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带媳妇,但别带孩子。
福祥胡同5号院。
同属南锣鼓巷这一片,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何雨柱不可谓不熟悉。
那是一个一进的四合院,十分宽敞,只有一户人家居住。
听说因为成分问题前几年受到了波及,房子被没收了,一家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后来成了标准租私房。
再后来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内心很疑惑:
去那儿干什么?
何雨柱知道何雨水以前特喜欢邢泽,从西南回来以后也常跟着邢泽两口子一块,自己这个哥哥反倒是像个外人。
如果邢泽还是单身,何雨柱当然是乐见其成。
但问题是邢泽结婚了啊!
就这一条,哪怕邢泽再好,何雨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妹妹误入歧途。
所以前几天他把妹妹夺了回来,强行把这俩人的小火苗给按了下去。
才没过几天邢泽就有如此动作,由不得何雨柱不多想。
“你说他叫咱们过去到底是想干什么?”何雨柱问道。
冉秋叶弹了弹纸条:“想那么多干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还会害你不成?”
“那不能!”何雨柱疯狂摇头,“他害谁都不会害我,我担心的是…”
“你担心邢泽对你把雨水弄回家不满,担心邢泽不要脸的让雨水当妾,担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邢泽。”冉秋叶对自己的枕边人太了解不过了。
说他是个傻的吧,有时候比谁都精。
说他是个精的吧,有时候比谁都傻。
尤其是一涉及到感情这方面,智商立刻就跳崖式下跌,就跟计算器上的按钮一样。
“归零归零归归归零!”
他重情,甚至甘愿自己吃亏,也不想让对他好的人伤心。
但甘愿自己吃亏,不代表他愿意何雨水吃亏呀!
就这一个妹妹,打小就没了爹娘,全凭何雨柱一手带大。
虽然挺粗心大意,时常注意不到何雨水的心理需求,但打心眼里是想让妹妹好的!
何雨柱跟冉秋叶说过,他踏进后罩房的时候心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直到看见陆尔也在,才稍微放下心来。
又看到何雨水不像办了错事的样子,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地。
不过肯定是不能再纵然下去,所以才当机立断决定让何雨水回家住。
“他骂我也好打我也罢,我都受着。”
“但雨水坚决不能再错下去了!”
这是何雨柱的原话。
他对自己内心重视的人,从来都不强势,甚至甘愿软弱。
要是换成许大茂,呵…
一拳打爆狗头!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邢泽真的跟你提了,你怎么办?”冉秋叶问道。
“我…”何雨柱语塞,“不知道啊……”
这都新社会了,一夫一妻,怎么能给人当妾呢?何雨水一辈子就毁了啊!
邢泽也不行啊,老何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心里是这么想,但要让他提前模拟做好准备,他还是办不到。
因为确实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
“不想了!”何雨柱一拍桌子,“不管他想干什么,不管他怎么对我,只要我咬死不松口,不让雨水跟他接触,他怎么对我都无所谓!”
冉秋叶叹了口气。
还是心软,还是偏向好兄弟邢泽啊,他甚至都没想过揍邢泽一顿!
正常人遇到这事儿,不应该是直接打一顿然后赶紧给妹妹找对象吗,哪有像何雨柱这样任凭邢泽发落的?
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啊!
不过冉秋叶也没有再多嘴,何雨柱钻牛角尖的功力她是了解的,犟起来两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也一起去吧。”冉秋叶道。
“你去…也行。”何雨柱点头同意。
多个人多个帮手,媳妇比他会说,懂得也多,讲起道理来可以添一份助力。
而且,万一道理讲不通打起来,不还有个拉架的吗?
“三大妈,晓军放您这待一会,我跟秋叶出去一趟。”
“行,去吧。”
五分钟后。
啪啪啪…
何雨柱叩响了门环。
邢泽开门迎接。
“进来吧。”
然后就是沉默,三个人谁也不说话。
进入正房,宾主落座。
面前的桌上盖着黑布,高低不平,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
沉默,良久,气氛有些压抑。
“柱子哥。”
邢泽开口了。
“你手上的伤疤消下去了吗?”
伤疤?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意识到邢泽说的是什么。
十几年前,棒梗打翻开水烫伤了他,邢泽给他买了药膏,但还是留了疤。
后来何雨水从西南回来,无意间看到说起当初的经历,邢泽又费了好大的功夫给他弄来了祛疤的药。
何雨柱轻轻抚摸着被烫伤的部位。
邢泽的药效果很好,疤痕已经不见了。
但暖暖的情意仍然停留。
何雨柱不知道邢泽提起这事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没有贸然开口。
于是邢泽继续说道:“柱子哥,粉色小药片和肾宝…唔…”
这次何雨柱没有无动于衷,反而动作十分敏捷的捂住了邢泽的嘴。
“挺好挺好,你给我的药挺好使,配合着药膏,外服内用,这疤一点没留!”
冉秋叶狐疑的看了一眼俩人。
刚才她明明听到了“肾”字,加上何雨柱反应这么激烈,不由得产生怀疑。
邢泽好不容易挣脱了束缚,又收到了何雨柱哀求的目光示意。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粉色小药片和肾宝的事。
“疤没了是好事,改天得庆祝庆祝,不过没有好酒了,好酒这么多年被你喝没了。”
何雨柱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现在他明白了,邢泽这是在邀功!
烫伤买药,助力“幸福”生活,祛疤,蹭酒十几年……
何雨柱打了个激灵,他又想到一件事。
卧槽!
邢大爷,您可千万别提小黄书的事儿!
然而事与愿违……
“当年你要学习知识,提高文化,我给你的书不错吧?”
何雨柱双手捂脸。
何止是不错,简直太刺激了!
尤其是第二本,难受了好久,直到把男主角代入许大茂,他才缓了过来。
“许大茂要抓你,是谁不怕危险跟你并肩作战?”
“gong安局扣了你,是谁辛苦奔波四处凑钱救你出来?”
“秦淮茹诬陷你,是谁不惧流言蜚语开导你?又是谁不辞辛劳为你翻案?”
“你年龄又大,条件也不好,我想破了脑袋给你找媳妇。”
“你缺钱缺物,我二话不说杀进黑市,让你在岳家有体面,让你顺利结婚。”
“你妹妹要去西南,你要钱要票,我有犹豫过一秒吗?”
何雨柱的脑袋都快耷拉到裤裆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事实啊!
当事人无法表达,这时候就体现出帮手的重要性了。
“难怪你俩感情这么好呢,原来有这么多故事,小泽可真是个热心肠。”
冉秋叶冒头了。
“助人为乐是非常好的道德品质,就像我的班里有两个孩子,学习好的帮助学习差的共同进步,学习差的那个非要给学习好的那个送礼物回报,人家非是不收呢!”
这是意有所指吧?这是意有所指吧!
冉秋叶这明显就是在隐喻,翻译过来就是:
助人为乐,不求回报,连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现在用以前的帮助来拿捏我家雨柱,连小孩子都不如!
冉秋叶一下子就点到了关键处。
邢泽要是真不要脸的承认自己连小孩子都不如,那相当于是承认了他以前对何雨柱的帮助都是别有用心!
既然是不怀好意的帮助,何雨柱就能翻脸不认账!
何雨柱也抬起了头看着邢泽,神色复杂。
“何雨柱。”邢泽直呼全名,“我说了那么多,不是想挟恩图报,是要告诉你,我不欠你的。”
“雨水的事,我不会愧疚,也不会让步,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尊重她的选择。”
“如果有一天雨水厌倦了这种生活想要离开,我也不会阻拦,还是这句话,我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不怕告诉你,我跟雨水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陆尔也知道,我们相处的很好。”
邢泽脸上得意的笑容,似乎在挑衅。
冉秋叶皱起了眉,何雨柱握紧了拳头。
“是不是很生气?但你能拿我怎么样?想打我吗?来呀!哈哈哈哈哈…”
邢泽笑的特别嚣张。
“草你姥姥!”
何雨柱怒吼一声,冲着邢泽脸上就是一拳!
冉秋叶惊呼一声,连忙拉住何雨柱。
邢泽躲都没躲,直接被打了个趔趄,还笑着嘲讽:
“就这?你是不是不行啊,用点力啊!别跟个娘们似的!”
“别拉我!”何雨柱挣脱冉秋叶,再次挥动强有力的拳头。
邢泽没躲…
邢泽倒了…
邢泽挨打了…
何雨柱骑在邢泽身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输出,冉秋叶拉都拉不住!
直到气出的差不多了才停手。
何雨柱喘着粗气,看了看拳头上的血,又看了看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邢泽,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为什么啊!!!
“哭个屁!”
邢泽从地上坐了起来,眯缝着眼说道。
“踏马的,下手了可真狠啊。”
“消气了吧?”
何雨柱:“你…”
“我怎么了?我要是不激你,你下得去手?”
邢泽用衣袖胡乱的擦了擦脸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卫生纸,狠狠擤了一把,然后塞住鼻孔。
啐了几口唾沫,还是有血,他也不管了。
“你要不揍我一顿,这气能出了?”
“不让你出气,你会恨我一辈子,为了雨水,让你揍一顿也值了。”
“你已经有媳妇了,陆尔也比雨水好看多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雨水呢?”何雨柱面露哀求之色。
“晚了,he~tui!”
邢泽拉过椅子坐了下来,摆摆手示意何雨柱冉秋叶也坐下。
“感情这种事,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当年你对秦淮茹不也是这样吗?跟狗闻见了屎似的,谁说也不听,一心扑在寡妇身上。”
何雨柱:“……”
骂人不揭短,你怎么又骂人又揭短呢?
简直不当人子!
冉秋叶冷哼一声,食指和拇指掐住了何雨柱胳膊上的一小块肉。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嘶…秋叶秋叶!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何雨柱再次面露哀求。
比刚才更甚!
邢泽心里笑开了花。
该!
让你特么打我脸!
玛德,下手这么狠,好几天出不了门了!
“我没有骗你,我跟雨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邢泽继续说道。
“雨水追到西南,用几年的时间让陆尔接受了她,她为我牺牲了这么多,用情至深感人肺腑,你让我怎么拒绝?”
“换做是你跟秦淮茹在一起的时候,冉老师出现了,对你一见钟情,什么也不要死活就要跟你在一起,你能拒绝吗?”
次奥,又特么来了!你特码还是我的好兄弟吗!
何雨柱差点忍不住骂出口。
这特么情况根本不一样,邢泽是在偷换概念!
“我!也!想!知!道!呢!”冉秋叶一字一顿的说道。
吐字清晰,且杀气四溢!
不拒绝,那是作风不正。
拒绝,那是在啪啪打冉秋叶的脸。
何雨柱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好兄弟出来解围了。
“现在你明白我当时的心情了吧?”
邢泽说道。
“什么道德,原则,作风,在我看来,都不如雨水的千万分之一!”
“所以我抛弃了道德放弃了原则不顾作风问题,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雨水!”
“我宁愿被世人唾弃,也不愿辜负雨水!”
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大义凛然!
何雨柱都看呆了。
怎…怎么感觉…我好像才是错的那个人?
冉秋叶也看呆了。
好…好有担当的爷们儿…要是换成我,雨柱会这么做吗?一定会的!
邢泽瞟了呆愣二人组一眼,决定加个码。
于是他抓住盖着的黑布,一把扯开!
“吸——”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冉秋叶瞪大了眼睛,除了吸凉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因面前的东西太过于惊人!
“我除了给不了雨水名分,其他的一点都不会比陆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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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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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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