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应该如何回话?”

  陈嬷嬷犯了难,请示道。

  “不搭理,别耽搁咱们去温泉庄子的时间。”

  秦晴思量片刻又吩咐道,“若是不识相,按照规矩处置便是。”

  没错,赵家与秦家是姻亲,早在十几年以前就断绝来往了。

  如今秦晴稳坐皇后之位,赵家人又来攀关系,脸都不要了?

  “那些人怎么就料到本宫会顾念旧情?”

  秦晴照顾史明月,是因为史家对秦家有恩。

  当年,娘亲身子不好早早去了,秦老爹经常无法回府,曾尝试过求助赵家。

  “爹爹找了赵家人,希望赵家看在娘的面子上帮忙照顾我与兄长,至少不被下人欺负了……”

  秦老爹此举,用心良苦。

  “明月,你知道赵家人怎么做的?”

  秦晴记得清楚,她与兄长吃了个闭门羹。

  “那日,我与兄长没见到一个亲人,只有眼睛长在天上的门房。”

  赵家对兄妹俩不闻不问,从不来往。

  十几年了,屈辱的回忆历历在目。

  “门房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与兄长是秦家骨肉,与赵家无关。”

  一句绝情的话,兄妹俩一直牢记。

  后来秦晴随着陆家人被流放,赵家明明能帮点小忙,却始终不肯露面。

  现在再来认错忏悔,是不是晚了?

  “我没吃过赵家一粒米,不认这门亲戚。”

  最难的时候,秦晴记得史夫人给她的温暖。

  赵家的做法,还不如陌生人,令人心寒。

  “皇后娘娘,求您见见臣妇吧!”

  马车一动,当即有妇人带着丫鬟婆子追赶。

  “大胆,敢惊扰皇后娘娘凤驾,按照大秦律法杖责五十!”

  五十板子打下去,人基本废掉了,多是难逃一死。

  赵家人一听,瑟瑟发抖,不敢再上前一步。

  “姐姐,你做的对,这样冷淡的亲人并不是亲人。”

  史明月拉着秦晴的手,她能感受到秦晴已经是顾念旧情了,否则会直接把人打板子扔到牢里。

  “这一次,就当是看在已逝娘亲的面子上吧。”

  秦晴摇头叹息,若赵家不识相,那就别怪她心狠。んτΤΡS://Www.sndswx.com/

  再一不再二,机会只有一次,赵家用光了。

  马车进入到朱雀大街,刚走出一刻钟,突然晃动了下。

  “不好,有人冲撞皇后娘娘的车驾!”

  凝冬赶着马车,发觉前方有妇人带着小娃直奔马车而来,赶忙停下马车。

  这次出行,秦晴很低调,只带了十几个护卫。

  “怎么回事?”

  秦晴拉开车窗,问道。

  内城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巡逻,当即围拢过来。

  “皇后娘娘,臣等失职惊扰了凤驾。”

  为首之人惶恐不安,众人连忙下跪。

  他们正在内城里巡视,谁料角落里窜出来一对母子。

  这若是刺客,他们人均都要掉脑袋!

  “皇后娘娘,民妇冤枉啊,您是活菩萨转世,求您为民妇做主洗刷冤屈!”

  马车外,跪着一个瘦弱的年轻妇人,怀里抱着个六七岁的小子。

  她来这一趟,本就没打算活着。

  “只希望皇后娘娘留民妇的儿子一命,民妇到了九泉之下,也感念您的大恩大德!”

  妇人说着,咚咚咚地下跪磕头,很快额头红肿见血。

  “皇后娘娘,这妇人胆子真大,竟是来告御状的。”

  陈嬷嬷冷眼旁观,频频摇头。

  在宫内久了,见识得多,人就变得心冷。

  后宫含冤而死的人不计其数,何况是普通百姓?

  人命如草芥,还是要认命。

  没成想,瘦弱的妇人有如此勇气来告御状,陈嬷嬷多少有些佩服。

  “按照大秦律法,冲撞皇后的凤驾杖则五十。”

  规矩不可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否则,百姓们有样学样都跑来告御状,还要京兆尹衙门作甚?

  “行刑。”

  陈嬷嬷见皇后娘娘不反对,吩咐侍卫道。

  妇人趴在地上,一旁的小娃面色隐忍,咬牙看着这一幕。

  一板子,两板子……

  一直打了二十个板子,年轻妇人一声不吭。

  “求求你们,剩下的草民愿意代替娘亲,求求你们放过我娘吧!”

  小娃终于流下眼泪,趴在他娘身上。

  秦晴拉开车窗,望着这一幕有些出神。

  “打!”

  陈嬷嬷见秦晴没有发话,大手一挥。

  侍卫又打了五下,母子俩的屁股都已经见红了。

  再打下去,二人都会没命。

  “住手吧。”

  冲撞的教训已经给了,接下来秦晴想要听一听母子俩的冤屈。

  “此地距离五城兵马司不远,不如把人抬过去。”

  秦晴告知凝冬,转移方向。

  一刻钟后,秦晴坐在主位,陈嬷嬷在一旁端茶送水。

  “民妇感念皇后娘娘的恩德!”

  妇人钱氏跪倒在地,因为被打了板子,上半身是匍匐在地的姿势。

  她为了告御状,不得已以性命作为赌注。

  皇后娘娘放她一马,代表钱氏赌赢了。

  “你带着儿子告御状,本就在考验本宫的心软程度。”

  秦晴戳穿了钱氏的小心思,她神色淡淡的。

  “其实走投无路之时有些小聪明不是坏事,但把命运交由别人的手中,还是太过冒险。”

  秦晴抿了一口茶水,问道,“你有什么冤屈?”

  京兆尹衙门的人是陆景之的心腹,刚刚走马上任。

  妇人不去京兆尹衙门告状,选择冒险来告御状,只能说明对方来头很大。

  “皇后娘娘,民妇有罪。”

  钱氏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极为虚弱。

  “民妇家在京城下面的兴隆县,夫君姓梅,家里做布匹的生意。”

  梅家在兴隆有几个布庄,一直与京城里的赵家合作。

  “就在昨日,赵家抢夺梅家的产业,民妇的夫君不从,运送布料的途中,被一伙山贼杀死。”

  京城的地界太平,哪里来的山贼?

  得到衙门通知,钱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夫君梅大郎中了十几刀,差点身首异处。

  “有知情人告知民妇是赵家人想要抢夺生意,因而找人假扮山匪杀死了民妇夫君!”

  兴隆县令根本不敢接手官司,劝说钱氏认命,只因赵家是皇后娘娘的姻亲!

  别说是县里,就是告到京兆尹衙门,也不见得会被受理。

  再者说赵家做的手脚干净,到时候推到山匪身上,别人挑不出错。

  “赵家?”

  秦晴与史明月对视,难掩震惊之色。

  她刚坐上皇后之位,就有渣滓借她的名义作威作福了?

  离了个大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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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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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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