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头的问话。
千野也反应过来回问道。
老头子点了点头,算是表示了自己的身份......
“你们认识?”
一旁的安仅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老头子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普通书屋老板而已,而刚才开口所说的“感染”一词,使他心里有些疑惑。
“没,没见过,只是昨天我侄子在我耳边提起了他。”
还未等千野说话,老头子便提前解释了。
安仅目光从两人身上来回扫动,他很想知道在进入邀请会后,千野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说的什么没事,安仅自然不可能相信。
以千野的尿性,既然都出现杀人上报纸这种情况了,那他不会是简单的任务强制的......
对于千野。
安仅还是有些了解对方的性格。
他有感觉到,千野正在向他隐瞒着什么。
“感染”这个词汇。
绝对不会象征着好消息......
“你们需要谈话的空间吗?如果需要,我可以到外面等等。”
安仅试探性的说道。
他看目前情况,千野进来后片刻老头子才开口打招呼,并且两人说话好像有些支支吾吾的放不开,想着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在这里的缘故。
“那就麻烦安仅先生了。”
老头子笑着说道。
他没有拐弯抹角的。
而是很直接点出了安仅就是個电灯泡的事实。
“嗯。”
虽然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但安仅明白事件内容应该是自己暂时没办法插手的,他轻轻应了一声后,就带着几位手下从这间屋子离去,只留下千野和老头子两人。
临走前。
安仅望了一眼屋内的千野......
他知道因为自己上次在“幸福村”骗千野时被识破,所以千野现在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
即便没有把话说明。
可他还是看得出千野对自己还是多了几分戒心......
视线转到老头子脸庞。
安仅像是在想些什么东西,顿了一顿后,才将房门给拉关上。
“得到的这个警官身份,实在不方便去调查城镇。”
“千野快我一步......不,或者甩我一大截了。”
走出屋子。
再次看向外面的倾盆大雨。
淅沥沥的雨水落在被填满的街道中。
只穿有制服的安仅不禁感觉身体有些冷,他裹了裹衣裳,习惯性的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
...
“之前只是听罗伯特说起过,没想到千野先生,会这么独特啊。”
老头子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杯没喝过的咖啡递给千野,微笑着说道。
语句里像是在调侃千野身上的黑色紧身雨衣......
咖啡已经凉透了。
千野猜想这杯咖啡应该是老头子很早之前就冲好的,为的是拿来招待自己。
对方知道自己今天会来......
“还好,没什么独特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鲁兰斯·查理斯。”老头子回复道,“你叫我查理斯就好了,不用拘束那么多规矩,我也不喜欢看人拘谨的样子。”
查理斯......
千野细细喃喃着这个名字。
他总觉得似乎在哪儿听过一样,感觉有些莫名熟悉。
“那么,查理斯先生,我就不打客套话,有什么事就直说了,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要向你询问。”
既然对方已经说明可以单刀直入。
那千野也没那个耐心慢慢的搞人情世故。
他今天来是办事的,并不是来游玩。
药丸和病症的原因他得搞清楚,不然完不成任务,千野还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掉......
“我知道。”
查理斯脑袋轻点一下。
他还是那副表情望着千野,略显浑浊的眼神里仿佛已经将千野所有想法看穿。
“是这样的,罗伯特有告诉我,我身体里好像是有什么病症存在,他曾给我说这种病如果不及时医治,那么会有死亡的风险。”
“当然他也提起过他的叔叔,也就是查理斯老爷子您,他说你有治疗病症的办法,告诉我他以前得过这样的病,按照他告诉给我的方法做,那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所以,我今天来找您,是想问问关于病症的事情。”
说完。
千野把手从自己脖子处伸进去。
费劲的在紧身雨衣里掏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一个装着绿色药丸的小瓶子给放在桌面上......
这是罗伯特给他的药丸。
他在穿雨衣时顺便把这玩意儿给带上了。
“嗯,他说的问题没多大差别,你的确也是被感染了。”
查理斯回答道,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不过,就在千野把药丸从雨衣里面拿出来的时候,他有察觉到查理斯的眼神在一瞬间有了丝异样。
虽然消失得很快。
但还是被千野给捕捉到了......
“是因为这瓶药丸有问题?”
“还是说罗伯特告诉我的事情和查理斯知道的有些不同......”
“或者,是对我从雨衣里掏出药丸的举动感到奇葩?”
千野在心里默默想着。
同时几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查理斯身上。
他很清楚。
像这种看上去似乎永远都只有一个表情的家伙,往往内心世界是最复杂的,也是最会骗人,连说谎都不会有半点卡顿的......
他不希望对方是在骗自己。
因为那样交流起来不是一般的劳累。
可查理斯刚才眼中的一丝异样,还是令他有不好的预感。
“罗伯特先生告诉我,说只要吃这个药丸,就能将病症给祛除,然后恢复正常......”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就这么小小的几粒药,就能起到这种作用,毕竟我清楚我的问题,是出自脑子,出自神经的。”
千野话没说完。
就被查理斯给打断。
“于是,你来找我其实是想确定,这瓶药究竟有没有功效。”查理斯盯着千野,花白头发下的皮肤,褶皱有些缩动。
“一部分是这个。”
千野实话实说。
而在他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人间陷入了短暂沉默。
查理斯轻轻偏头,把视线从千野身上移动到了绿色药丸小瓶。
他嘴唇一直带有笑容。
眼皮子微微细眯,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千野也没有主动打破这份沉默,他此时变得很有耐心的等待着查理斯的思考。
屋外狂风暴雨的声音,透过书屋的墙体,传入到屋子里徘徊回荡。
燃烧着流动的蜡油。
顺着蜡烛棍往下滚落,直至落在底处结成红色的凝块。
许久。
查理斯的叹息才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是千野第一次看见对方的表情有所改变。
“罗伯特这小子,总是爱这么自作主张,把莪的东西给随便乱给人。”
查理斯将桌上的药瓶拿起。
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时间,然后把药瓶给收回自己大衣口袋中。
“你的确是被感染了,但这个药丸不适合你。”
千野望见查理斯把药丸收回去。
他之前所产生的猜想无疑是已经被证实。
查理斯和自己的侄子罗伯特意见并不统一,他们在这事上一定是有着矛盾。
并且这药丸应该是件重要物品。
不然查理斯在看见药丸时,眼神就不会有那一闪即逝的古怪了......
“是这样的,先生我刚才就有听您说感染这个词,我很好奇,我的病症是和这个感染有关系么?”
查理斯应了一下。
算是表示确定。
他沉吟了约莫十秒时间,才开口补充道:“准确来说,你的病症就是因为感染而引起的。”
“会死吗?”
“嗯。”
千野记下查理斯刚才将药丸放进了哪只口袋,他回到之前关于罗伯特的话题。
“那先生,罗伯特告诉我,只有这个药丸才能救我,他把药丸给我了,可你却又把药丸拿回去,说不适合我,这是为什么呢?”
潜台词。
你和罗伯特两个人哪个说的才是真的?
“你被感染的程度和罗伯特不一样,他可以依靠药物勉强抑制住并且清除。”
“可是你......”
“千野先生,想必你应该知道这病症是从什么时候你就有了的吧?你的感染程度比他深很多,药丸只会加速你的死亡。”
“我就实话实说了,如果不是你的身体有些特殊,你不可能会活到今天并且见到我。”
总算,查理斯没有再打哑谜把千野在意的地方给说了出来。
从一开始时候。
千野就有疑惑一个问题。
那就是关于自己脑袋的剧烈疼痛,分明从“病娇女上司”的剧本里就已经出现,可为什么在来到邀请会后,能和罗伯特的病症产生相似......
就别说这个邀请会了。
且就说这个不是邀请会,只是一个很正常的恐怖世界剧本故事。
那应该两个世界不会串通才对。
除非这是“病娇女上司”的前传或者后传。
但很明显,没有这样的可能......
邀请会不属于任何一个剧本故事,它最大的机制就是淘汰,背景故事只是为最后的淘汰而做出服务。
这一点进入过邀请会的安仅就有清晰告诉给了千野。
“安仅在这点上不会骗我,他留我还有别处利用的地方,他会让我活下去。”
千野知道安仅让自己死在邀请会内。
对其并没有什么好处。
如果是一心想弄死自己,那安仅直接在上次进入“公寓楼”实行救援任务的时候,找个机会把自己搞死就成......
没有必要那么麻烦。
但是。
如果安仅没有骗自己的话,那么罗伯特和查理斯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了解的病症,为什么会在自己从“病娇女上司”出来后,身上就有携带了?
千野想不通。
他没办法像查理斯那样很好的控制自己情绪。
即使已经在竭力不让自己表露出什么。
可在查理斯说完话后的迟钝,还是让对方发现了自己的问题......
“我猜,你应该在想,这个病症是怎么被感染的吧?”
查理斯没有猜到点上。
不过实际上也差不太多。
千野将那杯凉透的咖啡一饮而尽,极为苦涩的味道从舌尖处滚进,然后穿过喉咙,咽进肚中。
这跟中药味道差不多的东西,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喝......
如果需要加糖的话。
那和不如直接喝糖水,能够直接性的品尝到甘甜。
“查理斯先生,那你说,我身上的病症,是怎样得来的呢?”
这是任务中的一环。
搞清楚自己脑子问题的来源。
在对比于得到解决办法,不让这玩意儿恶劣下去的前提下,千野觉得自己应该先完成任务再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你想碰碰运气的话,可以去城镇里看看有没有占卜师,她或许会给你点心灵慰藉。”
查理斯说话的模样和罗伯特有异常相似之处。
他们都好像是沉浸在角色扮演当中,无论是神态,又或者是精神表现方面,都让千野一度怀疑,他们究竟是不是受害者扮演的角色。
还是说是npc......
“邀请会里没有npc,他们知道的这些应该是从信封任务上得来的,表演也应该是刚好撞到了特长,或许在现实里,他们就是演戏之类的。”
千野在心里为两人找到解释理由。
而他听着查理斯的回答,也是重重呼了口气:“我想心灵慰藉对我帮不了什么忙,我现在遇到的是有关自己生命安全的事。”
“没办法,这是你们狂妄所付出的代价......”
查理斯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嘴。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却被千野给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
“狂妄?”
他表示疑惑。
“是啊,如果不是你们贪心,又怎么会被感染呢。”查理斯右手放在沙发上,食指有节奏的在上面敲击着。
他厚厚的眼镜下。
似乎还有为千野和罗伯特做错坏事的惋惜。
“如果不是因为贪心,罗伯特现在应该有属于他的美好家庭,他不会认识我,也不会去整天弄那台破钢琴。”
“我想,现在的他应该已经如他父母所期望的那样,成为一个医生了吧......他从小就很聪明,这难不倒他。”
“等等。”查理斯的念叨让千野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出声将其还准备诉说的事情给打断。
使查理斯只得把没说完的话给咽进肚子里。
他望着千野:“怎么了?”
“你刚才一直提到贪心,狂妄......是因为这些东西和我的病症有关吗?”
“不然呢?”
查理斯罢了罢手。
他指向这间屋子的其中一个书柜,上面放着一本很显眼的,厚厚的书籍。
书籍侧面写了两个大字——欲望。
随后他转回身来,对千野接着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贪心,你怎么会被感染?”
“我虽然不清楚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感染的,但你一定是见过那位。”
“或许当时的你。”
“正跪求着让它实现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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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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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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