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3日凌晨,月暗星稀,北风‘呼呼’刮着,家家户户早早地插上门,熄灯睡觉。
王立冬竖起耳朵,‘老娘’呼噜打得震天响,自家周围五十米嗯,有两对夫妻正努力拼下一代.
套上破棉袄,戴上火车头帽,再扣上一个棉布口罩,想了下,从五斗橱中翻出一把手电筒,和一只灰色大布袋。
检查一遍手电,电池挺满,确认了没什么遗漏后,开门到了屋外。
运转内力,脚尖轻点,眨眼间人到了屋顶上,眺望一圈,黑乎乎一片,唯有零星的几处亮着灯,一股苍凉涌上心头。
把乱七八糟念头摔倒八千里外,王立冬运转内力,整个人像是流星般,向东北方飞掠而去。
五六分钟后,他来到了木材厂宿舍区,找到了牛忠旺家,二楼最靠南边的一套房间。
这两天他已经打听清楚,牛忠旺和媳妇感情非常不好,媳妇带着两个儿子常年住在娘家。
而牛忠旺一个人住在木材厂,也就逢年过节,牛忠旺媳妇会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住几天。
打探了牛忠旺家里的动静.屋里没人。
方脸贼不知道又去祸害哪家媳*妇去了。
再探听了整个2楼的情况,住户们都睡熟了。
翻身进入了牛忠旺家,拉上窗帘,打开手电,翻箱倒柜找值钱的东西.
十分钟后,王立冬翻遍了整个房间,看着手里的五十五块和十几张各种票子.
凸(艹皿艹)!
方脸贼肯定把好东西都藏在了别的地方。
揣好战利品,出了宿舍区,十几个呼吸后,来到了一处独立小院屋顶,正是他们厂割*萎*会办公场所。
自从牛忠旺当上了主任后,把厂长办公室,改成了‘噪*饭*派’的据点。
“付丽丽,别不吃敬酒喝罚酒!”牛忠旺解开皮*带,指着桌上的一大杯白酒,“你今天要是不喝,明天我就把你老公的两条腿给打断了!”
付丽丽不自觉往后缩了缩,摇头祈求,“牛主任,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见小娘皮这么不上道,牛忠旺耐心消磨殆尽,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虽然他喜欢别人主动伺候他,但谁让付丽丽太招人了,硬菜虽然扎嘴,但难得吃上一回,也别有一番风味。hΤTpS://WWω.sndswx.com/
“牛主任,你干嘛!”
“放开我!”
“牛忠旺,你混蛋!救命!救命啊!”
“叫吧,叫吧,老子就喜欢你这泼辣劲!”
“别碰.”
忽然,付丽丽没了声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牛忠旺手指活动两下,嘿嘿两声,“小娘皮,怎么不.”
咦,不对劲啊,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背上一疼,眼前一黑,‘啪’地昏了过去。
王立冬走到楼下,把两个值班的保卫送去见了周公。
然后笃笃定定回到二楼的书房,找了条麻绳绑住牛忠旺,看了一圈,走到女人身边,弯腰脱下女人脚上的鞋子,一股子咸鱼味冲的王立冬忍不住打了两喷嚏。
小女人样子长得挺好看,没想到却是个大臭脚!
脱下女人袜子,塞进牛忠旺嘴里,方脸贼好似觉得味道有些重,眉头还皱了皱。
伸手解开牛忠旺的睡穴,方脸贼瞪着一双牛眼,嘴里呜呜出声,好似要说‘你丫敢弄老子,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哟呵,骨头还挺硬!
王立冬对这种人还是心存敬意的,立即送了一份‘分筋错骨套餐’,牛忠旺只觉匈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接着浑身像是要撕裂般,痛的灵魂都打起了颤“大锅.饶.硬.”大锅.饶.硬.”
王立冬找了块布头,盖在了牛忠旺脸上,伸手拉开身旁的一张椅子坐下,解开口罩,拿起桌上的华子点上,看了眼桌上的酒菜,一盘酱猪肉、一盘酱猪肘子、一大盘红肠,酒是茅台,方脸贼真会享受,抽华子,喝茅台,玩.
这小日子过得,给个皇帝都不换。
忙了半晚上了,王立冬肚子早已打起了鼓,起身找了双干净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五六分钟后,牛忠旺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湿了个透,知道差不多了,王立冬放下筷子,抹了抹嘴,戴上口罩,抬腿解了分筋错骨手。
“牛忠旺,我现在取了你嘴里的东西,要是敢大喊大叫刚才的滋味,我让你尝半小时。”
牛忠旺无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听话,绝对不会出幺蛾子。
取出牛忠旺嘴里的臭袜子,扔到了一边,“捞的钱和东西放哪了?”
“什么钱?”
王立冬捡起刚丢弃的臭袜子,往牛忠旺嘴里塞,方脸贼急了,赶紧老实交代,“在我媳妇那好汉,在我媳妇那我全放媳妇那了.”
这还差不多,把臭袜子一丢,王立冬问,牛忠旺答。
方脸贼自己都不知道,三年里贪了多少,每个月初,他都会回市区一趟。
一来看望两个儿子,另外把捞到的钞票、贵重物品,像小黄鱼之类的,存到家里。
几分钟后,该问的全问完了,王立冬伸手拍了下牛忠旺的百汇穴,方脸贼白眼一翻,整个人昏了过去。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又给牛忠旺的肚子里灌了两瓶白酒。
是死是活,就看方脸贼的运气了。
搜刮了一遍小洋楼,没几样好东西,牛忠旺办公桌里,找到了两块进口手表,和百来张各种票子。
收拾好战利品,看了眼软软斜躺在沙发上的小女人,不知道做到了什么梦,圆脸纠结成了一团.半敞开状态.闪得他眼都打花了。
王立冬咽了两口口水,默念了十几句清心咒,付丽丽可是有家室的,老公是他们厂技术科的,小两口挺恩爱的,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
听说付丽丽公公,原是财正局一把手,上星期被一个大人物牵连了,送去了农村改造,牛忠旺才敢对这朵厂花下手。
走到沙发前,目不斜视,帮小女人穿戴好衣服,套上臭鞋,单手提溜着出了院子。
来到了宿舍区大门口,把付丽丽扔地上,顺便解了睡穴。
没一会儿,付丽丽悠悠醒来,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坐起,打量了四周,发现是宿舍大门口,检查了一番身上的衣物,又伸手往衣服里捯饬了几下,脸上露出庆幸之色。
王立冬见付丽丽没大呼小叫,便转身闪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大松树上,几个起落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间。
十来分钟后,王立冬来到了牛忠旺媳妇家。先给牛忠旺老丈人家每人一记‘深度睡眠弹’。
然后按照牛忠旺的交代,来到二楼上的小阁楼,牛忠旺这些年扒拉回的好东西还真不少,一箱子大团结,几匣子小黄鱼,各种古董瓷器,还有十几分地契和几十份存折。
粗略翻了翻存折上的金额,加一块就有5万多。这时候,没有实行实名制,也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银行卡,都是存折(活期)和存单(定期),不需要密码,谁拿存折都可以存取存钱,银行只认存折。
一个小小的木材加工厂噪*返头子,就那么肥那上面的乖乖!
这事业值得干,还要大干特干,百倍全力以赴狠狠地干。
东西太多,王立冬只能取舍,一些瓶瓶罐罐,不值钱的都舍了,只拿玉器、小黄鱼,各种有价票据和大团结.
看着满满两大袋子东西,放回家肯定不行,来路不正,‘老娘’这关过不了。他想了下,从十几分地契,找到了一处离家近,独门独院的院子。
五分钟后,王立冬进了一座俄罗斯风格的独门小院,二层小楼,一百二十多平面积,前院用栅栏围着,二十多平的花园里,孤零零站着一棵大松树,树冠上落了厚厚的雪,像戴了一顶蓬松的帽子。
王立冬拿钥匙打开大门,上下楼都看了一圈,空空荡荡,连一把椅子都没留下。
要是放两麻袋东西,太扎眼了,只要一进来就能看到。
他放下手中麻袋,来到前院,找了树杈,在院子里敲击了一阵,还真找到了一处地窖。
打开地窖盖子,王立冬转身回了屋里。地窖长期密封、空气不流通,加之贮存的蔬菜的呼吸作用,会释放出大量二氧化碳,同时消耗氧气,导致窑内严重缺氧,要是不通风,人进去就会窒息中毒。
理了理两麻袋的东西,现钞有一百零五捆,也就是10.5万,十四五斤小黄鱼,还有十几幅明清的字画,两只北宋汝窑花洗.
常言: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他拿起一只花洗,仔细翻看了一番,是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再过二三十年,估摸着能卖上亿的价钱。
十几幅字画,最值钱的是‘明朝四大家’仇英的两幅画,随便一副都是大几千万。
当然在这个时代,这些东西都不怎么值钱,卖给国营文物商店,大概也就几十上百块。
把所有粮票,肉票、工业票等全部整理出来,又往口袋里塞了三捆大团结,这些东西他准备带回家,改善生活用。
次日一早,王立冬看着桌上一大盘玉米面馒头,“妈,明天馒头少做点,我吃不了这么多。就按过年前的饭量做。”
“昆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周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最近胃口小了。”
“昆儿,家里粮票够呢,你爸每月寄回来的,足够我们娘俩吃的。”
王立冬又费了不少口舌,才让周母相信他不是为了省粮食,而是胃口真的小了。
“对了,”王立冬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肉票放到了周母面前,“昨天下班路上捡的。”
“在哪捡的?”
“安发街路口。”
周母拿起数了数,足足有十一斤,他们家一个月只有半斤肉票,一年下来,也只有6斤,平时都舍不得吃,都会攒到过年。
周母又数了两遍,想了会后,还是把肉票推回了儿子面前,“这肉票,咱不能贪。丢票子的人肯定着急坏了,待会你上班路过安发路警察岗亭,记得交给警察。”
王立冬张了张嘴,最后蹦出一句,“知道了。”
这年代,大家从小就被教导要拾金不昧,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
有首歌叫做,“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周家又特别重视这方面的教育,三兄妹从小捡到什么东西,都会上缴警察或者老师。
周母咬了口馒头,忽然叹了口气,“蓉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孩子,也不写封信回来。”
王立冬夹了筷子酱菜,“哪有这么快。从咱们这到贵洲有三千多公里。
现在的火车速度差不多每小时50公里左右,加上靠站上下客时间,估计要七八天才能到贵洲。
从贵洲火车站,到那冯化成劳动的地方,估计又要花上好几天。
等一切安顿好,再写信,加上送信,我估摸着这个月底,应该能收到周蓉的信!”
周母轻打了儿子一下,“没大没小,那是你二姐。”
王立冬轻哼一声,“干出这种辱门败户的事,这种人不配我一声‘二姐’。”
周母放下手中的馒头,起身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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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怎么不吃了?”
“你先吃吧,妈等会再吃。”
没一会儿,里屋传出阵阵哽咽声,这老太太.
王立冬想了下,来到门口,“妈,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周母擦了擦眼角,“什么事?”
“我想找个木匠师傅,学点手艺。”
“学木匠?”
周母走下炕,来到儿子身边,王立冬道,“我问过赶超他们,他们都在出料车间干了快两年了,再干一年,才有机会调到别的车间。可去了别的车间,也是干苦力活,根本学不到什么手艺。”
周母拉着儿子重新回到外屋,儿子这主意倒是挺不错,现在木匠可是非常吃相,谁家嫁女儿,家里就要制作10多套家具,去人家家里面干活的时候,主人家都是好酒好饭好烟的伺候着。
儿子只要学会这门手艺,对象还不随便挑。可他们家的朋友圈里,没做木匠的。
王立冬笑道,“我有个同学的二叔就是木匠,你要是同意,这周日,我去找她说说,应该没问题。”
“哪个同学?”
“你不认识,不住咱们这。”
“男的女的?”
“女的。”
周母眼睛大亮,“姑娘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家里几口人.”
“妈,都三刻了。我上班去了。”王立冬赶紧把碗里的粥全倒进嘴里。
“骑慢点。”
“知道了。”王立冬挥挥手,踩着28大杠,离开了光字片。不过今天没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单位。
而是拐了个弯,到了隔壁大街的一家卖早点的国营饭店,花了五毛钱,买了十个大肉包子。
现在的包子,用的都是真材实料,所以吃起来特别香,十个下肚,王立冬舒服的打了个饱嗝。
再点上一根大前门,美滋滋。
红星木材加工厂
早上五点多,换班的工厂保卫科干*事,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牛忠旺。
立即通知了厂长,并叫车送到了医院。
厂长知道后,不敢怠慢,马上上报了市里。牛忠旺的身份敏感,忽然昏迷不醒,万一把锅扣他脑袋上,他这小身板可撑不住。
这件事惊动了市里的几位大佬,正是角逐的关键时候,不排除是敌对势*力干的。
一位大佬急吼吼赶到医院,找到主治医生,询问昏迷原因。主治医生扶了扶眼镜架,“酒精中毒导致昏迷!”
“酒精中毒?”大佬看了看躺在床上,戴着呼吸罩的牛忠旺,疑惑道,“酒精中毒,用得着呼吸罩?”
“患者中毒较深,呼吸衰竭需要气管插管、机械通气。”
大佬转身看向牛忠旺副手,怒道,“牛忠旺昨晚喝了几瓶酒,和谁喝的?”
牛忠旺的副手脸色尴尬,大佬见状便知道有隐情,两人找了个角落,副手老老实实交代了前因后果。
这个不省心的家伙,竟然是潜*规则女职工时喝多了,大佬正要骂上几句,忽然觉得付丽丽的名字有些耳熟,回想了下,“这个付丽丽,是不是老许的儿媳?”
“对。”
“牛忠旺,你个王八蛋!”
老许虽然送去乡下改*造了,可许多老朋友还在位,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还不被敌对势力抓住狠狠做文章,到时他们可就被动了,而且上面的老板们,也会对他们不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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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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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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