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吧。
“我没有。”靳越舟沉了一瞬,回了宴稍的话,“我没逼她去死,我只是让她把事都全盘托出。”
“可是宋满已经走投无路了,你知道,你的出现可能是她的救命稻草,也可能是最后的手刃刀。”
“那是她的想法。”
“你知道。”
到了这一句话,靳越舟没再说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乐好动了动脚,往两人中间站,蹲下身去扶靳越舟的胳膊,宴稍站在两人跟前,就这么看着。
靳越舟伤得不重,只是皮外伤,林乐好只虚扶着,他自己能站起来全凭自己,她有点怕他和宴稍再起争执,一直没松开他的胳膊。
而宴稍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后颈被覆上丝丝凉意,雨水一滴一滴摔在地面,两秒后,地面顷刻间湿润。
林乐好在心里默数着,看宴稍会不会来拉她。
“你要是想带着她走是不可能——”
“早点回去。”
这句话音犹如闪电,劈中林乐好的神经中枢,什么算计想法都顾不上,猛地抬头去看宴稍,有些不可思议。
靳越舟也大抵没想到,宴稍说完这句话就抬腿往车那边走去,没有半分犹豫,一切理智丧失,林乐好冲上去拽他,宴稍没有防备,被这么冷不丁一转,左腿明显不稳,雨下得愈来愈大,却也盖不住这明显的缺点。
“你的腿——”
“放开。”
他的眼神里带了冰冷,对她下达着警告。
她盯着他的左腿,神色僵硬。
一切的事都有迹可循。
她的手拽着他的衣角没松,他也不等,身子回转,衣角从她手里滑走,林乐好又往前跑,挡在他正前头:“跟我回御湾,我们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
“有,你今天不跟我去,我现在就去开车沉海。”
这样说着,林乐好还将伸展的手臂调转了个方向,指向他的那辆车,“邢阳一定也在车上吧,车钥匙没拔,我上去就能开走。”
“幼不幼稚。”
“走不走。”
宴稍这辈子就栽两回。
一回是小时候宴连海的考验,断了他的同情心。
一回就林乐好这个人。
靳越舟没拦着她,因为他听见了林乐好刚刚的话。
上了车,果不其然,邢阳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斜靠着窗户,胸前还放着个包,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我看见你了,我俩回御湾,你开车吧。”林乐好看了眼往后排走的宴稍,突然拉开门,改了注意。
邢阳对林乐好有股莫名的敬意,她这样说,下意识也没想去请示宴稍,邢阳走到驾驶位,宴稍和他打照面,一个人脸上心虚的不行,一个人脸上恨铁不成钢。
打开门,林乐好坐在后排,对着他一挑眉:“坐。”
...
静默的空间太让堵心,邢阳尝试想开个音响,林乐好先开了口:“听个歌吧,随便什么都行。”
随后,隔板缓缓升起,阻隔住后排视线。
宴稍看了眼,低声:“别闹了。”
林乐好看他:“我没闹,说真的,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走,我说到做到。”
她说得认真,宴稍没理由不相信。
“你的腿出什么事了,告诉我行吗。”林乐好接着问,语气委婉。
一瞬间,林乐好看见宴稍撑在垫子上的手臂肌肉线条缩紧,面容冷漠,不看她。
心里的火熊熊燎原,林乐好扑上去,手臂撑在他上身两侧,唇齿相抵的瞬间,宴稍往后退去。
林乐好早就有这个想法,他往后退,自己就往前贴。
撬开他的唇瓣,林乐好做了回女流氓,顷刻扫荡。
唇齿缠绵,她抬起一只手手臂去搂他的脖子,他没反抗。
宴稍忍得难受,这个吻只持续了十秒就中断。
她坐回去,问他:“能不能告诉我?”
“你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宴稍无奈,终于扭头去看她,两人对视,“别再闹了,安安稳稳过日子。”
林乐好的目光扫过他的脸,逐渐到他的左腿上落定,黑色的西装裤,什么异常都看不出来,她弯腰想去拉开他的裤腿,被他捉住手腕,眼神带着警告。
他说:“半个月,康氏集团会召开董事会调查账目亏空,这是个机会。”
林乐好愣了下,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他还在关注这些和她息息相关的事,证据越来越多,林乐好早就不把仇恨放在第一位。
原想告诉他,自己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报仇可以慢慢来,但看到他如今这样,林乐好哑口无言。
她笑笑:“上次见面还那么决绝,现在却在教我怎么击垮敌人,宴稍,你演技不行。”
“半个月。”
他深深吸气,阖眼:“这是我对你弥补,康海解决好后,宴家需要我撑起,我得走。”
“走去哪儿,我陪着你去。”
宴稍笑了声,却没有半点开心的神情:“你去不了。”
林乐好想问他为什么,车子却已然缓缓停靠,目的地到达,这场聚会该散场了,林乐好没奢望他真能回这个家,下了车,车门却没关。
她静静看着他,观察他,宴稍一只手臂随意搭在中间软垫上,长腿交迭,他以闲谈口吻,对她说再见。
这一声“再见”出来,林乐好就不想让他走了。
“宴连海不让你见我,对不对?”
“不是。”
“我问过他,这是他告诉我的。”
宴稍被这话唬到,笑道:“我不知道。”
“嗯,所以你跟我是同伙,而不是他。”
沉默下来,不过半刻,林乐好侧身,为他留出下车的空隙,“回家看看怎么样?”
神思迟缓,林乐好的手心都在发颤。
御湾的楼房外观都是极有韵味的,这年又新铸建了人工湖,湖旁有几颗拥在一起的梧桐树,深秋这个季节,每次拉开窗帘往外看,黄灿灿一片美极了。
绕是宴稍住了许多年,乍然回见,也驻足。
推门到客厅,大致模样都没有改变,多得是属于她的东西,为这家里添了几分女主人的温馨。
熟悉的感觉,蹈海般的回忆。
宴稍从来没说过自己累,因为有些话一旦张口,就像崩坏的阀门,一发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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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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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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