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从1963开始>第332章 年前日常
  简直莫名其妙!

  邢泽搞不懂这娘们哪来的自信。

  凭你有儿子?凭你风韵犹存?还是凭你十几年不露面的情人?

  真的是!

  连汲取正能量都不积极,横跨军警法政商的邢某人凭什么帮你?

  机会给过了,是她没抓住,现在想通了,晚了!

  周晓白可以收,那是因为周晓白十年的坚持,以及周晓白的家世。

  秦京茹有什么?

  真以为邢泽不挑食呢?

  邢泽现在还住在大杂院,不是因为人人平等,而是为了保持人设罢了!

  除了当过十几年的邻居,他跟秦京茹还有啥关系?

  十几年的邻居情分,说浅不浅,但说深也不深,不值得邢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

  秦京茹喜欢过他,也帮过他。

  可喜欢邢泽的多了,于莉还喜欢过呢,不也是一笔分手费买断了吗?

  更别说邢泽还给秦京茹找了工作,还帮秦京茹查了许大茂。

  邢泽不止一次的提醒过,许大茂现在的行为已经触犯刑法第160条流氓罪的定义了,秦京茹要是告状,许大茂绝对会经历一次比“搞破鞋”更悲惨的审判。

  不说直接吃枪子,至少也得坐不少年头的牢,到时候秦京茹母凭子贵,一举拿下许家所有权!

  是秦京茹自己不争气,不肯“先下手为强”,拖拖拉拉一年了都没个动静,耗光了邢泽的耐心,后来也懒得管了。

  爱咋咋地!

  总不能饭都做好了还给喂到嘴里吧?

  又不是我邢某人的儿子!

  隐藏了那么久的孩子亲爹都不肯告诉是谁,明显是防着我邢某人,不稀得管你这破事!

  “秦京茹,路都给你指明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动手。”邢泽搓着床单说道,“我不会再出手帮你了,我很忙的。”

  “忙啥?忙着洗床单?”秦京茹一点不担心,还乐呵呵的。

  “……”邢泽pia唧一摔湿漉漉的床单,“你走好不好?大过年的…你家不收拾收拾吗?”

  “收拾好了啊。”秦京茹悠哉哉嗑着瓜子,“我每天都拾掇,不像你,全都攒到年底,啧啧…瞧瞧这一大堆,不知道还以为你家平时多埋汰呢!”

  “我乐意,管得着吗你!”邢泽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就这么埋汰咋了?你想进还进不来呢!”

  “那可不一定。”秦京茹得意道,“说不定我早就进去了呢?”

  邢泽不想理她,闷不吭声埋头苦干。

  可秦京茹不打算放过他:“哎?你犯啥错了陆尔这么罚你,说说呗?让我也乐呵乐呵。”

  “什么罚不罚的…”邢泽气急败坏,“我这是心疼媳妇,不想让她大冷天沾凉水,羡慕吗?”

  “嘁~装什么装。”秦京茹不屑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后罩房睡的?”

  “你能不能憋盯着我了?”邢泽说道,“你有儿子有男人…虽然男人是个王八蛋,可也算有家室的,老盯着我算怎么回事,我也是有媳妇的,不怕人说闲话啊?”

  “你还知道自己有媳妇啊?”秦京茹笑了,“可我怎么看见有个小姑娘昨晚也进了后罩房,一晚上都没出来…哎呦!你干嘛~”

  秦京茹连忙站起来呼啦呼啦浇在身上的水,恼怒的质问邢泽。

  “不该看的别瞎看,小心长针眼。”邢泽警告道。

  “许大茂是个王八蛋,你比他也差不到哪去!”秦京茹把淋湿的瓜子兜头砸向邢泽,“男人都一个样!”

  说完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邢泽也不甚在意。

  看到又怎么样?她敢在外面瞎说吗?

  就算说了又怎么样?只要不被抓现行,那就是没有发生过!

  流氓罪,也分人滴~

  许大茂胡搞乱搞,那叫犯罪。

  邢泽……

  别说告不上去,没准儿秦京茹还会被定个精神类疾病强制关进医院。

  嗯…这就是现实,血淋淋的残酷现实。

  特权这种东西,从古至今,不管哪朝哪代,从未有缺席的时候。

  除非闹得实在太大,压都压不住。

  否则,陆老头不会允许邢泽出事,周大将军不会允许邢泽出事,陆家周家下面的人也不会允许邢泽出事。

  当然,前提是邢泽得先搞定周大将军。

  感觉怎么都逃不过一顿来自便宜岳父的“慈爱关怀”,没准儿还有另一个岳父的“慈爱关怀”……

  想想都头疼,还是搓衣板好玩!

  于是邢泽把这些烦心事抛之脑后,专心对付起洗衣盆里的床单。

  然而天不遂人愿,你越想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时,总有那些没眼色的家伙来捣乱。

  就像正月十六开学,正月十五疯狂补作业的学生,总有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哥哥姐姐在一边拍视频。

  说的就是你,何雨柱!

  “呦呦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泽同志怎么亲自动手操持家务啊?”

  “陆尔不是在家呢吗?我那个不着家的妹妹不是也在吗?你那个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好妹妹不是也在家吗?怎么能让小泽同志亲自动手呢?”

  “难道…小泽同志是在犯错受罚?”

  “不能够啊!”

  “你不是家里的顶梁柱吗?你不是常说自己在家里说一不二吗?”

  “哎呀…真是羡慕呀!”

  “某些人老嘲笑我在家里没地位,可就是因为没地位,连洗衣服这活儿咱也捞不着!”

  “秋叶也是,这不让干那不让干,搞得我只能四处闲溜达,无聊的很啊!”

  何雨柱端着大茶缸子,乐呵呵看邢泽搓床单,一通阴阳怪气完了,还吸溜吸溜喝茶水,就…

  特别欠儿!

  邢泽跟听不懂似的,眨了眨眼,纯真且无辜。

  “柱子哥,我刚听说了一个大新闻,我告诉你…你凑近点,这事不宜声张!”

  “哎~对,再近点…再近点…给爷死!!”

  哗啦啦~

  何雨柱被兜头浇了一身水……

  何雨柱抹了把脸:“呸呸…呸…你个阴险小人!”

  邢泽开怀大笑:“哈哈哈哈…让你丫嘚瑟!我去你大爷的!”

  “我大爷也是你大爷!”

  “那就去咱大爷的!”

  “哎哎哎~我一会就告诉三大爷,说你骂他。”

  “是不是玩不起?”

  两人你来我往斗嘴斗的不亦乐乎。

  “干嘛呢?”

  陆尔带着何雨水出现在门口,何雨柱跟邢泽瞬间收了声。

  别看陆尔拿着抹布包着头,一副农家小媳妇的打扮,可就是能震慑全场!

  何雨柱以前面对陆尔只是有些不熟悉的拘谨,后来不知怎地越来越演变成了畏惧。

  嗯,畏惧。

  他总觉得陆尔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或者说气场,尤其是知道陆尔的身份以及陆尔读大学以后。

  跟陆尔说话,何雨柱总觉得像是在面对严肃版的冉秋叶,根本放不开。

  何雨柱跟邢泽说过这种感受,邢泽一听就明白了。

  冉秋叶是什么职业?

  老师。

  陆尔读的什么大学?

  师范大学。

  陆尔面对何雨柱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这可不就是严肃版的冉秋叶嘛!

  再加上陆老头“屠夫”的名号…

  身份加成,职业加成,何雨柱能放的开才怪!

  邢泽也见过冉秋叶发威时的何雨柱,好像老鼠见了猫,乖的不得了!

  就差在脸上刻上一行字:

  鼠鼠我啊洗到临头了!

  “哥,家里都收拾好了吗?”何雨水出言打破了沉默。

  何雨柱看着脚下饱经沧桑的地砖:“没…没呢。”

  “那你不回去收拾,在这等什么呢?”何雨水道,“泽哥都知道替家里分担,你好意思让嫂子一个人忙活吗?”

  嘶哈~

  邢泽竟然莫名产生了一种被表扬的喜悦!

  “咳咳~”

  邢泽清清嗓子。

  “雨水说的对啊!柱子哥,不是我说你,家不是冉老师一个人的家,也是你的家,你怎么好意思让冉老师一个人辛苦呢?”

  “冉老师平时工作那么忙,经常熬夜批改作业,你怎么忍心让她再这么劳累呢?”

  “端着茶缸子到处溜达,那是你应该做的吗?”

  “不是我自夸,你确实得向我学习!”

  “你看看我,我也很忙,但不管外面再忙,我仍旧主动的要求承担家务劳动……”

  “你洗完了吗?”陆尔实在听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了滔滔不绝自吹自擂的邢泽。

  “没有呢!”邢泽理直气壮的回道。

  “没有还不赶紧洗!”陆尔催促道,“别想着偷懒。”

  “我可没偷懒啊,是何雨柱同志非要打扰我,我才停了手。”邢泽甩锅甩的那叫一个溜儿。

  “你,赶紧洗,洗不完不许吃饭。”何雨水发号施令,“哥,你也回去帮嫂子干点活,大冷天的,别让嫂子泡凉水,洗洗涮涮的你得担起来。”

  “哎,这就去这就去。”

  怪事了,怎么雨水也跟秋叶这么像!

  何雨柱擦了把不存在的汗,丢给了邢泽一个眼神:

  你等着!

  邢泽回之以眼神:略略略~

  自何雨柱之后,再也没人来打扰邢泽。

  可怜的小泽老师,连一刻都不能停歇,吭哧吭哧的埋头苦干。

  一直到中午都没有洗完。

  三位女同志担心他不吃饭影响干活效率,最终还是让他吃了中午饭。

  最后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又被赶去接着洗。

  邢泽充分发挥愚公移山精神,终于把令人瞠目结舌的纺织品小山解决完。

  站起来捶捶腰,舒展一下筋骨,掏出一根烟叼嘴里,还没来得及点上,陆尔又抱过来一堆衣服。

  “又抽,光我放假这几天你都抽了几根了?身体不要啦?”陆尔一把薅走了邢泽嘴里的烟,“多运动才更健康,来,把衣服洗了,运动运动。”

  邢泽欲哭无泪却不敢反驳,只得点头应下。

  周晓白都得到了,还不让正宫娘娘出出气?

  没说的,干吧!

  邢泽吭哧吭哧又开始跟搓衣板较劲,却没意识到正宫娘娘起了个什么样的坏头。

  紧随着陆尔的脚步,何雨水也抱过来一堆衣服。

  邢泽指着一件私密贴身内衣问道:“你确定这也让我洗?”

  “你弄脏的你不洗谁洗!”何雨水特别理直气壮。

  邢泽:……有道理!

  谁开发谁保护,谁污染谁治理嘛!

  何雨水还不忘提醒:“洗干净点哦~”

  “洗不干净!”邢泽没好气的应道。

  何雨水也不恼,贴着邢泽的耳朵柔柔的吐出一句话:

  “你想不想让晓白跟我们一起…”

  叮!!!

  邢泽麻木的眼神瞬间亮了,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累了!

  “请何老师教我!”邢泽抱拳施礼。

  “哎…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何雨水装模作样的谦让一番,“只要你好好表现,老师一定帮你,加油哦~”

  “老师放心,我一定给您洗的干净儿滴!”

  重新注入活力的小泽老师,乐颠颠的开始对付被污染的衣服。

  然后…

  邢茜也不甘示弱的把衣服丢了过来,有一件甚至飘到了邢泽的头上…

  邢泽伸出拇指和食指,捏着这件幸运的小背心:“我说妹妹,这种贴身衣服,是不是应该你自己洗?”

  邢茜也理直气壮:“你又不是外人,你是我哥!”

  “哥也不行啊!”邢泽反驳道。

  “怎么不行了?”邢茜质问道,“你以前还帮我洗呢,现在怎么就不肯洗了?”

  “你说的以前,至少有十年了吧?”邢泽道,“你十二岁以后我可没洗过啊!”

  “我不管,反正就是洗过。”邢茜开始耍无赖,“不就洗洗衣服嘛,你还给我洗过澡呢…”

  “那不一样。”邢泽解释道,“你那时候还小,胆小又黏人,不陪着你你就哭,现在你长大了,这种贴身衣物就不能再让哥哥洗了,对象也不行,必须得…”

  “找那么多理由…”邢茜开口打断,“是不是就不想洗?”

  “哎~对喽!”邢泽指着旁边的衣服山,“看见了吧?时间紧,任务重,你哥我实在顶不住,体谅体谅…”

  “哎呀,这么多呀!”邢茜仿佛刚注意到似的,“既然已经这么多了…那再多我一个也无妨嘛,交给你了亲爱的哥哥,洗干净儿滴啊!”

  “我洗你奶奶个腿儿哦!”

  邢泽看着加高的衣服山都麻了。

  “我奶奶是你妈妈!”

  邢泽:……

  造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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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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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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