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不是怕他挨欺负,是怕他欺负别人...
两人看着他这样,心里想:性子是磨的好相处了,但这吊儿郎当的劲儿,究竟是怎么养出来的?
“怎么了?你们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温启年一怔,面前的这俩人都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又没干什么。
两人一同齐声的回答道:
“没有,你没做错!”
“没有,你没做错!”
“对了,楚曦十六岁,我也是十六岁,那猴精你今年几岁?”他们关系都好的一起用午膳了,但他和楚曦还不知道猴精的年龄呢。
“四...”霍可精脱口而出,但迅速察觉到不对,连忙改口道:“二十岁。”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说你四十岁。”温启年故作夸张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那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受到了什么通天惊吓。
楚曦目光往霍可精脸上移,最终停留在上面,边打量边说道:“怎么可能四十岁,猴精看着哪里像四十岁的?”
“不过看起来也不像二字头年龄的,你说对吧楚曦?”温启年也跟着楚曦,开始打量着霍可精的脸。
相处久了,这张像猴子的脸都看惯了。
“什么意思?你在说我长得老吗?”霍可精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一丝不对劲。
“我可没有这么说,反正你年龄都比我和楚曦大上四岁,俗话说三岁一代沟,我们之间可是隔着代沟的呢。”温启年朝他翻了个白眼。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心里真心没觉得与他相处起来,三人之间有什么年龄代沟。
“切。”霍可精不屑与他争辩,随他怎么说都行,反正他又不会斤斤计较这些。
“好啦,算算时辰,我们也该回宿舍午休一会了。”温启年站起身,寻找着厢房里的传送阵。
闻言,霍可精和楚曦也都双双站起身,往温启年的方向走去。
“奇怪,怎么找不到传送阵呢?按理说,这儿应该会有一个啊。”温启年走到窗子的右边,那里摆放着一个花架,上面除了有个青玉花瓶之外,再无什么东西了。
霍可精站在后面看着,见他找不着,于是走上去,试弄着转了转那个花瓶。
下一秒,他瞬间消失在厢房之中,再看清眼前场景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方才的湖边。
厢房中剩余的两人瞬间明白了,分别前脚跟后脚的转动花瓶回到了湖边。
“下午见。”
“下午见楚曦。”
“下午见啊,楚曦。”温启年朝楚曦挥挥手,紧接着就扒拉着霍可精的肩膀,连拖带拽的把他拽着走。
楚曦站在原地,吹着徐徐的微风,也许是因为吃多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走,只想定定待着不动。
直至赶来湖边的人越发的多了,楚曦才开始移步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心里想着,她今天中午终于能见到她室友的庐山真面目了。
楚曦满怀期待的回到了宿舍,可却发现,宿舍还是同她昨日见到的一样,只有她自己的东西在,完全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她是自己一个人一间宿舍?
为什么?不是说会给她安排室友吗?
楚曦简单的洗漱之后,躺在床榻上思前想后,不过这样也好,她一个人住也清静自在。
而另一边同样是两人间只有自己一个人住的温启年在与霍可精道别后,兴冲冲的回到了宿舍。
学子们的午休时间并不多,楚曦只觉得自己只是小眯了一会铜铃声就再次想起。
可能睡的时间太少,等她收拾了一下之后,精神还是恍恍惚惚的。
教室里,温启年还没来,但是楚曦旁边的霍可精已经早早就来到了教室。
“你这么早就上来了吗?”楚曦从空间袋中拿出温启年的文房四宝一一替他摆到了桌上。
“因为我没午休的习惯,所以只是回去整理了一下东西,就上来了。”霍可精也转过身帮着楚曦给温启年摆放文房四宝。
“哟,你们俩上来的这么早啊。”温启年传送到教室时,教室里并无几个人,所以远远的就瞧到了霍可精和楚曦。
他边走边说,嗓门如雷,说出来的话在空旷的教室中听起来尤为的清楚:“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是什么课,应该不是那什么南洲的课了吧?可别再让我看到他了,真烦。”
楚曦和霍可精听到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时,一脸平静,但教室里的其他人无不为之震惊,都觉得温启年嚣张至极。
霍可精瞧着温启年躲南洲像是躲瘟神一样,“肯定不是,怎么可能一整天都是他的课。”
待温启年缓缓走到位置上坐了下来,楚曦就近他一些,嘚瑟的说道:“对了温启年,不只有你一个人是没有室友,我也没有哦。”
“为什么?”温启年眨巴着眼睛,为什么楚曦能跟自己一样没有室友?
他是通过走后门才没分配室友给他,难不成楚曦也走了后门?
也对,楚王府可比他们家厉害多了,楚王府的郡主不想要室友,想一个人住,走个后门,那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吗?
“噢,我知道了,原来我们是同类人啊楚曦。”原来他们俩都是走后门的。
“...”楚曦很想说自己不是,可又觉得那老师嚷嚷着要给她安排个好相处的室友这事算是走后门。
但现在又没有安排到,甚至她连室友都没有,所以她如今一个人住两人间的宿舍,到底算不算是老师给开的小灶?
“什么同类人?你们在说什么?”状况之外的霍可精并不明白楚曦和温启年聊着的是什么意思。
他只听懂了楚曦说自己和温启年一样,没有室友。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和楚曦是一样的,没有室友。”温启年也不好把走后门的事情摆出来明说。
“噢,这样啊。”霍可精点点头,其实有没有室友对他来说都行,反正今天中午他见到了他的室友。
尽管没有跟他期待的那样,是个家住帝都,很少住在宿舍的那种类型,但却是个好相处的,甚至性子有些软弱,看起来有些书生气息的,小白脸?
他没有在骂他的室友啊,只是他那室友生的白白净净,他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很难想象到,他室友那种类型的,居然会来读灵力学院,其实看起来更适合隔壁的文学院。
而且从跟他聊天的过程中,得知他是新生四十班的学子,第一次新生测试没过。
不过不打紧,还有后面两次测试呢。
说来也好玩,他们俩个,一个是新生年级第一的班级,一个是最末的班级。
没过多久,教室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咚——”
又是一道铜铃想起,这次代表的意思是上课。
大家的目光都下意识的整齐往教室后面的传送阵望去。
在众人的注目下,传送阵浮现出光芒,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娇笑着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她白嫩如玉的肌肤上,一对深邃而媚长的眼
睛像是可以勾去仰慕者的魂魄。
她体态轻盈,姿容美绝,身穿着大家从未见过的华贵衣服,而她那犹如锦缎般的发丝,就像有生命一般,漂浮环绕在她的周身。
“诸位学子们好,我叫诗织,你们灵兽契约课的老师。
就如这门课程的名字一样,我上课所教导的内容是教诸位怎么样契约灵兽,契约之后怎么样与灵兽相处,怎么样可以让灵兽的阶品快速提升等等。
一系列你们与自己的契约兽在相处过程中所遇到的问题,都会在我的课堂上逐一找到答案。hτTΡδ://WωW.sndswx.com/
如果课后还有其他不明白的问题,也可以尽情的来问我,老师必将倾囊相授。”诗织的步态尽显妖娆。
她人还未走到教室前面,但前面已经升起了一块水幕,上面清清楚楚的浮现了她的名字。
明明都是妩媚艳丽型美人,可诗织的妩媚气质却与奚冉的妩媚截然不同。
诗织的妩媚中透露着迷人酥意,不仅是男子,哪怕是女子见了,也会越看越迷糊。
而奚冉的妩媚却是处处让她身上泛着狐媚惑主的气质,她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她的妩媚只有男子才会欣赏的来,女子见了都会想下意识的来一句:狐狸精。
“诗织老师好。”教室中,难得出现这么整齐的声音。
诗织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媚意荡漾,嘴角微微翘起,性感的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站在讲台上,她微眯着眼眸,看起来极其的欲,目光在每位学子的面上一一扫过,也不语。
这时,柏传伦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只听到他话里话外都带着调戏意味的朝诗织问道:“诗织老师,我有一个问题,现在可以问吗?”
这话一出,大家的注意力都从诗织身上转移到了柏传伦身上。
诗织嘴角的勾起一抹媚笑,也就是这一笑,差点没把柏传伦的魂给勾了去:“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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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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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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