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医,你知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的含义吗?”

  沈淮短暂的愣神后,叹了一口气。

  他不应该只看到书信,就如此主动。

  二十多年,从未对女子动过心,他开始怀疑自己。

  “沈公子,你是来考校我学问的吗?”

  房内,秦晴死命挣扎,很是无奈。

  这个时候沈淮添什么乱啊!

  如若不是不好闹出大动静,她早与陆景之大打出手了。

  现下被陆大佬按在怀中,反抗不得。

  “我倒是想问问沈淮是什么意思。”

  陆景之几乎发狂,内心竟然有即将失去的恐慌之感。

  沈淮夜半来找他家夫人,还念了一句情诗。

  沈淮的来意,已经很明确了。

  “你后退。”

  秦晴深吸一口气,头晕脑胀。

  陆景之靠得太近,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后退,让沈淮进门?”

  陆景之眯了眯眼,神色很是危险。

  秦晴察言观色,只感觉有几分不妙。

  做人能屈能伸,先把陆大佬稳住,以免他发疯。

  她还不等说话,陆景之又道:“为夫倒是不介意有人观赏,原来夫人喜欢这个调调啊!”

  “你胡说什么?”

  好半晌,秦晴才理会陆景之话里的含义,顿时面红耳赤。

  二人靠在一处,局面僵持不下。

  门外,久久等不到回复的沈淮有些按捺不住了。

  天色已晚,沈淮难免犹豫。

  再敲门显得不合时宜。

  可那封情信,就好像堵在心口,让他心痒痒。

  此刻,楼梯口又来了二人。

  何书生带着一个能言善道的婆子。

  “这里是秦女医的房间?”

  婆子看到木头桩子沈淮,皱眉问道。

  她家公子特地追了秦女医来燕山,明日就要回边城了。

  表达心意的书信已经送出去,婆媳撺掇她家公子来等回信。

  “是。”

  沈淮瞟了一眼二人,面上又恢复清冷。

  “公子,天色已晚。”

  婆子试图把沈淮支开。

  她家公子面皮薄,见到秦女医话都说不出来了。

  能鼓足勇气来到客栈,是下人们劝了一晚上的结果。

  关键时刻,不好有外人在。

  “是啊。”

  沈淮先发制人道,“所以没什么事,还是不要打扰秦女医休息。”

  “我家公子找秦女医有话说。”

  婆子若有所思地看了沈淮一眼,只感觉公子竞争对手很强大。

  两方谁也不肯走,等在秦晴门前。

  净房内,浴桶已经靠到墙边。

  陆景之一手扶墙,秦晴则被困在原地挣脱不出。

  “看来夫人魅力不小啊。”

  沈淮还没走,何书生又来了。

  “今晚这场戏,注定精彩。”

  陆景之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眸子却停在秦晴的胸口处。

  “你眼里,对于男子只分死活,而为夫……”

  陆景之顿了顿,又小声地道,“女子无非只分两种。”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一种是他的夫人,只有秦晴一人。

  剩下的,统一归为另一种内。

  “你活着,是我陆景之的妻。”

  就算没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上天入地,有什么是他不能追随他去的地方?

  “你有病。”

  秦晴很崩溃,她并不想陪着疯批玩。

  好不容易和离,摆脱陆景之,她只要来之不易的自由。

  “你有药啊。”

  陆景之难得露出一抹淡笑,又要跨出浴桶去开门。

  人越多越好,围观夫妻恩爱。

  二人在净房内难舍难分,时不时地响起水花溅起的声响。

  房门外,何书生正和沈淮对峙。

  何书生是很羞涩,但是面对情敌,他丝毫不肯退让。

  秦女医又不是谁的!

  “秦女医和离了,在下愿意娶她,给与正妻之位。”

  何书生表明态度,并且得到他爹娘首肯。

  秦晴若嫁到何家,绝不会因为再嫁被看轻。

  “你的话说得漂亮,秦女医答应了吗?”

  何书生出现,沈淮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从怀里,掏出书信,在何书生眼前晃了晃。

  “识相的,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秦晴给沈淮写了书信,现下他答应了。

  “我给秦女医的书信,为何在你手中?”

  沈淮以为何书生知难而退,谁料何书生羞愤难当,质问道。

  是秦晴把书信给了沈淮?

  何书生感觉秦女医不是那样的人。

  这中间,必然存在着误会!

  “你给秦女医的书信?”

  沈淮也愣住了,讽刺地问道,“那你写的是什么?”

  这年头书生也精明,为让他知难而退,竟然编造瞎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何书生说完,暗号对上了。

  婆子也很诧异地道:“老奴派人送信说得清楚,信是给秦女医的啊。”

  “什么?”

  沈淮是个聪明人,顿时明白闹出乌龙。

  他如遭雷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怪他夜深来见秦晴,对方根本没有开门的意思。

  “先走一步。”

  沈淮从没像现在这么丢人过。

  他对何书生抱拳,利落地离开。

  婆子还不想走,正琢磨如何张口,只听见房内,砰地一声巨响。

  浴桶已经倒下,水洒了满地。

  陆景之与秦晴二人,跟随浴桶在原地滚了几圈。

  “秦女医,您没事吧?”

  冷不丁地传来巨响,把门外的何书生和婆子吓一跳。

  “无事,扭到了。”

  秦晴咬牙,好半晌才道,“今夜不方便见客,如有事,明日再说。”

  “秦女医,那您好生休息。”

  何书生垂头丧气,只感觉自己希望不大。

  他带着婆子离开后,秦晴终于自在了点。

  “夫君,我告诉你个秘密。”

  秦晴靠近陆景之,主动“投怀送抱”。

  “哦?”

  陆景之声音微微挑起,问道,“什么秘密?”

  “我……”

  秦晴笑靥如花,拿着麻醉针,一把扎入陆景之胳膊内。

  眼见陆景之闭眼,秦晴正要推开他起身,只感觉手臂疼了下。

  接下来,她陷入黑暗中。

  在这一刹那,秦晴顿感不妙,可惜已经晚了。

  陆景之,他没有中计,全是装的!

  陆大佬果然是只老狐狸,演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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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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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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