二驴看见老刘头,精神上也放松了下来,说完话就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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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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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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