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驴缓缓移动脚步,小点的黑豹耐不住性子,率先扑到他身侧,歪着脖子想咬他小腿,张二驴一侧身,大黑豹就压顶而来,早料到这一招,他猫腰从大黑豹肋边钻出,没想到那黑豹的粗尾巴直愣愣甩在他脸上。
张二驴就觉得从下巴尖到脑门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啊,一愣神的功夫,小黑豹咬住了他的左腿,庆幸蟒皮鳞甲硬度足够,没有咬到肉。但是这小黑豹咬住就不松口,还向后拖拽,张二驴身形不稳,大黑豹趁机咬住他的右肩,两只黑豹反向撕扯,张二驴觉得自己大腿根子被扯出了撕裂感。
右肩被咬住,拿锤子的右臂抡不起来,赶紧把锤子递到左手。
“爆眼者之锤”噗嗤一下完成了自己的又一次称号认证。大黑豹一看小黑豹软塌塌的没了动静,猛地把张二驴一甩,巨大的力量把他甩出去四五米,滚了一身的泥土才被一棵树拦住,后背的脊梁骨撞的针扎一样疼。
张二驴撑着树站起来,把锤子交给右手,那大黑豹舔了舔小黑豹,发现它已经死透了,扭头看向张二驴,眉眼之间全是凶厉之气,大爪子一刨,疯了一样冲向他。
一眨眼的功夫,血盆大口就到了眼前,张二驴跳起来一蹬身后的树干,腾空一米多高和黑豹擦身而过,黑豹的大眼珠子随着他身子转动,随后一个锤影在它瞳孔放大。
大黑豹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印象就是眼里不断放大的锤子。
张二驴落地,脊梁骨上的刺痛让他后仰着身子,一个劲儿吸凉气。
看着黑豹一家三口,觉得自己有点残忍,想了想:“不对啊,我不打死你们,难道脱光洗干净让你们把我吃了吗?我又不是傻逼。”
张二驴打了一架,身上又酸又疼,把篝火拢起,重新添了些柴,解开鳞甲,借着火光一看,肩头上几道子淤青,小腿上也是一样。
没镜子,不知道自己脸上的伤怎么样,就感觉一会儿麻酥酥、一会儿火烧火燎的疼啊,鼻子没有被抽塌,反而肿得老高。
嘬了一口牙花子,吐地上一看,全是血,拿舌头顶了顶门牙,都有点晃了。
这一仗太轻敌了,张二驴背靠着树,忍着疼把甲穿好,肩甲上的鳞片掉了几片,这让他非常心疼。
“锤哥,你说你给我这些热乎乎的能量到底有啥用?我身体素质是比之前好了点,可这不还是挨打贼疼啊!”
“下回你能不能给我增加点战斗力,一锤子能砸碎虚空那种!”
张二驴吐槽了几句,小猫在头顶树上又叫了几声,张二驴脑门一热,腾就站起来,拎着锤子,捡起钢叉,严阵以待,没多久就听见四面八方地面上传来嘎哒嘎哒的声响。
好像是小动物,这样张二驴有点安心了,只要别再跳出几只黑豹来就行。
草丛摇晃,里面爬出来密密麻麻的斑纹蜘蛛,每一只身体都有拳头那么大,腿短颚长,腹部圆滚滚的,潮水一样涌向地上的黑豹尸体。
张二驴一动也不敢动,冷汗唰就出满全身,眼看着三只黑豹身上爬满了蜘蛛,然后传来沙沙的嗫咬声音,黑豹的尸体可见的变小,不多久就变成了三具洁白的骨架,啃的真叫一个干净。
小猫在树上好像也躲了起来,张二驴以为这些蜘蛛吃完就会离开,可谁知道它们很快围成一个圈,就那么瞪着张二驴。
张二驴有点纳闷,你们要上就赶紧上,围着不上,想干啥?
蜘蛛群不动,他更不敢动,就这么耗上了,十分过去,蜘蛛群也只向前爬了几厘米的样子,张二驴试着抬了抬胳膊,蜘蛛群只是轻微骚动了一下,又试着抬腿走了一步,蜘蛛群还是骚动了一下。
随着时间过去,篝火越来越小,蜘蛛群离张二驴也越来越近,看着身边的篝火张二驴才明白过来,这些蜘蛛是怕火,所以不敢靠近,眼瞅着再有几分钟篝火就得熄灭了。
张二驴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这个状况,现在蜘蛛离自己最多有一米远,周围根本没有可烧的柴。
“怎么办?”张二驴焦急的思索着,拿着钢叉刺向离得近的一只蜘蛛,那蜘蛛好像不知道躲避,被钢叉刺穿了圆滚滚腹部,八只爪子一阵抽抽就不动了,张二驴一看,这玩意没什么防御力啊,就是那大鄂跟尖嘴钳似的有点吓人。
篝火越来越小,蜘蛛群越来越近,张二驴不得不主动出击,反正他们也不敢靠近,自己就守着这点篝火跟你们拼了。
蜘蛛群是密密匝匝,恨不得几只叠一块,张二驴一锤子下去就能砸死一两只,竟然还有一点点少的可怜的热流传到身体上,这让他有点欣慰。
篝火跳了最后一下,终于熄灭了,张二驴已经不知道砸死了多少蜘蛛,眼看蜘蛛群涌了上来,抬脚把篝火燃烧的木炭踢散,木炭向四周洒落,蜘蛛群全都躲避,这给了张二驴一点活动的空间,可以已经有蜘蛛爬上了他的小腿,甚至已经开始嗫咬鳞甲,发出酸牙的声响,脚上刺痛,原来自己的鞋子已经被咬破。んτΤΡS://Www.sndswx.com/
“怎么没想到做一双好皮鞋啊!”张二驴吃痛,撒腿跑起来,蜘蛛群立马尾随而来,边跑边用锤子打落身上的蜘蛛。
这些蜘蛛看着腿短,跑起来那叫一个快,还纷纷朝张二驴喷出白色的丝线,张二驴慌不择路,脚下一绊,摔在地上,身体马上被蜘蛛淹没。
“啊----”剧烈疼痛让张二驴产生了极大的恐惧,同时也激发了他强烈的求生欲,满地打滚,用锤砸、手捏、牙咬的方式消灭着数不尽的蜘蛛,手脚全都血淋淋的,脸上也被咬了好几口,张二驴爬起来,发疯似的毫无目的的狂奔,身上的蜘蛛终于被清理干净,可他也感觉到了无尽的虚弱感。
整个人突然放松下来,身躯跪倒在地,汗水混合着血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再睁开眼,天色已经亮了。
强撑着精神把破烂的鞋子脱下来,脚背上被咬出几个坑洞,血粘着污泥已经快风干了。
双手同样伤痕累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他需要找到水来清理伤口,否则这种潮热的环境,很容易发炎溃烂。
钢叉丢了,小猫也不知道哪去了,还好锤子紧紧的抓在手里。
“锤哥啊锤哥,我是不能指望你了,我再指望你我就是傻逼了。”张二驴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迈着双腿艰难的前行。
“喵--”小猫从身旁的树丛里跳了出来,一身洁白的毛发连点草叶、露水都没沾上。
“猫爷爷,您还活着呢,二驴也活着呢!不过可能活不长久了。”张二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疼痛感不那么强烈。
“喵--”小猫拦住他的路,然后示意他跟着它走。张二驴点点头,小猫轻巧的脚步带路,走一会儿,提着鼻子闻一闻,像是在寻找什么?
张二驴可没靠嗅觉寻找水源的本事,况且自己鼻子又被咬了一下子,现在肿的更大了,就觉得两眼之间挡了一只手,都影响他两只眼睛对焦了。
走了不多久,小猫停在一棵野草前边,叼了几片叶子开始嚼。
“猫爷爷啊,先别吃了。你看看你身边这个人,都快死了,你能不能先找点水啊?”张二驴已经无力吐槽。
小猫走到他脚边,小爪子一挠,把他脚面上的血泥抠掉,疼的张二驴嗷一嗓子差点摔倒,抬着脚都不敢着地,小猫两只小爪子扒着他的脚,哇,吐出来一滩草渣。
张二驴一看:“这是干嘛呢?被我脚熏吐了。”
小猫转头又去叼叶子嚼。
“哎呦,我的亲爷爷啊!”张二驴想明白过来,这是给我用草药治伤呢,感动的他眼泪汪汪!
张二驴也薅了一把叶子,放嘴里一嚼,差点呕了,这草的味道是说不出来的难吃。
酸、涩、苦、腥、臭,嚼了两口就嚼不动了,整个口腔都变得麻木起来。
“啊--啊--啊---”张二驴张着嘴合不上了,舌头也直了,想说话说不出来话,吓得他赶紧用手把嘴里的草叶全抠了出来。
小猫倒是没事儿,嚼了一口又一口,给张二驴敷在伤口上。
这草药的药劲儿真给力,疼痛感很快就消退了,张二驴看附近还有几棵,都拔下来,塞进了背包里。
“阿巴阿巴--”张二驴说不出来话,有点着急,是药三分毒,这要是被毒成了哑巴,后半辈子可怎么泡妹子啊!
小猫帮他敷好了伤口,哇哇的吐了几口绿色的汁液,然后身子一歪歪倒在地上。
张二驴吓的不轻,赶紧抱在怀里,发现它还活着,只是显得很虚弱,肚子剧烈的起伏,呼吸变得特别急促。
“猫爷爷,你可不能有事啊!”张二驴心里边百感交集,只想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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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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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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