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气氛很压抑,林初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傅琛远黑沉着眸子,禁锢着林初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的心偏执的不成样子,脑海里不停地叫嚣着,

  “把她囚禁起来,”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看到她的美好了,”

  “她只能是我的!”

  傅琛远将人带到了一处很偏僻的别墅,刚才在车上,他甚至卑微的想着,

  哪怕是她能和自己主动解释一下,他也会说服自己原谅她的。

  可是,并没有!

  她什么都没有说!

  甚至连最最简单的安抚都没有!!

  傅琛远深呼吸一口气,他已经快要被自己逼疯了。

  房门在这一瞬间被大力的关上,林初感受到手腕上的剧痛,可是她的心早已麻木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林初缓缓开口,

  “阿远,”

  林初另一只手还攥着那一束残破不堪的红玫瑰,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

  “你看,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花。”

  林初小心翼翼的把花捧到了他的面前,可是却被少年粗暴的拍在了地上,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林初沉默的模样落进傅琛远的眸底,无疑就是心虚的表现。

  到头来,这一场恋爱,居然会以他像傻子一样的一厢情愿而结束吗?

  不,绝不可能!

  他就算是死,也要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她若是向往自由,那么他就一次又一次折断她的翅膀好了!

  傅琛远恨透了自己的无力感,他恨他满腔热恋换来的这一切。

  为什么,她总是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看呢?

  明明,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砰——“

  林初被大力的推倒在了沙发上,双手被皮带反绑住,挣扎不得。

  她开始慌了,心底的不安在这一瞬猛地扩大。

  “阿远,你冷静一点!”

  傅琛远笑了,只是手上禁锢着她的力道却逐渐加大,

  “疼吗?姐姐?”

  傅琛远笑的悲怆而又可怜,

  “我的心可比这痛上一千倍一万倍啊。”

  傅琛远眸色猩红着,动作开始微微颤抖,

  “你叫我怎么冷静呢?”

  “是要满脸笑意的看着你对那些男人露出笑容,亲昵的搂着他们的腰么?”

  傅琛远冰冷的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划过眼睛、鼻尖、唇瓣,最后落在后背的裙摆拉链处。

  “傅琛远!!”

  “嘶啦——”

  伴随着少女失声的尖叫,傅琛远大力的撕开了这条满载着他虔诚爱意的裙子。蜀南文学

  林初被翻了个面,脸颊上是楚楚可怜的泪痕,

  傅琛远的暴戾因子在这一刻彻底苏醒。

  他沉默着、疯狂着,挣扎之间,林初的唇被封住,唇瓣就算破了皮,见了血,也止不住傅琛远偏执的疯狂。

  两只小兽的初次交锋,以两败俱伤而草草收场。

  若前路是地狱,那就让他们一起粉身碎骨好了。

  傅琛远心里偏执的想着,疯狂的想法猛然占据了他的脑海,将他仅剩的理智消耗殆尽。

  若林初是劫,他想,这辈子都他只能栽在她身上了。

  ……

  林初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笼子里精致的金丝雀了。

  每天单调而又枯燥的生活就是被囚禁在偌大房间里,呆呆地等着傅琛远回来。

  日复一日,一个月熬过去,林初终于受不了了。

  她看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少年,

  哦不,应该是已经初长成的男人,

  她的眼角挂着泪痕,一遍又一遍麻木的重复着,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呢?”

  “阿远,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啊!”

  傅琛远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腰,沉默而又温柔的将她搂进了怀里,一下又一下的轻哄着她,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姐姐~”

  男人的声线低沉暗哑,透着一股磁性的韵味,悦耳极了。

  只是落在林初的耳中,却像是恐怖的魔咒一样,

  被囚禁了一个月,只怕是个正常人都要疯了。

  更何况,到了晚上就更让人害怕了

  林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阿远,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傅琛远浅浅的笑着,

  “是啊,所以,姐姐想要离开我么?”

  “我……”

  林初终是忍受不住,痛哭出声,哽咽着扯着傅琛远的衣角,

  “傅琛远,算我求你了,”

  “你放过我好不好?”

  傅琛远身体微僵,唇角缓缓勾起,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呢?”

  “放过你?”

  傅琛远轻笑一声,声音里满带偏执的缱绻,

  “就让我们一直折磨到死吧,姐姐,”

  “不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啊!”

  林初看着手腕和脚腕上反着光的银色铁链,身体一瞬间就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软了下去。

  “所以你是想逼死我吗?”

  林初低声喃喃着,眸底却是闪过了一丝坚定而又决绝的光。

  傅琛远并没有发现这一切的异样,他只知道,最近这几天的姐姐似乎是妥协了一般,

  对他越来越好,越来越温柔,让他感觉就像是梦境一样。

  甜蜜的糖果外裹着满是砒霜的外壳,毒药入喉,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可是他依旧含着笑咽下了这颗致命的糖果,尽管疼到浑身颤抖。

  傅琛远不愿意去想那天惨烈的场面,

  林初对他的报复可谓是杀人诛心。

  偌大的浴缸里满是她的血,似乎还有着些许的温热,却也彻彻底底的彰显着,他永远的失去她了。

  傅琛远疯了一样,找遍了别墅的每一个房间,甚至是掘地三尺,可是林初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法医的话回荡在耳边,

  “这一缸的血,怕是放尽了吧?”

  “尸体找不到…可能是……“

  “节哀。”

  傅琛远不相信,他不敢往下去想,

  “她怎么敢的啊?”

  “怎么敢的啊?”

  男人低声喃喃着,似乎是疯了魔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底像染了血一般猩红。

  “姐姐,是不是很疼啊?”

  男人的面色惨白如纸,浑身无力的靠着墙软倒了下去。

  “我不会再强求你了,”

  “你回来好不好?”

  “你要的自由,你要的一切,”

  “我都给你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弱,漆黑的夜里,无数的悲伤孤寂从四面八方涌来,饶是再坚硬的心此刻也都尽数化为了齑粉。

  后悔、无助、不甘,悲伤到要死掉的情绪完完全全的充斥着他的脑海。

  傅琛远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手里紧紧地攥着林初的玫瑰发卡,

  他想,就这样死掉也好。

  那样,他就能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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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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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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