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你出去了。”余生盯着苏灿开口。
苏灿没有回答径直朝自己房间内走去。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苏灿松了口气便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后,双眼猛地一眯。
藏在被子里面的布包打开了,苏灿立即伸手拿出布包放在面前翻找,里面一共放着三个盒子。
分别是当初在四海典当行抢来的“化魂水”“万金票”还有那枚五阶妖核。
三个盒子都还在里面,苏灿一一打开,发现化魂水还在,而另外两个盒子却空了。
万金票和妖核不见了。
苏灿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刚才门外余生的背影。
自己从离开到回来,中间也有近两个小时,是谁来偷走了自己的东西?
万金票苏灿都可以不要,但妖核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
前院内有几棵大树,中间有一处凉亭,此时的柳崖子正坐在凉亭内喝茶,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陡然,一道人影出现在面前,面色冷冽。
“苏老弟?”柳崖子抬眼看向苏灿,有些惊讶。
“我的东西被偷了。就在今早!”苏灿冷声开口。
柳崖子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苏灿身上的杀气,忽然轻笑一声:“你怀疑是我偷了你的东西?”
“除了我谁都有可能。”
“那你想如何?”柳崖子开口反问。
苏灿冷声道:“将你家中所有人召集到一起,我要搜查。”
闻言柳崖子笑着站了起来:“我家里总共七个人,罢了,你要查便查吧。”
不一会儿,除柳崖子之外,六个人一排站在了苏灿面前。
其中两人是柳崖子的徒弟,一人是厨子,一人是杂役,一个账房,还有一个车夫。
余生和另一名徒弟以及杂役都很年轻,厨子看上去四十多岁,账房先生和马夫都是五六十岁的样子。
“今早天不亮,你们谁进过我的房间?”苏灿冷声发问,冰冷的目光朝眼前六人看去。
六人无一应答。
苏灿目光看向余生,冷声道:“你早上在我门口做什么?”
余生平静说道:“是想去叫你起来吃饭,刚好碰到你了。我没进房间!”
这时旁边的柳崖子开口道:“苏老弟,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家里的人不可能干这种事的。”
柳崖子对于自己家里这几个人非常自信,他甚至怀疑苏灿是不是以此为由,想讹诈自己一番。
看到柳崖子的表情,苏灿冷声道:“你老觉得我会贼喊捉贼吗?”
“这样吧,这六个人我要逐一审问,若是你家中的人偷了我的东西,你作何处理?”
“若真是我家中人所为,任凭你处置。”柳崖子皱起了眉头。
很快苏灿将第一个徒弟叫进了里面房间,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这名徒弟便出来了,紧接着将余生叫了进去。
但余生进房间后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
第三个进房间的是厨子,过了一会儿,厨子出来,将年轻杂役叫了进去。
年轻的杂役穿着粗布麻衣,低着头站在面前,苏灿冷冷的盯着眼前人,体内的气势逐渐散发出来。
杂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时不时抬头朝苏灿看了一眼。
“天明前一个时辰,你在哪里?”苏灿突然开口问道。
杂役快速说道:“我在睡觉。”
“看着我的眼睛。”苏灿冷哼一声。
紧接着又问道:“你觉得是谁偷了我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
苏灿眯着眼走到了杂役面前,沉声说道:“把你的双手打开,我看看。”
杂役一怔,有些颤抖着打开了双手,突然,苏灿快速抓住其右手,在他拇指下端看了一抹微红。
像是一层深色红粉,虽只有一点点,但还是看见了。
“就是你!”苏灿突然一伸手掐住了杂役的脖子,眼中杀气瞬间迸射出来。
布包里三个盒子空了两个,剩下一个是瓷瓶里装着的“化魂水”而化魂水的外面有红纸贴着,上面还写着字。
这杂役手上的红色,就是红纸上掉落的色粉。
“不,不是,我不是,饶命,我没有。”杂役惊慌的看着苏灿求饶。蜀南文学
苏灿直接抓着杂役走出房间,在柳崖子严肃的面容中走到了他面前。
苏灿将杂役扔在身前,然后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随着脚上的用力,剧痛从手背上弥漫开来,杂役抬头发出痛苦的叫喊声。
“说,东西藏哪里了?”苏灿冷声喝道。
“苏老弟怎么确定是他?”柳崖子抬头发问。
跪伏在地上被苏灿踩着手背的杂役抬头哭喊道:“老爷,老爷救我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偷东西啊。”
“再不说,我便废了你四肢,在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苏灿说着再次加大脚下的力度,咔擦咔擦的脆响从脚掌下传开,杂役的手指骨被生生踩断。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跪伏着的杂役身体抽搐了起来。
“啊,我说,我说,在,在我房间里,尿,尿痛后面。”惨叫声中杂役承认了出来。
闻言,柳崖子等人都是脸色一变。
柳崖子立即朝余生看了一眼,后者快速转身朝旁边的一个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余生手里捏着一块抹布走来,走到了苏灿和柳崖子面前。
余生将手中带着浓厚尿骚味的抹布翻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张金票。
苏灿双眼一眯,立即朝身前杂役喝道:“还有一样东西呢?”
“卖,卖给马瘸子了。饶命啊大人!”
“马瘸子是谁?”苏灿厉喝。
手捧金票的余生开口道:“是鬼街里的一个贩子,什么东西都收,就住街头。”
“走,带我去找马瘸子。”苏灿松开脚冷喝。
柳崖子皱眉道:“苏老弟,你不便露面,还是让老夫去吧。”
“你放心,东西我一定给你找回来。”
“不行,我要跟着去。”苏灿摆手拒绝。
柳崖子见苏灿坚持,加上是自己家的人偷了他东西,也没再继续说,转身朝外面走了出去。
清晨的鬼街上还很安静,苏灿和柳崖子还有杂役三人在街上快步行走,很快便来到了街头的一间铺子门前。
杂役上前敲门喊道:“马老板,马老板开门。”
嘎吱一声店铺门打开,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出现在里面。
看到门外的杂役,还有柳崖子及苏灿,脸色立即变得警惕起来。
“是你啊,哟,柳先生,有什么事吗?”马瘸子笑眯眯问道。
杂役带着哭腔说道:“马老板,那,那东西我不卖了,你还给我吧,这,这是你给我的十枚金珠子。”
杂役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布袋,将里面十枚金珠子倒了出来。
见状苏灿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五阶妖核竟被这家伙以十枚金珠子给卖掉了。
“哟,这可是稀罕事,东西都已经买卖了,怎么又来赎呢?我这也不是当铺啊。”马瘸子笑说起来。
柳崖子见状,冷声道:“马老板,实不相瞒,那东西是这小畜生偷来的,来路不正,还请还出来。”
听到柳崖子的话,马瘸子嘿嘿笑道:“柳先生,我只管收东西,至于东西是怎么来的,我可不管。”
“再说,那个东西我已经卖出去了。已经不在我手上了!”
柳崖子还要说什么,苏灿陡然挥剑朝马瘸子的肩膀处刺去。
后者脸色大变,体内的力量刚爆发出来,却被太阿剑瞬间刺破,直接刺入了肩胛骨之中。
马瘸子惨叫一声,身体被苏灿的长剑刺着快速推到了店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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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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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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