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即言佳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他不喜欢她之时,她就一直心甘情愿等着他。
如今他喜欢她,她更是没有理由不等他。
所谓好事多磨,说的大概就是如此吧!
“此生定不负你!唯你一人!”南子煜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光洁的脸庞,定定的看着她的琉璃大眼,感动又怜惜。
“那便够了!”即言佳双手环住南子煜的脖子,对着他那薄唇又轻啄了几口,再次回到原话题,“那仙铭轩是怎么回事?”
“给辰儿的!不过我希望她永远用不到!”见即言佳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南子煜只能据实已告。
“当然用不到,晋王如今待她那么好!既然你是给倾辰留的,那我便不吃醋了,只要不是外面那些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就好!”即言佳仰起小脸放心地说道,她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我手里还有些银子,都给你,你想开店,自己无聊时就去寻摸一个!当老板还是老板娘,随你意!”南子煜宠溺地抚摸了一把即言佳的头发,大方说道。
闻此,即言佳的琉璃眸突然清亮起来,小心肝更是“突突”跳了几下,但她镇定自若的问道:“我若是把你这全部家底都给你败完,那你可怎么办?”
话虽如此,心里却是欢喜的不行。
毕竟看一个男子是不是真心爱你,就看他是否舍得为你花银子。
而南子煜不仅舍得为她花银子,还把所有家底都给她,这让她如何不欢喜?
南子煜听后不担心,反而笑了起来,他笑的很朗声:“败完,日后你就再也不好意思管银子了!”
完后,他又自顾自地加了一句:“管家这种事,还得是男人来才靠谱!”
“啊?原来你是打着这个如意算盘呢!”即言佳刚感动不已的心受到一万点暴击,但是小心脏还是甜蜜无比。
和心爱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此时此刻,她便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啊?该走了!言尘该等着急了!”南子煜轻轻一笑,学着她的话说道。
陈世子府内。
陈景豫坐在书房内,表情严肃地问道:“晋王府可有异状?”
“回世子,晋王府戒备森严,如铜墙铁壁一般,属下探不得里面的情况!”大海一脸受挫的样子,跪地请罪道。
“若是那么容易,战神那便不是战神了!可他还是百密一疏,没想到问题会出在他的王妃身上!看来男人不能太纵容女人啊!”陈景豫的嘴角漾起不屑的浅笑。
随即他的蓝眸泛起阴森的光彩:“南倾辰已取走假死药,所以本世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照进屋内,投射到他俊俏的面容上,一片淡然之色,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她是真的决定要离开炎逸了吗?
陈景豫居然第一次感觉心神有些不安。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ΗtτPS://Www.sndswx.com/
跪地的大海不禁抬眸望了望。
貌似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到陈景豫如此。
不禁感觉肩头的担子又沉重了几分,他赶紧跪安,速往晋王府赶去。
晋王府内。
炎逸缓缓睁开黑眸,面上些许无奈之色:“南倾辰,今日之事,本王都已经不和你计较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不信任我!-你杖毙我在乎的人!-你卸我胳膊!完了,你还大方地说不和我计较?哈哈哈!”南倾辰讽刺一笑,言语极尽嘲讽。
随后她敛容收色,面上一片肃萧:“我还是那句话,要么留下我的命,要么放我离去!”
她绝不会再妥协!
“南倾辰!你不要挑战本王的耐性!”炎逸的拳头握得嘎嘎响。
“你知道我的,我既害怕你又不害怕你!”南倾辰像是在报复他,挑衅地抬头直视他。
“南倾辰,本王碾死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炎逸手掌向后一挥,一棵大树应声而倒,他瞪着火眸看着南倾辰,表情凶狠,再次命令道,“滚回清风轩!”
“绝不!”南倾辰极力控制住微微发颤的双腿,她几欲坚持不住!
......
二人陷入死一般的对视。
夕阳渐渐西沉,柔和的光线照射在二人身上,二人流光溢彩如两尊完美的铜像般,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
仿佛长达一个世纪,炎逸身后的沈之秋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本想开口劝劝,但是他乃晋王的属下,实在不宜插手主子的私事!
最后,还是孟赵的出现打破了沉寂。
“王爷,南副统领、世子、郡主在景天殿求见南侧妃!”
孟赵望着面色一片阴沉的炎逸,不知发生了何事,随后他又望向南倾辰,面色几乎和炎逸差不离!
而她的两个婢女则是面色一片惨白,目光移到她们二人的屁股处,一片血迹,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他刚从军营归来,自是不知道府内发生了何事。
待当他看见向他摇头示意的沈之秋后,他也就识相地闪退到一旁。
“主子!二公子来了,我们有救了!”已然快坚持不住的红荷、绿竹二人在听到南副统领四个字后,瞬间又活了过来。
“今日谁来都带不走你!”炎逸望着南倾辰眼眸中不知不觉散发的亮光,冷声道。
“二公子!二公子!救命!”红荷不知哪来的一口气,大声吼叫了一声,吼完就再次吐了一口血,奄奄一息。
炎逸眼神示意孟赵将红荷、绿竹二人带下去。
“谁都不许动她们二人!”南倾辰如老母鸡护崽一样死死护住红荷、绿竹二人。
“晋王,不知辰儿又是如何惹恼了您?”好在景天殿离得不远,南子煜闻得声音,率先飞了进来。
当他看见瘦弱不堪、孤苦无依、浑身伤痕累累、被逼的走投无路的三人后,周身泛起凛冽的杀气。
“炎逸!你又要杀她!”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没了,咆哮道,顷刻间飞身举掌而起,朝炎逸拍去。
那一刻,即言尘看得出来,南子煜是真的想杀了炎逸。
他身体微绷,强行压制住心中的那股怒火,伸手欲拉住南子煜,只拉了个寂寞。
炎逸看见南子煜那凌厉的掌风向他劈来,他转身一躲,堪堪躲开,可这次他并未还击,而是飞身退了几步,扬了扬手。
转瞬间,几十名侍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全是晋王府护院的侍卫,炎逸薄唇冷启:“南副统领擅闯晋王府,拿下!”
几十名侍卫异口同声应下:“遵命!”
话音一落,侍卫手中的长剑齐齐出鞘,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响过,寒光渗人的剑尖纷纷对准了南子煜。
南子煜面对众多侍卫,面上丝毫无惧意,他神情禀然淡漠,当即拔出长剑:“炎逸,今日非你死便是我亡!”
卫时、即言佳见此,二话不说,也立刻拔出朗月剑,与南子煜并肩作战。
即言尘乃镇北侯嫡子,一言一行皆代表镇北侯,今日若是他参战,本就对他父王忌讳的炎帝定会以此为由,给他父王安个谋反罪名。
这是他不能承受的。
他深吸一口气,飞身站立中间,语气故作轻松之态:“今日我们来的好像有些不是时候,但又好像来的正是时候,皇祖母在宫中烦闷,想再次一观南侧妃的祝寿舞,言佳为了搏皇祖母一笑,主动身兼传旨一职,依本世子一看,你们今日这一仗不如待明日南侧妃从宫中跳完舞再决定打与不打?毕竟,供皇祖母一悦是大事!对吧?晋王!”
“对!还请晋王满足皇祖母之愿,明日子煜哥哥和言佳定会再次奉陪!”即言佳点头如捣蒜。
谁不知晋王府的侍卫都是跟着他上过战场的,武艺高强不说,且都是自杀式打法,即言佳妥妥的求生欲!
炎逸转动了一下玉扳指,目光阴沉:“此战打与不打,不取决于皇祖母,也不取决于本王,更不取决于南副统领!而是......”
语罢,他便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南倾辰,他就是要以此逼南倾辰主动留下来。
她不是最在乎南子煜吗?
果然,南倾辰的面上一片绝望之色,她握紧秀拳,紧闭美眸,犹豫挣扎半天,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住手,妾身......妾身愿回清风轩,也愿入宫为太后跳舞,什么都愿意!”
她美眸留下两行清泪。
她再次做出了妥协!
“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你心甘情愿个屁!”南子煜再也没了平素的涵养,他直接爆出了粗口。
他狠辣地瞪了炎逸一眼,便飞身至南倾辰身旁,扔下手中利剑,发出“呛啷”的声音。
他箍住南倾辰的肩膀,双手慢慢向下滑动,一点一寸,直到发现她身上并无伤痕,一颗紧张的心才算落地:“辰儿,我这一条命死不足惜,小雪的一条命也死不足惜,我们的命都没有你的珍贵!”
南倾辰抬眸对上南子煜那柔和的眼神,心中所有的委屈顷刻爆发,哽咽出声:“二哥,我......我疼!”
为什么炎逸始终不相信她?
为什么紫嫣然如愿怀了他的孩子,却还是不愿放过她?
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从不主动害人,可为什么被人害了却是连为自己申辩的机会,他都不给她!
他无情杖毙她的两名侍婢!
他狠辣卸掉她的两条臂膀!
完后,他凭什么又自以为是地认为做完这一切伤害她的事之后,她还会心甘情愿留在王府?
“哪里疼?”南子煜又紧张起来,“是......有内伤吗?”
他探上她的脉。
“除了心,哪都能疼!”南倾辰红着眼圈委屈道。
“把心收回来,就不会再疼了!”南子煜收回搭在她脉搏上的手,敛容严肃道。
他拉着南倾辰慢慢走到炎逸面前,他走的很慢很慢,每一步都很重,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办的事会是个什么结果,他无暇顾及,他只知道这件事他今日必须要办!
南子煜一反常态,恭敬地向炎逸俯首:“晋王,辰儿本该是翱翔于九天的凤凰,却是命运捉弄人,她入了晋王府为您的妾!您可知是为何?”
炎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但是眸子里深深的不解已经出卖了他的淡定。
即言尘黑亮的眸子也泛起浓浓的疑问。
莫不是说,人人传说的晋王妃落水一幕另有隐情?
他看着南倾辰羸弱的背影,不禁眯了眯凤眸。
“......二哥,你要说什么?”南倾辰几乎预判了南子煜要说什么,她面色一片恐慌。
“辰儿,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南子煜道。
“走,你走,你走啊!我不需要你,你不配当小雪的二哥!”南倾辰突然变得癫狂,她几近是吼着说出,疯狂地推打着南子煜。
她用脚踢打着南子煜的腿。
南子煜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她,任由她发泄!
终于,她放弃了,她手扶着额头,一边摇头,一边无声痛哭起来,这半年多以来紧绷的神经条,在这一刻间顷刻崩塌。
“哭够了,就面对!二哥教你的全部都忘了吗?”南子煜突然厉色道,他很少会对南倾辰发脾气。
即言佳除了幼时那次,便再未见过南子煜凶过南倾辰,所以,南子煜此言一出,她的身子倒先跟着不自觉地挺得板直板直。
炎逸定定地看着反常的二人,也不自觉地绷紧身体,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晋王,你如此心安理得的对辰儿忽冷忽热,心安理得的享受她对你的爱,又心安理得的反复蹂躏她,不就是因为你心中始终认为她对你们有亏欠吗?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她从来不欠你,更不欠晋王妃!”南子煜一瞬不瞬地盯着炎逸,无比大声愤恨地说道。
“南子煜,你在故弄玄虚什么?”炎逸靠近一步,一把揪住南子煜的衣襟,眼神狠戾。
南子煜抬眸平视炎逸的火眸,他们二人面对面,近在咫尺。
“二哥!”南倾辰觉得自己要发疯!
“闭嘴!”
“闭嘴!”
炎逸、南子煜同时向她发出怒吼。
炎逸微眯着凤眸看着南子煜。
南子煜咬牙,一字一句道:“我要说的是当日撞晋王妃跌入寒潭的不是南倾辰,而是南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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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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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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