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着宋其果而去。
都是姓宋的后生。
宋其果不傻。
上次离家之前,单枪匹马来大仓门口放狠话,让人泼一身屎尿,还差点被乱刃分尸了。
这次再单人独马来挑战,结果肯定还是重蹈上次的覆辙。
所以他再也不打无准备之仗了。
上次的吃亏就在于轻敌了,他以为大仓一家绝对不敢反抗,任自己放一通狠话离去,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的。
没想到不但敢放屁,屎尿都来了。
这次他约合了好几个自家姓宋的青年,让他们作为伏兵埋伏在大仓家周围,只要大仓弟兄几个敢出来应战,那就一举围歼。
至于会不会因此演化成姓梁的跟姓宋的大战,他们才不怕呢。
姓梁的人口多不假,但是搁不住姓宋的强势。
真要大战一场才好呢。
趁乱把大仓打死!
作为村长的儿子,梁家河村的天之骄子,上次狼狈离村,早已经让他视为毕生的奇耻大辱。
现在回来了,要是没点什么表示,而是灰溜溜的在村里夹着尾巴做人,那他还回来干什么?
还不如死在外边呢!
总得先找回一场,抖抖精神,立立威风,要不然这个年过得气都不顺。
现在第一场抖搂精神获得了圆满成果。
从表面上看,他还是单人独马去了大仓家,大骂一通,放下狠话,毫发无损回来了。
很能显示他的胆气。
接下来的回合还早着呢。
如果大仓装孙子,不应战,那就继续去挑事。
如果大仓气疯了,失去理智打上门来,那就留下半条命再走。
宋其果还跟几个本家弟兄商量,要不要在进村的路上截击大仓?
反正计划有很多,既然第一步展开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无论如何不能让大仓好胳膊好腿的过年。
第一回合得胜回朝的宋其果邀请本家兄弟们去他家喝水吃零食。
但兄弟们都不敢去,说家里忙年,事儿多,先回去干活。
下一步什么时候行动,随时传唤就行。
因为他们毕竟这是去找事,不知道肥田六大爷什么态度,万一六大爷知道这事,火了呢?
大家散去,宋其果得意洋洋回家吃好东西去了。
他家在村里是最富有的,过个年能撑死。
他的村长老爹到了过年很忙,见儿子回来了只是嘱咐一句,过年老老实实在家,不要到处乱去。
其实肥田村长有好多话要跟小儿子谈,只是大白天的坐不住,这要等晚饭后,串门的走了,那时候再谈。
宋其果挺高兴,因为自己这次回来,老爹对自己态度还算可以。
本来五大爷接到广他娘的电话,说肥田的意思,过年不想让小果回来了。
可小果在外边想家,大过年不回来,他受不了,就没接受老爹的建议。
硬是回来了,老爹也没训他,还好言好语嘱咐了几句。
很明显老东西还是疼老儿子,这么长时间也想儿子啊!
家里年货准备得充足,什么好吃的都有,宋其果吃着瓜子花生,喝着茶水,时不时往嘴里丢一块橘子糖,相当惬意。
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
自己怀念好几个月的幸福生活终于又回来了。
屋里生着炉子,很暖和,过年蒸馒头什么的烧火多,炕也很热,他享受了一阵儿有点困了。
正准备躺炕头上迷糊一觉。
突然听到外面有一个愤怒至极的吼声:“宋其果,宋其果呢,姓宋的**崽子给我出来……”
可能因为太愤怒了,嗓子都有点发直。
宋其果瞬间精神一振,听着好像大仓的声儿啊!
太好了!
这小子还真疯了,敢打上门来。
就他姓梁的敢上门,周围姓宋的瞬间就能蹿出上百人来。
大仓就是带十个八个的青年来,分分钟给你揍个半死。
宋其果从炕上一骨碌爬起来,疾风火燎蹬上翻毛皮鞋,嗖的冲到院子里。
吼叫声这时也已经进了家门。
宋其果就是一呆。
这是什么造型?
只见从门外冲进来两个老头。
其中一个他认的,是大仓的爷爷梁金元。
另一个不认的,明显不是本村人。
不管认的不认的,反正俩老头都是同样的造型。
所谓的造型,指的不是穿着。
这年头的农村老头,基本就是一样的穿着。
大棉袄二棉裤,脚上穿着翁鞋。
棉裤的裤脚处用布带打着绑腿,棉袄拦腰处用长布带扎了围腰。
因为这年头基本上就是空心袄和空心棉裤,意思是只穿着棉裤袄,里面没有秋衣一类的内衬。
打绑腿和扎围腰的目的,说白了就是给棉裤和袄做密封处理,防止四下灌风。
此时此刻让宋其果目瞪口呆的,是俩老头居然浑身挂满了武器。
除了手里端着的长杆火铳,两肩上和腰里都有火铳,每人身上总有五六把长短火器。
最可怕的是,俩老头的围腰上,一边一个,每人挂了两颗手榴弹。
宋其果冲出来得太急,俩老头进来的也冲,一下子就在院子中间碰了个面对面。
梁老头的长杆火铳正好顶在宋其果的太阳穴上。
宋其果吓得腿都麻了,但还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喂你想干什么,把枪拿——”
轰,梁老头二话不说就是一枪。
宋其果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棉裤都湿了。
吓的。
梁老头其实把枪口往上抬了抬,这一枪是在宋其果头顶上放的。
虽然没打着,但是耳边来这么一声巨响,宋其果当时就吓瘫,吓尿了。
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只知道脑袋嗡嗡的。
肥田村长在屋里透过玻璃窗看得清清的,梁金元顶在小儿子头上开了一枪。
小儿子应声倒地。
他嗷的一嗓子冲出来:“梁金——”
轰!
梁金元抽出腰间土炮,一枪轰在肥田的脚下。
肥田村长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往后跳了好几下。
脸白得直接没有人颜色了。
王莲凤抱着厨屋的门框没命地哭嚎:“大叔你这是咋了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村长家里这么大动静,四周那些姓宋的纷纷冲出家门,往这边聚拢。
尤其今天跟宋其果去找事那几个青年,一听就知道大仓打上门来了,顺手从家里抄起木棍或者铁锨一类的,一马当先跑在前面。
只是冲进肥田村长的院子刚两步,一个个就像被蝎子蛰着一样,蹦跳起来磨头往外跑。
因为他们看到院子里武装到牙齿的俩老头,状若癫狂,其中一个陌生老头还举枪朝他们指着,每人腰里还挂俩手榴弹。
这是准备把六大爷家给炸平啊!
那些已经围拢过来的宋氏族人一看青年们往回跑,一边跑一边问:“怎么又回来啦?”
“快跑,梁金元有枪,还有手榴弹——”
这一嗓子比拉响手榴弹还管用,姓宋的谁还管同族情义,先逃命要紧。
轰一下子炸了锅,全部磨头就跑。
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多少年不打仗了,这怎么又出来手榴弹了?
关键是人的名树的影,梁老头金元的名头跟手榴弹挂钩太吓人了。
梁金元杀过土匪,手上是沾过血的。
后来虽然再没杀过人,但是老家伙一直以来就喜欢玩枪,没事就扛着枪打鸟打兔子。
有一回还拖一只血淋淋的狼回来。
全公社出名的英雄民夫,担架班班长。
他拿着手榴弹进了村长家里,不用问也是为了大仓那事,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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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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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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