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直接在院子里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方形蓄水池,然后先铺了一层碎石子,再铺一层烧过的细沙,上面是木炭,最上面铺上一块麻布便于清理落叶之类。
下端开了口用木管直接引到厨房,因为没有铁锅,烧饭都是用陶器。这里也没有竹子,木管的制作也是非常艰难,还好张二驴制作了铁钻头,没有水龙头,直接用木塞堵住木管。
依靠这个蓄水池来过滤雨水,最后烧开再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等着下雨了。
“雨季药材没事吧?”张二驴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这药材雨季都不用管。我们只要自己不饿死就行啦!”老刘头手揣在怀里,攥着剩下的几两银子。
“我们明天去镇上再多买点米面吧!”张二驴觉得银子揣着也没啥用,换成吃的最合适。
“行!”老刘头点点头。
“我也想去镇上!”三妮子摇着老刘头的胳膊说。
“行,带你一块去。”老刘头宠溺的说。
“我想吃糖葫芦!”三妮子舔着嘴唇一脸馋样儿。
“为什么家里没有车呢?”张二驴不解的问,按理说这种简单的工具,应该不难制作啊!
“我们没有工具,做出来的车很难用,还不如走着省劲。”老刘头无奈的说。
“嗯,大概还有几天下雨?”张二驴想着得做一辆可用的车子,光靠三个人肩扛手拿,也买不了多少粮食。
“看样子还得个十天半月的。”老刘头咂摸着嘴说。
“那等我造成车子再去,五六天差不多能行。”张二驴对自己越来越自信。
“好!”老刘头和三妮子都点头同意。
张二驴让老刘头带着钻进林子里,听他介绍各种树木的质地。
“这种叫铁木,非常结实,做车架子非常适合,加工也很费力。”
“这种叫弓木,柔韧性最好,制作弓架最合适。”
“这种是浮木,很轻,不结实,也没韧性,烧火也烧不了多久,没什么用。”
一番介绍之后,张二驴砍了两棵小腿粗细的弓木,还有一棵大腿粗细的铁木,用之前运房梁的木架轮搬回家。
两天时间就用弓木做圈,铁木做辐条,造出了两个圆轮,还刻上了防滑花纹。中间铁木做的方孔轴套,一根胳膊粗细的铁木当轴,两端加工成方形,一个一米二左右宽的车轮就做好了。又用了一天时间,打造了一个方形车斗,前方两个车辕,可以拉着走,还找了一根粗绳做了个肩拉的绳套。
这一奇特的手拉车,再次震惊了老刘头和三妮子。
“这车这么小,用什么马拉啊?”三妮子不解地问。
“这是人拉的!”张二驴站到车前一手一边抓住车辕,试了试前进后退,非常顺畅。
“我试试,我试试。”三妮子自己试了一下,感觉非常轻松,欢快的在院子里转圈圈。
“妹子你坐到里面,我拉着你走。”张二驴接过车辕,示意三妮子坐到车里。
“啊?能拉动我吗?”三妮子小心的坐到车斗里。
“坐稳了。”张二驴拉着就走,平稳快速。
“爹,爹,我们有车坐啦。”三妮子开心的挥着手欢笑。
老刘头也搓着下巴嘿嘿乐。
“明天一早我们出发!”张二驴把三妮子拉回来说道。
转眼天明,三妮子早就等不及了,早早的做好了饭,把她爹和张二驴喊起来。
天刚蒙蒙亮,三人就上路了,张二驴让爷俩都坐上车,自己前面拉着,小车吱扭吱扭上了路。
这天刚好是集市,人比平常多不少。走出去没多久,路上就遇到别的村的行人。看着这人拉的木车,都羡慕的不得了。
“老哥啊,这车您自己做的?”一个中年男子走到侧边,跟老刘头搭话。
“是我二驴哥做的。”三妮子指着张二驴抢着说。
“哎呦小伙子可以啊!”中年男子夸奖道。
“我也想要一辆,不知道得花多少钱?”中年男子颇为意动的说。
“这位大叔,这车子是我亲手打造,如果您想要可以到我家里定做,费用一两银子。”
“嘶,一两银子!够娶个老婆了!”中年男子倒吸一口冷气,老刘头和三妮子也吃了一惊,这车子鼓捣一天,看着很简单啊,张二驴开价一两银子,把周围看的人都吓退了。
“您看这车和老婆没法比啊,谁家老婆能扛着俩大活人走几十里路不喊累!有了我这拉车,您可以自己做点生意,拉上货物,走街串巷也比身背肩扛手提轻松。即便是做送货的买卖,也能装个百十斤不在话下!”张二驴的一番推销,众人纷纷点头。
“小兄弟说的在理,我回家商量好就上门求车。”中年男子集也不赶了,转身往家走。其他人也一直跟着小车,指指点点,眼里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车里坐着的老刘头和三妮子都要被看的臊了,心里可是美滋滋。
到了集市上这车子更是引人注目了,走到哪都跟着一群人。不少人打听哪买的?多少钱?
老刘头说出价格,就吓退了一大批人。
一个衣着整洁带着头巾的男子走过来,先施了个礼,对老刘头说:“老丈,这车子当真一两银子?”
“当真!”老刘头回道。
“如果我需要十辆,多久可以交货?”男子气度文雅,说话声音不大,显得格外有修养。
“十五天!”张二驴接话道。
“这位小兄弟就是做这车子的师傅吧?”男子眼睛一亮问道。
“正是,十五天可以交工,但是必须自取!”张二驴可没办法一下子运送十辆车出来。
“在下冯源,请教小师傅名讳?”
“不才张安陆。”张二驴可不好意思说自己小名。
“安陆兄,这是五两银子定金,十五天后,我派人去取车!”
“多谢冯兄信任,定不负所托!”张二驴拽起文来也能唬一阵子。
几句话也让冯源对他高看一眼。
冯源好像有事情要处理,说完就拱手告辞,张二驴拉着车继续采购。
路过那金字招牌杂货铺,没有停留,免得被认出再生事端!
张二驴倒是不担心,现在和上次来,脸都变了个样,就是那瘦猴老板贴着脸看,也不认识他。
给三妮子买了糖葫芦,又买了点布匹、针头线脑之类,盐巴、米面这些堆了一车,用绳子捆好,张二驴让三妮子坐在最上面,可把她美坏了,居高临下,视野开阔,手里摇着糖葫芦,嘴里甜滋滋,心里美滋滋,心想着公主也不过这个待遇啦。
采购完了之后,张二驴拉着小车往回走。
“二驴哥,这车真好!我以后都要你拉着我。”三妮子开心的说!
“我以后造个大马车,买最好的马拉着你。”
“不要,我就要这小车,就要你拉着我。”三妮子娇滴滴的喊道,听得他爹老刘头都臊的慌,暗叹女大不中留啊。
“好!就拿小车拉着你!”张二驴心里也喜不自胜,毕竟相处这么久,好像越来越喜欢这妮子了!
三人离开大路走上回家的小路没多远,就被三个蒙面大汉拦住去路。
张二驴从腰间摸出铁锤,把车交给老刘头。
当头蒙面大汉手一挥,喊了句上!
三个人分别扑向张二驴三人。张二驴怕老刘头和三妮子出事,主动出击,挥锤砸向最近的汉子,这汉子拿着一根棒槌,棒槌上绑了好多尖刺。迎着张二驴的锤头挥过来,兵器相交,那棒槌直接被砸个粉碎,上面的尖刺崩到男子脸上,男子闭眼一躲的功夫,张二驴一锤子敲在他心口上,那汉子蒙面的黑布一下子就湿了,鲜血沿着黑布如水一样流下来。这汉子当即捧胸倒地。
另一个拿着长棍的汉子正在捅车上的三妮子,三妮子跳着脚差点掉下来。
张二驴合身一撞,把他撞开,铁锤一送,敲在他嘴上,几颗牙齿带着血丝掉在地上,疼得他棍子都扔了,捂着嘴嗷嗷叫。
领头的大骂一声废物,举着手里的木剑刺向张二驴,这木剑看起来是铁木做的,张二驴锤子直接砸开木剑,另一只手偷摸从后腰把干活用的凿子抓在手里。
这领头的好像会两把刷子,铁木剑一转,再次刺向张二驴的心口。张二驴锤子来不及回防,身子一歪,用胳肢窝夹住铁木剑,然后猛地转身,想把铁木剑拗断。
可惜,这铁木剑极其坚硬,只是扭的持剑汉子身子跟着一歪,张二驴另一只手里的凿子一下子插进了他的侧肋,疼的他身子一哆嗦,铁木剑都拿不住了。
“饶命,大爷饶命!”汉子捂着肋叉子开始求饶。
“你们三个刚才跟着我们走了半天,长什么样我都记下了,这次饶了你们,再敢招惹老子,全都给你们腿打折!”张二驴把铁木剑往地上一扔,拉着小车就走,老刘头紧跟着,还不时往后看。
三妮子吓得不轻,可是看着张二驴丝毫不乱的步伐,心逐渐放了下来!
三人回到家中,大门一关,直接休息。
张二驴收了五两银子定金,明天开始就要去准备造车的材料了。
赶了个集,还接了个活,这样他在雨季也能有收入了,不会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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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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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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