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带有人老成精记忆的人,梁进仓肯定比吴新刚对人性的了解更加透彻。
对于一个品质败坏的女人来说,首要的特征,就是撒谎。
不敢说撒谎精未必就是坏女人,但是坏女人必然是个撒谎精。
“其实,在夏山的时候,她就开始不老实了。”吴新刚既然把羞耻的面纱扯下,也就留不住了:
“确切说,自从承包木器厂亏了,我们家日子不行了。
她就开始不老实。
第一次撒谎,她先把我姐夫骗了——”
说到他姐夫,吴新刚立刻想到自己三姐夫钟振军,以前曾经是梁进仓的表姐夫。
是自己的三姐姐硬生生把他勾引过来,让他离婚,背叛梁进仓表姐的。
想到这层关系的时候,吴新刚的脸上闪过一丝惭愧。
他突然感觉,好像自己家没个好人!
当初因为吴光荣坚决不同意三女儿嫁个有妇之夫。
黄秋艳从中斡旋。
其实就是在从中渔利。
她忽悠钟振军拿出五千块钱给老丈人家解决燃眉之急。
当时钟振军哪有五千块钱啊,为了凑这五千块钱,把亲戚朋友都借遍了。
他以为这钱是拿去救急的,就是用一用,然后就还回来了。
没想到这钱一去不复返。
背上沉重债务的钟振军,整天被亲戚朋友追债。
而且这五千块钱也没有全到吴光荣手里。
黄秋艳暗中截留了两千块。
用这两千块,优先还了她娘家亲戚的债务。
剩下几百块,就窝起来当她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费了。
可是就是纸里包火的事,肯定瞒不了几天的。
没多少日子,钟振军欠债的事就让吴新丽知道了。
然后吴新丽就去跟她爸要钱。
这一下,钱数对不上了。
黄秋艳从中搞的鬼就真相大白。
吴新丽跟兄弟媳妇差点动了菜刀。
那时候吴新刚夫妻感情还是很好,吴新刚当然对老婆言听计从,他肯定要维护老婆。
钟振军的五千块钱,三千被老丈人拿去还了燃眉之急的债务。
两千被黄秋艳给截留。
反正都已经花了。
短时间之内是回不来。
吴新丽和钟振军吃个哑巴亏。
还没结婚的,先欠下一屁股债。
幸亏吴新丽自己还有点私房钱,先替钟振军还了一部分。
吴光荣吃人的嘴短,再也没有底气反对女儿的婚事。
钟振军就跟吴新丽结婚了。
婚后,吴新丽几乎跟娘家人断绝了来往。
还来往什么啊?
她爸吴光荣欠着一屁股债,家里整天有人上门讨债,吴新丽避之唯恐不及。
唯一的娘家弟弟,两口子白白窝下她男人两千块钱。
看样子是要不回来了。
这跟强抢有什么区别?
从此成为寇仇,老死不相往来。
基本上就是绝了娘家门。
好在,吴新丽在供销社上班,钟振军放电影。
俩人的工作,那时候在镇上还算好工作,工资不低,发放及时。
没有多久,俩人的债务就还清了。
吴新丽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吴新刚虽然跟他爸分了家,债务一分钱不负担。
但他跟黄秋艳都没有正经工作。
今天去干点这个,明天跟着干点那个,收入极不稳定。
日子越过越差。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日子过得不好,俩人都没点好心情。
整天吵架。
这时候的吴新刚,还没从厂长公子的身份里走出来,还是颐指气使,脾气很大。
明明挣不来钱,但他也不承认自己不行,黄秋艳在他面前发牢骚,他就大发脾气。
吵来吵去,两口子的感情越来越差。
随着日子的越过越差,黄秋艳对吴新刚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差,越来越看不起他。
想当初,俩人刚刚认识的时候。
黄秋艳就是木器厂刚来的学徒工。
而吴新刚是厂长的儿子。
能攀附上厂长的儿子,对黄秋艳来说那是一步登天。
对吴新刚那是百依百顺,温柔极了。
包括黄秋艳的娘家人,对吴厂长一家人那都是当天神一般地供着。
可是现在,黄秋艳的父母很少到女儿家来。
即使偶尔来一趟,看到女婿,那态度就像见了要饭的。
各种讽刺挖苦,各种对女婿的教训。
态度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吴新刚肯定受不了。
原来把他捧到天上的老丈人一家,现在居然对他如此恶劣。
他那大少爷脾气使出来,直接把丈人两口子给赶出去。
后来渐渐的,吴新刚发现老婆变了。
不再跟他发牢骚。
或者说,几乎就是对他无视了。
吴新刚出去干活也罢,不干活也罢。
挣到钱也罢,挣不到钱也罢。
她再也不闻不问。
然后吴新刚就发现老婆比以前更注重仪容了。
整天坐在镜子前面描画。
而且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她都在忙活什么。
而且,在床上也不大伺候他了。
吴新刚有什么要求的时候,十次有八次被拒绝。
黄秋艳的理由是日子都过得这么穷了,还有心情干那事?
有一次吴新刚实在靠不住了,来个霸王硬上弓。
黄秋艳挣扎不过,也就任由他折腾。
吴新刚多日没有开荤,有点小别胜新婚的味道。hΤTpS://WWω.sndswx.com/
很有感觉。
扑腾得很欢。
可是他这么有感觉地折腾,进行到一半,听到老婆居然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让吴新刚十分愤怒。
草草结束,沮丧极了。
翻身躺倒之后,听着旁边老婆那均匀的鼾声,吴新刚睡不着了。
他觉得老婆有问题。
多日没有干那事了。
吴新刚知道自己有多想。
他认为老婆肯定跟自己一样的感觉。
毕竟他们都才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年轻啊。
这种生理上的需求,跟拉屎、尿尿一样。
时间长了不解决一下,必然会憋得慌。
而且他对于老婆的需求到底是不是旺盛,那是很了解的。
当然,日子没过好,心情不好,肯定对生理-需求有一定的影响。
但不至于能把人改变到这种程度。
多日没在一块儿,好容易来一回,她看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居然还睡着了。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她到底得有多累,到底有多么没感觉,才能在如此欢愉的事情中睡得打鼾?
吴新刚几乎是一夜没睡。
天快亮的时候,胸无城府的他终于忍不住,把黄秋艳叫了起来。
把自己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一句话,吴新刚认为黄秋艳打了野食,她吃饱了,才导致没有感觉,然后睡着了。
黄秋艳当时破口大骂:
“你才打了野食,你才找了贱女人呢。
日子过得都要揭不开锅了,你还有心情干那事。
我整天要累死了,什么心情都没有,睡觉都成罪过了!
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我嫁给你,你给我穿衣了吗,给我吃饭了吗?
家里越过越穷,我还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我实在够对得起你了吧!
换了别人,摊上你这样的男人,人家早走了。
整天一分钱挣不来,还一肚子五马六羊的。
你对得起我吗?
你把事给我说明白。
要是嫌我不好,怀疑我有事,离婚啊!
明天咱们就去离婚,谁不去谁是王八蛋!”
夹七杂八一顿怒骂,吴新刚被骂得懵了。
感觉老婆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第二天一上班,黄秋艳就拽着吴新刚去离婚。
吴新刚肯定不去啊。
有钱了才换老婆,现在他一穷二白,拿什么换?
一旦离了婚,他哪年哪月才能再找上老婆?
坚决不去。
被黄秋艳又是一顿怒骂。
这件事成为他俩关系的分水岭。
让他俩的关系彻彻底底跟以前颠覆过来。
从前黄秋艳对他温柔无比,百依百顺,变成现在的颐指气使。
而从前颐指气使的大少爷,变得十分惧内。
不管黄秋艳说什么,他都言听计从,看她脸色行事。
但是,自从那天晚上产生怀疑以后,吴新刚的这个想法并没有因为黄秋艳的怒骂而打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开始更加关注老婆的一举一动。
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疑点。
好多次老婆出去,都要快半夜才回来。
问她干嘛去了,总是有各种理由,又是去帮谁家干活了,或者某某正好出了点什么事,云云。
但是第二天吴新刚去她说的那家人家去问,发现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老婆明显撒谎了。
吴新刚渐渐地开始确定,黄秋艳绝对在外面有人了。
他就策划着要捉奸。
不得不说,男人的直觉,真的比女人还要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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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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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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