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照在床上。

  时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精神有些疲倦,她揉了揉眼睛。

  光亮进入视线里,很刺眼。

  她伸手放在眼前,挡了一下。

  这一挡不要紧,胳膊上的红色的印记撞入眼中。

  !!!

  她此刻是震惊的,仿佛断片了似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动了动身子,正想要翻身,腰却酸软无力,浑身像被卡车来回撵了好几次一样,快要散架了都。

  胳膊上的痕迹,都在告诉她一件事。

  昨天晚上……

  她她她……!!!

  像是有一阵惊雷,打在她耳边,震的耳膜轰鸣,大脑宕机。

  她试探着稍微动了动,实在太疼。

  只好伸手在背后摸了摸。

  她的手,冷不防落在微凉的地方。

  吓得她连忙抽回手,本能的抖了一下。

  “醒了?”

  身后传来陆宴之的声音。

  刚睡醒的缘故,他声音沙哑且极富磁性。

  这个声音,将时音拉回了昨晚的记忆里。

  后来实在有些……,他就用这种声音,在她耳边教她如何如何……

  想到昨晚的画面,她的脸腾的一下瞬间红透,耳根发烫。

  时音裹着被子,往床沿挪了挪,想跟陆宴之拉开点距离。

  本来还以为,她和陆宴之,会是水到渠成、循序渐进的。

  没想到,居然就……就这么……

  她挪了两三厘米,陆宴之餍足的打了个哈欠,一只胳膊伸过来,将人拉了回去。

  他身上微微发凉,冰的她有些不太适应,本能的在他怀里扭了两下。

  陆宴之从后面贴上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询问:“我怕你太累了,乖一点,别闹。”

  这话吓得时音猛地一僵,身体像被冰冻了一样,连呼吸都放轻,生怕哪个动作惹到他。

  他这个人的……她昨晚可是真实的感受到了。

  可怕如斯……

  就算当时迷迷糊糊,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见她害怕成这样,陆宴之轻哂,看来真是把人吓着了。

  实在是他控制力不足了,加上昨天时音又罕见的那么乖。

  所以本能的露出了本性,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饿不饿?”

  他把头放在时音后脖颈上面,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

  他在旁边,她哪里还有心思关心自己胃里怎么样啊?!

  没得到回答,他伸手在时音额头轻轻敲了一下,又问:“想吃什么?”

  轻微的疼痛,将时音拉回神,她暂时没什么想吃的,只缓缓摇头,“饿可是不知道吃什么。”

  虽说已经结婚了,她跟陆宴之昨晚,也是在履行夫妻义务。

  可现下俩人靠这么近,她还是觉得特别不适应。

  毕竟连接吻都匮乏的两个人,忽然进展到这一步,这进度怎么说都太快了吧?

  可大家都是成年人,若是这时候表现的太激烈,那未免显得太幼稚,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

  “行,那让酒店把所有早餐都上一份,你看看想吃什么。”

  说着,陆宴之侧过身,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

  “等等!”时音连忙转过身,去阻止他的动作。

  “这样太浪费了,我们吃不完的。”她抓着陆宴之的手,将电话拿了过来。

  他倒是从善如流,将电话交给时音。

  只不过……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时音,嘴角挂着一抹暧昧的笑容,什么都没说。

  电话接通到服务部门,时音正打算说话,看到他奇怪的目光,她低头看了眼。

  糟糕!!!

  她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

  看起来……很引人浮想联翩……

  “流……”她忙丢掉电话,双手护住自己,大声的说出一个字,才想起来电话接通了。

  她于是刻意压低声音,怒气冲冲的瞪着陆宴之,“流氓!”

  从前怎么没发现,他在这方面……这么的表里不一呢?

  起初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捡到了宝,毕竟人这么绅士斯文,对她还特别温柔。

  做饭做家务,对她体贴到无微不至。

  经历了昨晚,她发现,这人简直太会隐藏了。

  什么斯文绅士啊,简直就一衣冠禽兽!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自己挡得露出一个头。

  “喝粥吧,不用太多,吃不下。”

  陆宴之拿起话筒,跟服务部门吩咐了一下。

  床尾的沙发上,放着两个手提袋。

  他掀开被子起身,毫不避讳她在着急。

  时音上下看了两眼,第一反应是:这人身材真是超级无敌好。

  第二个反应是:完蛋,偷看被陆宴之抓包。

  她慌忙用被子蒙上头,躲在被子里小声解释:“不是故意要看的,是你一点都不避人。”

  她是真的很害羞,为什么他都不害羞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这个家伙怎么不像平时表现的那样斯文温柔,此刻的他怎么有点放荡不羁。

  陆宴之笑笑,没说什么。

  他从其中一个手提袋里面,拿出衣服换上。

  扣扣子的时候,他提醒时音:“我去洗漱,衣服在袋子里。”

  知道她面皮薄,他也不能总是逗弄,否则小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她掀开被子一角,眼睛在房间巡视一周,发现陆宴之确实离开了。

  才安心露头呼吸新鲜空气。

  她卷起被子,艰难的拿起衣服换上。

  腰酸背痛的,她不禁再次怀疑,他究竟什么体力?

  陆宴之洗漱好出来,时音已经换好衣服了。

  好在最近天气微冷,穿高领毛衣不会显得过于突兀。

  看见他出来,时音将毛衣领子又朝上拉了一下,担心身上的痕迹不小心露出来。

  陆宴之看了眼,喉结滚动一下,没说什么。

  她洗漱好出来,早饭刚好送到。

  她看了眼桌上摆着的早饭,好吧,还是比想象中多了不少。

  还没坐下,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时音看了眼,是她的。

  来电显示是“凌婉秋”。

  看到这个名字,她才想起来昨晚被绑架之后,凌婉秋打了不少电话。

  电话刚已接通,那边就问:“您好,请问是凌婉秋女士的女儿吗?”

  “什么?”时音有些不知所措,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凌婉秋的女儿?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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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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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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