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欢站了起来,乖巧记下。
从药房那儿拿了药出去后,傅承砚打了个车,趁着等待的间隙里问:“感觉还好吗,疼不疼?”
盛亦欢只摇头,不敢说话。
她只拔了一边的智齿,上下两颗,麻药的药效还在,所以盛亦欢还不疼。
傅承砚也没拔牙过,但想想也知道对方待会儿会造什么罪。
他再次看向垂着脑袋有点蔫蔫的小姑娘,拧了下眉头。ΗtτPS://Www.sndswx.com/
“奶包长大了,每天都会在家里上蹿下跳,”傅承砚故意叹了口气,“家里阿姨今天请假了,我一个人恐怕是抓不过来。”
奶包?
闷闷的盛亦欢耳朵动了动。
傅承砚看在眼里,嘴角勾了勾,见她迟疑地看过来,又是一副愁闷模样:“不如我让钱多多他们过来一趟,可奶包一直对他们很抵触……嗯,我还是去市场雇个人,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对奶包好,毕竟人心隔肚皮……”
盛亦欢眼中纠结无比,她想去看奶包,可也知道那里是傅同学的家,她总是过去多不好呀。
可眼瞧着他就要打电话找人,盛亦欢连忙举手,急忙道——“选窝选窝,窝去!”
她刚拔了牙,怕嘴巴张得太大会扯到伤口,因此话说的不太清晰,听起来还糯叽叽的。
傅承砚简直要被乖乖举手的盛亦欢给萌死了。
他故作为难:“可你刚拔了牙,应该好好休息。”
盛亦欢心想有奶包就好了呀,哪里有比抱着猫随便撸更好的美事了?
“窝可以的,”盛亦欢踮起脚把他的胳膊拽下来,不让他打电话,保证道,“窝一定会给你看好奶包的。”
傅承砚顺着她的动作放下手机:“那我们走?”
刚好出租车过来,傅承砚领着她一起回了家。
盛亦欢:??
她坐上了车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盛亦欢往旁边看了眼,傅同学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愁绪,嘴角还扬了起来,分明就是开心的很!
意识到自己被骗的盛亦欢气鼓鼓的,但真正摸到奶包的时候就全都抛之脑后了。
傅承砚看着一进来就捞起奶包抱着一顿吸的小姑娘,纵容道:“你先去坐着。”
盛亦欢乖乖地点头,可依旧不行动,头埋在奶包的软软肚皮上,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傅承砚无奈地笑了声,和小姑娘认识这么长时间,他怎么会不知道,此时她不是乖,是敷衍。
他只能自己先绕进去,倒了一杯温水让她先把药吃好。
等他从厨房出来时,就见原本在玄关的小姑娘已经坐在了一个纸箱子前,奶包就藏在里面,伸出爪子仍由她捏。
“喵呜~”
声音有多夹就有多夹,哪里还跟对待自己一样,呲牙炸毛不让摸。
傅承砚走过去,顺便暗戳戳告了这双标猫一状。
奶包:?
“喵呜喵呜喵~”
奶包使劲的喵喵叫,声音夹的都快出水了。
力证自己可不会瞅人下菜碟的猫。
傅承砚:“……”
他对上盛亦欢狐疑投过来的目光,都快被气笑了。
盛亦欢一手摸着猫身子,心早就给偏没影了。
她对傅承砚道:“你是不是误会了呀,奶包多乖多听话呀。”
傅承砚扯了扯嘴角:“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过来先吃点药。”
盛亦欢点头应了声,转身过来吃药的功夫,奶包从纸箱里面跃了出来,喵呜喵呜地蹭着盛亦欢的脚踝。
盛亦欢低头看看奶包:“傅同学奶包真的拆家吗,窝看它挺乖的呀。”
傅承砚手指僵了僵:“嗯……可能是你陪它玩,它心情好才拆家的吧。”
吃完药后,傅承砚还拿出了一块冰袋来:“要不要冷敷一下?”
盛亦欢沉迷于撸猫的快乐,闻言就摇摇头。
“窝还不疼呀。”
傅承砚见她手指绕着猫尾巴卷了个圈,玩的不亦乐乎的样子,顿时觉得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盛亦欢仗着麻药还在,仔细感受了番,觉得自己还能忍受。
所以也没把这拔牙的疼放在心上。
可三分钟后。
盛亦欢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疼啊!
像是有好多钢针扎着口腔,硬是要往肉里钻!
盛亦欢疼的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傅承砚原本在看她和奶包玩,见她突然捂住脸,就知道麻药的药效过了。
他脸色一变,立即起身拿来冰袋,半蹲下身子来哄道:“敷一下就好了。”
盛亦欢湿漉漉的眼睫毛上还有颗小泪珠,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
好疼呀。
哪怕没有听到对方说话,傅承砚也读懂了这句话。
原本还想说一声该,让她一直玩猫,不肯敷冰块。
可话到了嘴边,就全都变成了心疼:“先用冰块敷着,止疼药药效应该很快就会发挥作用了。”
盛亦欢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乖乖点头。
奶包也被傅承砚捞起来放在了盛亦欢怀里:“想看电影吗,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有趣的,或者想拼图?或者你最喜欢的画画?”
盛亦欢因为疼痛而迟缓的神经让她看到傅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画架画笔才反应过来。
盛亦欢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傅同学,见他又从某个地方拆出来一套新的画纸时,睫毛猛地一颤。
这些明显不是准备了一两日的了,而至于是给谁准备的……
盛亦欢看向眼前摆好的这一切,心乱如麻。
傅承砚对自己是真的好好啊……
傅承砚转身将画纸给她放在画架上,见她垂着眸子,只以为疼的很厉害,他拧了拧眉头,突然问:“你想不想去梅见老师的画展?”
梅见老师?
盛亦欢将思绪全都拢到脑后,她眼睛晶亮地看向傅承砚——想去想去!
傅承砚自然读懂了她的眼神,笑了声:“等你暑假我带你去看,你不如先画上几幅画,若是有机会就请她点评点评?”
闻言,盛亦欢激动地连疼痛都减轻了几分:好耶!
小姑娘好哄的很,傅承砚见她又恢复了几分活力,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说出去的话就要兑现,他见盛亦欢盘起腿来拿着画笔开始画画,脸上也没了痛感,起身去阳台打了个电话过去:“姐,梅见老师那里……”
等说完话出来时,傅承砚在看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人时,哑然失笑。
刚才不还活力满满吗,看来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阳光从白色窗纱中透进来,喜爱地在她脸上流连着,越发映的少女脸白唇红,眉眼精致的不像话。
傅承砚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拿过一旁的小毯子盖住小姑娘的肚子,将那冰袋摆好位置,确保哪怕是睡觉也能敷得着才收回手。
奶包趴在盛亦欢头顶粗里粗气的喵了声。
傅承砚抬眸淡淡瞥了它一眼,后者呜呜两声,缩着脖子把肚皮贴在了盛亦欢的头发上。
“你倒是会找靠山,”傅承砚轻声说了这一句后,挠了挠奶包的下巴,“给我看着人,要是出了事,我可就拿你是问,她可比你宝贝一万倍。”
“喵呜喵呜。”知道了铲屎的!
脚步声逐渐远离,门被轻轻关上,傅承砚出去了。
原本熟睡的盛亦欢慢慢红了耳朵,低着头往沙发里埋了埋。
什么宝贝一万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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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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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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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藏娇更新,第一百四十四章 欢欢:窝不疼,窝装的,呜呜呜疼死了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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