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逸现在需要她,这点微不足道的苦楚与他身上的伤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女孩目光如炬,男人眸中满是怜惜。
女孩心下发狠,顺势一叠......震撼的张大了小嘴,不由惊呼一声:“好厉害啊!我怎么那么厉害?”
泪眼婆娑,声音发颤,却是带着得意和嘚瑟,顿了顿,又立刻否定掉自己的一番说辞。
“不对!关键时刻还是你厉害!”
炎逸此时是哭笑不得,但他既哭不出来,也笑不出口,费力的睁开双眸,一眨不眨地审视着女孩。
此刻的女孩绚烂多姿,宛如世上最美的梅花。
他一定要将她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尽收眼底。
久违的别样使得女孩突然有些尴尬,俏脸蓦的抬眸望向炎逸,竟发现他正眼神飘忽地一眨不眨望着她,女孩本能的快速低下头......
炎逸外表依旧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不发一声,呼吸低沉,而她呢?
她也不知道她为何这么激动,明明不想的!
......弄得她好像很......
还有这山洞的回、响太大了吧?
“啪啪啪!”如踩在雨水中行走般清脆震耳。
要不要这么夸张?
但女孩也不敢停下来,她一边马不停蹄奔跑,一边试图遮掩回响:“我给你唱首歌吧?”
炎逸此时终于忍无可忍,“噗嗤”一声笑出声,他知道女孩又在心里开始闹起她的小别扭来了。
女人啊,就爱胡思乱想,她们不知道,她们越是忘乎所以,男人就越是爱的紧。
炎逸勾了勾唇,眼底噙着笑意眨了眨。
“月如水......”刚唱出这三个字来,女孩就赶紧闭住了嘴巴。
这哪是唱歌,声音香糯软萌,分明是......
算了,丢人就丢人吧!
于此事,她确实和炎逸志同道合。
他们都只属于彼此。
女孩似娇似嗔瞪了一眼炎逸,便蓦的把目光转向一旁,不再看他,没一会儿就再次飘忽起来,这次倒是忽略了方才那抹难为情。
炎逸浅笑不语。
他爱极了女孩这副模样。
二人投射在山壁上的暧昧身影让人不禁联想翩翩。
......
火苗“滋滋”的响着,女孩如狗一般气喘吁吁趴在炎逸身旁,喝了一口水,才声音无比沙哑道:“你好些了没有?感觉怎么样?”
女孩未注意到,男人已经能正常开口说话。
“嗯!”炎逸眨了眨眼睛。
他今晚定要将他久违的雄、风展现的淋漓尽致,以弥补他和女孩这近两年的遗憾。
他今晚定要让女孩一举得子,以弥补他们失去第一个孩子的心痛。
男人深邃的凤眸沉了沉再次泛起精光,轻咳一声,薄唇轻启:“辰儿......过来!”
他本能的扬起胳膊,然后又不动声色的快速垂了下来......
女孩虽说现在是习武之人,身子骨比当年结实了许多,但到底没炎逸强悍,加之她是吃亏的一方,她被炎逸无穷无尽的吸食着能量......
后来,她就再也爬不起来......然后她就发现炎逸竟主动欺身压了过来......
“能动了?”女孩面露惊喜之色。
话刚落,就感觉到了炎逸强大的臂力,他只轻轻一拎,她就被动的翻转了过去。
玉脸摩挲着草垛,女孩欲哭无泪:“能动了就不要继续了!小心一口撑死!”
话虽如此,但女孩真的感谢她娘。
她没想到竟会如此神奇,虽然不能起死回生,却能救人于水火。
真是太神奇了!
不知她父王是不是也有其能?但好像于他而言,并无用!
“只是能动!”炎逸勾了勾唇,面上一片健康之色的他一脸的神采奕奕,嗜红的双眸泛着狡黠,“还不能飞!”
“你还想......飞?”女孩不可思议的回眸,望着炎逸那虎虎生威的架势,不由吞咽下一口唾沫,“你能飞了......我还能活命吗?”
“放心!会给你留一口气的!”女孩生无可恋的表情逗笑了炎逸,他慷慨回道。
他怎么会舍得要她的命?她是他的心头肉,一丝伤害都舍不得她受。
但是床笫之事另当别论!
他不会怜惜她!
“外本儿留多一点!”女孩感觉小腹鼓囊囊的,噘着嘴抱怨道。
她收回方才那句话,她和炎逸并非志同道合。
她是见好就收,而炎逸是愈演愈烈!
完全不匹配!
“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炎逸微微锁了锁眉头,眸光沉沉回道。
虽然他以前宠幸紫嫣然时也会刻意收着一些,但那能一样吗?
那是身子比脑子诚实,不爱所以不激烈。
“这样可以了吗?”尽管如此,炎逸还是稍稍遂了女孩一点点。
“再多一点!”女孩并未觉得有什么区别,她身子试图向上移动,无奈腰肢被男人大手牢牢抓着,动弹不得。
炎逸浓眉紧锁,顿了顿,给女孩来了几个夯夯实实。
“嘶!”女孩闷哼一声,好半天才眨巴着水眸,委屈巴巴,“君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人家呢?”
声音又酥又萌,夹杂着甜蜜和痛楚,亦如女孩此刻的感受。
炎逸对她如此不怜香惜玉,本想破口大骂,谁知身子却是很诚实地喊了一声“哥哥”!
好丢人啊!
这一声“哥哥”简直要把炎逸的心喊化,他勾了勾唇,凑向她的朱唇,魅惑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以后就这样喊哥哥,嗯?”蜀南文学
见女孩捂着脸不说话,炎逸嘴角的笑意更盛,桃花眼泛起狡黠的光:“不喊?嗯?”
“......”女孩张了张口,憋回了那几乎溢出嘴边的俩字。
炎逸笑了笑,突然扭正了女孩,将她直接抱了起来,就这样一边抱着,一边来回走着:“还不喊?嗯?”
“君玄哥哥......君玄哥哥......君玄哥哥......”没一会儿,女孩就不知置于何方,她紧紧抱着炎逸的脖子,彻底迷失在他亲手为她编织的美梦中,一遍一遍呢喃着他想听的话。
......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山洞的时候,炎逸才满意的收势,他起身伸了伸双臂,能量满满。
垂眸望着不知何时晕过去的南倾辰,炎逸眸中闪过一抹得意,粗糙的手指轻滑她光洁玉仙的小脸,眸中的那抹得意早已被一种柔情取缔......
当秦放、玄烈等人找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受伤严重”的炎逸正在倾心倾力照顾“完好无损”的南倾辰。
二人几乎同时嘴角抽动,头脑中的想法也是出奇的一致:晋王太过勇猛,而南倾辰则是太过柔弱。
“王爷,属下看看您身上的伤!”秦放激动的一把抱住炎逸,二话没说就开始动手扒拉他的衣服。
他年幼被炎逸慧眼从火头军中提拔,几乎日日受他亲手训练,随其参加灭羽之战,一战得封骠骑大将,后又得他破格提拔,成为关中军的主将,可谓是平步青云。
炎逸虽然是他的元帅,但于他而言,内心深处一直是把他当作兄长般尊敬的。
炎逸反握秦放的手,细细看了他一眼,才朗声说道:“好小子,都长得和本王一般高了!”
完后,松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吝啬称赞道:“好!结实,有力!”
不觉,秦放来到关中已有两年时间,如今的他身形凛凛,五官坚毅,只凭外表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一名孔武有力的将军。
“王爷,属下今年才十七!”秦放得意的耸了耸眉,一张常年被风沙吹蚀的黝黑的脸漾起夸张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黑白分明,竟显呆萌无比。
“我十五那年就定了型!”一直默不作声的玄烈突然冷不丁开了口,见炎逸和秦放二人都齐刷刷注视着他,俯首道,“王爷,您身上的伤?”
秦放当时没看清炎逸身上的伤,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能活着已是出人意料,没想到此刻竟是如此生龙活虎,声音浑厚有力,全无半分病态不说,浑身还散发着摄人的威仪。
“无碍!”炎逸望着玄烈,此刻的他竟未带玄铁面罩,他的左脸从眉骨绵延着一道疤痕直至脸腮,从那疤痕的颜色来看,已有一段岁月。
炎逸突然想起,那日他在御书房与玄武军厮杀之时,砍掉了一些侍卫的面罩,好像也都有这么一条疤痕,他猜测这可能和他们的身份有关。
他无意探索玄武军的隐私,开口问道:“你身上的伤如何?”
当时花翊的招式极其诡异,尽管玄烈被刺了好几剑,却依然以身护他,望着他一脸的风尘仆仆和嗜红的双眸,想必定然是第一时刻下了悬崖一夜未休吧?
炎逸只当玄烈是唯皇命是从,却不知道,他对玄烈的以身相护早已令他折服。
不然玄烈不会以真面目示之。
“多谢王爷关心!属下无碍!”玄烈再次俯首道。
炎逸别有深意的望着玄烈,许久才勾了勾唇,幽幽道:“对了,本王也是十五岁那年定的型!”
玄烈不由咧了咧嘴角,第一次在生人面前有了细微的表情变化。
秦放望着如出一辙的二人,咧着嘴巴拉长声音道:“王爷,不带您这样损人的吧?属下不就晚发育了两年吗?”
此时的秦放全无半分将军之态,和炎逸斤斤计较着,半分委屈,半分撒娇。
他在炎逸面前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心里想什么,嘴里便说什么。
“哈哈哈!”三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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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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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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