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傅,他,也是穿越者?
染绯深吸一口气,嘴里的话滚珠似的往外冒:
“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什么浴液酒?浴液还能做成酒?”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道路千万条,什么第一条?”
“世上那么多条路,我哪儿知道谁是第一名?”
染绯不死心地再试探最后一次:“县长到鹅城要做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有什么?”
金师傅眼神透露出疑惑:“这不是两件一样的事儿吗?”
——得了,跨频道交流。
染绯勉强勾出一个笑,笑得潸然泪下,笑得捶胸顿足,笑得比哭还难看。
“染绯,那个,你还好吧?”金师傅小心地拍拍她的肩。
“好个锤子!”染绯跳起来,肘击金师傅腰窝,用上为数不多的剩余力气。
金师傅没躲没闪,硬生生受了这一下,闷哼一声。待染绯不再急急喘气,他问道:“你怎么了?”
染绯气咻咻吼道:“你没事瞎说什么‘时空’?你知道‘时’是什么、‘空’是什么吗?”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金师傅真的什么都了解,甚至连她是外来者、有系统的秘密都一清二楚。
金师傅摸摸被染绯撞过的侧腰,讪笑道:“不知道呀。”
“不知道?”染绯目不转睛盯着他看,“那你是从何学到这个词的?”
“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金师傅上前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仗着身高优势俯视她:“我的消息来源,还需要告诉你吗?怎么,想抢生意?”
他目光坦坦荡荡,带着警惕,似乎真的只是为了防止染绯窥视他的隐私。
染绯无话可说,偏头看向别处。
过了一会儿,回过味来,看着金师傅发问:“我们又不熟,你拦我干什么?”
金师傅如实相告:“苏轻辞约我见面,我找不到路了。不巧看见你,你不刚好是他的人嘛,快,带路带路。”
就为了让她带路,吓得她半条命快没了。
染绯笑得阴恻恻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要不你去阎王爷那里找找看。”
金师傅苦笑:“我可能得罪你了。”
染绯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斜眼瞥他,说道:“你就是得罪我了。”
金师傅无奈,耸耸肩,指向侧上方:“那不如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请你去喝一杯?”
染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看见探出半个身子的老熟人——左护法。
左护法也看见他俩,伸出手来,激动地招呼他们,但是还克制着没喊出声。
染绯跨步走在金师傅前面:“你不是和苏轻辞约了见面吗?走呗。”
染绯跟着小二进到顶楼包间,一进门,便瞧见苏轻辞临窗而坐,自己跟自己下棋,一派悠然自得,与世无争。
谁会猜得到此等翩翩公子竟是威名远扬的神夜门门主。
染绯大步流星走到他棋盘对面,近距离品鉴苏轻辞的美貌后才开口:“你神夜门里有人叛变了。”
苏轻辞执棋的手顿住,手腕轻轻搭在桌子边缘:“……哦?你如何得知?”
染绯撑着下巴看他:“我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的。你猜猜是谁?”
苏轻辞神色不变,落下棋子,随意地接话:“是谁?”
“你这人,好没意思。”染绯嗤笑一声,恨不得一把弄乱棋盘,让他不认真听她讲话,“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是右护法,他和君正园勾结。”
苏轻辞没什么反应,淡淡说道:“右护法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染绯夺走他手指间夹住的棋子,放回棋盒里,晃着脚说道:“嗐,我就说你心大嘛。我刚刚和君正园喝酒,他亲口承认来天权国是与你有关。”
“喝酒?”苏轻辞这才抬起头注视染绯的双眼,“晚上了,你去和君正园喝酒?”
染绯被盯得一愣,张嘴支支吾吾:“嗯,是啊。”
苏轻辞感觉自己胸口气息有些不顺,或许是染绯的坐姿太碍眼。他语气平平地训斥道:“坐好,背挺直,腿不要动。”
染绯:“呵呵,少管我。”她一个鲤鱼打挺站在地上,昂首挺胸地走出门去。
她是来当恩人的,不是来当儿子的。
待染绯离开,左护法才上前来报:“门主,金师傅不想打扰您和染姑娘说话,在隔壁房间等了一会儿就走了。”他呈上来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寥寥几个字。
苏轻辞看了几遍,眉头越发紧皱。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难解决。
他轻轻咳嗽一声,然后问左护法:“金师傅还有没有说什么别的?”
左护法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最终说一句停一下地复述出来:“金师傅嘴里念叨着一些属下听不懂的东西——什么什么‘一百八一杯’,还有‘安全第一条’。”
苏轻辞按住眉心:“这是哪里的方言?”
那时候,隔壁包间内,金师傅嘴皮子动个不停,声音不大,似乎怕被别人听见,可如果不说,又像是憋得难受。
左护法仔细回忆后,补充说道:“哦,金师傅还气势十足地小声喊了几句‘公平’,喊得属下都想跟着他一块儿热血沸腾。”
复述完金师傅的话,左护法抬眼瞄了瞄门主不太愉快的脸色,挣扎着开了口:“属下发现,染姑娘和金师傅关系似乎挺好。他们,他们刚刚……”
“他们怎么了?”
“他们刚刚在楼下,离得很近站着。还有,”左护法眼一闭心一横,将看到的情景和盘托出,“染姑娘这样……打了金师傅一下,非常亲昵的样子。”
左护法一边说,还一边模仿染绯肘击金师傅侧腰的动作。
苏轻辞点点头:“你退下吧。”
左护法:“是!”
房门内,苏轻辞执笔在白纸上写下金师傅的胡言乱语。
——这个人,还真是难懂。
写着写着,左护法拙劣的动作模仿忽然窜到他眼前。
苏轻辞再看向棋盘,只觉得之前清晰无比的棋局,此刻纵横黑白十分凌乱,看得他头疼,胸口郁闷的感觉更加严重。
“哗啦”一声,棋盘被故意掀翻,黑白颗粒接连滚落,撒了满地。
……
染绯一晚上连续见过君正园、金师傅和苏轻辞,人话鬼话全都说烦了,此刻身心俱疲,恨不得立刻倒头就睡,仅凭一股惯性支撑着她走回大师兄订的客栈。
为了保持清醒,染绯在脑海中和帝王就这随便聊聊:“金师傅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他要诈我,吓死个人。你把我拽过来,没考虑过这个世界的稳定性吗?我觉得它快崩了。”
【宿主,我们检测过了,没问题的,真的没问题。】
“……你的声音还能更虚一点吗?”
【宿主,我******,然后******。你一定要相信我。】
染绯:“???你说什么了,就让我相信你?”
帝王就这再次触发屏蔽词,自动自发地陷入沉默。
染绯冷笑道:“非要让我威……胁……”
话没说完,染绯眼前彻底变得黑暗,一丝光亮也没有,像是掉进了兔子洞。
染绯刚刚摸出罩住她的是麻布袋,就被人抬起来,一人架着她的脖子,一人架着她的脚腕。
两人稳稳地抬着她,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宿主!您被绑架了!!】
染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知道。”
【宿主,我没什么能帮到您的,请问我可以下班吗?】
“圆润地离开吧。”
染绯默默为抬她的人点赞:这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动作,行云流水,让她像是睡在摇篮里一样晃晃悠悠,若不是还有麻布袋的粗糙提醒着她,恐怕她真能现场表演一个三秒入睡。
她强撑着,开始还试图记住他们带着她拐了几个弯,路过几条河,后来渐渐支撑不住,上下眼皮直打架。
呵欠连天中,染绯听见那两人的对谈。
“这姑娘怎么没喊救命?”
“因为我往她嘴里塞了棉花啊,你忘了?”
麻袋里,染绯张了张嘴,想说“大哥你确实忘了”。
“这姑娘怎么没动静?”
“可能是太害怕,都呆住了,不敢动吧,哈哈哈哈哈。”
麻袋里,染绯小幅度撩了头发,把头发拨到头顶上方,免得蹭得脖子发痒。
伴着两位智商可能不太高的绑匪窃窃私语的背景音,染绯倒还真的睡着了。
……
等染绯醒来,入目的是光秃秃的墙壁,屋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在。
她把耳朵贴近房门,偷听到外面的声音。
“怎么还把人给弄昏迷了?”这是陌生的声音,中气十足,可能是管事的。
“不知道啊,小人们都是按照以往的规矩来的,没做别的。”这个嗓音她熟悉,正是两位绑匪中的一位。
另一位绑匪也出声了:“千真万确,大人明察!我们哪敢动这些姑娘们,她们都是有大用处的。”
染绯听得出神:莫非这就是他们要找的少女失踪案的相关人士?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明白了。
原来,她是被当成适合的小姑娘给绑到这伙人的老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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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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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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